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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绝境出击 作者:风子风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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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恐怖 制服情缘

  晚饭前三叔就出去了,现下群龙无首,便让胖子捡着便宜,充了大王。别人倒还真听他的。一阵忙乱后,大办公室里再度恢复了清净,我躲进三叔的办公室,准备替他接个电|话啥的。
  胖子还出馊主意,提议把我俩铐一起。我心道自己就剩一只自|由的手了,还让我|干点什么不?好在他一进三叔办公室,就被放在桌上的齐羽档|案吸引了视线,赶紧凑上去看,都快趴到桌子上了。半晌后对我说:“原来陈文锦一见到你时说漏的那句祈雨,说的是——”
  我自顾自地在办公桌后转着椅子,心里纠结要不要给闷油瓶发个短信,问问他究竟给三叔说了什么。但按照他的性格,多半不会回|复,到时我就很尴尬了。正在心里揪花瓣揪得起劲,听胖子问我,便心不在焉地回了个“嗯,是吧”。
  “她怎么没跟你事先说明,让你好提防点?”
  “我以为她跟三叔说过,”我想起三叔刚刚打电|话的样子,估计也没有。不知她打的什么算盘,这么重要的信息都不告知我们。可我是真的累了,一点不想追究这件事,就叹气道:“算了,我们自己查得慢,不能怨别人。”
  平心而论,潘子办事很靠谱,很少像这次这般耽误。主要是年底各个省厅的正副手都被叫到了部里,当年行动的负责人张启山不在,办事麻烦了不少。不但需要远程请示来请示去,还要考虑长官们的开|会时间,平白耗费了许多功夫。
  “大潘这次耽误事,可让我抓到把柄了!”胖子坐到接待客人的沙发上,掏出手|机开始玩。
  潘子,盘子……盘子有了把柄,不就变成了平底锅?我脑子基本已进入朦胧状态,开始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为了收束思维,我挣扎着坐直身|子,准备给自己找点事干。
  我的手|机也落入敌手了,只能在办公室给潘子打电|话,果然,他见到资料后也第一时间联|系我和三叔,可惜那时我已经被绑到自家床架上了。
  东拉西扯安抚好归心似箭的潘子,我又给李沉舟学长去电|话道谢,顺便让他不用帮忙了。他说不用谢,因为他根本没腾出空来。我听那边的动静,好像接了大案子,再加上领|导不在,整个组里手忙脚乱的,从电|话线里飘过来一阵阵的乌烟瘴气。
  放下电|话后,我控|制视线在空荡荡的办公室里绕了两圈,同时无所事事地想象着审讯的过程。
  如今审犯人讲究技巧,没本事的才刑|讯逼供,甚至连体|罚或者刻意饿着对方这种低略招数都过时了。因为人在吃饱的时候反而会降低对抗性,然后就轮到我们折磨了——
  吃咸了?没水,大家都是食堂大锅饭,你怎么那么口重?
  吃饱后犯困了?对不起,不能睡,我们都没睡呢。
  烟瘾犯了?审讯室明令禁止吸烟,你看我们都忍着。
  无聊了?想听小花唱小曲?抱歉啊,人家负伤住院呢,今天不出|台。不过我们这儿有胖子专属十八摸,要不您凑合一下?
  基本上最后一招一出,全撂。
  不过今天这人看来不怎么能抗,没轮到胖子出场,真遗憾。才三个小时不到,就听外面办公室复又喧哗起来。
  胖子拉开门的时候,正好外面人敲门要进。原来那司机已经招了原本打算拉齐羽过去的地方。现在他们正联|系现场,准备突击看看。
  司机明摆了就是弃子,别说骑火箭,就是骑孙大圣过去都没啥用。但我和胖子还是坐在办公桌后与他们挥手告别,衷心感谢着这帮懒蛋第一次千叮咛万嘱咐不让我帮他们出门排查。
  不过这个消息还是有价值的,至少证明了跳河不是齐羽预计中的一环,这让我松了一口气。毕竟,若齐羽从一开始就算好要跳河,则必须充分掌握我们的集结调动时间,那就太可怕了,不仅说明他熟悉公|安的侦|查模式,也对我们市的警|局内部结构了如指掌。
  大家都出去排查了,内勤的妹子们也都下班了,办公室再一次空了……整层楼好像都空着。
  我懒洋洋地转着三叔的办公椅,随手捞起桌上的档|案翻看着,和胖子有一句没一句地唠嗑。“真的那么像吗?”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掩盖自己认错人的事实,胖子利索地坐直身|子,使劲点头,对着我道:“像!特别像!别人投胎都点随机,你肯定偷懒,选了复制粘贴!”
  没听出来哪里偷懒。我腹诽一句,道:“他参加革|命比我早,好歹应该看着比我老吧!”
  “要非说不一样——”胖子走过来严肃地比较了一下,果断答非所问道:“你俩气质不一样。”
  那不还是骂我长得老吗?我啧了一声,不再理他,但心底依旧很在意。
  长得像。特别像。我把照片拿起来端详着。
  照片很简单,就是人人有份的普通两寸蓝底警|服照。说实话,可能是年轻的缘故,照片上的人比起今天我见到的齐羽,确实感觉更像我。
  虽然只是推测,没有经过任何证实,但我已经确信,公园里第一次见到闷油瓶时,他身上的伤是和齐羽拼斗留下的。也就是说,在本市第一起案发的那天,闷油瓶先后见到了齐羽和我。
  那么,他之前知道齐羽是一系列案|件的凶手吗?还是和其他人一样,以为他早在卧底时期就被灭|口了?
  和齐羽同袍变敌人兵戎相见,以我对闷油瓶的身手的了解,他不会如此轻易受伤。今天二人一战也证实了他们的身手差距。那么,他会被伤到,应该一方面是没有预想到齐羽有刀,另一方面,也可能是见面太惊讶了。
  还有,像闷油瓶这样的人,什么样的心情会让他受伤后没有第一时间求治?再之后见到我,他又是个什么心情?
  如果换成小花叛|变,我俩打了一架,分道扬镳,然后我再见一个和他没叛|变前长得一样的人落到困境里……
  他到底是看上了我,还是仅仅向往一种生活?
  我顺着椅子靠背滑|下去,窝着脖子瞪天花板,心里不太好受。
 
  第八十五章
 
  转天早上,公安部的全国通缉令下来了,A级,悬赏十万。挺好,远道而来的专案组成员也算路上有个伴手礼,不至于像四川那次空手而归。
  早上例会时,三叔嫌齐羽的大头照片太过平面,还费劲心思地把我叫了过去,让参与搜捕的专案组成员看了个够。我按照自己记忆中对齐羽的印象,努力地做了几个自以为凶神恶煞的表情,下面的胖子看着差点没笑死。
  例会结束后,办公室又空了一半。感谢三叔下的禁足令,对齐羽的搜捕没有结束之前,大概我要一直被软禁在市局大院里了。我闲来无事,顶替了小花之前的文书工作,连齐羽的协查通告都是我拟的。有时就泡壶茶,守在办公室里给三叔当秘书,专门负责接电话。
  但这只是明面上的,暗地里我也不是完全闲着,因为我心里有很多疑问没有得到解答。早晨上班前就拜托还能自由活动的王盟去交管局,调取了我被绑架时小区附近的监控。
  昨天做笔录时,没有人问过我逃脱的详情。可能一方面是考虑到我手臂的惨况,另一方面是此事与追查凶手没有直接关系。但是我自己知道,确实在我家里出现了两拨人,即使我没有主动提起,也并不意味着我就忘了这个疑点。
  监控显示,我到达小区的时间,比凶手和王盟晚了将近十分钟。在小小的视频窗口里,我那十分标准和谨慎的潜入动作,被快放后就显得十分滑稽,好像早些年代的动作夸张的默片。好在最近王盟一见我就紧张,不太敢放肆地笑话我。我很满意,看来多些类似的遭遇,对这孩子的成长很有益嘛。
  不到半小时后,齐羽驾驶着我的车再次出了小区。我立刻把播放速度调回来,知道关键地方要来了。就在我刚坐直身子的瞬间,一辆十分眼熟的车几乎与我的车擦身而过,不快不慢地驶进小区。
  我眼疾手快地按下暂停,同时按快捷键截图保存。
  即使因画质和拍摄角度的缘故看不清车牌,我也相信自己没有认错,这辆车,是我与张海客会面那天,那辆无处可停就一直围着街区绕圈的,张海客的车。
  我想起来胖子他们觉得张海客和我有些像,基本上可以敲定第二个人的身份了。
  可是,一个疑点倒下去,无数个疑点又冒了出来。
  就算张海客是闷油瓶子请来的救兵,他们到底在想什么,行为怎么如此奇怪?为什么要选择这么麻烦的方式插手这件事呢?他完全可以直接跟着小花的车去看守所,或者当场把我松绑也可以啊,害得我肩膀到现在也不能动,一直觉得自己身边配的应该不是王盟而是一只雕。
  我记得当天他还跑到局里讨说法来着,难不成是精神分裂?难道在这里拖时间,纯粹是为了等我醒过来自己逃脱?要是我逃不了呢?他再安装一个传送阵还来不来得及?
  闷油瓶找他来跟踪我,等我真正遇险的时候,却不仅仅不救我,而且还不声张不报警,悄声在后面看戏。要不就不管,管又管一半。到底是地域差异,让他的思维一定要绕这么个大圈,还是纯粹神经病?
  再或者,我微微眯了下眼睛,他们有什么行事上的顾忌?
  坐在一旁的王盟见我盯着暂停的画面,两手抱臂,神情不悦,忐忑不安地开口问道:“发现什么了?”
  我点点图像中的灰影,不带任何感情地说:“张海客的车。”
  “啊?”王盟这一阵被我吓啊吓的,终于沉稳点了,听闻此言后又有点不太好,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被我瞟了一眼后才喃喃地开口道:“我、我就是,听说网上有那么种说法,说世界上除了你,还会有两个和你长得一摸一样的人,如果某一天你们凑到了一起——”
  我也没指望他能有什么真知灼见,顺口接道:“是,现在世界要毁灭了,快打包回你的星球吧!”
  ***
  十天后的周末,早上升起一轮冬日特有的惨白的太阳。那一天举行了大奎的葬礼。我作为当事人终于被放了出来,去殡仪馆的路上还绕道去医院接了小花。
  按照局领导本来的意思,是希望抓到齐羽后再办葬礼。但是多日的搜捕一无所获,已经不能再拖了。
  那出租车司机最后供出来的地方,是萧山的一家私人诊所。可等天晚上警力达到的时候,诊所早已人去楼空。调查诊所的营业资格,发现负责人是一位叫梁湾的女医生,好几年前从河南过来的,看时间段好像和案件无关。不知道是早安排好的人,还是她被胁迫了。
  现在专案组正以她为突破点继续调查,内心里也抱有一丝救人的期盼。只是,以诊所为中心入户排查没有丝毫收获,好像这人就凭空消失了,不知道是被内部处理了,还是逃到了别的省市。唯一可以因此得知的是,他的后家能量不小,我们这么兜底找都找不到。
  大奎女儿我们都见过,葬礼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的夫人。听说她被安排进了当地社区工作,办公室接接电话,通知开会什么的。这是个简单的工作,随便谁都能干,并不一定需要回答各种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外加对国家大事发表长篇大论才能进来。
  我看着她勉力强撑的样子,心里涌起一丝罪恶感,整个葬礼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葬礼结束后,预定要带小花回局里,我却在系好安全带后迟迟没有发动车子。
  在小花疑问的目光中,我像自言自语一样缓缓开口道:“我其实,希望过有人死来着。”
  这话听起来有些罪大恶极,于是我又找补了一句:“当然不是指大奎,也不是指任何人。可是,就是那个时候,因为闷……小哥继续被羁押或者被监视,所以我是真心希望过,希望凶手再次作案,好洗清他身上的怀疑。”
  话说出口,我感觉一下轻松很多。小花仔细看了看我,缓缓靠到椅背上,叹道:“这个世界上,全心全意希望无人死亡的,只有保险公司的老板吧。”
  他的开解并不能安抚我的烦躁,因为我的耳边总是回响着女孩子刺破耳膜的哭喊——
  “你说带我去公园玩的你个大骗子!我不要英雄爸爸我要我的狗熊爸爸!”*
  在这沉重的要求下,我只希望,若以后能有孩子,千万千万别是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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