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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乎你(all夏目)+番外 作者:软次君/美孚根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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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夏目打开车门下了车,名取听见了车门关上的声音以后,有些绝望的闭上了眼睛,然后他就听见了轻轻敲打车窗的声音,是夏目。他打开车门,也下了车。
  夕阳下的夏目,浑身沐浴在橘红色的阳光中,长长的睫毛眨了几下,似乎在想些什么。
  名取看着他被风撩起来的几缕柔软的头发,心里觉得闷得很。
  然而夏目突然一头撞进了他的怀里,他措手不及的向后退了一下,靠在了车上,两手张开愣在了那里。
  夏目也不说话只是抱着他,他只好慢慢放松身体,把他揽进怀里,轻轻拍他的后背,闻他头发上好闻的香气。
  夏目闷在他怀里说:“我原谅你了,名取先生,”
  “夏目……”名取喃喃的说道,眼泪竟然没出息的流出来了,他控制不住的不停亲吻他的头发。夏目也没有反抗,任由名取温柔的吻落在自己头上。
  明日香远远的看着这拥抱着的两个人,心里酸酸的,却又充满了成就感。
  
  夏目孤身走在回家的路上。
  波光粼粼的河川,追赶打闹的孩子,互相寒暄的邻里,看着这一切,他的心竟然开始颤抖起来。
  一想到的场静司还没死,他心里就一阵一阵的泛上来一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情感,又像是兴奋又有点害怕。心脏不可抑制的紧张狂跳,他的脚步越来越快,最后他跑了起来,跑的气喘吁吁可是停不下来。
  远远的看见了自己的家,他激动的腿脚发软,明明近在眼前了,却还是觉得还是很远很远。
  推开铁门,院子里种满了花草和几株小树。上一次他来的时候还是满院子的杂草,而现在这一切都充斥了有人住的迹象,而且这个人在精心整理这个地方!
  他冲进屋里,焦急的在每个房间搜寻那个人的身影,可是都没有。
  他又紧张的跑到院子里,绕着整个房子转了一圈,还是没有人。
  他的心瞬间凉了,渐渐的泪水也涌了上来。
  什么嘛,骗人的吗?!的场家都对外宣布他死了,怎么会是假的,他真的死了吧……
  他失望的转过身想离开,透过泪水却看见不知什么时候,一个黑影站在了自己面前。
  “夏目?”是熟悉的声音!
  夏目张了张嘴,鼻子一酸,扑进了这个人的怀里。
  ------------END---------------------
 
【番外一】
  “你怎么来了?”的场摸了摸怀里的人的头发。
  “我以后不会再离开你了……”夏目哭着说。
  “……为什么?”的场沉默了一会儿说道。
  夏目抬起头,擦了擦眼里的泪水才看清的场的样子。他的样子没多大变化,穿着很休闲的衣服,头发还和以前一样,长长的扎在脑后。不过他已经不戴眼罩了,右眼上的伤疤果然很狰狞。但一想起这伤疤的来历,他又为的场感到心疼,直接跳过了的场的疑问,眨巴着被泪水沾湿的睫毛问他:“你的眼罩呢?”
  “啊……这个……说来话长了。咳咳,先进屋吧,我刚刚出去买了点东西,你吃了吗?一会儿一起吃饭我再告诉你吧。顺便,也告诉我你离开的场家以后发生的事。”的场抬手帮他擦掉眼角的眼泪,抿了抿嘴,强压着心里快要溢出来的某种感情,牵着温顺的夏目进了屋子里。
  
  的场静司的死,是的场家对外宣布的,不过这完全是他自己要求的。
  田沼给的场的那一击不至于当时就致命,可伤害也不小,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两个星期才完全清醒过来,期间一直靠打点滴和注射的场家医生特制的药水维持生命,他一醒来就有仆人去报告了他父亲。
  他躺在病床上,看见往日相见就如同仇人的父亲满面愁容、瘦骨嶙峋,整个人看上去比被他赶出的场家时还要凄惨,然而这老人的眼里竟然含满了泪水。
  的场静司微微张开嘴,好不容易才叫了一声,“父亲。”
  他父亲忍住没有流下眼泪,勉强的点了点头,“静司……孩子,别怕,咱们的场家不会败落的,只要你养好身体,凡事都可以重头再来!”
  的场闭了闭眼睛,无力的说,“父亲……我不想再担任家主一职了。”
  “什……什么?”老的场的手微微颤抖起来。
  “我觉得很累,想歇歇了……”
  “家主,您不能这样……名取那个人渣已经带叛变的人来洗劫过我们了,现在的场一门元气大伤,可调遣的人力所剩无几,您再放弃家主一职,的场家从此就复兴无望了啊……”还没等的场说完,七濑就急忙插嘴道。
  老的场向她摆了摆手,示意她不要再说了,然后他转向的场,对他说:“你让我再考虑考虑吧……”
  的场的父亲考虑了两天,最终决定,在自己这把老骨头还没入土,还能做事之前,继续替儿子担任的场家主一职,而的场静司将在他死后再接手的场家事务。
  的场静司对此没有异议,他甚至有些感激自己的父亲。
  老的场不得不戴上许久没有戴过的眼罩,而的场的右眼也得以重见天日。
  可是还没等到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名取那派人又上门骚扰,让老的场很是苦恼。的场静司在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他父亲。名取之所以持续叨扰,还是为了出口恶气。就目前形势来看,他不整垮的场家是不会罢休的,而事情的根源就在的场静司自己身上,所以他提出让父亲放出自己已经死了的消息,为防止名取用咒术确认,的场家甚至动用了最强的结界。
  这个办法果然是有效的。名取念在以前和老的场的那一点情分,拿到了赔偿后也就不再上门找的场家麻烦了,夏目这个小麻烦已经够他缠的了。
  其实的场静司对外宣布自己已经死了,还有另一个原因,那就是夏目。他后悔自己给夏目带来的伤害,不希望他和名取在一起的时候还总觉得有个的场在后面时刻威胁着他。
  既然活着有可能会让别人痛苦,不如就死了吧。
  
的场原本是这样想的,所以等到身体能够行动自如了以后,他在某一天突然想起前一年调查夏目背景的时候,七濑曾随口提到过他在代町的老家被人买走之后没过多久又被新的主人继续向外出售的事情。他便叫来七濑,让她去打听打听那栋房子有没有被卖出去。七濑知道他有意搬去那栋夏目曾经住过的房子,在得知房子已经被卖出去之后还是跑去跟房主商量,用了两倍的价钱买了下来,回来告诉的场房子没有被卖出去,所以自己买了下来。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点钱的场家还是出的起的。
  于是的场静司第二天就兴致勃勃的收拾东西,搬去了代町的夏目老家。
  还好这栋房子的两个买主都没有给房子太大的改动,所以的场一进去,看见的差不多还是夏目小时候的居住环境。
  那天晚上,七濑带来的人在房子周围布好了结界后,的场把所有人都赶了回去,他说,以后我就一个人住在这里了,没有通知你们不要过来。
  的场一个人在这个小镇上生活是不成问题的,七濑只需要每隔一段时日派人给他送一点必需品就行了,所以她也没有异议,就放任少主做他自己想做的事了。
  七濑他们走后,空旷的房子显得特别安静。的场静司一个人把这栋房子的里里外外都看了个遍,包括夏目小时候画在墙上的那些除不掉的画,他都细细的摸了一遍。整个晚上都还好,他整理好褥子就睡下了,可是完全睡不着,灯一关,脑海里就不断浮现夏目的样子。
  他现在在做什么?肯定在名取的怀里酣睡着吧?
  的场想想就觉得心酸,身体不由自主的蜷缩在一起,难受的连受过伤的头也开始发痛。
  不能再想了,再想的话,头会更疼的。
  可就是止不住,满脑子都是夏目和名取在一起欢笑的场面,让他嫉妒的发慌。
  的场再一次发现,这么多年过去了,自己仍然和小时候一样懦弱无能,只会在外面逞强,晚上躲在被窝里却承受成倍的痛苦,以至于那几天他夜夜煎熬的无法入眠。白天想夏目起来,也痛苦的几乎要窒息。
  他决定给自己找点事做。
  所以他买了很多树苗和花,让人运过来,栽在院子里,每天精心照料它们,就好像在照料夏目一样。
  日子一天一天的捱过来了,的场也逐渐变得好起来。人不能总溺在一件事里消沉,何况他知道名取会对夏目很好,因此他并不担心夏目,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照顾这些花花草草。
  但是某天当他出门回来后发现自己的家门被打开,继而在院子里看见那个清瘦的身影时,他惊讶的脑子里一片空白。当那个人转过身扑进他怀里时他才想起来这是什么情况,抬起手狠狠的抱紧夏目,再也不想放开。
 
 【番外二】
  的场在家地位高贵,原本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可是自从在这边独自生活了一段时间以后,他已经学会做一些家常小菜了。
  夏目坐在一张不大的日式矮桌旁,环顾着自己孩童时代的家,和在厨房忙碌的的场静司,突然觉得这一切似乎有点不可思议。
  就在不久前他喜欢的还是名取,对这个男人痛恨至极。而现在,和他共处一室,呼吸着相同的空气都让他觉得难能可贵。
  时间这东西真是太神奇了。
  的场静司从厨房端了两碗面出来,才把夏目的思绪拉回来。
  的场看他一脸木讷,笑着问:“想什么呢?”
  “没什么……”夏目也朝他微笑,接过他手里的碗和筷子,乖乖的吃起面来。
  的场坐在他对面,没动筷子,就这么看着他吃,不自觉的就勾起了嘴角。
  夏目觉得这面味道不错,刚吃了几口,发现的场正专注的看着自己,就不好意思了。继续吃也不是,放下筷子也不是,只好坐在那里不太自在的抓耳挠腮。
  的场笑着挪到他旁边去,夏目抬眼看了他一下。他的眼神太过专注,很快夏目的脸颊就爬上了红晕。
  外面的蝉鸣声格外清晰,桌旁的地板上撒着金色的余晖,两个人都不说话,房间里一片安宁,甚至连呼吸声都能听见。
  这气氛有点诡异,夏目连动都不敢动。他不知道的场想干嘛,虽说知道他不会像以前那样做什么伤害自己的事,但是,总觉得他的笑是那么的不怀好意,好像在打什么类似于把自己生吃了下去的坏主意。他打了个冷颤,心里有那么一丁点儿后悔来找的场,瞬间感觉自己就像主动送上门来的一片肥肉。
  其实的场呢,什么坏主意也没打。他觉得很久没有看见夏目了,十分想念,只是想仔细的端详他罢了。夏目一紧张,那表情就像只温软如玉的小兔子,反而让他内心埋藏已久的S属性冒出来了。
  气氛逐渐升温,夏目觉得自己有点控制不住了,再坐下去可能就会被吃掉。几乎是瞬间,他转身往大门的方向迅速的爬了过去。也几乎是瞬间,的场扑过去,把他压在身下。
  夏目被惊的嗷嗷乱叫,手脚乱扑腾,“你你你,你干什么……”
  的场边抓住他的手和脚,边笑着说,“你说过不再离开我的哦……”
  “我后悔了不行吗!”
  “不行。”
  “凭什么!”
  “因为羊入虎口已成定局,你跑不掉了,贵志君。”的场微笑着用指背在夏目的脸颊上滑了滑。
  夏目打了个激灵,看着身体上方满面笑容的男人,他脑子转了一下:凭体力是斗不过他的,把话题往别的地方引,说不定可以避免这场灾难……于是他试探性的问道:“的场先生,你不是想知道我离开的场家以后发生的事吗?我……”
  “这个不急。”的场打断他,“以后我们有的是时间慢慢说,我觉得我们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做,不是吗?”他把手伸进了夏目的衣服里,“夏目……”说着他就低头吻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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