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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在乎你(all夏目)+番外 作者:软次君/美孚根斯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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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什么时候能对我露出那种笑容呢?”
  的场被自己脱口而出的这句话吓到了。
  怎么了?我堂堂的场家的家主,难道对眼前这个只有利用价值的人动了心了?何况他还只是个孩子,还是名取的爱人?开玩笑呢吧。
的场自嘲的笑笑,是啊,夏目贵志对他的场而言只是个有利用价值的人罢了。可以利用他钓到更好的妖怪,可以利用他报复名取,真是一举两得。怎么能动心呢?动心是什么玩意儿,爱情是什么玩意儿,他的心里关于爱情的那一部分早就因为名取和那个女孩一起碎了,他也不打算把那些碎片拾起来,再煽情的一点一点粘起来,那是名取那种靠脸吃饭的公子哥儿爱干的事,他想想都嫌渗得慌。现在的生活,虽然被以前的自己所不耻,靠手段和残忍夺取一切,但他的一切不是也被残忍的夺取了么?难道还不许他报复?不许也得许,拼手段他从他父亲那儿可是青出于蓝,论残忍,暂时还彼此彼此,不过也许的场静司更胜一筹吧。
  现在他父亲不是被他变相赶出了家门么。从车站被抓回来以后,父亲不断的在他耳边说一些“我老来才得你这么一子,你要上哪去?的场家这么大的家业以后必须要靠你来打理,你灵力又这么好,别浪费资源。”之类的话。的场静司不吃不喝,沉默了一天后,假装顺从的接受了父亲的要求——继承的场家。
  举行仪式的那天,他跪着忍受父亲残忍的在他右眼周围划刀子。他知道父亲的右眼上也被祖父这么划过,那时候父亲还小,又哭又喊的不听话。不过他没吭声,刀子很尖锐,划在脸上不是一般的疼,但是他能忍,咬紧牙关,就像无声的抗议一样,任着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来,死都不叫出声。只不过喉咙控制不住的发出“呜呜”的声音,身体随着刀子走向的改变而颤抖,眼泪也在眼眶里不停打转。这是正常反应,他虽然能忍,但也知道疼。父亲整个过程面无表情,没吭一声,他看自己儿子居然有这么大的耐力反抗自己,就越发的不顾及他的疼痛,像划着一块从市场上买来的肉一样划着他的脸,甚至有的地方故意下刀很重,就是想看他服个软,叫一声。但是他始终没叫,连眼泪都没流出眼眶。“这孩子也不是什么善茬啊。”他在心里默默的说,然后亲自给他戴上了画了咒符的眼罩,这是继承的场家的一个重要的仪式。
  等到的场静司继承了的场家以后,他就找了个“父亲年老体衰,不再适合和妖怪打交道”的理由,把父亲扫地出门,送到了的场家最破败最偏僻的别馆,同去的只有父亲最贴身的老仆人和两个能烧水做饭的人。俗话说虎毒不食子,但是可没有说不食父啊。父亲没有拒绝,没有像他想象中的大骂他“畜生”“不孝子”,只是默默的和老仆人一起收拾衣服,准备离开。父亲的顺从让的场静司从心底里难受,本来想好的那一套最能伤害父亲的话也找不到理由说出口了,有火没处发,他憋得难受。
  “您把我这辈子全毁了,既然您不仁就别怪我不义。”这是他对父亲说的最后一句话,但是说完以后却没有想象中的在心里高呼“他终于得到报应了”的那么爽。因为仆人关上的场家大门的时候,他看到父亲的背影,他穿着一般老人穿的朴素的和服,佝偻着腰,拄着拐杖,在老仆人的搀扶下一点一点走向车子,看起来和旁边的老仆人没什么不同,更别说还能再有的场家前家主的一丁点的威严了。父亲真的走了啊,的场有点后悔自己这么绝情,甚至有冲动想冲上去说“算了吧”,但是他没动,也没说一句话,看着大门就这么关上了。
  没有发出去的怒火,在的场静司这里不会自行消化。“时间久了就淡忘了”在他这里完全是屁话。时间隔久了的仇恨只会像尘埃一样一天一天的累积得越来越多,他开始变得越来越残忍,越来越有手段,的场家在他的管理下变得比在他父亲手中更加强大。但他还能对名取露出无害的笑容,还能允许他参加的场家重要的集会,完全只是为了找机会,狠狠地报复名取,让他知道什么叫失去一切。他一直在等这个机会,但名取好像对任何事都不怎么上心,不论是演艺还是除妖,他都很努力,也做的很出色,但是的场看得出来这两者他都不喜欢,只是为了努力而努力,这样就报复没有任何效果,所以他还得等下去,等那个名取真正在乎的东西出现。
  就在这不知道尽头在哪的等待中,他遇到了夏目。这个孩子妖力强大,似乎操纵着很多大妖怪,但却长得干净,不像他或名取或其他别的妖力强大的除妖师那样,脸上或身体上总有一些阴暗的瑕疵,所以他对夏目有一点兴趣。后来又发现这个孩子认识名取,就开始在意他,派人调查他的身世。不过他的身世却没有他的样貌那么没有瑕疵,他无父无母,一直辗转靠人收养,他有点想收他入的场家门下,好好培养,利用价值肯定不止一点儿。但软磨硬泡都用过了,这孩子就是不吃这一套,而且似乎特别反感除妖这一行业,却又意外的和名取关系很好。就在的场打算做最后一次尝试的时候,跟踪的妖怪回来报告时顺便告诉他名取喜欢夏目。的场心里一恸,又兴奋又紧张,没想到报复名取的机会就这么来了。
  随后的一切就按照的场的计划来了,先是结婚,然后好好的玩弄夏目来刺激名取,没想到还挺有效的,名取愤怒的表情表示他真的在乎夏目。的场还从来没看过他为谁这个样子过,一想到他发火的样子,的场心里就一阵暗爽。
 
“嗯……”
  夏目动了动,的场才从回想中醒过来,看了看房间里的时钟,已经快三点了。然后他转过头,视线聚焦在枕边人的脸上。
  夏目的小脸红扑扑的,还略微皱着眉头,不时的哼哼出声。他白皙的肩膀从被窝里露出来,因为比较瘦,所以锁骨特别明显,特别好看,再加上皮肤上汗津津的,在夜灯的照耀下还闪着光。
  “啧,真好看,真性感。”
  的场虽然不再想爱情那事儿,但男人基本的欲望还是有的。他不是能忍么,当家主这几年他一直禁欲来着,差点没憋坏了。名取周一这回可算给他做了件好事,要是没有夏目他还不知道要禁欲几年,而且夏目又有妖力,长得还好看,所以这种事儿一开头他就有点把持不住的意思。和夏目做,一半是为了报复,另一半则是出于本能。
  于是他越看夏目越觉得高兴,像捡到宝一样。出于本能的在他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可是,他的额头……好像有点热?
  的场伸出手往夏目的头上一摸,何止是有点热!这简直就是烫死了!
  他赶紧翻身下床,穿好衣服就吆喝着仆人给他出去叫医生。
  外面守门的仆人听说家主醒了,就赶紧进来通报:“家主,名取周一已经在门外面站了好几个小时了。”
  “他来干什么?”
  “不知道,就是吵着要见夫人,无论我们是劝说还是恐吓他都不肯走。”
  “别放他进来。”的场一脸嫌弃,“让七濑去见他吧,夫人发烧了,没看我这边正忙着呢吗?”
  “是。”
  的场说着就转身往房间里走。家主一脸不悦,仆人赶紧跑着去叫醒了秘书七濑,然后撑着伞,领着她去了名取所在的大门。  
  名取明显是淋了很久的雨,身上衣服裤子全是湿的,头发也滴着水,整个人不是一个“失魂落魄”、“潦倒不堪”能形容的。这样的名取,七濑从没有见过。她所认识的名取,虽然爱管闲事惹人讨厌,但是无论在何种场合他都是风度偏偏,十分注意形象,说话做事也是干净利落,找不出什么毛病。为个男孩子,他能把自己弄成这样,而自己是从始至终都知道家主设的这个圈套,现在看到他这样,心里倒隐隐的有些可怜他了。
  “名取。”
  名取猛地一抬头,“七濑女士,让我见见夏目!”
  “你回去吧……别再想着见他了。”
  “为什么?!”
  “你也知道家主这是在报复你吧。你越在意那孩子,家主就越不会放手,你和他就都不会好过。也许你放手了,他在我家也能好过一点,何况家主从没说过要关他一辈子。你现在先放手,怎么样你都先别管,家主那脾气你是知道的,明知道是你喜欢过的人,你一不在乎了他还会在乎么?等他不在乎了,自然就放了那孩子了。”
  “我……”名取有些犹豫了。
  “就是啊,的场先生,据说夫人现在还发着高烧呢,您就别添乱了……”
  “什么?”
  旁边的仆人很不合时宜的插了一句话,然后名取就疯了,完全的发疯了,他冲上去揪着仆人的衣领不放,说今天一定要见到夏目,不然这仆人也别想活了。
  名取本来就没睡好,工作上压力也大,再加上被的场刺激了两回,这仆人的话就成了导火索,他自己呵护夏目都来不及,怎么能容忍他在别人那里发烧生病?所以他什么也不管了,一定要见到夏目。
  这事态发展的已经不是七濑能控制的了,她吩咐其他下人去通知的场,看着名取的样子只能摇了摇头。
 
【十四】
  的场在房间里亲自照看发烧的夏目,额头上的湿毛巾换了又换,医生却迟迟不来,他不由得心生一股怒火,却没处发泄,只好边骂边催促仆人再去叫医生。
  守门的仆人急急忙忙冲进的场房间的时候正好撞在了他身上,抬头一看是家主,吓的立即跪在地上。
  “你干什么呢!”
  “当家,对不起……名……名取周一在外面挟持了一个仆人说……说今天一定要见到夫人……”
  “……”
  的场没发话,仆人疑惑的抬起头看他,等着他的吩咐。只见的场微微闭了闭眼,脸上写满了烦躁,然后说:“别管他,他要杀人就让他杀,别再跟我报告这个了。”
  “……是。”仆人只得退下,再去找七濑商量。
 
  医生好不容易才到,夏目身上也越来越烫,的场顾不得责怪他,赶紧叫他先看病。
  这医生几乎算是的场家的半个私人医生,知道的场和夏目的关系,看见床边堆放着的明显湿透了还没干的衣服,又看见夏目露出来的脖子皮肤上有亲吻留下的痕迹,大概知道了怎么回事,随便看了一通后,说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大概是因为淋了雨,吃点药就好。于是开了点药给的场,刚背上药箱要走,就听见床上的夏目开始咕哝,侧着耳朵一听,原来叫的是名取。的场明显开始不高兴,催促他赶快走。
  的场把医生送走以后,把房间里的仆人也都赶了出去,倒了水,冲了药,亲自喂夏目吃。
  他轻轻扶起夏目,把他的头靠在自己肩窝里,然后拉起被子给他盖上掖好,再把他叫醒,让他吃药。
  夏目很困很难受,吃力的睁开眼,看见是的场,又闭上。
  “夏目,乖,你发烧了,我们吃药好吗?”的场的声音很温柔。
  夏目慢慢的摇摇头。
  的场看他不肯,又继续哄他:“生病了不吃药怎么行呢,这水也不是很烫,来,咱们把药吃了再睡。”
  的场说着就拿起杯子,先抿了一下,温度正好,然后就把它凑到夏目的嘴边。
  “张嘴,吃药了。”
  夏目睁开眼看看眼前的玻璃杯,然后慢慢把手从被窝里抽了出来,直接一推,药全洒在了床上,杯子也摔在了地上,碎了。
  “你让我死了吧。”夏目说。
  的场本来想发火,听到夏目这句话以后,突然觉得心里很压抑。夏目没穿衣服,他的手一直搂着他的肩膀,他的身上摸过去到处都是烫的。的场看着怀里的人,第一次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时房间的门被打开了,全身湿透了的名取站在门外,夏目这时还是醒着的,但是是闭着眼的。
  “你怎么来了?!”
  “夏目——”
  夏目听见名取的声音,猛地睁开眼睛,“名取先生……”他的表情既吃惊又兴奋,挣扎着想从的场的怀里挣脱出来,的场却死死的抓住他的肩膀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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