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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仁]信仰 作者:拿铁不加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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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都市情缘 网王

  他闲逛的时候撞上了斋藤教练和鬼,虽说没什么交情但多少也在U17训练营里混了四年,每次都入选了国家队,也是能说上几句话的。
  “不过,你是来这里观光的吗?”鬼疑惑问道。
  训练营里没有硬性规定闲杂人等不能入内,事实上为了保证一定的收入和投资,不少投资人和媒体记者也是时时存在的。
  仁王摇了摇头:“我就是上来看看。”
  “这不就是观光吗?”鬼不明所以。
  拓植好像想到了什么:“你是和幸村君一起来的?”
  点了点头,仁王勾了勾唇角:“幸村说你们想让他来当指导。”
  “确实如此。”括植教练坦率点头:“技术上的东西可以教,精神力上的事还是要有人点拨一下比较好。”
  “看起来这些人都不怎么样嘛。”仁王毫不客气地评论道。
  鬼无奈摇了摇头:“一年能出几个有天赋的苗子?”
  “所以前辈你才那么看重德川桑吗?”仁王开玩笑道。
  想起了往事的鬼顿了顿,轻哼了一声:“看重德川的又不止我一个。他今年的ATP排名已经快要进入前二十了。”
  截过话题,鬼顿了顿,忍不住好奇道:“你和幸村的关系很好吗?原来看不出来啊。”
  “噗哩,他是我们部长啊。”仁王道。
  这并不能用来解释两个人的关系。不过鬼也就是随便问问——他和幸村,仁王都不算熟。
  但想要不冷场,总要找些话题?
  反正仁王是无所谓的。
  他个人是觉得看着鬼费尽心思想找些话题寒暄的样子很有趣,愈发觉得这个前辈有着不符合外表的单纯的内心。还没等他再找些话题调侃一二,已经从监控室里拐下来的幸村站在不远处喊他。
  “仁王?”紫蓝色头发的男人微笑着招手,“过来,我们该走了。”
  “走?”拓植教练不解地问道。
  幸村点了点头:“总要去看看三船教练呢。”
  败组训练的后山,其实是三船教练几经考察以后定下来的场所,就连前面的训练场,也是在选中了后山以后修建的。
  这座山,满足和三船教练特有的特训方法所需要的所有要求。
  比如,有一面是不算太高也不算太陡的又有一定难度的攀岩地。又比如,另一面连着树林和山洞,还有小溪和山谷。再比如,山顶并不是峰面而是天然的平地。
  总结,这座山连着后面的树林固然是适合特训的地点,单单从景色来说也是很不错的。
  当初败者组被大巴拉走开了不短的时间才到达那座山,但从集训地是有近路可以走过去的——否则斋藤教练当时也不会带着两个一年生提前等在那里了。
  仁王被幸村喊着一起往后山走,难免提到还在场地里训练的胜者组的选手们。
  “刚才斋藤教练和我说,这一批的选手实力不太好。”幸村道。
  仁王眨了眨眼:“所以斋藤教练才让你来吗?指导一下精神力的运用?”
  “让我来说自己无法领悟就是无法领悟了,精神力这种东西哪有什么好教导的呢?”幸村微笑着叹了口气。
  “但是你挺想来的吧?”仁王笑着看过去,“你的表情在说你很想来啊。”
  “还有和迹部家合作的广告企划呢。”幸村道。
  仁王知道这是幸村委婉的表明自己的意愿:他说的是“还有”而不是“有”,说明他其实心里已经答应了要做这件事了。
  他步子停顿了一下,发觉幸村的身影和中学时一般无二:并不如何伟岸,却给人十足安全感的,温如水,却也烈如火。
  “我还是不太明白你为什么要喊我一起来。”他跟上了幸村的脚步。
  酝酿了一下,幸村微微侧头:“等一下你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ORZ本来说要修文的也没来的及……
看情况应该也还是这边比那边先完结,那就完结以后再重头调整好了……ORZ
最近过上了没存稿赶更新每天还断网的苦逼日子。
 
☆、19
 
  仁王对后山的一草一木都很熟悉。
  满打满算他就来过一回,但是——
  作为一个隐形的轻微的在某些方面有点强迫症的男人,仁王对于那段大半个月每天睡不到五个小时洗不了澡换不了衣服还天天跑来跑去甚至为了躲鹰要滚来滚去(并且还受了点小伤)的日子记·忆·犹·新。
  他走着眼神瞥到了路边的某个小石坑:有过一次狩猎训练冰帝的大个子就是绊到这个坑里摔倒了!气球被啄破不说还划破了衣服!
  但是那个吝啬的酒鬼教练没给他们换洗衣服和备用衣服!!
  人生里从没有那么脏过,仁王都不知道自己跑回胜者组训练的训练场到底是不甘心落后还是纯粹想要找到有吃有喝有水洗澡的正常环境了。
  被逼到这种程度,也难怪回到训练营的黑外套军团如狼似虎地打败了二号球场,又飞快地占据了浴室。
  那段日子牢牢地刻在记忆里,不仅驱使他飞快地让“幻影”进一步进化,甚至鞭策着他高中三年再没去过一次败者组了。他当然知道败者组对实力的增长有好处,但是问问自己的心,仁王表示,他不想再见到某位总开地图炮的毒舌酒鬼老头。
  ——噗哩,入选选拔组除外。
  现下,幸村说“等会儿你就懂了”,他就真的不再纠结于这种问题上。
  左看看右看看,想起了不少轶事。
  仁王指着旁边的树丛:“我记得有一次半夜特训下了雨,从河边走到山洞就是穿过这片树丛的。刚巧那天云多,月色也不怎么好,风还大,虽然是几十个人一起走回来,但大家还是心有余悸。上面细的树枝被吹掉下来刚好砸在桑原头上,吓得他大叫一声踩到了真田的脚。那时候真田大喊了一声‘太松懈了!’。他大概以为别人都没看出来,但其实大家都知道他是被吓到了。”
  幸村轻笑起来:“真田的胆子不小了,你为什么不说他是生气了呢?”
  “被吓到生气也是一种‘被吓到’啊。”仁王歪了歪头揶揄道,“又不是说他怕鬼,人吓人才能吓死人的。”
  停顿了一会儿,仁王舔了舔嘴唇:“柳生才是真怕鬼呢。可惜没和他同时进入败者组过。否则真想看看他走这段路时的脸色。”
  “迹部举行的‘中学生网球祭’,柳生不是每一次都会被你和丸井轮流骗进鬼屋吗?”幸村摆出一种微妙的表情,“柳还去鬼屋里客串过鬼。”
  “是啊。”仁王大方地点头,“没办法呢,比吕士见到鬼的反应太有趣了。”
  他们又走了一段路,仁王指着路边一块巨石:“这里,真田喜欢坐在这里打坐。你说他又不像四天宝寺的光头那样是修佛的,怎么总是喜欢打坐呢?”
  “修习剑道需要静心。”幸村好笑地看了他一眼,“你对真田关注挺多的?”
  “噗哩,谁让他看我不顺眼总是想要抓我的小辫子呢。我当然要用心防备。”
  “我看你是纯粹记仇吧。”幸村伸出一根手指虚点了点仁王,“就为了他写的那幅字。”
  “我是这种人吗?”仁王反驳道。
  幸村笑着摇了摇头:“那就当做你不是吧。”
  仁王怎么会不知道幸村这是在讽刺他?
  不过作为一个外号是欺诈师的真·脸皮厚+真·矛盾主义者,仁王很自然地把这句话当做夸奖听了:是的,我就是这么真诚的汉子。我怎么会记仇呢?真田惹到我的地方,我都是当场就报了啊。
  至于利息……
  利息一直在算,等我有朝一日玩够了真田的各种梗,就结算啦。
  仁王这么想完自己自顾自笑了一阵子,并不觉得自己收到真田的“虚心坦怀”字帖之后致力于挖坑填埋真田一百年有什么不对:他这就是在向着真田希望的“虚心坦怀”的方向前进不是吗?
  笑完仁王感叹道:“其实败者组挺有趣的,你没来一次真是可惜了。”
  “哦,我也觉得挺有趣的。”幸村笑着点头,“就光看你们来一次败者组实力的进步幅度就知道了。话说回来,虽然想来一次败者组,可是没人能让我来啊。这真遗憾,不是吗?”
  仁王哽了一下:“噗哩,确实是个遗憾。”
  可这个遗憾,是个完完全全的双关啊。又是哪个方向的遗憾呢?
  到了高中时期,该打职网的都出去打职网了:手冢德国出道,一次次地代表德国队出战;越前在美网参加青年赛,就算还没注册职业选手也总是被他那一脸潇洒不羁的哥哥给匡走;德川在确认过平等院真的不打职网反而要回去继承家里的寺庙(平等院:……那不是寺庙)后仿佛三观重组,顶着一脸五雷轰顶的表情回去法国进修了……
  能让幸村燃起斗志的,被他认为是“可堪一战”的对手,都只能在正式比赛上碰到了。
  国内的U17训练营……
  教练们看着一个又一个的人才外流的心情,是和他现在为幸村可惜的心情相似的吗?
  可仁王转念一想,又觉得他没资格替幸村惋惜。
  因为那是幸村的选择,是幸村的人生啊。
  他们只是旁观者,体会不了幸村的痛苦,也带入不了幸村的视角,到头来能做的,就是在幸村提出要求的时候尽力满足而已。
  大概也是因为这样,才会变成,不管幸村提出怎样的要求,他都不想拒绝吧。
  仁王暗中长出一口气:太久没有剧烈运动了……他怎么不记得这座山有这·么·高!
  现在说腿酸喘不过气会不会很丢脸啊……
  我为什么要在难得的休息日里跑到这么远的地方来登山啊,虽然这里的风景很不错可他看到风景想起来的都是一幕幕血泪史啊!
  终于到了山顶,也就是球场和木屋所在的平台。
  网球击打着地面的声音传过来,仁王瞥见某个酒鬼教练万年不换的麻布背心。
  他喘了口气。
  幸村好笑地转过头:“累了?你体力下降了不少嘛。”
  “都好久没运动了。”仁王叹了口气,“果然该去健身房办张卡吗?”
  “既然连你都这样的话,我就该给迹部提一点建议的。”幸村摸着自己的下巴,“比如给员工的福利从超市兑换券换成健身房优惠卡。”
  “才不要。”仁王拖长了音,“我就是随口说说。”
  “哦?不想挽留你的肌肉了?”幸村道。
  仁王毫无羞耻心:“等它完全消失了再说吧。”
  幸村对仁王的反应一点儿也不意外。
  他左右打量了一下不大的山顶的地形,引着仁王从松子林那边,绕过正在球场上打球的高中生们和监督的三船教练,从树林里穿到悬崖边上。
  脚底下就是不太适合攀岩的更陡峭的一面山崖。
  他们站在那里,左边是一片郁郁葱葱松子林,右边是几棵松子树和能从枝叶间隙望见的少年们奔跑的动作。
  尘土和绿叶混杂的气息融在春末夏初微暖却湿润的空气里。
  “看着他们打球心情就变得很微妙。”幸村开口道,“很长的一段时间里,我在想,为什么只有我不能继续打网球呢?是我太不注意自己的身体才会得病吗?还是以一种自傲的角度对自己说,就是因为我天赋太好才引起了天妒呢?生理上的障碍,真的不能克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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