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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瓶邪黑花”心魔 作者:冰雪双鱼丢丢(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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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娱乐圈 虐恋情深 都市情缘 报仇雪恨

 
文案
本故事为盗墓笔记瓶邪黑花同人,纯架空,都市剧,与原著无关。
分瓶邪篇与黑花篇两个独立的故事,大家可以各自挑选喜欢的CP看。
 
仍然是狗血俗剧,但至少不算难看。
 
其实我只是想写两个渣攻的故事,你们信吗?
内容标签:都市情缘 报仇雪恨 娱乐圈 虐恋情深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起灵,吴邪,黑瞎子,解雨臣 ┃ 配角:吴老狗,霍仙姑,霍秀秀,解子扬 ┃ 其它: 
 
 
 
  ☆、照例写在前面的话
 
  本故事为纯架空,与原著无关。直白地说,就是CP不变,人物关系不变,其他只是借用了名字而已。
  如果觉得不适应,可以当纯原创来看。
  分为瓶邪篇与黑花篇两个独故事,各自大约三十万字左右。
  双结局,算有悲有喜,但总体不是悲剧。
  这个故事与其他不同,很不同!算是我向原创迈开的一大步。如果你们喜欢,请点个赞!
  谢谢大家!请多多留言!
 
  ☆、第一章 命运的初撞(一)
 
  每个人心里,都住着一个魔鬼:代表残酷,阴暗,极端和无限膨胀的欲望。命运的逼迫总是和道德人性相撕杀,心底滋长的魔鬼压抑着深切渴望的感情,在迷雾中渐渐地失去了方向……
  ————————————————
  吴邪回国的那一年,H市的杏花开得特别好。
  爷爷是最喜欢杏花的,他常说,杏花最初为红色,后来渐渐转淡,越开得盛,就越淡,到最后花落时已是纯白色。爷爷说,做人也是要这样,年少时意气风发,光彩夺目,随着岁月和时间沉淀,在渐渐褪去最初虚幻的繁华以后,只剩下淡然隽永。
  人生是一种修行,从浮夸贪婪到万物皆尘,每走过一步,就痛一分,却也更领悟一分。
  这些话,吴邪要长大以后,才能慢慢地体味出来,但小时候,他并不懂,他只知道爷爷就是爷爷,是这世上唯一地疼着自己的亲人。
  吴老太爷是个了不起的人,他从小就穷,特别的穷,很小的时候离开家乡,到广州去讨生活,做了一名跑船的水手。虽然当时新中国已经成立,但经济远没有复苏,老百姓还过得很艰难。爷爷并不太愿意提当年的事情,只是说在船上搬搬货物,帮忙运输,在一些周边的国家之间来回。据说,旧社会好些船工从上船以后,就没有下船过,风里来雨里去,连死都死在船上。死的时候,尸体上没有一两肉,皮肤上都是白白一层结块的盐花,怎么也抠不下来,死状特别的惨。
  爷爷算是运气好的,他做了几年觉得实在太苦,就辞了工,回到了家乡H市。用一个好心人救济给他的一点钱,开始做起了生意。后来国家形势渐好,爷爷又精明能干,吴家渐渐地宽裕了起来,但没想到吴邪刚满周岁,父母因为飞机失事而一起离开了人世。
  吴邪周岁时比同龄孩子更聪明些,会摇摇地走一小段路,懂得基本的礼貌用语,已经会喊爷爷。他很乖,父母没了,爷爷要做生意,家里没人陪他玩,他就坐在门口的小凳子上,用面包屑喂蚂蚁吃,或者一个人在床上玩一本旧画册,然后总是不知不觉地就睡过去。当时家里还没有太多余钱,但爷爷还是雇了一个忠厚的妇人照顾吴邪,兼顾奶妈和佣人的角色。这就是蒋妈妈,也是吴邪童年和少年时期生活起居的主要照顾人,几乎跟妈妈一样亲。小时候每当蒋妈妈干完了活,就把他抱在膝盖上给他讲故事听。
  蒋妈知道的故事不多,讲来讲去就是那么几个,都是祖祖辈辈留下来的。吴邪印象最深的就是一个关于纺车老奶奶的故事:老奶奶在门口纺车,来了一只凶恶的大老虎讨东西吃,老奶奶实在太穷拿不出食物来,大老虎就发怒了,说如果到了晚上还是没有食物,就要把老奶奶吃掉。老奶奶非常害怕,就坐在门口哭,后来门口路过了许多好心人,教了老奶奶许多绝招。到了晚上,大老虎果然来了,可是他非但没有吃掉老奶奶,还被老奶奶设在屋子里的机关整得十分狼狈,最后差一点死掉,只好灰溜溜地跑了。
  这是一个惩恶扬善的传统故事,蒋妈似乎很喜欢这个故事,总是不停地给吴邪讲了一遍又一遍,告诉他老虎有多坏,老奶奶有多可怜,每次讲到老虎被整惨时,蒋妈就哈哈大笑。可是吴邪并不笑,他其实不爱听这个故事,他在动物园见过老虎,和故事里完全两样。那是一只困在铁笼里的花斑大虎,安静地伏在充满异味的肮脏角落里,用一双几乎没有任何光芒和温度的淡漠眼睛注视着笼子外面的游客。有许多游客朝他扔东西,除了乱七八糟的糖果和牛肉干,也有汽水瓶和石块,有些甚至打到了他的耳朵和尾巴。吴邪见到他锋利的爪子在毛绒绒的脚掌下一缩一伸,仿佛随时都可能扑过来把所有人撕裂。
  但是最终老虎什么也没做,它连动也没动,它的眼睛根本不去瞟满地的垃圾,他用一种漠然的神色看着这个世界,在这狭小的铁笼里,它比一只猫更加的驯服安静,它的生命似乎仅仅是一种静止的状态,只为了等待死亡尽快到来。
  吴邪对这只大老虎并不像四周许多的孩子一样,会兴奋地哇哇大叫指指点点,他看了一会儿老虎,就离开了铁笼子,当时爷爷以为他是害怕,赶紧将他抱在怀里走了开去,他就伏在爷爷的肩膀上,闭着眼睛,却仿佛仍然能看到那只花斑老虎淡漠空洞的眼神,他心里有些奇怪的感觉,但他太小了,不知道什么叫难过,只是以后他不再喜欢去动物园,也不喜欢听蒋妈讲那个老掉牙的故事。
  吴邪在上学以前,搬了好几次家。房子一次比一次大,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吃的用的也越来越好。他的零食多了起来,每天小肚子都鼓鼓的,房子大起来了,还盖了三层楼,他的小短腿只能跑一半就累了,要蒋妈抱上楼梯去。他穿着很舒服很好看的衣服,有了许多玩具。他上学之前因为身体不好没有上幼儿园,却开始练毛笔字,爷爷还请了一个年纪很大的老先生来家里教他背古诗。爷爷说,虽然现在学校会教许多外国人的东西,以前的一套都不学了,但他还是希望吴邪可以打点基础,毕竟,人是不能忘本的。
  爷爷很忙很忙,可不管他有多忙,回来得多晚,每天都会来房间看看小吴邪,看着他安静的睡脸,也会检查他白天写的毛笔字。爷爷总是抚着他的头说,小邪是爷爷最大的希望,爷爷要赚很多很多的钱,开很大很大的公司,将来都留给小邪。将来一定都要让小邪拥有世上最好的一切!
  吴邪很敬畏爷爷,把他当作自己最祟拜的人,因为那是他唯一的亲人,但是说不上是不是算亲昵,因为爷爷一般来说都很严肃,他们见面的时间也少。但是有一次爷爷在家,吴邪无意中经过书房,通过门缝看到爷爷在教训公司里的职员。他亲眼看到爷爷铁青着脸色,拿出一把放在抽屉里的小□□,子弹插过了了一个穿着笔挺西服四十多岁的中年人的脑袋。那人捂着带血的耳朵,痛得浑身发抖,涕泪满面,却一句话也不说,连哭也不敢哭。
  这时候爷爷的脸早没有了看着自己的慈祥,脸上的煞气让吴邪做了好几天的恶梦。
  可是他谁也没有说。
  很奇怪,他那么小,连话也说不清楚,那天却竟然会一个人悄悄地回到房间里,就像什么事也没发生过一样。
  只不过那天以后,他的话更加的少了。他常常一个人在大院子里的杏花树下陪小蚂蚁玩,有时候也看书写字,他写得一手好书法,那个教他背古诗的老先生非常喜欢他,总会感慨要是早生个几百年,一定是会考中状元!
  吴邪对状元没有兴趣,蒋妈妈告诉他,七岁以后要去上学,学校里有许多小朋友,一起上课一起做体操,还能学歪歪扭扭的外国字,不用再写毛笔字和背古诗了。
  吴邪在电视上看过学校的样子,他说不上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但每一个小朋友都是注定要去上学读书的,他也不能例外。
  爷爷没有再娶,除了做生意,把心思都放在孙儿身上,吴邪并不讨厌爷爷,尽管他害怕看到爷爷拿枪的样子,但时间长了,印象也就模糊起来。爷爷平时在家的时候,会穿着银灰色的唐装,坐在杏子树下喝茶,爷爷还养了一只狗,不是名贵的品种,是本地到处可见的小土狗。黄白相间的毛,精神抖擞的耳朵,遇到陌生人眼中会透出很警惕的光芒,但是见到爷爷和吴邪温驯得像只小白兔,它直起身时比吴邪还高,会将爪子搭在他肩膀上。吴邪有时候喜欢骑在它的背上,他会载他一段路,但很快背不动了,因为吴邪越来越重,还需要弯下腰才能摸它的脑袋。
  爷爷给狗取了名字,叫柱子,柱子仅仅只是长到爷爷的膝盖边,就不再长了,和生活中的大柱子相差得太远了。吴邪听蒋妈妈说它虽然个子不大,却凶得很,有一次爷爷在路上被三四个人围住,是柱子拼命地咬伤了那几个坏人帮爷爷逃跑的。吴邪不太相信,因为柱子从来没有发过脾气,有时候他把柱子的耳朵用绳子绑成奇怪的样子它也不会生气。不过有一次他是真的看到柱子回来时脖子边和脚上的带着红红的血,那天它也不吃晚饭,蹲在狗窝边不住□□掌上的伤口,爷爷那天似也很累,一回来就睡了,只吩咐蒋妈请狗医来看柱子,过了好几天柱子才又恢复了。
  柱子特别粘着爷爷,每天爷爷出门,它也会跟着出去,比所有保镖还要忠心。柱子的狗屋在院子的西北角,很大,可以住一个人,有暖烘烘的稻草和棉褥子,很干净,据说每天要换,家里除了蒋妈以外,有专门侍候柱子的一个男佣人,吴邪就听那个佣人偷偷抱怨过,但是被蒋妈骂了一通后就再也不说了。
  这就是吴邪六岁以前的生活,爷爷,狗狗柱子,教古诗的老先生,还要写毛笔字,然后就是越来越大的房子,越来越漂亮的衣服,吃不完的零食,以及蒋妈因为辛苦而越来越粗糙的手掌和唠叨的不好听的故事,。
  爷爷是个有点迷信的老头,喜欢讨彩头,讨吉利,听说爷爷还给H市的许多寺庙捐了钱和衣服,每年还会去慈善会和教堂帮好多人,他自己在家很少吃肉,生活简朴,大家都称爷爷为吴大善人,虽然背后都喊他的绰号‘吴老狗’。
  可吴邪总是想不明白,悲天悯人的爷爷和用枪将职员耳朵打穿的爷爷,哪一个更真实?
 
  ☆、第一章 命运的初撞(二)
 
  闷油瓶,是爷爷送给吴邪六岁生日的礼物。
  闷油瓶当然不会真的是一只放油的瓶子,那是一个人的绰号。
  这个绰号是吴邪长大以后在心里偷偷给取的,这是闷油瓶本人都不知道的。
  他初见闷油瓶,也是一个小男孩,比自己高了半个头,眉宇清朗中带着稚嫩,由爷爷牵着手走了进来。
  爷爷将他领到了吴邪面前。
  “小邪,从今天开始,爷爷让这位小哥哥一直陪着你读书写字好不好?”
  吴邪没有吭声,自从闷油瓶一进来,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被眼前这个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男孩吸引了过去,连爷爷的话都没有听清。
  他太小了,描述不清自己当时的感觉,只是傻愣愣地盯着闷油瓶,从头发一直看到脚上。这位小哥哥一定很久没有剪头发了,直直地黑色的发丝遮住了他的额头和耳朵,头发上还有许多尘土,只露出很淡的眉梢和一双看不到底的漆黑眼睛。
  这双眼睛也在看着吴邪,但又似乎没有看他,目光几乎是透过了他,漠然地落在空气里。眼眸中间是明亮的,被灯光反射出像星光一样的色彩,可是却也冰冷透骨。
  他的脸色很白,是那种略带营养不良的没有血色的苍白,薄薄的嘴唇紧紧地抿着,带着明显的倔强和轻视,嘴唇里的牙齿也咬得很紧,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说话。
  他穿了一件半旧的大得一点也不合身的黑色条纹运动衫,黑色的裤子,裤脚一直拖到了地上,遮住了大半个鞋面,露出一双脏兮兮的球鞋。球鞋可能原本是白色的,但此时沾满了泥巴,泥巴是干的,应该是穿了很久了,右脚的鞋头还破了一个洞,隐隐可以看到露出半个大脚趾,看来他并没有穿袜子。
  “这是孤儿院里的一名孩子,很聪明很乖,只是性子内向,不太爱说话。我见这孩子可怜,恰好小邪也可以有个伴,就把他带来了,以后他就住在家里,和小邪是一样的。”爷爷对蒋妈说,蒋妈虽然是佣人,但因为爷爷没有娶妻,所以在家里,蒋妈更像个女主人人,爷爷这几句话也说得很客气,但还是一种吩咐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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