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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同人)捉妖人 作者:迎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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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我的鸽子是传递信息,收集情报的,你见过深山老林里飞鸽子的吗?!”
    “有!你啊!你这个鸽子还往皇宫,地府飞呢!你哪没去过!”
    “我没去过的地方多了!谁跟你一样!不求上进,整日除了吃就是睡!”
    蔺晨和夜莺绝对是千百年的冤家。石太璞在中间抱着蔺晨的草莓边吃边边看戏,他们吵起来总是不顾他人,胡乱中说的尽是些他听不懂的话。
    晚餐过后,蔺晨又跑的没个踪影。这小一年的时间里,泰山县都已被他逛个遍却还依旧能被他找到新鲜玩意。又跑的不见踪影也好,他的疑问总有第二人可以解答。石太璞拿一筐蔺晨买来的果子满脸笑意的在来家中那棵大树下唤着夜莺的名字。就见着夜莺瞬间化作人形抱着那一筐果子便坐在门廊里吃了起来。
    “说吧,想知道什么。”夜莺也是个爽快人,知道石太璞定是有求于她。
    石太璞双腿一盘坐在夜莺身边,开始同她诉说近日的梦。梦的主要内容就是作为萧景琰的一辈子,走马灯一般只是场景模糊总是不清晰。唯有一丝片段清晰的让他一旦梦见,心中总是一阵又一阵的颤抖着。
    “我站在城墙上,城下是数百万反兵,箭雨朝着城楼射来。我木讷的站在原地,远远的望着城下军队的中央,弓箭就在耳边呼啸而过,身周的护卫在替我抵挡,最后一支弓箭笔直的插入我的胸口。但我还是木讷的站在那里,呆呆傻傻的看着城下。就像那里站着一个,我万万没想到会残害我的人。那个人是萧庭生?”石太璞面上刚露出的笑意被瞬间消散而去,与之替代的是满面的惊恐与慌张。
    “当年他以亲王的身份联合内外集体谋反。你的势力已被架空,那时皇城的只剩一队不足两千人的御林军。而他架空你的势力绝无可能一日功成,背后定有诸多原因,我自然也是不知道的。”夜莺对着苹果一口咬下声音清脆,他似乎对于石太璞的惊心表现的漫不经心,“毕竟这些事,都是在你轮回转世的百年间蔺晨时常念叨的。事实的真相,只有早已老死的萧庭生,蔺晨和当年的萧景琰。”
    “他?我那日去翁家所遇见的鬼怪就是他,他吸那家小女儿的精气,那日蔺晨好像把他打得魂飞魄散,死的连个踪影都没有。”
    “这就是他的报应吧。”夜莺笑道,她嘴里开始啰啰嗦嗦的说着那一堆曾在蔺晨口中出现神神叨叨的业障因果。石太璞似乎问完了他想知道的,站起身又思考着什么,他望向夜莺那人依旧在吃着石太璞用于贿赂她的果子,牛胃般吃得不停歇。
    “可这些蔺晨为什么从不想让我知道?混乱于我前世与今生的人,一直都是他。”
    “至于这个我更好奇,只是短短时日……你们的缘,当真斩不断?”
    夜莺把手中的果子丢到一旁仔细的端详着眼前的石太璞,他脸上再提起蔺晨的神色与往日相比大不相同,原是满脸的嫌恶现如今竟还带着丝丝羞赧,这神情分明就是陷入蔺晨的温柔乡不愿离去更甚者可说他已经对蔺晨无法自拔。
    蔺晨从门廊的另一处走来,就见着石太璞板着个脸对着头对着墙壁满脸的羞赧。他一把抢过夜莺怀中的果子,拉住石太璞就往屋内推,说他近日穿衣太少老这么在屋外会着凉。
    石太璞果真听他的话被塞回屋内,他转身看门廊那个满脸鄙夷看着他二人的夜莺,嘴角轻佻道:“我说过,我从月老那抢来手指那么粗的红线系上死结,别说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他都是我的。”
    “他生生世世都是人,你是拥半仙之体的妖。你堵上的一直都是他的生生世世。”夜莺不在乎蔺晨的宣誓主权,依旧给他泼上一盆冷水让他别忘了两人之间的差异,百年来从未被消散的差异。
    一时之间,蔺晨竟再次被夜莺堵得说不出话来。她从袖中拿出一张锦缎,丢进蔺晨怀中,说着这是家书便一转身进了不远处的厢房,口中还念叨着,要体验一下用人的身体睡觉是何种感受。
    蔺晨拿着家书一推门,就见着石太璞正伏在案上对着黄符描画着什么,定又是些驱鬼镇宅的符咒。他走近那人身边,竟觉着这符咒有些炫目,光芒刺的眼睛又些疼痛。石太璞的法力正在逐步提升,那日捉萧庭生已经初露锋芒,若他日精通那册书,恐院中那些守卫小妖都得再躲避三分了。
    蔺晨在石太璞身边坐下,拿出那段锦缎上面皆是他爹一字一画所书,尽是些不痛不痒的关心和训斥。他看完便随手丢在一旁,单手撑着脑袋看着石太璞画符,他的神情专注即使有人在一旁盯着他看也毫不察觉。就见着他手中笔尖沾上朱砂在纸上绘上咒语图案,一笔一划皆是厚重,一张符画好他吹了吹纸上朱砂,放置在一旁一抬眼便瞧着蔺晨盯着他看的出神。石太璞脸上露出了些不知所措的神情,双手都不知往哪放,在桌上四处寻摸着。一眼便看着那段写着文字的锦缎,他一下拿过那锦缎装模作样的看了起来。脸上的神色却变得严肃无比。
    “天劫数日将至。蔺晨,你的天劫快到了?”
    “我早说过,一次天劫就可飞升。不老不死,容颜永驻。”
    “若败,灰飞烟灭。”石太璞放下锦缎,在屋内急得团团转,他从未学过如何渡天劫,师父只见他天生慧根,教他如何驱鬼镇宅却从未教过修仙渡劫,而琅琊阁的奇书内也从未见过些如何躲避天劫的法子。蔺晨却是一脸不以为然,依旧撑着脑袋看着他。
    “老爷子说的数日,可谓十日内,数月内,甚至数年。二十年余前他就曾对我说过,我的天劫将至,可如今不依旧好好地。”
    “天劫如何过?”
    “挨过。”蔺晨捋着垂发,脸上带着不可琢磨的神情,“天雷一道一道的劈在身上,那痛是无法言喻的。想当年那次就险些熬不过去,不过……”
    “不过什么?”石太璞脸上的担忧显而易见,蔺晨在他心里瞬间已经不是那个活了千百年入世极深的妖精,而是个会生老病死的普通人。
    “不过,那些痛比起布幻阵拔毛来说,简直不值一提。”蔺晨脸上又带上平时的嬉笑,又是那一幅玩世不恭的样子。
    蔺晨的避重就轻、欲盖弥彰,调笑嬉闹石太璞都在这些时日里习惯,直截了当的问永远得不到有用的信息。他索性拿起桌上黄符,一推书房门回房睡去了。独留蔺晨在屋内端着杯冷茶,拿着那锦缎喃喃自语。
    “不过,那时我得知计划已乱,死讯传来。我宁愿没能熬过去。”
    
    第16章 青年
    
    石太璞又一人走在路上,时不时的回头眺望四周。自夜莺那日起,只要走出石府就总觉得被什么监视着。那阵意味时远时近,一直跟着却不现身,不做任何逾越之事只是静静的跟着。他今日独身一人去邻县的一户人家,说是这人家闹鬼招妖多年被整个县的人厌恶,一家老小被赶出了县城。石太璞听闻后心中那丝不甘重复普通的心又被燃起了,天未亮没和家里那两妖打招呼骑着马便启程去了。可这个小尾巴依旧还是跟来了,它身上带着一股似曾相识的味道那阵异味淡淡的却不浓郁。石太璞一人一路也很是无趣,走走停停想让逼那个跟着他的小尾巴现身。奈何,它的跟踪能力极强,几次假装发现都没有是它惊慌。
    石太璞从马上下来牵着马从行囊里拿出水袋边喝边走,他可以感觉到那个跟踪他的人也慢下了速度。他袖中的黄符向后方飞去,手中的水壶也随之飞出,黄符与壶中净水瞬间困住一个躲在矮木中的东西。一切看起来轻松简单,看来他擒住那个一直跟着他的小尾巴了。石太璞走进那个矮木,他将矮木剥开里面正卧着一只白色的小狐狸。他见过这只狐狸,正是那日从翁家离开跟了他与蔺晨一路的小狐狸。
    “送荷包的小狐狸。”石太璞笑道,把在一旁的黄符摘下把小狐狸从草丛中抱出,放在一旁的地面上,他蹲下抚摸着小狐狸的脑袋,“跟了我几天了?”
    小狐狸摇了摇头,向后退了几步躲到树下,一阵白烟而过一个女子趴在树下害羞的看着他,而她正是当日翁家的另一个女儿长亭。
    “有人告诉我石生你近日有难,我想救你。”
    石太璞浅笑着想让她靠自己近些,可刚刚那一下着实惊到长亭,他微微叹气道:“我虽是捉妖人,却是个名不副实的。我对于捉妖并不擅长,所以我不会伤害你。”
    长亭依旧不敢向前一步,躲在树后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石太璞手中的黄符。
    “我只是好奇是谁在跟着我,我以为是蔺晨那家伙手下的小鸽子。”
    他把黄符收回袖中,放弃让长亭跟自己并肩而走的想法,牵着马继续向目的地走。
    “蔺晨是谁?”长亭果然只是跟随着,三丈远的地方不急不慢的跟着。
    “那*你送荷包时与我同行的男子。”
    “他是鸽子?我以为他只是个寻常人,他的身上没什么妖气。”
    “修行多年道行高深的老鸽子,当然没有。”石太璞的嘴角勾上一丝不易察觉的笑,他轻咳了一声继续向前走去,“长亭姑娘,跟了我几日了?是谁告诉你我有难?”
    石太璞的话锋一转,他感觉到身后的脚步声停下。长亭站在原地支支吾吾的不肯说话,她的双手攥着衣角,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我一个大男人怎么会需要你一个小姑娘保护的,你若跟着我遇险。我与你家也算相识一场,你父亲那我就不好交代了。不如你回去吧。”
    “石先生可记得我的荷包?”她羞红着脸颊半响才说出句话,前言不搭后语明显不打算把那个告知她未来的人交待出来。
    石太璞记得那个荷包青绿色的绸缎上绣着并蒂莲,长亭对他一见钟情赠予的小信物。这是他第一次收到女子的赠的信物,他从小与父亲相依为命,后又被师父相中授予法术,再就遇蔺晨,仔细想来此生相熟的女子也没有几人。可那个小荷包,蔺晨一见到就像炸了毛的猫,张牙舞爪的就要把那个荷包要用一把火烧了。他因噩梦整个人混沌不清,蔺晨便在那些时日里趁着他睡着之际,潜入房内把荷包偷走,自此后就再也不见那荷包的身影。
    石太璞忽的想到某日他在屋内寻那个荷包,蔺晨站在一旁理直气壮的说是他偷走的,却不论如何威逼利诱死活不说下场如何。那一幅孩童耍无赖的模样,他着实是又气又想笑。
    “石先生喜欢就好。”长亭见石太璞嘴角又扬起笑容,以为石太璞或许是收了那份心意也笑了出来。
    “姑娘误会了,在下有意中人。”
    长亭被石太璞一句话劈的定在原地,说话之人依旧是脚步轻松的牵着马向前走着。
    石太璞找到了邻县那户人家。他骑着马远远的就看到荒芜的野地中一缕清单的可怜的炊烟,那家人过得甚是清贫,不高的栅栏围着个破旧的小木屋。家中的妇人正坐在院中择菜,身旁放着不少东西似乎是家中有客要来。
    石太璞下马向自己身后看去,那句话一出他便再也感觉不到长亭的跟随。得知心上人,心上也有人,许是放弃了。他走下马走到门边轻轻敲着木门。院中的老妇人在围裙上擦了擦手,替石太璞开门。石太璞穿一身寻常的衣着,他虽然也算半个学道之人却从不愿意穿一身道袍。见着这一身装束,老妇人以为他是讨水喝的过路人,一遍迎着他进院中,一遍笑呵呵的说道着今日她家这破旧的木屋竟来了不少人。
    石太璞跟着老人进了屋内,屋内坐着一个身着道服的人,他身旁还放着个包袱里面放着不少杀妖除魔的什物。老道的身姿健硕显然亦是个习武之人,他的动作形态在石太璞眼中总显得那么熟悉。石太璞绕到道人面前,定睛一看竟然是教导自己法术的师父,王赤城。他欣喜的握住面前师父的双手,前言不搭后语的说着一大堆话,那人只是静静的听着石太璞说着不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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