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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同人)捉妖人 作者:迎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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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前世今生 天作之合 灵异神怪

    “我只要人的,妖精的不要。”
    女子慢悠悠的走向蔺晨,藤蔓把他裹得更紧,深深把蔺晨的脸逼得通红。
    “不过,你和那个千年前收了我的人长得还是真像。”她凑近蔺晨的脸,同样的刀刃在他面上来回蹭着,“不过那人已经成仙了吧,积了我这么大一个阴德。却害得我四百年被困在这里,那个破亭子还日日消磨我的法力。”
    夜莺朝蔺晨看了一眼。相似的脸,这相似的脸定是琅琊阁的老阁主。那只更老鸽子在蔺晨能幻化人形之后便扮成道人四处云游惩女干除恶,把蔺晨丢在琅琊阁料理事务。老阁主也是在云游时认识的那个当年大梁的大将林燮,如果没有那无目的的云游。一切都不会发生,更不会换来这个肥鸽子近四百年的等待。
    
    第9章 盈清
    
    藤蔓在两人身上越缠越紧,却不致命。那女妖似乎没有马上杀他们灭口的想法,只是操控藤蔓折磨他们。夜莺一直伸着脑袋看着在女子身后的石太璞,他一直躺在木屋外的那木制的长椅上,现如今他们二人被这藤蔓紧紧的绑住,别说夜莺的法力知足自保就连蔺晨这个法术高超的胖鸽子都无计可施。
    “看客已经准备好,下面食客可以准备吸食他的精血了。”女子说着就走向石太璞,在他身旁坐下靠近石太璞,她像品尝美食一般,嗅着这正处在壮年青年男子精魄的香气。
    而此时的夜莺已经被藤蔓勒得说不出话,便想起前几日蔺晨喜欢传音入石太璞的而,天天在他耳边不停的念叨。她把刚刚女妖对着蔺晨的脸黯然伤神时突然冒出的点子,用传音入耳的方式一股脑全部丢进蔺晨的大脑。这一大段话,却换来了蔺晨的一个你不早说的眼神。
    夜莺见着便回原形又幻化人形蔺晨挣扎了几下,藤蔓反应不急,使得他终于松出了一只手。蔺晨的左手终于不再是被紧紧的捆绑,他便迅速的把手伸进袖子里寻找着什么,末了还一脸的痛苦。而此时藤蔓的主人正在欣赏她的美味食物,对于他们这两个皮老肉厚的老妖精的芥蒂减弱了些。蔺晨的手终于从袖子里伸出,迅速的丢出一片白色的轻羽,他的嘴唇轻动几下那羽毛便突然消失。木屋门旁突然闪着白光,而光里似乎还有着什么东西,这强光使得夜莺睁不开眼睛。突如其来的强光让惊得停止动作,起身手中变出一把古琴,警惕的朝着那束突如其来的白光走去。
    “夜莺,快点去把景琰救醒。他这双靴子是在琅琊阁时穿过的,我在靴底藏了张他师父给他保命符。”
    蔺晨见那女妖的注意力已经被完全转移,便立刻吩咐夜莺去救人。而此时的夜莺依旧被藤蔓层次绑的严实,根本没有办法自救。蔺晨翻了一个白眼,用自己已经解脱的那只手几下便使缠在夜莺身上的藤蔓退了回去。夜莺被松绑后便径直往石太璞身边跑去,手脚麻利的拔下他脚上一双布靴四处翻找着。蔺晨也迅速使自己松绑,也想往自己刚布的幻阵里走。可见着石太璞还是躺在长椅上昏迷着,还是不放心的走到那人身边,推走一直在石太璞浑身上下乱摸翻找的夜莺。
    蔺晨为石太璞把脉诊断这女妖对他的魂魄肉身造成多大的伤害,夜莺则坐在一旁开始不停的叽叽喳喳问蔺晨问题。
    “老爷子说他马上就到。”
    “你这幻阵能困那个老妖精多久?”
    “以她的道行,我怕是撑不到老爷子来。”蔺晨在确认石太璞并没有什么大碍的时候转身便进了他自己设的幻阵里。
    蔺晨离开还未片刻。夜莺便见着一个须发花白的老者正朝着小木屋走过来。来者她见过甚至可以说相熟,她笑意盈盈的拿着石太璞的靴子走上去和老人家打招呼,而这人和蔺晨却是一样的烂脾气,没给她什么回应。
    老者便径直走到那长椅便,伸出手替石太璞检查身体。他细细的端详着这张脸,这脸熟悉的让他不安心,他忧心的朝夜莺看了一眼,想确认一件事。而不等他开口,夜莺便点着头又在石太璞身边坐下。
    “孽缘!”
    老者拂袖朝着那处白光走去。走到一半他突然幻阵前停了下来,瞧了瞧这幻阵又转身看向夜莺。
    “这小子还会摆这么精妙的幻阵了?”
    “会个毛,拔得毛。”
    夜莺也不正眼瞧老者了,用心的在拆解石太璞的靴子翻蔺晨说的那个符咒。等着她终于在石太璞的靴底夹缝间终于找到那张符。这符泛着淡金色的光直灼的她手心疼,便一把把符贴在石太璞胸口,顺势离那符远了些。
    老者进入幻阵的时,就听着蔺晨的呼喊声在阵里回响着也不见那个女妖。他走到蔺晨身后拍了拍肩膀,那人不但没有停下来反而呼声越来越大。他拂袖一挥聚在蔺晨身周的白雾散去了些,蔺晨的眼睛恢复了清澈。他愣着神瞧着面前须发花白的老者,眼里满满的惊恐。
    “怎么,自己布的幻阵,自己却中了?没一点长进。”
    蔺晨轻咳一声理了理身上的衣服,从袖中拿出那把平时把玩在手中的扇子展开在胸前微扇着,扬着声调道:“我的幻阵顶多以石化木,偶尔还能勾起点美好的回忆。哪来的那么大的威力。”
    老者见蔺晨恢复正常,也不理他的强词夺理径直顺着脚下的石子路的路往前走,却见着一扇画着青竹的木门。推开门的屋子里坐着一名穿着端庄的青年男子,此时他正伏在案前正读着书。案前放着一把奇异的古琴,那琴上长出一只嫩嫩的枝桠上,那嫩枝上竟还开着朵粉嫩的桃花。一个女子倚靠在男子身边,时而看着男子手中书,时而拿着帕子在那人脸上轻轻擦拭本就不存在的汗液,脸上还带着轻轻的微笑。
    “盈清,你还是执迷不悟。”
    老者袖中飞出数根泛着光的金针随着这一声呼喊朝着女妖飞去,她迅速一闪躲到一旁。幻影消失身边登时只剩下昏黄的油灯和一卷残破的书籍。
    “又是你。”盈清的嘴角带笑双眼霎时变得通红,她的身体颤抖着不知是因为兴奋还是惧怕,“当年打的我重伤又被压在这里,我和你无冤无仇为何这么害我?为了你的得道成仙,长生不老?”
    老者冷笑道:“好好一颗神树不当非要当人,还单相思一懦弱的人类。你要是不吸他人精血来助那个小白脸长寿,谁会管你。我可不缺你那点阴德,妖捉妖在当年简直是一大笑话。”
    老者没什么心思去管面前这个妖精多说什么,话闭便从袖中飞出数根金针朝着盈清身上扎去。长长的金针透过她的掌心静脉,她的身体被几根金针牢牢的钉在墙壁上。期初她还挣扎着想要操控藤蔓解救自己,奈何那金针还在消耗她身上仅存的法力,片刻不到盈清便昏厥了过去。
    “这就结了?”
    “她的根基曾受香火祭拜魂魄身躯不易灭,只有镇压可磨灭她的力量。这四百年来她的法力已消减不少,若不然屋外面那个早就只剩副骨架了。”
    “可是她怎么就能这么轻易的被你玩弄于鼓掌。”蔺晨摆出一副罕见的好学求知的样子,站在盈清身边绕来绕去观察她,还好奇宝宝般的伸手指触着那几根扎在盈清掌心的金针。
    “不学无术!”
    老人的话音刚落就见着那古色古香的幻象突然消失在两人周围,是夜莺踩着点子破开了幻阵,身后还站着一脸迷茫的石太璞。显然在收拾女妖的时间里夜莺用尽了方法终于把这个昏迷的人唤醒了。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冷清了下来,夜莺看着这面面相觑的话唠本质拉着石太璞向他介绍面前这个老人和蔺晨的关系,是一个多么厉害的人物。
    “老阁主初次见面,在下石太璞。”
    “不是初次,四百年前我见过你一面。”老阁主言罢便一挥衣袖消失在几人面前,留下弯腰作揖的石太璞对着空气尴尬。
    “老爷子跟蔺晨一个烂脾气。”夜莺解围道,“蔺晨是吧!”
    “太璞,咱们回家吧。老爷子肯定在家等我们回去敬酒呢。”
    蔺晨坐在老阁主身边啃着从夜莺手中抢来的果子,依旧反复不停的问他是如何治住这个老妖精的,他也不顾心心念念的石太璞正卧在隔壁屋休息,直吵得原守在屋外的护卫都纷纷化成原形躲到书上去了。老阁主睁开眼睛撇了一眼他,起身在石太璞的书架上搜寻了一阵抽出一本书扔在蔺晨面前,双手背在身后口气严厉道:“你小时候就教过你的五行之道。五行相生相克,金克木,今生的梁昌帝都懂得的东西你不知道?!”
    蔺晨心虚的笑了笑把石太璞的书又按照原来的位置放回去,边放还边说着石太璞对这些宝贝书如何如何的珍惜。老阁主摇了摇头又坐回圆桌旁,“晨儿,你的劫度我本以为已结。可几百年过去了,不肯放手的人竟是你自己!”
    “我从不求成仙成佛,我只想快活的活着。”
    老阁主无奈的摇头叹气,便随意和蔺晨说了几句家常话之后又离开了。
    “蔺晨又挨骂喽!”夜莺飞入屋内落在石太璞的笔架上,叽叽喳喳的嘲笑着蔺晨被训斥时那一脸受气包样,“不过那个琴妖盈清的事情你问了吗?”
    “琴师几世都是在她树下乘凉的人,长久以往便爱上了那琴师。可奈何那人世世都是个身体羸弱,懦弱无能的人。盈清想要改变他的人生,便趁他在树下睡着时,入梦让那人用她的枝干做一把古琴,说此木制此琴可助他飞黄腾达。为此把自己的剩下枝干全部深藏地下,所以那树便一夜全部消失。成了琴,她就可以自由的活动不受制于一地,可长此以往的陪在琴师身边。琴师的身体羸弱不堪风霜,她发现可以渡生人的精血给他维持她的生命。她便开始了以琴声蛊惑人心来吸人精血。然后就被我爹发现了。”
    “削骨割肉之痛,不懂不懂。”
    “你当然不懂。情,便是这人,这人间最有趣的东西。”
    夜莺摇头晃脑的看着蔺晨,此时他面上的表情一如那女子见着那琴师的一般无可救药的痴情。
    
    第10章 梦吗
    
    窗外的鸣蝉叫个不停,屋内只有寥寥几束月光渗进屋子里。石太璞在黑暗中眨了几下眼,伸出手撩开床帘向屋内别处看去,亦是空无一人。家中久违的清净让他有点适应不来,起身走至院中却见着那个关着夜莺的金丝笼好端端的摆着,而金丝雀夜莺正立在木条上酣睡。他趴在笼子边盯着里面的金丝雀瞧,她身上没有妖气只有淡金色的羽毛,月光透过金丝笼打在她身上,一幅安静祥和的好景象。石府忽然之间恢复了蔺晨突然到访之前的宁静,只是这短短的几刻,石太璞觉得一切都像场梦。或许他从来没蔺晨被抓到什么琅琊阁里去,没有那些复杂的前尘往事,什么因果循环,都是场梦,梦醒了一切都结束了。
    石太璞起身伸了个懒腰在院子里逛了逛,沿着墙角种了一排矮灌木,许久不曾管过它们已经长得没了原样。他到一旁的柴房里拿了铁剪便开始修剪乱长的矮木,剪刀剪断枝丫的声音或许太大,惊醒了睡在笼子里的金丝雀。那鸟失了宁静,也失了之前的高傲,在笼子里乱扑腾着,还对着石太璞不停的啼叫。在他的梦里,夜莺是只千年的金丝雀,通人性会说话,已修炼成精,哪是这样只会叽叽喳喳的鸟叫。
    “果然是场梦。”
    石太璞放下剪子又回到桌前,单手撑着脑袋从一旁拿过瓜子穿过笼子喂这只上下乱窜焦躁不安的金丝雀。鸟儿也不肯吃,完全回避石太璞的投喂,依旧在笼子里不停的对着他尖叫。
    “怎么?瓜子不喜欢?哦……那我去给你拿小虫?好的。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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