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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乱同人之别离久 作者:夏晓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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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前世今生 强强 原著向

  “很好!现传令下去,留五万兵马在此死守,其他大军随朕马上启程。另马上传书给泰岩,让他适时发起反攻,跟朕一起杀入匈野王庭!”
  “是!”
  肖倾宇坐在窗前,看着手中印制精美的国书,露出了一丝轻蔑的笑。恐怕慕容厉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给毅飞哲的求援书会在自己手上。
  他到聊都已经三天了,撇开云骑们惊讶的眼神和对其他人去向的询问,只回答云闪他们马上会到,关于自己的问题,一概笑而不答。
  那天为了救方君乾而召唤了清彦,折损了大半的内力精元,浑身无力,一时半会也无法恢复,所以这三天他大半的时间在睡觉,睡醒时也会很没精神。
  捂嘴打了个呵气,听到身后门响,肖倾宇回答说,“请进!”
  却见云火端着一托盘进来了,托盘上的碗里盛的是……好吧,他也不知道是什么,只知道从他们见到他的那天起,云火每天就会炖补品给他送进来,五花八门,人参,鹿茸,阿胶,冬虫夏草……
  他知道他们看出他身体不适,也不好拂了他们的好意,便照单全收了,反正无害,不过真的对他也没多大作用。精元的恢复,要找个清静的地方自我调理,修身养性。等此战结束,他就去大相国寺住段时间。
  今天的倒不是大补了,只是一碗红豆羹,云火嬉笑着看肖倾宇送到嘴边一口,然后一脸期待的望着他。
  “你好像在这里面加了什么?”
  “公子你猜。”
  “把红豆加过量的水煲至红豆汤,然后再向里面慢慢加入打磨成粉的核桃熬成羹。一边加一边搅,防止粘结成块或糊底。”
  “公子你太厉害了!”
  呵呵,这等小心思他怎会不明呢,他前世也这样被他们照顾过,而他昨天只是无意间说了一句“脑子不够用了”。
  “陌隐公子,陌隐公子!”
  这时门外传来了云闪的声音,看来他们到了,便见云闪也冲进了房间,单膝下跪行礼。
  “一路辛苦了。既然全员到齐,我们明晚按计划行动。”
  
 
  ☆、>>52。
 
  哥哥出征已经快三个月,师兄走也已经几天。宫里再次变得空荡荡的,也没个可以说话的人。特别是知道师兄喜欢的人竟然是寂言,他更难受了。
  方卫伊思索片刻,跟戚伯伯告假说身体不适,便骑了马向皇都北郊奔去。不知那相国寺有什么奥秘,哥哥总会在心烦意乱时在那儿小住几日,他也去体会体会。
  十月初,无重大节日,在寺中礼佛的人并不太多,方卫伊把马栓在了马厩,也没惊动寺中方丈,就这样一个人看着走着。
  其实哥哥不光心烦意乱吧,还有太思念师傅了。戚伯伯的《倾乾录》中说,哥哥曾在清明时节到相国寺游玩,经了尘大师引荐遇见了来此赏花的师傅,这是他们的第二次见面。几年后,两人又在寺中姻缘桥边红线牵缘,成就了一生痴恋,也造成了阴阳两隔。
  大倾皇都位于大陆中心偏北,城中遍种银杏,相国寺内也不例外。此时已入秋,银杏叶变黄飘落,铺满了小路,方卫伊就这样顺着小路走,还真就不知不觉的走到了姻缘桥边。
  站在桥边,他仿佛看到了他哥哥和那画中男子各持红线两端,然后走向彼此。
  这时,一只猫儿不知打哪儿钻了出来,围着他转,蹭着他的裤脚,方卫伊看着脚下的小精灵,微笑着蹲了下来,摸着猫儿柔软的被毛,“哥哥没有小鱼干给你噢~”
  猫儿似懂非懂的喵喵叫,方卫伊心中一喜,把猫儿抱入怀中,坐在了旁边的石凳上。看着眼前的树木葱茏的山,飘着白云的蓝天,空气似乎都比宫里的要甜,心绪好了一些。
  这时,耳边传来了有点熟悉的童音,好像在找什么东西。
  “绒儿,绒儿~~~”
  “跑哪里去了?”
  “越来越淘气了……”
  然后四目相对的瞬间,两人发出了同样的惊呼,“怎么又是你?!”
  蓝天白云下,一大一小就这样坐在姻缘桥边的石凳上,看着眼前的草地,桥下的小河,还有正在草地上追蝴蝶的绒儿。也许因都是独身一人,两人难得没吵架,反而还有点惺惺相惜。
  方卫伊看着草地上一跳一跳的猫儿,不住笑道,“这猫儿真可爱。”
  “是啊,爹爹送薇薇的。”小丫头笑的一脸骄傲。
  “它叫什么?”
  “绒儿。毛绒绒的绒。”
  “我师叔起的吗?”
  “不,是薇薇自己起的!”
  然后两人又安静了,不过小丫头明显感觉到方卫伊不开心,想了想然后问,“你怎么会来这儿?”
  方卫伊扭头看了一眼眼中有些忧虑的小丫头,是在关心他吗?不过她的朱砂真好看,“我哥哥出征在外,师兄也走了,说哥哥给他派了任务。”
  “尽崖哥哥?”
  “嗯。所以我出来散散心。那你呢?”
  “爹爹和寂言哥哥也出去了,爹爹临走时说,如果哪天寂言哥哥也走了,就让他把薇薇送来相国寺找了尘大师,然后在这儿住一段时间,直到爹爹来接薇薇。”小丫头眼光有些暗淡,用手背蹭了蹭眼睛。
  方卫伊拍了拍小丫头的后背,“别哭,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小丫头昂起头,“薇薇才没哭呢,薇薇答应过爹爹不能哭。”可是方卫伊还是发现她眼泪在眼睛里打转转,“没事,还有卫伊叔叔在。”
  小丫头只轻轻“嗯”了一声,不再理他。
  因为她对这个自称怎么听怎么别扭,可是那天他们在小楼第二次遇见,爹爹说,“薇薇,卫伊是爹爹朋友的弟弟,按辈分,你应唤他一声小叔。”
  明明不比她大几岁嘛,装什么大人。
  虽说是这么说,但若干年后,肖薇瑾拍着桌子对坐在桌子另一边的方卫伊,兴奋的喊,“皇叔,这次我终于追上你了!”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53。
 
  十月初三,聊都内张灯结彩,国民们也被这喜庆的氛围所感染,虽说是国主的生日,与大多数人都没什么关系,但乐呵乐呵总是好的。
  新落成的行宫位于城南,依山傍水,环境优越。行宫内早已被装饰的富丽堂皇,无数鲜花从老远处摆到了宫门外,又摆满了行宫内。宫女们端着一盘盘佳肴穿梭其间,摆满了一张张餐台。宫廷乐师也不停的奏了欢歌,一首接一首,不带重复。
  此时行宫内已是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世家大族各级官员,拖家带口皆盛装出席,女子高贵艳丽,男子风流倜傥,相熟的人们围成一个个小圈,说笑着,调侃着。
  “皇上驾到!!!”
  公公的一声高喊,人群顿时安静下来,齐刷刷双膝跪地。只见毅飞哲头戴金冠,一身新制的红底金纹龙袍,正开怀大笑着大步走在红毯之上,他身后是一群着装华丽,妆容精雅的宫妃和皇子皇孙。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
  “谢皇上!!!”
  “火凰”早已于昨夜安置在面向行宫的四个方向,因射程远,离行宫并不太近,所以很容易掩人耳目。行动的标志是,紫色的烟花。
  肖倾宇立在行宫旁的山丘上。山丘上树木葱葱,把他和身后的云木掩藏的很好。行宫中的一切也尽收眼底,看的真切。行宫中火红一片,热闹非凡,耳边仿佛还能听到那丝竹奏乐。可人们根本不会知道他们的死期已近,而肖倾宇就这样冷眼看着。
  待看到宫门口再无人进入,众人已进入大殿准备开宴时,云木上前,“陌隐公子,是时候了。”
  肖倾宇微微颔首,“嗯。”
  一声轻轻的低叹,决定了千万人的生死。云木从袖中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花炮,向山下响了一声。
  这时,一个身着铠甲的人骑马飞奔进入行宫,然后又不管不顾的骑马飞奔到大殿门口,然后看到毅飞哲从大殿中冲出,与那人说着什么。
  肖倾宇没料到还有这一出,冷笑到,“让你死个明白也好,不过太迟了。”
  然后不一会,行宫四周升起了紫色的烟花。
  忽听门外太监来报,远看到一着铠甲浑身是血的斥候骑马闯入,毅飞哲心中升起一丝不祥的预感,下高台冲至大殿门口时,那斥候刚好翻身下马。
  “出了什么事?!”
  “皇上,大倾兵已打入离聊都不足两百里的灵斡城了!”
  毅飞哲眼前一黑,这怎么回事?却见此时行宫四周升起了紫色的烟花,这又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四个巨大的火球已划过天际向着行宫而来。
  这一次,谁也跑不了。
  肖倾宇在山丘上看完了整场闹剧,华美的宫殿被火球巨大的冲击力砸的塌陷,然后行宫中挂设的绫罗绸缎,红毯灯笼等易燃物迅速燃烧起来,行宫变成了一片火海,有人侥幸从宫门逃出,可顺着宫口跑向外面路口时,迎接他们的却是八十四云骑的劫杀。他只调了十五个人守在这宫门路口处,加上他身边的云木,十六个人,那剩下的六十八个人呢?
  这时聊都城北边也升起了红色的烟花,那是皇宫的方向。肖倾宇微笑,很好。
  趁此时皇宫空虚,疏于防范,那六十八个人杀出一条血路,成功的控制了聊盟的皇宫,红色烟花升起,代表他们得手了。
  肖倾宇又把黑纱笠带于头上,转身对云木说,“走,去皇宫!”
  
 
  ☆、>>54。
 
  聊盟皇宫中最重要的宫殿叫红殿,作用同大倾皇宫中的金銮殿。此时肖倾宇正独自站在红殿的门前,看着门外与大倾截然不同的风光。
  聊盟地理位置偏南,已是十月初却依旧炎热,聊都城中树木也多还郁郁葱葱,有些花还开的正艳。真是个好地方。
  昨晚一场大雨浇灭了城南行宫烧了两天的大火,八十四云骑多被派出去现场维持秩序,只等寂言率三十万精锐到来后再清理现场。
  皇宫被破,毅氏皇族与众贵族官员皆烧死在行宫的消息瞬间震惊了整个聊都。守卫旧皇室的御林卫打着“为毅飞哲报仇”的旗号已经三次想冲入皇宫,可是宫门已被留下的三十云骑把守的死死的。
  肖倾宇闭眼默默在心里算着时间,空气中似乎还弥漫着那天八十四云骑杀入皇宫时的血腥气。而后倏地睁眼,来了!
  万千铁蹄如雷声大震,踏碎了原有的宁静,很快在宫门外响起了厮打砍杀声,又很快归于平寂。宫门大开,一身着染血戎装的男子骑马进入宫中,而他身后的精锐则下马步行。
  男子很快找到了红殿,看到了殿门前仿佛遗世独立的肖倾宇。
  翻身下马,单膝跪地禀告,“二殿下恕罪!小的来迟了!”
  “寂言不必多礼,来的正是时候!”
  然后转身进殿,寂言紧随其后,听他家殿下新的发落。半晌后,肖倾宇缓缓开口,似好笑又似认真。
  “听说你拐走了本殿的得意门生?”
  寂言瞬间如五雷轰顶,他他他……他家殿下怎么知道的?
  那天,清彦走之前告诉他,他的徒弟跟他的护卫在一起了,他也震在当场,他一想就明白一定是张尽崖先主动的,但寂言会答应却在他意料之外。看到清彦森严的目光,他明白了,两人似是大劫将至了。
  见寂言不说话,脸红到了耳朵根,一点不见刚在马上时的威风凛凛,又道,“你就承认了又怎么了?”
  寂言抓狂,他家殿下现在是变了个人啊,现在还有心思开玩笑,“二殿下已知,还需要小的回答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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