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冥府与地府的革命性友谊+番外 作者:世腐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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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啥?豆豆眉?
怎么也想不出之间联系的陛下只好甩开多余的心思继续下一站——金牛宫,这一宫殿又是空无一人,没想那么多的陛下又开始往前进发,时间不等人,再见到巧克力兄弟视死如归的眼神后他就知道了他们这一趟必定凶多吉少。
而接下去的双子宫照常还是没有人,想来也是未来的双子座此刻正在教皇厅跪着呢。
如此陛下又顺利的骑着猪通过了双子宫来到了巨蟹宫,见到巨蟹宫的所残留着的的半透明阿飘向其友好的招了招手,独守了这么多年空闺的阿飘那么多年终于有个能看见它们的人于是便欢欢喜喜的跑过来围着陛下的身上钻来钻去,让陛下觉得分外亲切,而野猪则是越发惊恐的拔腿就跑,阿飘们离不开巨蟹宫只好站在门口嘤嘤嘤的挥舞着小手绢。
陛下也挥着小手绢告别,接下去是狮子宫,依旧没有人看守什么的他已经习惯了,看来阿斯普洛斯这一家心很大啊,这种左右家里没东西干脆就‘我家大门常打开,开放怀抱等你’的豪情也着实令人佩服,不愧是豪放的希腊人!
路过处丨女宫,陛下总觉得这个宫殿给他的感觉怪怪的,于是没有过多停留的马上离开了,之后路过的几个宫殿也就只看见了几个负责洒扫的工作人员,他们对一边骑着猪一边还一路打招呼的奇怪少年也笑着招了招手,打完招呼他们又面面相觑,刚才那人谁啊?
如此习惯了没人看守的而得意忘形的陛下没有一点点防备没有一丝丝顾虑的就一头就扎进了双鱼宫的魔宫玫瑰园里……
陛下没事,只是野猪被扎成了豪猪,嗷嗷的动弹了一下就不动了。
这是中毒了?
陛下蹲下来翻了翻坐骑的眼皮,探了探猪鼻子的呼吸确定到,虽然他本人感受不出来但面前的这些玫瑰丛肯定有毒。
“你是谁?山下镇上来的孩子吗?”
温温柔柔又带一丝严厉的男声从花丛的另一边响起,一位红色头发的男人穿着耀眼的黄金圣衣身披白色披风抱着一束白玫瑰缓缓的拨开花丛走过来。
红发男人方才先是惊讶坐于魔宫玫瑰花丛中而毫无损伤的孩子,愣了一秒才反应过来连忙走过来,脱下自己的披风将那个孩子裹着从充斥着剧毒的玫瑰花丛抱了出来,无论那孩子是不是对魔宫玫瑰的毒素有所免疫,他都要谨慎一些才行,他血液里的毒素可是魔宫玫瑰的好几百倍。
“谢谢~”双脚落了地的陛下对着伸手给予帮助的红发男人表示感谢。
男人笑了下,后退了几步保持着安全距离后,点点头抛过来一支娇艳欲滴的白玫瑰,这算是接受了道谢。
想到刚刚男人的问题,接过了白玫瑰的陛下诚实的摇摇头说道:“嗯不是,我是阎,我是来找朋友的。”
“朋友?”
“他说他的家就在山顶上,不过半路他就把我一个人丢下了,然后我找了下面所有的房子都没有找到他”说着陛下指了指半山腰那一座座白色的建筑物。
“呵呵,那可真是个不负责任的朋友啊”
“对,没错!”
闲话不多说,陛下将拴着坐骑的绳子一头塞到了红发男人的手里,抬头说道:“那我的坐骑就放在这里了,等等我回来拿,现在我要接着去找朋友了!”话毕陛下就像一只小小鸟一样飞了出去扛着木棍继续前行准备去营救基友了。
“等等……再往前去好像是……”红发男人伸出了手刚要迈步就踢到了脚下的野猪,不禁捂着头叹了口气,他最终还是没能叫住那个冒冒失失的小家伙,那边可是教皇殿,哪里是什么人都能去地方。
陛下不懂那么多,手拿染血木棒,身披白色披风(就是刚刚双鱼宫得到的那个),嘴叼白玫瑰以一个万般风骚的造型就这样豪情万丈的踢开了教皇殿的大门,一进门陛下就给了里面的人一个下马威:
“呔!老妖怪快放开我师父!”
此言一出,整个教皇厅的人都石化了……
作者有话要说: 绝不是崩坏,陛下的真面目就是如此,这是一开始就设定好的,所以知道为什么我要将陛下和谢衣熊孩子们单独分开了吧……
☆、第五十三章
鸦雀无声
无论是正要发话的教皇赛奇或是地板上跪着的阿斯普洛斯,以及旁边一圈的围观群众,他们的表情全都定格在了脸上。
过于惊讶之下他们竟没有一人记得出手阻拦这个奇怪的少年进入教皇厅,少年提着木棍大大咧咧的环视了一圈,最后将目光落在了地上跪着的阿斯普洛斯身上,少年双眼放光,跑到他们面前高兴的说道:“阿斯你果然在这里!咦?德弗呢?”
“……阎!你、你怎么上来的!”阿斯普洛斯愣了一下然后指着面前的人不可思议的叫道,他们也才是到了没多久,没想到阎居然也跟上了圣域还跟到了教皇厅,先不说十二宫之间路途遥远单凭连通教皇厅的双鱼宫中间的毒玫瑰园就够他们普通候补生吃一壶了,这家伙到底是怎么上来的?!居然还没有人发现?!
那孩子手里的白玫瑰是……
赛奇不愧为活了几百岁的老妖怪(……),第一思考问题方向也与常人不同,他一眼就看到了进来的那位少年所带着的玫瑰花,没记错的话,那好像是现任双鱼座圣斗士鲁格尼斯种植着的最近才开放的白玫瑰吧。
居然会舍得,看来面前的这小鬼很对他的眼缘啊……就是太不会说话了点,他看起来就这么像下面那个候补生的爹吗?曾曾曾爷爷还差不多。
陛下对着上面的人还想再说点什么,说……虐待子女死后会去某某地狱?
正这么想着,手中的木棒就被收缴走了,陛下抬起头正好对上一个有着金棕色短发棱角分明的脸同样穿着黄金圣衣的男人,他面无表情的说道:
“武器,禁止带入这里”
陛下看着面前身材高大气势宛如一头雄狮的男人盯了半晌然后问道:“你生病了?”
“咳咳咳!”这下开始咳嗽却是上面一直稳如泰山的教皇大人,他像是掩饰什么一样对着围观的侍卫挥了挥手意示他们统统退下。
“你……如何知道”闻言金棕短发的男人不禁面露惊讶之色下意识的将手覆上了肺部。
“生病?”阿斯普洛斯刚从方才的石化中恢复过来就听到这么一句,阎他是在对狮子座的伊利亚斯大人说吗?可是明明是目前圣斗士中最强的伊利亚斯大人怎么会生病而且本人还似乎已经承认的样子?!
“是肺部出了问题吗?”陛下继续问道,提及病情小小的脸上尽是一片严肃的神情。
雄狮一般的男子恢复了原有的淡然的表情,然后无奈的点点头,对此绝症他本不想告诉他人却不料纸还是包不住火,看教皇大人反应他就已经明白过来了,他大概也早就知道了只是没有说出来罢了。
“阿斯普洛斯这就是你说的那个医生朋友?”样子似乎是要比他所预计的小得多啊,赛奇看着即使穿着层层叠叠还是这么小一只的少年想到。
“嗯……是的教皇大人”由于弟弟的身份问题无法到场,所以事情经过都是通过阿斯普洛斯的嘴一五一十的传达给上面的教皇大人,其中作为把他们撞下山的始作俑者,阿斯普洛斯只是稍微的提了一下便被赛奇记住了。
“教皇大人?阿斯你不是说他是你爹吗?”陛下转过头狐疑的看着一上一下两人,亏他当时还怀疑阿斯的家庭环境是不是老夫少妻这样的类型。
听了这话阿斯普洛斯简直想有把头钻到地板缝里当鸵鸟的冲动,为什么阎总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他都快被教皇大人的目光扎成刺猬了。
一时之间,整个教皇厅冷场了,秋风卷落叶,异常萧瑟。
教皇赛奇像是没听到似的照旧腆着一张老脸面不改色的清咳一声说道:“该说的我都已经说了,你自己心里也该有数了,退下吧。”
“是……”阿斯普洛斯行了礼,低眉顺目准备退出教皇厅出去领罚,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为了防止以后再有人想逃离圣域,他必须承担这些惩罚,德弗他……只是被勒令不得出现在众人眼前,这就已经很好了,有朝一日若他真的成为了一位强大优秀的黄金圣斗士那他想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可以亲手卸下弟弟脸上的那张面具使他可以摆脱暗星的身份重新生活在阳光之下。
正要离开之际,他的手被什么人拉住了,阿斯普洛斯回过头见到的是少年那张仿佛什么时候都是无忧无虑的笑脸。
【一定会的】
他看见少年的唇形这么说。
阿斯普洛斯也回了他一个自信的笑容,是啊,当然会的,因为他是将要成为最强双子座黄金圣斗士的男人啊。
终有一日……终有一日……
……
………………
可为什么临死之前,他所看到的却不是这样的结局呢……
目送阿斯少年远去,陛下转身看着上头坐着的赛奇,再次凝重的问道:“阿斯和德弗真的不是你的儿子吗?”
能别再提这个了吗……
当上教皇以来赛奇头一次感觉到了一种来自熊孩子深深的恶意,他不动声色的观察了一下面前这头熊孩子的服饰面貌说道:“我听阿斯普洛斯说你叫阎?”
“嗯,怎么啦?”熊孩子陛下点点头,不知道那老头为什么忽然提起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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