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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琥珀情事 作者:毒毒sam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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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发出一声甜腻的呻吟,龙马被突如其来的快感逼得眼眶湿润,浑身不住地颤抖。手指痉挛般地死死扣住身下早已凌乱的床单,结实纤长的腿收拢,分开,再收拢,仿佛承受不住这巨大的快感一般蜷起了脚趾。
  黑眸深处闪动著情欲的晦暗光芒,动也不动地看著被情欲染得通红的媚人容颜,扣著纤细得盈盈一握的腰肢将他送向自己。灼热的舌尖紧抵著渗出晶莹欲液的顶端,就像要刺入一般,激烈地吮吻。
  眼前一阵白光闪耀,脑中瞬间的空白,龙马发出一声尖锐的惊喘,攀上情欲的巅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金眸带著湿润的雾气凝望著如黑曜石般深邃的眼眸,只剩下喘息的力气。
  “我想要你,越前。”低沉沙哑的嗓音犹如最醇厚的咖啡,性感中带著潮湿的暧昧,真田将口中的欲液哺入掌心,手指缓缓地分开浑圆的俏臀,轻柔地抚弄著柔软干涩的入口。
  微微蹙眉,龙马深深地吸气,配合著那每拨弄一下都会带来巨大震颤的手指,放松身体。猫眸半启,盯著被情欲紊乱了秩序的英挺俊颜,他难耐地轻哼:“不要光是说。”
  手指小心地探入紧窒的甬道,灼热的内壁立刻绞缠上来,让真田发出一声满足地叹息。按揉,*插,旋转,原本乾涩的甬道渐渐湿润了,深入的手指也从一根变为两根,三根。
  柔软的蜜*已被撑到了极致,可心底的瘙痒却越发空虚难耐,龙马轻喘著,无意识地扭动著腰肢,艳红的舌尖不自觉地滑过微肿的红唇,催促般地呻吟:“进来,快点。”
  抽出手指,将早已昂扬的硕大抵在不停收缩的媚人入口,只是浅浅的插入一点,那火热的内壁已似献媚般地纠缠上来,让真田忍不住喘息。顾不得会弄痛身下的人,他稍显粗鲁地分开不断抽搐著的修长大腿,一记猛力地贯穿,深深埋入湿润紧窒的甬道。
  好紧!紧得让彼此都感到了疼痛,而那立刻绞缠上来的火热内壁,却如同甜美的小嘴般不断地收缩蠕动,逼得真田发出一声闷哼。紧蹙著眉,不待彼此适应便开始用力*插,一次次撞击著如同黑洞般有著看不到尽头的吸引力的甬道。
  疼痛,让龙马瞬间苍白了容颜,只能竭力放松著身体去承受如同利刃般在体内来回穿梭的硕大。努力睁大双眸,看著男人似痛苦似欢愉般紧锁的眉头,他缓缓抬起手,紧紧地搂住真田的颈项。
  沉下身体,肆意享受著紧窒甬道带来的绝妙快感,真田低头含住不断开合的诱人红唇,舌尖深深抵入,翻搅,近乎贪婪地汲取著其间甜蜜的汁液,直至灭顶的欢愉泯灭了神志。
  *插,射出,情欲爆发在火热的甬道当中,耳畔除了彼此剧烈的喘息再也听不到任何声音,真田收紧了双臂,仿佛要把怀中的人嵌入身体一般,久久不愿松开。
  静静体味著高潮的余韵,直到呼吸渐渐平复,真田艰难地抽离绞缠著自己的甬道,看著伴随著抽离一并涌出的白浊,他哑声道:“我帮你清理一下,不然你会不舒服的。”
  无力地点头,龙马偎在火热汗湿的胸口,任凭他体贴地抱著自己走向浴室,清理干净,再回到床上。
  激情褪去后的容颜还原成惯有的冷凝,真田靠在床头,手指轻抚著湿润凌乱的墨绿色发丝,眉眼紧蹙。祖父才去世,而自己却在这里疯狂地发泄著情欲,一丝无可遏制地犯罪感涌上心头,沙哑了低沉的嗓音:“怎么会这样……”
  怎么会这样?明明克制著自己不要再让彼此痛苦地纠缠下去,为什么一见面还是忍不住,忍不住。想要抱他,想要让他的一切一切只属于自己,这样的欲望,在这个寒冷的夜里比任何时候都来得激烈。
  这样的纠缠,到哪一天才是尽头?
  微怔,睁开疲惫的眼眸,龙马静静地看著那张神情复杂的俊颜看了许久,突然笑了。苦涩伤感充斥在心头,他沉默地起身,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机械地套上赤裸的身躯。
  “越前?你要走了?”愕然地看著整理好一切,缓步朝门外走去的纤长背影,真田双手紧握成拳,只差一点就冲过去紧紧抱住了他。
  只差一点,真的只差了那么一点。
  微顿住脚步,龙马回头,精致的面孔浮起一丝淡淡的笑意,“我已经不冷了,真田学长,谢谢你。”
  我已经不冷了,因为早已经冷得不能再冷。
  谢谢你,谢谢你的拥抱。至少,被你抱著的时候,我还有一种被你喜欢著的错觉。
 
 
  (58)
 
  天又亮了,当灿烂的阳光照进狭小的卧室时,真田才意识到自己从龙马离开的那一刻开始,已经维持著同样的姿势整整坐了一夜。
  没有了那火热柔软的身躯在怀中,身体早已冰冷,可他并不觉得。因为看著他离开,一颗心再度沉入看不到边际的绝望当中。心痛早已麻木,他就这么安静地坐著,坐著,直到房门被猛地推开。
  站在门口,幸村瞪著一双张惶的眼,细细搜索著房间里的一切。在看清只有真田一个人之后,他忍不住急切地低吼:“龙马呢?”
  “走了。”拉过床单掩住赤裸的身体,真田脸色淡淡的,平静地回应。
  “什么时候走的,他有没有说要去哪里?”连声追问,向来充满自信的紫眸有掩饰不住的慌乱,幸村沙哑的嗓音里有一夜未眠的疲惫和焦虑。
  昨夜,放任了龙马和真田离开,等待了大半夜之后终于还是忍不住打电话到真田家,奶妈阿丝却说龙马早已离开。打不通龙马的电话,也看不到他的人,就连龙马初中时代认识的人都已经连夜找了个遍,幸村怎么可能还能够维持惯有的冷静。
  原本就不放心龙马和真田独处,是害怕那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又做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举动。可现在倒好,连人都找不到了!
  龙马,你到底去哪里了?为什么连电话都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死寂般的房间里突然传来悦耳的手机铃声,落到幸村耳中却是异样的刺耳。忙不迭地拿出手机,看著上面陌生的来电,他想也没想,径直接了起来。
  电话那头,传来迹部沙哑憔悴的嗓音:“幸村,越前找到了,你快来神奈川县立医院。”
  “医院?龙马到底怎么了?”俊美的容颜顿时血色尽退,幸村踉跄了一步,好不容易站稳了身形,焦急地追问。
  “你别问了,赶紧过来!”暴怒地低吼了一声,迹部挂下电话,快得连幸村想要叫住他都没来得及出声。
  “越前怎么了?”看著幸村仪态尽失的模样,真田心中一紧,连忙套上衣物,大步上前紧紧抓住幸村的肩膀,沉声道:“出了什么事?”
  一拳重重地打上掩不住焦急的俊颜,幸村紧紧地咬著牙,眸中一片狂乱,嘶声道:“如果龙马有什么事,我不会饶了你的,真田弦一郎!”
  神奈川县立医院的手术室前,迹部睁著一双布满血丝的赤红双目,紧盯著手术室明亮的信号灯,紧握的手指已将手心刺得鲜血淋漓。
  从昨夜接到幸村的电话一起,他就开始了疯狂的搜寻。找了一夜,凭藉著迹部家出色的情报网,终于在一条通往偏僻山村的山道上找到了已撞得面目全非的计程车。司机当场死亡,而那个令他揪心的孩子,也如破碎的人偶般蜷缩在车子的后座,气若游丝。
  迹部不敢想,如果自己再迟去半步,会有怎样让他身心俱裂的惨剧发生。
  越前,你到底想要做什么?这么多年,我从不曾放弃过对你的关注,你和真田之间的那些事情,我都知道。没有来找你,是因为你从来就不曾多看过我一样,也知道你身边已经有幸村。
  我以为你会忘记真田,也以为幸村会给你幸福,为什么会变成今天的结局?你一个人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到底想要做什么?如果他们两个人都给不了你幸福,那么从今以后,我来给你,你这只叫人怎么也放心不下的小野猫!
  额头紧抵著冰冷的墙壁,拳头一下一下重重捶打著,留下一个个刺目惊心的血痕,吓得周围的医护人员面色惨白,却没有人敢上前劝阻。
  眼前这个长相俊美的男人,是掌控著日本经济命脉的迹部家的主人,迹部景吾。平时在电视里看惯了他飞扬跋扈的模样,怎么会想到这样一个站在人群顶端的男人,也会流露出这样痛苦无助的样子。
  “迹部!”匆匆赶来的幸村在看到迹部一脸悲伤的表情后,心中顿时拧紧。顾不得真田就在身后,他快步走到迹部面前,紧紧抓著迹部紧绷的手臂,哑声问:“龙马出了什么事?”
  “车祸。司机酒后驾车加上雪后路滑,找到的时候已经是那样了,现在正在里面抢救。”紧拧著眉,迹部转眼瞪著脸色阴沉的真田,银紫的眼眸里含著十足的恨意,冷笑连连。“真田弦一郎,你满意了?这么多年,你还嫌伤他不够,是不是他死了你就满意了?”
  深深吸了口气,无视迹部眼中深沉的恨意,真田努力让自己平静,沉声问:“越前现在情况怎么样?”
  “怎么样?”眼眸中飞闪过一丝悲哀,迹部缓缓转过头,盯著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嗓音中有深深的悲哀:“肋骨断了两根,有一根插进了肺叶,左臂和右大腿粉碎性骨折,就算好了也未必能再打网球。你现在满意了?”
  心头浮起尖锐的刺痛,真田连退了好几步,紧靠著身后坚硬冰冷的墙壁,向来冷凝英挺的俊脸一片死白,有著快要崩溃的迹象。
  为什么会是这样……
  如果那时候抱住你,不让你离开的话,是不是就不会这样了,越前?是不是又让你误会了?当我为祖父的死自责的时候,是不是让你误以为我又要推开你?
  不是那样的呵,越前,不是你想的那样。
  “本大爷真的不明白,像越前那么骄傲的一个小鬼,为什么会为了你连骄傲和自尊都不要了。坚持了这么多年,除了悲伤什么都没有得到,他还一直记著你做什么?”眼眸死瞪著真田茫然空洞的双眼,迹部的嗓音如同沙砾般粗嘎,充满了困惑。
  越前,比谁都要骄傲的你,为什么一直执著于这个男人。他对你并不好,除了给你一次又一次的伤害,他什么都没给你,为什么你还爱著他?为什么不看看你身边的人,只要是你想要的,他们都会给你,你知道吗?
  “龙马出事的消息,有压下来吗?”强抑著满心的张惶失措,幸村疲惫地靠在墙边,沙哑了柔和的声线。担心龙马的伤势,也不敢想像,若消息传了出去,会掀起多大的震撼。这些年来,就算公布了自己的性向,也透露了自己有喜欢的人,龙马总是小心翼翼地保护著真田,不让无孔不入的记者有任何窥探的机会。
  “放心好了,只是说回日本旅游,不小心出了车祸而已。”明白幸村问的是什么,迹部淡淡地回应著,银紫的眼眸里有深深的不甘。为什么都伤成那样了,还要保护著这个一直伤害著他的混蛋男人。
  无言地靠坐在墙边,真田头抵著膝盖,艰难地呼吸。
  幸村和迹部之间仿佛哑谜般的对话是他陌生的,但并不是不懂。这几个人,从初中开始就一直喜欢著越前,如果越前选择了他们其中任何一个,或许一切就不同了吧。
  手术室的门被无声的推开,负责主刀的医生正好是柳,看著眼前三个神情焦虑的大男人,他低低地叹了口气,示意他们跟上自己,快步走向加护病房。
  忙完后续的处理工作,持续了四个小时的大手术让柳显得疲惫,却仍不得不强打著精神去应付这三个人。因为,那个叫做迹部景吾的混蛋已经在咆哮了,威胁著若治不好越前,他会把这家医院拆了以后改建成厕所。
  该死的,怎么会有这么幼稚的男人。结束了与乾的电话,柳眯著温润的黑眸看著迹部掩饰不住焦灼的眼,淡淡地道:“就算你要把日本拆了,越前也不会马上好的,迹部。”
  眸光流连在真田死一般惨白的脸上,柳伤感地叹了口气,道:“接下来的24小时是危险期,如果没有并发症,还需要动两次手术。因为在那么冷的地方待了太长时间,伤口有坏死的迹象。不过你们别担心,我把乾叫来了,他是骨科的专家,但是还不够,我们希望听到更多的建议。”
  “知道了,把名单拿来,本大爷亲自去请。”立刻就明白了柳的意思,迹部面色凝重地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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