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苏HE)魂兮归来+番外 作者:谢子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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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呜还行。”梅长苏在二人亲吻的间隙中抽出空来,喘着气回道。
萧景琰听得心悦,从他的双唇亲吻至喉结,轻轻咬了上去。“你倒是诚实得可爱。”
“都是男人,还遮掩个什么?况且,啊!……景琰,你,你别亲那儿……”梅长苏感觉到那温热的舌头似乎流连往下吮吸上了自己胸前的两粒,快感涌上大脑,声音颤得不成句子,“况且,既是两厢情愿……那也没什么好害羞的。”
萧景琰一笑,抬起头来看着他,“你说没什么好害羞的,那为何不让我亲这儿?”
梅长苏咬着唇,“感觉,奇怪得很。而且景琰,我不是女人,你亲我这儿,让我会有一种错觉。”
一种,被当做女人的错觉。
“景琰,你可看清楚了,我是个男人,堂堂正正的男人。”他的手穿过空气,覆上萧景琰的脸,“我与你一模一样,同是男人。你可曾明白?”
“我自然明白。”萧景琰偏过头,舔舐上他莹白修长的手,啧啧作响,“长苏,我从来不曾把你当作过女人。若是想上女人,后宫里自有的是。可是我想要的,不是男男女女,而,只是你。”
他凝视梅长苏瘦削清癯的面庞,就像先前千万次那般,也像之后千万次那般。梅长苏长得算不得俊,也算不得美,那病后重塑的面貌更是让他的线条过于凌厉,只是意外地,他的温润气质恰到好处地柔化了那过于突出的线条,让一切最终,归于完美。这样一副样貌,又怎会是女人呢?他低低一笑,再次吻上了挺立在他面前的小粒,引出那人又一声低沉的呻吟。这样的声音,这样的人,怎么会是个女人呢,怎么会呢?他很庆幸,梅长苏是个男人。因为只有如此,他们儿时才可成为玩闹的好友,长大后才可成为倾心的君臣,而今,才可除了爱别无他由地在一起。
“长苏,你既说是男人就要坦诚,那么追随快感,也没什么不对吧?”他说这话时轻轻拉扯了一下被他吮吸得肿胀的小粒,激起那人不知是痛楚还是欢愉的呻吟。“这么做,有感觉吗?”
梅长苏感知着从胸口传至大脑的那炸裂般的快感,认命般地点头,“有……感觉。”
萧景琰似是奖励般地轻啄了下他的胸膛,然后一手缓缓往下移去,握住梅长苏已隐隐抬头的玉*。哪料到不过一碰,梅长苏就大幅度地一颤。
“这么快就有反应了?”萧景琰半是惊诧半是调笑地问道。
“哈……”梅长苏搭在他肩上的手缩紧了,指甲划过皮肤,漾起情欲的火热。“蔺晨那药……厉害得很。再加上这屋内的檀香,呜!”竟是萧景琰开始缓缓套弄揉捏起来,激得他喊出了声。快感越积越多,就像是千万火花在脑内爆炸,从未体会过这等欢愉的梅长苏在快感中喘着气断断续续地说,“檀香本就有*情的效用。”
萧景琰回忆着《陇阳迷书》中记录的一些小技巧,手指或轻或重,或揉或捏,或刮或刺,“苏先生,你说是药好、香好,可为何,不是我手法好?”
这话若让平日的萧景琰听去,定要红了一张老脸。但现下情欲正浓,气氛正好,再怎么羞人的情话,都能由心说出口。
梅长苏此时全身都染上薄红,看来虽不似女子那般娇媚,却也独有风情,动人得很。他颤巍巍地扯了一把萧景琰的脸,全然没有往日的恪守礼法和半矩不逾,像极了昔日的小殊。“那敢问……敢问陛下……是从哪儿学的这些好手法?”不用猜也知道,肯定有蔺晨的功劳。
萧景琰一边套弄动作着,另一边,又拿过床头的软膏,往右手上涂了不少,“对着你,我就天赋异禀了。”
不要脸。梅长苏想着,就在这时,萧景琰的一根手指探入了他的后*。
“你!”异物入侵的感觉让他一挺,身体不自主地想要逃离,“你进来前,就不能先知会我一声吗?”
萧景琰亲吻上梅长苏的胸膛,示意他放松,“我怕你对上次之事仍心有余戚,所以擅作主张了。抱歉,弄疼你了。”说着,他缓缓退出只进了一半的手指,却被后*夹紧得停在半路。“疼倒是不如上次疼,只是感觉怪得很。”梅长苏浑然不知自己的动作有多么不妥,只觉面前这人的呼吸粗重了几分,“既是治疗,那便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你继续吧,不必停止。”
萧景琰只觉身体热得厉害,恨不得什么都不顾地提刀立马冲进去。但好歹,理智尚存,他红着眼眶深吸一口气,弯了弯陷于那人体内的手指,轻刮着柔软的内壁,关注着梅长苏的每个反应。“那接下来,无论我如何动作,你都不许喊停啊。”
听到这句话,梅长苏因异感而轻皱的眉缓缓展开,他笑了笑,“不喊,不喊。”
萧景琰吻上他的眼角,眼中是漩涡欲望,亦是满载柔情,“现在,可是真的要开始了。”
说着,他的手指开始在梅长苏的后*中大力开拓起来,挤压按磨,前进后退,搔刮旋转,左右扩张。
梅长苏微蹙轻喘,手指紧抓着被褥,掐出道道褶痕。
终于,在萧景琰的手指碰触到一凸起的小点时,梅长苏狠狠一颤,白腻的脖颈向后仰去,嘴中更是无法自抑地泄露出呻吟,“啊!!”
这一下,竟是舒服得连前头都有了出精的兆头。
萧景琰停止了在前的套弄,一边继续扩张着,一边用空出的手拿过放在床边的丝绢,绑上梅长苏那挺直的欲望。
“景琰你,你干什么!”梅长苏只觉有什么凉物覆上了火热,惊得他又一颤,而后,那物竟是把他快要纾解的欲望深深堵住,除了透明的液体仍在缓缓流出,其余的快感再也无法发泄。
“蔺晨说了,你不好出精太多。”萧景琰见梅长苏难受得流下泪来,心里也不由一疼,声音都沙哑了不少,“长苏,你忍忍,再忍忍好不好?”
“你大爷的!”梅长苏咬牙切齿,额上滴下清汗,“哪个男人忍得住……”
萧景琰一顿,没再说话。他默默地把手指加至了两根,时不时地擦过梅长苏的敏感点,希望能借此缓解那人的痛苦。
“哈啊……”梅长苏的手覆上他的背,神情夹杂着痛苦与欢愉。
萧景琰被背上指甲划过的触感激得轻颤了下,听着那人因快感而舒服又因隐忍而痛苦的呻吟,他只觉浑身上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叫嚣着无尽的欲望。就连胯下之物也是胀得厉害,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展雄风,长龙入洞。
但他硬是咬牙压下心中翻腾滚烫的冲动,耐心细致地为身下人做着扩张,只轻轻摩擦那人的大腿内侧,靠一二分的快感来暂解欲望。
越舒服越痒,越痒越舒服。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忍得难受?
萧景琰额旁滴下如豆汗珠,一寸寸地浸湿了鬓发……
第二十七章/月色正浓
许是因肠液渐泌,又有软膏润滑,亦或是药丹和檀香的作用,萧景琰的手指在梅长苏体内开始出入顺畅,不似先前那般艰涩,离开后*时偶尔还会带出些水来。
梅长苏脸上的神情也由一开始的怪异到了后来的适应,甚至还会用低哑的声音催他快些进来快些结束。
“别急。”萧景琰吻上他的眉心。“你也知道我的尺寸,我可不想到时弄疼了你。”说这话时,手指已加到了三根。
梅长苏一颤,不再继续催他。当日疯狂撞击的疼痛苦楚,灵魂撕裂的喑哑哀鸣,时至今日,他仍是一丝一毫不敢回想。萧景琰见他面上隐浮的恐惧,轻叹了一声,“是我不好,你别怕。这回,”他一遍又一遍地亲吻着梅长苏的额角,拂去那人的薄汗,动作轻柔而又带着怜惜,“这回,我与你在一块。”
这回,我与你在一块。
只这么一句,仿若救赎之光,直直地穿透两人的心房,洒落的是沉稳而又厚重的光芒。
梅长苏闭着含泪的双眼,声音竟是颤得带上哽咽。
“……好。我们在一块。”
只要他们还在一块,还这样相依相偎地在一块,相亲相爱地在一块,又有什么是好怕的?
即使天地倾覆,即使日月毁灭,即使川泽枯褐,那人所在处,便是他的永世心安处……
也是他的,此生皈依处。
萧景琰半是欢喜半是心酸地一笑,笑着笑着却流下泪来。两人的泪似线般纠缠至一处,把两颗隔离已久的心,两个孤苦依旧的灵魂,也紧紧地缠到了一块。
梅长苏感知到滴落在身上的温热液体时,微微一愣,随即抬起身来,头一次主动吻上了他的面庞。他找不到方向,只能胡乱地吻着,吻过那人带有胡茬的下巴,吻过那人好看的双唇,吻过那人挺立的笔尖,吻过那人常皱的眉头,最后,他小心翼翼地吻去了那人眼角的泪水。他说,“景琰,别哭。别哭。”
【——景琰,别怕……】
萧景琰一颤,只觉泪意更是汹涌,浩浩荡荡地席卷过心中每一个柔软的角落。他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抹去薄泪,红着眼眶对看不见的梅长苏笑笑。
“好,我不哭。”
他爱的人,他要的人,他念的人,已经回到了他的身边。
还有什么,是好哭的?
梅长苏担心的神情渐渐退去,而后他摩挲着蹭蹭萧景琰的欲望,“景琰,进来吧。”
“才进去四根手指,还不够。”
“可这般速度,是要做到明日早上去?”梅长苏心疼景琰的忍耐,在心里轻叹一口气后声音带上了因情欲而特有的沙哑,“你要是不行,那可换我上了你啊!”
没有一个男人忍得住身下人这般的催促。萧景琰下腹发紧,脸上泪痕未干,心中澎湃未平,他好笑又无奈地开口,“梅长苏,你就不能老实点?等会儿有得你受的。”
对他而言,梅长苏那句话简直就如同在说,“没事的景琰,我想你进来。”
挑衅的背后,是天大的挑逗。
“你舍得?”说这话时,梅长苏眉梢微微上挑,看来撩人得很。
“你真是……”萧景琰咬着牙说道,身下如那人所愿地缓缓进入,忍受着艰难一点一点地挤入内壁最深处,“你真是,自作自受。”
梅长苏的手指紧紧地抓住萧景琰的背,脸上皱眉咬唇,大汗淋漓,神情痛苦,就连胯下之物,也是软上许多。
“长苏,放松些……”萧景琰粗喘着气,安抚着身下那颤抖的身躯。
梅长苏被疼得流出了泪,却没喊痛,也没喊后悔。“这地方本就不是用来承受欢爱的,你这可让我怎么放松?”
虽这么说着,他还是尽量调整呼吸,控制着后*的肌肉,一吸一纳地好让萧景琰长驱直入。
萧景琰感受着后*缩扩的销魂快感,倒抽一口气,潜在那人体内的欲望又是膨胀几分。他感受着背后那越刮越深的指甲痕,一点一点地又不容拒绝地往里推进,最后,终于挤入了内壁的最深处。梅长苏经过这短暂的磨合,稍微缓过劲来,虽觉痛楚,却轻喘着让萧景琰开始动作。得到许可后,忍耐已久的萧景琰再也忍受不住地开始缓缓*插起来,一遍又一遍地抽出又冲入,时不时地擦过梅长苏的敏感点,激起那人的呻吟。
“哈呃……”梅长苏紧抱着萧景琰,身子在撞击中一颤一颤,享受着最原始也最禁忌的快乐。这三十年来未经人事,他直至此时方才知晓何为巫山云雨,何为欢爱房事,何为萧景琰口中的开始。他随着萧景琰的动作不自主地颤抖着,被那在渐消的痛楚中扶摇而上的快感冲击得酥了半边身子。“你……你慢些。”
萧景琰下身耸动撞击着,眼睛被欲望染红。“我说了,不能喊停,不能后悔。”他说罢,俯身又开始舔吮那人身前早就肿胀的小粒,“一切,都是你自找的,是你自作自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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