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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畜眼镜之猫咪的教养 作者:伊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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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些不甘心。。。明明是同一个人,塞在同一个身体里,凭什么那个人就可以享受秋纪的爱慕?
  佐伯平静的心情被嫉妒扰乱,他定定看着秋纪孤单的身影,却是怎么也不肯拿出眼镜。
  也许。。。自己可以再努力一下?
  想到这,他故意弄出些响动,做出惊讶的样子,说:“秋纪,你不回家吗?”
  秋纪抱着左腿,下巴搭在膝盖上,有气无力地看了他一眼,说:“原来是你。”
  佐伯做到秋纪旁边,隔着四厘米距离,隐约能感受到少年身体的热度,佐伯不禁想起那一夜,秋纪在他怀里时,触感像抱着一个大大的暖水瓶,比自己体温略高的身体温暖地充满整个怀抱。
  佐伯动了动身体,掩饰有点硬的地方。
  秋纪正视佐伯,绿色的眼珠藏着意味不明的意思,说:“我忽然想起来,虽然我们认识很久了,但是你还没告诉我你的名字。”
  佐伯心下一惊,不敢说出自己的姓名,只好模糊地说自己姓佐伯。
  秋纪下巴在膝盖上磕了磕,若有所思,半晌才说:“佐伯克哉先生姓佐伯,你也姓佐伯,你们还长得这么像,你们该不会是兄弟吧!”
  佐伯沉默了,秋纪看他的反应,微微皱起眉头,说:“那这样好不好,我就叫你另一个佐伯先生。”
  佐伯连忙点头,心下怅然,想,另一个吗?
  秋纪笑了,一扫之前郁郁的模样,头靠在佐伯肩头。两人跨越距离,隔着一层衣服接触时,佐伯全身像过电一般,猛地战栗,感觉到佐伯的反应,秋纪吃吃的笑了。
  佐伯翘起二郎腿,把起反应的部位掩盖住,眼睛瞧着虚空,怎么也不敢看秋纪。
  换个话题吧,什么都好。。。
  佐伯说:“这么晚不回家,你的父母会担心吧?我送你回家。。。”
  秋纪打断道:“不要!”
  那语气就像听到了什么恶心的事物。
  佐伯说:“如果你老是不回家的话,父母也会担心。”仔细想起来,如果秋纪每天都在酒吧里等待佐伯克哉,那岂不是每晚都不回家或是很晚回家?
  秋纪淡淡地说:“就算我回去,家里也没有人。不管是爸爸还是妈妈,都有着自己的情人,在不同的地方过着快乐的生活,对于他们来说,家不过是用来给我住的居所,除此以外没有任何意义。佐伯先生这么温柔,一定能理解吧,不管什么时候回去,屋子里都只有自己一个人,空荡荡的感觉,让人窒息。”
  那靠在佐伯肩膀上的少年太过热烈,散发着火焰的光芒,太过明亮的光掩盖了他真实的想法。就像木炭燃起火焰,人们只顾着看灼灼燃烧的火,却忘记了木炭的黑暗。
  佐伯的呼吸忽然粗重,秋纪惊讶道:“佐伯先生。。。你。。。是在为我难过吗?”
  佐伯脸颊绯红,喃喃道:“觉得寂寞,就来找我。我并不是一个很有趣的人,但我会陪着你。”
  秋纪怔忪了一秒,眼神闪烁,勾起嘴角,笑容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他直起身子,猫儿般灵活的身体,轻巧地翻到佐伯身上,跨坐在他腿上,伸手揽住他的脖子,就这么挂在他身上,笑着瞧他。
  秋纪低笑道:“佐伯先生这么说,会让我有种错觉,觉得佐伯先生喜欢我呢?”说着,他扬起下巴,脸上的表情要多得意有多得意,那可恶的傲慢的得意的猫儿。
  佐伯忍不住吞咽口水。
  之前说过,秋纪这样的美少年,本就是万里挑一。东洋人精致的五官,继承自欧洲的金发碧眼,皮肤若皎皎月华,所有用来形容美好事物的词汇用在他身上,总是少了一点。
  说俊美少描写了一分妖艳;说妖娆,却忘记了他的天真;说纯真,又怎么解释他坏心眼的举止?
  既然无法描写,无法复制,那就只能任他宰割。
  秋纪挂在佐伯脖子上,猫儿荡秋千似的荡了几圈,说:“佐伯先生如果那么喜欢我的话,会听我的话吧?”
  佐伯点点头,也不知道承认的是喜欢,还是听话。
  秋纪笑了,那笑已经完全是恶劣了,他拉着佐伯的领子,说:“脱。”说着,伸手扯开佐伯的衬衫,露出底下掩藏的皮肤。衬衫的扣子全被撕开,整个胸膛,腹部,暴露在秋纪眼前。
  秋纪食指点在佐伯胸口,弹琴般敲击。
  佐伯惊道:“别!别。。。乱来!要是被别人看到怎么办?”
  秋纪点点头,一跃从佐伯身上跳下,手插在口袋里,无所谓地说:“那就算了。”
  哎哎哎?
  我衣服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佐伯一口气梗在喉头,不知为什么,心头居然是遗憾居多,心想,刚刚自己不乱说话就好了。
  秋纪眼睛亮亮地,恶趣味地说:“佐伯先生真坏,表面上一副老好人的模样,实际上是一个被别人抱抱就硬了的变态,看我的眼神也色眯眯的,以后我要远离佐伯先生!不,远离也不够,我要报警。喂,警察叔叔吗?这里有一个随便对未成年人发情的变态白领,麻烦你们把他带走,随便关那么几十年吧。”
  佐伯双手按住翘起来的某物,脸红红地说:“是你勾引我!”
  秋纪扬起下巴,说:“是又怎么样,反正我年纪小,怎么看都是不拒绝的你比较坏。”
  佐伯皱起眉头,莫名的。。。奇妙的。。。觉得自己是不是被欺负了。
  秋纪欺负得超级顺手,单手抬起佐伯的下巴,吻住。
  就像是全部思考的力气都被剥夺,佐伯晕晕乎乎地任由秋纪施为,末了才不甘心地说:“很厉害嘛。”
  秋纪像被夸奖的猫儿,洋洋自得道:“那是,我可以用舌头把樱桃梗打结!”
  佐伯说:“为什么经验如此丰富?”
  秋纪像被踩到尾巴的猫儿,脸一红,急速后退,头也不回地说:“时间不早了,我也要回家了,下次再见,佐伯先生!”
  怎么看怎么像落荒而逃。
  佐伯猜想,那问题的答案,秋纪不好意思说,佐伯也不想知道。想到这里,他才意识到,秋纪口口声声说要等佐伯克哉,可是却和那个山田组的黑社会头子黏黏糊糊,然后又邀请完全是陌生人的自己在公园野战。只是一天,就招惹了三个不同的男人,那么。。。
  想到这,佐伯内心一痛,怎么也不愿意继续想下去了。
  佐伯失眠了一夜,晚上翻来覆去,总觉得心里沉甸甸的,装着些想法。期间他也爬起来戴上眼镜,结果佐伯克哉一出来,立刻打开电脑找红酒,还从床底下拿出之前剩下的半包催YING剂,自言自语道:“还有一天,应该可以做个一半满足。”
  吓得佐伯一抽搐,强行夺过身体的控制权,把眼镜放在衣柜上,再也触摸不到才放心。
  佐伯一点都不想看到“如何采摘上司菊花.□□I”,看“如何TIAO教小猫秋纪.□□I”还差不多。
  想到这,佐伯自言自语道:“这倒是个好办法,反正秋纪也想见到佐伯克哉。”于是他又伸手去取眼镜,戴上后,出现的佐伯克哉继续打开电脑找红酒。。。
  循环往复了一晚上,两个人谁也不愿意让步,问题的本质是这样,勤劳的小鸟只有一只,可是想采的菊花却有两朵,奈何奈何。
  这就是所谓的一种相思,两处闲愁?
  佐伯一晚上没睡,第二天睡了一个白天,到了晚上才发现,这个周末过去了呵呵。
  自己还什么都没干!
  佐伯把催YING剂扔到马桶里,全部冲掉,打电话把银行里所有的钱全部转给本多,让本多暂时保管,这才放心地戴上眼镜,心想,你作案工具全部被我处理了,看你怎么打御堂的主意。
  出现的佐伯克哉冷笑一声,拿起钥匙,出了房门。去的方向正好是秋纪所在的club。
  佐伯内心暗喜,却完全忘记了,佐伯克哉虽然和自己长得一模一样,但两人的区别就像猿猴和人类。
  比起女性缘几乎为负的佐伯,佐伯克哉的一夜情发生概率是正无穷。
  所以佐伯克哉确实走到了酒吧,站在酒吧门口,感受到内心那阵卑劣的兴奋感,知道‘佐伯’肯定在欢呼雀跃,佐伯克哉微微一笑,一步不停地强行路过。
  佐伯克哉说:“我就不进去。”
  佐伯:“。。。”
  佐伯克哉说:“我不但今天不进去,我明天后天,每天都不进去。”
  佐伯:“。。。”
  佐伯克哉说:“我不但不进去,我以后见到秋纪,还要狠狠欺负他。”
  “克哉先生好坏~~不过我喜欢!”
  佐伯克哉说:“我不需要你喜欢。。。”回头,不知何时,须原秋纪已经甩着不存在的尾巴,像只闻到肉味的猫,坏笑着跟了上来。
  佐伯克哉:“。。。”
  这货打哪来的?
 
  ☆、22
 
  2
  大概是佐伯克哉的眼神带出些微疑问,秋纪指了指酒吧的窗户。不知何时,窗户旁添了一张椅子,一个显然是拿来充数的小桌子放在椅子旁,想来,只要有人坐在那椅子上,就能一边喝饮料,一边观察来来往往的人群了。
  他看了眼秋纪,这孩子真的是在等他?每天每天,坐在酒吧里,无望地等一个只见过几次的人?
  他不相信。
  这世界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不,或者说连爱都没有。
  佐伯克哉推推眼镜,压住内心深处的悸动,他认为这感觉属于佐伯,因为自己完全没有任何情绪。他转念想到,虽然不想按照佐伯的意愿和少年交往,但是,他也没必要在感兴趣的时候,因为一点点束缚就放弃。
  从始至终,佐伯克哉只服从于自己。
  他和秋纪简单打招呼后,带着秋纪到一家车站旁的高级酒吧。和年轻人常去的时髦夜店不同,这家酒吧主走休闲低调,西餐厅般的装潢,擦得透亮的玻璃杯,穿着燕尾服的侍者,穿着商务装的大人们,这是秋纪未曾接触过的世界。从进门开始,秋纪就像看到玩具的猫儿,自以为隐蔽地在店里乱瞄,小心翼翼的样子看起来有点可爱。
  两人入座,点了一杯红酒,给秋纪的是果汁。 
  刚点完,少年就鼓起腮帮子,抱怨道:“我也能喝酒!”
  佐伯克哉淡淡扫了他一眼,秋纪立刻讪讪地转移话题,说:“真不愧是克哉先生呢,来的酒吧就是不一样,不像我的朋友们,都是无聊的毛孩子。”
  你自己也是无聊的毛孩子。
  佐伯克哉冷淡地说:“是吗?”
  秋纪立刻注意到佐伯克哉的冷淡,附送一个笑脸,笑道:“克哉先生还真是不苟言笑呢。”
  佐伯克哉想,没有什么明显的差别,那么又何苦勉强自己?这么一想语气更淡,说:“秋纪,你为什么喜欢我。”
  秋纪理所应当地说:“理由很单纯啊,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克哉先生绝对是酒吧里最有型的人。而且不仅仅那天,我觉得你是我这辈子见过最帅的人。”
  秋纪拍马屁的意味太明显,佐伯克哉却完全不吃他那套,只是说:“你的意思是,只要脸长得好看,随便什么人都可以?”
  秋纪连忙道:“不是的,因为可在先生是。。。对我来说,特别的。乍看是一副不苟言笑的样子,靠近后,又觉得很危险。。。”说到这,秋纪忍不住坐在佐伯克哉身侧,揽住他的胳膊,蹭了蹭。
  佐伯克哉抽出胳膊,心中泛起一阵不爽,说:“你喜欢有危险气息的家伙?”
  秋纪点头,说:“危险才好玩啊~~”
  佐伯克哉算是彻底明白了,须原秋纪必然是在一个极其安定的环境下长大,按照他的打扮来看,恐怕家境也不错,属于就算一辈子不努力也不愁未来的那种人。正是因为生活太过安逸,所以才渴望危险。正是因为不明白真正的社会有多可怕,才会一次又一次地招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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