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畜眼镜之猫咪的教养 作者:伊时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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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的来说,周一很精彩。
御堂孝典一进来,把一份报告放在桌上,冷笑着说:“菊池公司的诸位,真的是让我刮目相看。”说完,语气里掉出几个冰碴,冻得室温突降。
佐伯克哉不说话,等八课课长拿起报告后,凑到课长身后看发生了什么。
御堂说:“昨晚收到消息,皇冠公司收到了一百箱货物,连他们订购的十分之一都不够,而与之相反,SP公司却收到了上千箱货物,是他们订购数额的百倍,简单点说,两家公司的货物,发错了。也许你们只是弄错了一个数字,但是,MGN公司却因为这愚蠢的错误,受到了两个大主顾的怀疑,我诚恳地拜托你们,带点脑子工作,不要把全部的身心都放在调戏未成年身上。”
佐伯克哉看了眼御堂孝典,冷静地说:“这份报告是我做的,我的电脑里有存稿,我清楚的记得,两家公司的数目绝对没有弄错。”
御堂冷嘲道:“你的意思是,是我冤枉你了?需不需要让你看看我手里的存件,两家公司的数目到底是多少。”
佐伯克哉推了下眼镜,脑子里飞速回放这段时间的回忆。做好发货单以后,自己确实送到了MGN公司,但是送的是打印件,而且姓名签在最后一页,也就是说,如果御堂想陷害自己的话,只需要把写有数字的那一页抽出,改变数字后放回,再送到配给部门发货,就完全地把这件事推到了自己头上。
就算自己电脑里的文件有备案,那也算不得数,电脑文档改起来太过容易,只有白纸黑字才算真凭据。
一千多箱的货物重新发送不是问题,但是这中间耽搁的时间,多花的运输费,都会成为业绩上的污点。本来自己只要好好工作,用剩下的时间完成御堂孝典提出的目标,就可以漂亮地做出一番成绩,顺利的话,还会被MGN的高层注意到,破格提拔。御堂这么一搞,他们就算完成那惊人的业务指标,也是‘将功补过’,最乐观的结果是不被开除,升职却是万万做不到的。
御堂孝典。。。这个男人,真是阴损。
就思考的这一会功夫,本多已经和御堂吵了起来,课长站在一旁,连忙劝架。
佐伯克哉看向御堂孝典,御堂冷笑,对他微微扬起下巴。
现在再怎么争辩也没有用处,毕竟MGN公司也好,菊池公司也好,于情于理,都不会有人站在自己这边。茫然地争吵只会使事情恶化,倒还不如暂且认下,然后。。。
佐伯克哉做出歉疚的表情,深鞠一躬,说:“对不起,是我的错,请御堂先生务必给我弥补的机会!”
御堂哦了一声,意味深长地说:“你准备怎么弥补?”
佐伯克哉微笑道:“当然全听御堂先生安排。”
御堂说:“真是奇怪,直到前几天,你不还是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了?稍微遇到一点挫折,就立刻低声下气地求饶?事到如今,我又能有什么办法?这么大的问题,只能看公司的裁决了。啊,友情奉献一句,无论结果如何,佐伯克哉,你们,都没有未来。”
御堂孝典露出了得意的笑,留下尚弯腰的佐伯克哉,走了。
本多一把掰直佐伯克哉的腰,怒道:“他摆明是在整我们!每次报单上报前,我审查一次,课长审查一次,你审查一次,电脑存档备份,怎么可能有错误!御堂孝典上周才提升我们的营业额,这周又搞出这种事情,他是想整死我们吗?”
佐伯克哉推推眼镜,心想,不,他想整的人,只有我。
嘴上却说:“也许是本多你想多了,御堂孝典并不是那种人。”
本多冷哼一声,说:“怎么不是?我可是听说,御堂孝典今天的位置并不是他应得的,而是他抢了同事的功劳,强行爬上这个位置。这种为了权利什么都肯做的男人,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的?”
课长喝道:“别胡说!”话这么说,看课长的神色,却是更怕隔墙有耳。
本多哼了一声,不再乱说。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
佐伯克哉喃喃道:“为了地位。。。什么都肯付出吗?”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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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4
这是一家赌场。
这是一家毗邻妓】】】院的DU场。
华灯初上,都市的夜色才刚刚开始,歌舞伎町的姑娘们画上笑脸,迎接过往的游客。DU场的门大开,乍看是酒吧的模样,店里却没有几个客人,为数不多的客人穿着西服,发达的肌肉把西服撑得紧紧的,带出几分彪悍之气。进来的顾客,若是惹事的,下场好些的扔出去,不好一点的,只能从海水里,下水道里找自己的残肢。
经过这凶神恶煞的保安,对了口号,有熟人领着,才能到达地底的DU场。藏在底下的DU场烟雾缭绕,空气里混杂着香水的臭气和男人的烟味。绿色的赌桌前,坐着看似惬意的赌徒。
有人是这么说的,在DU场里,你只能输钱。
这有两个原因,第一,DU场的荷官大都赌技高超,绝不会让一个愣头青赢走太多。第二,赢了很多钱的人,走不出这扇大门。
也许这话太过嚣张,可是在这间DU场,绝对算不上夸张。十年之前,东京底下势力庞杂,各自为政,混乱是混乱,却也成不了气候,直到山田组出现。本来只是一群高校里擅长打架的混混,占据了一块地皮,连势力都称不上,谁也没想到,正是这群娃娃,统一了整个东京黑社会。
这不是一个热血剧集,所以统一的过程极其血腥,而身为山田组的当家,山田龙一无论面对你怎样的绝境,都能化险为夷。时间久了,人们看出来,有一股背后的力量在帮他。
他是谁?来自哪里?想做什么?
一个个疑问缠绕在人们心头,探究的目光没有揭开他的面纱,反而让他更加神秘。
听说他喜欢穿一身白色的西服,只为了看血在衣服上晕开时的花纹。
听说他荤素不计,尤爱美少年。
听说他每周三会巡视位于歌舞伎000町的DU场。
所以,这时候有一个戴着眼镜,神情冷酷的青年坐在赌桌后,无聊地玩弄着手里的筹码。他背后围绕了一圈人,荷官已经换了三个,新来的荷官才玩了两局,就已经满头大汗。
青年抿了一口饮料,淡淡地在人群中扫了一圈,视眼前数千万的筹码为无物。
荷官拿出一张纸巾,擦了擦额头,刚想派牌,青年却伸出一只手,示意停止。
青年说:“我不想玩了。”言毕,起身,随便拿着一盒筹码作势要走。
这话怎么说,赢钱的人,出不了大门,至少不能完整地出去。
在赌场了当然没人阻拦,青年一直走到歌舞]]]]]]伎]]]]]町外,才有七八个人拦住他,请他再玩一局。说着请的话,来人却把他堵得严严实实,意味很明显,你去得去,不去,也得去。
青年推推眼镜,淡笑着陪同。
一行人绕到歌舞伎町背面,从一间看起来平凡的店铺进去,走了几十米的台阶,才到了一间屋子。打开门,正对门放着几十面电脑屏幕,画面上俨然是整个DU场。穿过明显是监控室的房间,内间是一间办公室,一个穿着黑色西服的男人正在打台球。
男人屁股对着青年,随口道:“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笑了笑,说:“佐伯克哉。”
男人哦了一声,显然没听进去,把最后一颗球打进球篮,才转身道:“听说你今天赢了不少?手气不错?”
佐伯克哉笑得温和,说:“都是偶然。”
男人歪着头,讥笑道:“有没有兴趣和我玩一把?”
佐伯克哉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说不要和被强]]]]],,,暴时说不要是一个性质——顶个屁用。反问道:“赌什么?”
男人用食指指着佐伯克哉的鼻子,指点几下,说:“你这就问对了。。。”前一句话还算和气,转手就从背后掏出一把刀,直插入桌面,说:“赌这个。”
那是一把□□。
一般的□□分为三种长度,六十厘米,八十厘米,一百二十厘米。他那的就是最短的一柄,男人小臂般长的刀刃反射冷冷寒光,插入桌面。
男人说:“这么玩,你要是赢了,我就放你走,但是,你如果输了,就要留下所有筹码,外加一只手。”
佐伯克哉微笑道:“怎么听起来,好像对我有点不公平?”
男人冷笑一声,说:“因为你出千。”
佐伯克哉说:“你有证据吗?”
男人绕着屋子走了一圈,问每一个人,说:“你们说,他出千了吗?”众人自然点头,男人点头道,“这么多双眼睛看着,难道还会看错?”
佐伯克哉笑了几秒,看看天花板,看看地面,又看看四周,看不出丝毫慌张,说:“很好,我和你赌。”
立刻有人拿出一副扑克,规则很简单,两个人各抽一张牌,比大小。男人自然先抽,拿到牌随意看了一眼,说:“嗯,Q。”
佐伯克哉也抽了一张,有点惊讶地说:“我这张是A。”
男人拔出刀,说:“你输了。”
佐伯克哉说:“我不明白,一般的□□里,不是A比Q大吗?”
男人说:“我们这是比数字A到K依次增大,A最小,K最大。”
佐伯克哉懊悔道:“那也就是说,我只有拿到K就可以赢了?”
男人说:“当然。”
佐伯克哉耸耸肩,这才把牌翻在桌面上,说:“K,按照你刚刚说的,我赢了。”
男人刚想狡辩,却突然想起刚刚被佐伯克哉诱导着说出认输的话,脸色顿时变得难看,眼看要发作。佐伯克哉立刻道:“我听说山田组是东京最大的黑]]]]帮,别的不说,信用绝对是一等一的好。我就是一个普通的小职员,来贵公司玩几把,也不想赢钱,权当玩耍,偏偏今天运气好,赢了不少,没想到走出歌舞ji町就被你们带到这里,说什么赌一把,赢了我走,输了剁手,我也没说什么,因为就算黑帮,也讲信义。我和你赌了,你也亲口说我赢了,现在,我可以走了吧?”
男人听不惯他文绉绉的话语,抬手一拳打向佐伯克哉。
佐伯克哉却只站在原地,眼含笑意,看起来是任他打了。
男人拳头才打到一半,忽然被一个飞来的凳子击倒在地。他怒而回头,喊道:“是哪个混。。。”看到身后的人,他赶忙把后一个字吞进肚子,动作太过突然,竟然咬到舌头,弄得满嘴鲜血。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穿着白色西服的男人,二十五六的模样,脸色是病态的苍白,没有血色,也没有笑意。眼神冷淡,随手抄起一个酒瓶,啪地一声打在男人头上。那是一个红酒瓶,碎裂的同时,红色的液体飞溅,溅在男人白色的衣料上,竟如同怒而绽放的樱花。
整个山田组,只有一个人可以穿白色的西服——山田组的老大,山田龙一。
山田低头看看自己身上的斑点,啧了一声,说:“没有血花好看。”
那男人被酒瓶砸得膝盖一软,噗通一声跪在地上,三道血痕顺着脸颊留下。
山田拔起插在桌面上的刀,抵在男人脸上,摩擦两下,看样子就要砍下去,冷声道:“你知道我为什么罚你?”
男人摇头。
山田说:“因为你傻。”
男人露出了疑惑的神情,山田解释道:“这个家伙在你提出赌约的时候,左右张望,不是不敢看你,而是在找我,正是因为看到了我,才会接受你的赌约。接受赌约之后,一而再再而三地提出信义,无非是想告诉我,身为山田组的组长,如果连承诺都不遵从,拿什么服众?你说你都被人算计到了这个地步,还傻愣愣地一头撞进圈套里,该不该罚?”
男人瞪视佐伯克哉,眼神里透出几分杀意。
山田却不管男人的举动,举起男人的左手,按在台球案上,抬手,一刀扎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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