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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突击之十洲来客 作者:红袖毛沁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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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古穿今 天之骄子 俊杰

  我当时相信了,很伤心,我说,我们和了吧,六一。
  六一说,别误会,我和你没仇。三个字,瞧不上。瞧不上你的浑浑噩噩,天上一半地下一半。握下手就瞧得上了吗?这人也做得太轻松了。
  我向他伸手,六一把我打开了。
  我说,我知道你不当我是朋友…可是,如果我们不是朋友又还能是什么呢?
  六一说,我的朋友现在一个在一连,一个在不知道叫什么的部队,除此之外我没有朋友。
  我知道他指的是班长和你。
  六一说,知道我为什么讨厌你?
  我不知道。
  他说,因为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他会把所有心思花在你的身上。因为你更可怜巴巴,比我刚来时更像一团扶不起来的泥巴。没办法,他就要把我们这些泥巴捏成了人形,让泥巴也会自爱和自尊。我多想像你那样…那样臭不要脸地跟在他屁股后边,占掉他所有的时间和友情…可我的朋友被你抢走了。我走了。不想提他的,可是看见你就要想起他…这可能是我讨厌你的原因。
  我终于知道了。因为我抢走了六一的朋友。
  六一说,要跟你说的正事,我分到机步一连,还是三班,三班班长…留下看守的是你,你和连长…不知道为什么这样,可我现在又知道什么?…别记着我的坏处,就像你说的,记得一个人的好处强似记得他的坏处。
  然后他就走了。
  他走后,我进战车,将门关上,拧死,坐下,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旁边那个空座,是一班之长固定的座位,还有斜对面,是你的座位。
  我想你,也想他们。
  现在,三班几乎所有人都要走光了。
  所以我现在不好。
  三多”
  苏毅喉头微动,继续拆下一封信。
  第二封——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因为地雷加更的两千字。。。。。。有点悲,看看就好,别往心里去。。。。。。
 
  ☆、第七十九章 散了
 
  “小毅:
  昨天我开了最后一次班务会。
  我说,又得选先进个人了。往常三班没做过一件出格的事情,这回我想做一件。这回的先进个人不用你们提名,我自己来提,我想选你们所有人。对,我就这么往连里送,因为本班代觉得每一个人都很好。好样的…
  六一直接甩手走了。
  今天,一减再减的七连,站成一个散列的方队,分属各团各连的几辆车来接兵。
  连长站在七连的门口,念出最后一份名单,王雷,A团机步七连;陈浩,C团榴二连;彭小东,B团机步七连;伍六一,B团机步一连;马小帅,C团机步三连;刘建,C团坦五连;李烨,炮团工兵连…
  在我的眼界里,这是最后一刀。七连是一个人,每个兵是七连被砍倒后溅出的一滴血。
  每个兵的脚下都放着一个包,每个被念到名字的兵,都有微微的轻松,然后是浓浓的伤感。
  连长合上名册,他说,这批名单就是这些了。
  他抬起了手,也抬高了声音。
  他说,我想说…解散!
  这支队列就无声无息地散了,一直在旁边等待的各连连长和指导员插·进了队列中,带走属于自己的兵。
  没有什么言语,只是轻轻一拍那个兵的肩膀,那个兵便跟在他们身后走开。
  连长看着被瓜分的钢七连,一动不动地站着。
  机步一连的连长和红三连的指导员,一个掏出烟,另一个也掏出烟。
  红三连指导员掏烟的时候,把半盒烟撒在了地上。
  连长带着笑意,狠狠地咬着烟嘴。
  连长说,对老子的兵要好一些,否则格杀…勿论…滚吧!挖墙脚的家伙。
  红三连指导员和机步一连连长苦笑,拍拍连长的肩,走开。
  连长的那支烟在手上被夹成两截,他茫茫然地跟在那些各奔东西的人身后。
  曾经的七连在车辆引擎声,中烟消云散。车载的人、人引的人,在军车驶动的烟尘中,散向整个师范围内的各个角落。
  连长在车与车之间、人与人之间游荡,有时迎上伍六一绷得铁一般的面孔,有时迎上马小帅发潮的眼眶。
  士兵望着士兵,士兵望着从前的班长,连长在其中跌跌撞撞。
  当最后一辆车也在cao场拐弯处消失时,七连的最后痕迹,就只剩下一个连长了。
  六一最后看了眼七连的宿舍,跟着机步一连连长迈开步子,头也不回。
  周围寂静了,只有风声呼过。
  连长看着,他大概没有想过,显赫一时的钢七连,解散时竟会如此寂静吧。
  我在七连的空地上立正,乱哄哄的时候被淹没了。
  在我的视线里,连长晃了回来。
  “晃”这个字很少能用在连长身上,但挺过了最后的时刻,七连长终于开始晃。
  他手进了裤袋,鞋磨着地皮,背见了佝偻,肩膀在摇摆,一向龙行虎步的军人,今天走得像个闲了小半生的人。
  他一扇扇打开七连的窗,察看七连空荡荡的房,再毫无意义地关上。
  他终于看到了我。
  连长的表情像哭又像笑,像是梦游。
  他说,还有个没走?…许三多?
  他晃了过来。
  连长说,对了,是你我看守营房来着。可我怎么就觉得是我一个人呢?因为你不说话,几乎不管别人…有你,跟没有一个样。
  连长说,你猜怎么着?我想起个笑话来了。每次走人时,我都想,不该走的走了。你留下来了,我又想,不该留的留下来了…不理我?
  连长晃到我前边时,我就看着连长的眼。
  连长晃到我侧后时,我便当没这人。
  连长说,每走一个人,你都看着我在想,你也有今天。是啊,我也有今天。
  他将手在我眼前晃了晃。
  七连的人拳头砸过来都不会眨眼,我自然这也不会眨眼。
  连长说,不理我?
  我说,报告连长,我仍在队列之中!
  连长说,一个人的队列?好了,解散!
  我换了个稍息姿势。
  连长开始狂躁、愤怒和咆哮,他说,你现在可以开始了。
  我说,开始什么?
  连长说,哭、笑、撒泼、打滚、骂人…或者一拳对我K过来。随便。七连不存在了,随便做你想做的事情。我不责备你,甚至…和你一起。
  我捡起地上的半支烟,那是连长夹断后掉地上的,我把它放进垃圾桶。
  连长说,你…这是干什么?
  我说,报告,七连手册第二十二条,环境卫生从不是自扫门前雪,要依靠全体自觉。
  连长说,我…靠。全连烟消云散了,这会你想的就是…清洁工?你懂七连吗?你知道七连多少次从尸山血海里爬起来,抱着战友残缺的躯体,看着支离破碎的连旗。千军万马在喊胜利,在喊万岁,七连没声音,打前锋的七连只是埋好战友,包上伤口,跟自己说,我又活下来了,还得打下去…你懂做兵的这份尊严吗?
  我说,我不懂!
  连长说,七连是个人,就站在这,比这房子高,比那树还高。伤痕累累,可从来就没倒,所以它叫钢,钢铁的意志钢铁汉。现在,倒了,钢熔了,铁化了,今天——五十二年连史的最后一天…而你,在想他妈的清洁。
  连长一脚踢翻了垃圾桶。
  我从卫生角,拿了扫帚,打扫。
  连长说,我瞧不上你。你有兵的表,没有兵的里,你做什么事全是为了别人的评价,没有血性的人不会理解七连的荣誉。像你混过的所有地方一样,七连不过是你混过的一个地方!
  我在打扫,连长说,在全连就剩两个人的时候,让我看尽你的死样活气——你就是我的地狱!
  他回屋,摔上房门。
  我打扫完,也回宿舍。
  一个十二人的房间,只剩下了十一张空空的铺板,就像欢流了几百年的河流,忽然裸出了河床。
  我清理着储物柜,清理士兵们遗留下来的一些东西。
  每个储物柜里都有张明信片,上边写满一个士兵能想起的对班长的祝福。
  我把它们叠拢了,归入我柜中的一大摞家信中。
  晚饭号吹响,我敲连长的门,我说,连长,吃饭了。
  连长说,炊事班都没了,吃锅盖呀!
  我说,通知写了,咱们跟六连搭伙。
  连长说,不去!
  我等了会儿,屋里没动静,就走了。
  许三多吃完饭,帮连长打了饭。
  我把一个饭盒放在他门外,我说,连长,饭我放你门外了。
  一个重物砸在门上,我吓了一跳。
  空地上停了三辆卡车,各连各营的兵,把七连的家什搬上卡车,他们都是来分七连的家当的。
  连长从没有出现过,我和他们解释,我说,我做错事了,连长跟我生气。
  你让我顶不住就给你写信,回到宿舍已经很晚了,我给你写这封信。
  写到一半,楼道里响起前苏联军歌的节奏。
  在军营里,从没人把音乐放这么大声,何况在这么晚的时候。
  我跳了起来,刚刚想到,那已经是快吹熄灯号的时候。
  因为只剩两个人,理应省电,七连过道的灯全关着。
  我刚从灯下出来,在楼道里摸索。
  我喊连长,无人回应,黑暗里的军歌雄壮得让我害怕。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外边进来两个执夜勤的兵。
  执勤兵说,都快吹熄灯号了!没听见吗?
  另一个兵冲着第一个挤眉弄眼,他说,这是七连。今天刚…
  第一个兵犹豫了一下,看看传来音乐的房间。
  那是连长的房间。
  执勤兵说,小声点。这样…我们也说不过去。
  那两兵离开,我去敲连长的房门。
  没回应。
  然后,那盘磁带卡了,在本该雄壮的时候变成了呜咽和哭泣。
  连长喊,见你的鬼!!
  然后一下静了下来,屋里改作了一种微弱的声响,像是一个溺死者从喉间挤出来的声音。我喊了一声连长。
  屋里砰的一声,像是什么被碰倒了。
  我砸开锁进去。
  屋里黑乎乎的,把灯拉亮之后,我看到连长的房间里,是一地的烟头,脱下的军装,摔在桌上的帽子,乱得已经不像个军营的宿舍了。
  连长躺在床上哭着,他的哭是从枕头里传出来的,他的头死死地挤在枕头里。
  连长说,我就是…胃不舒服。
  我说,我背您去医务室!
  连长把我踢开。
  连长说,不用不用!没有胃不舒服。
  连长抹了把脸,手上紫红的一块,那是刚才在黑暗中弄伤的。
  我说,连长,你的手…
  连长说,你那又怎么回事?
  我在砸门时弄破了手。
  连长说,你砸门?
  我说,我又做错了…
  我给连长包扎后回宿舍,把信写完了。
  但是,今天晚上,我明白了一件事。顶得住和顶不住是个选择题,我们没有选择顶不住的权利,这个答案在入伍第一天就已经定下了。
  三多”
  苏毅擦了擦没有流出泪水的眼角。
  【我明明没有哭,为什么觉得自己流了好久的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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