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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魂+家教]为人民服务!+番外 作者:三元四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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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甜文 综漫 家教

  迪诺桑在听到阿七说自己不是黑手党的时候,出于欣赏就开口邀请他加入加百罗涅家族。
  没想到阿七一听是黑手党,二话不说就拿出手铐把恰巧下属不在身边的迪诺桑给送进监狱了!
  他至今都忘不了一向稳重沉着的罗马尼奥在接到警局电话的那一刻所露出的扭曲表情。
  ——那副眼珠都快瞪出眼眶的不可置信的样子,好吧,不得不说这难得一见的颜艺确实狠狠娱乐了他一把,而且在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成为他的减压利器。
  虽然迪诺桑在看守所里呆了不到半天就被无偿释放了,毕竟加百罗涅也不会任由自己的boss吃牢饭。但自此以后,只要一听到警察二字,他就会下意识地产生一种拔腿就跑的冲动。
  只是被关了几个小时而已根本不可能给迪诺桑造成这种心理阴影。沢田纲吉暗搓搓地想,阿七一定还给他进行了各种堪比精神污染的思想道德教育,什么杏子小姐三十问之类的。
  这种事情发生在别人身上沢田纲吉还会产生一种幸灾乐祸的看热闹心理,但要是发生在自己身上的话可就不好笑了。
  一定要把阿七与其他客人隔开!沢田纲吉默默在心里下来决定。
  于是接下来的两个小时里,不断有人以各种奇葩的理由找斋藤七搭讪,从诗词歌赋聊到人生哲理,从章鱼丸子谈到樱桃小丸子……
  斋藤七:┻━┻︵╰(‵□′)╯︵┻━┻还让不让人好好吃饭了!
  沢田纲吉倒是暗自舒了口气,他特地安排了不同的人去缠住阿七,不让他与其他家族的人有任何交谈的机会,而且还交代了聊天的话题务必不能与黑手党有关。这样应该就不会有问题了吧。
  事实证明,他还是想得太简单了。
  送走了最后一批客人,沢田纲吉不顾形象地一屁股坐在椅子上,丝毫不见之前的从容优雅。
  reborn说什么20岁生日对于日本男性来说是相当于成人礼的存在,一定不能马虎,所以才破天荒地办了宴会。当然主要的目的还是让他熟悉应付这种场面。
  整场宴会他除了陪笑就是在一干比狐狸还精的黑手党之间周旋,虽然能够勉强应付,但真的好累,而且脸都要笑僵了。他揉了揉脸,果然脸上的肌肉有些酸软。
  瘫坐了几秒后,沢田纲吉不知是想起了什么,突然一下子正襟危坐起来。
  他偷偷朝四周看了看,却疑惑地没有发现总是跟在自己身边对自己的表现指指点点的礼仪老师——梅萨爷爷。
  他歪着头想了几秒,才回忆起来好像梅萨爷爷也被自己打发去找阿七聊人生了。
  梅萨爷爷走之前还不放心地朝自己嘱咐了好一会儿。大概这也是他支走梅萨的原因之一,每天时时刻刻听着他的教训,就算知道他是一番好意也着实让人有点吃不消。
  不过这么久了也该回来了吧,况且梅萨爷爷当时还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等等,不对!沢田纲吉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不只是梅萨爷爷,之前派去找阿七聊天的人怎么都一去不复返了啊!?
  当沢田纲吉在后花园的石桌上找到斋藤七以及七八个家族成员时,松了口气,看来没出什么意外。
  几人围坐在圆桌上有说有笑,气氛一派和谐,让人完全想不到坐在这里的人是一向对立的警察和黑手党。桌上除了几盘点心外摆满了酒瓶,几人的脸颊上也或深或浅地透着红,显然是喝多了。
  斋藤七双手抱着一个红酒瓶子,迷迷糊糊地打了个酒嗝,脸上升起两团红晕,眼中的水汽也使眼神变得迷离起来,与平日里冷淡正经的样子相差甚远。
  虽然这样形容一个20岁的青年或许有些不恰当,但沢田纲吉的心里还是冒出很多彩色泡泡,这样阿七好可爱!
  沢田纲吉在一旁默默陶醉,直到他听见斋藤七说出了令他目眦欲裂一句话: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吧,阿纲以前经常在学校裸奔,而且穿的内裤图案都超挫!”
  “什么!?真没想到boss他啊哈哈哈哈哈哈哈……”一干家庭成员拍桌狂笑ing。
  等等……阿七,你、你在说什么!?
 
  ☆、【番外】论幼驯染的恐怖之处(中)
 
  沢田纲吉用一种仿佛看陌生人的目光看着这几个快要笑出八块腹肌的家族成员们。
  笑得一脸褶子的梅萨爷爷,你还记得那个正经严肃地说着“头可断,血可流,礼仪不能丢”的人是谁吗?
  拍桌狂笑的罗尼叔叔,你不是整天冷着一张脸号称移动冰箱的吗?形象呢?
  还有山本……好吧,你我就不说了,反正你不管醉没醉都以看我笑话为乐。
  斋藤七又打了个酒嗝,接着说道:“还有啊,那家伙还怕打针,一到学校打针就请假,真是怂透了!”
  “不会吧,这么怂!?”
  “而且走在路上还会经常平地摔,一天不摔个七八次都不正常。”
  “红红火火恍恍惚惚……”
  别再说了!沢田纲吉急忙向斋藤七他们所在的方向跑去,企图阻止斋藤七暴露更多黑历史。
  或许是心里太过着急导致了动作上的不协调,沢田纲吉没跑几步便左脚踩右脚一个面朝下狠狠栽在地上。倒地的瞬间他似乎还听到了脑内系统音——您离线多年的好友【平地摔君】已上线。
  沢田纲吉:Q_Q
  鼻尖触地所带来的钝痛让他眼里顿时积蓄起泪水,但此刻他却不敢痛呼出声,甚至连动也不敢动,生怕弄出什么动静被他们发觉。
  好丢脸!要是在阿七面前也就算了,反正自己再丢脸的样子他都见过,但要是被其他人看到的话就真的完全没脸见人了!
  沢田纲吉忍着脸部的疼痛像鸵鸟一样把脸埋进手臂里,心里默念:看不见我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快看,就是这样!”眼尖的斋藤七指着面朝下将头埋进臂弯里的沢田纲吉,兴奋大声对其他人说道,“脸朝下平地摔!”
  斋!藤!七!沢田纲吉头顶冒出丝丝黑气。
  而本来没有注意到沢田纲吉的几人顺着斋藤七手指的方向望去,也见到了这历史性的滑稽场面,再次喷笑。
  “啊哈哈哈哈哈,还是现场版哈哈哈哈……”
  “bo、boss……噗哈哈哈哈哈哈……”
  ……
  斋藤七见众人笑得开怀,也起了兴致,拿出手机翻找着什么。见状,沢田纲吉肝胆一震,一股极为不妙的预感油然而生。
  果然,斋藤七亮出手机,屏幕上一个粉色和服的棕发小萝莉哭丧着脸,一头棕毛蔫蔫地搭着,看起来像是一只被欺负的小兔子。
  “这、这该不会是……”
  “没错,这就是阿纲以前在人妖店拍的女装照!怎么样,可爱吧?”
  “人妖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沢田纲吉默默带上了手套。
  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几人突然感觉到一股寒意自下而上从脚底向上窜,等到他们明白过来的时候双脚已经被坚冰给牢牢冻住黏在地面动弹不得。
  被酒精糊住脑子的几人顿时酒醒了一大半,回忆着刚刚自己的表现,不禁冷汗直冒。
  几人对视一眼,又偷瞄了下冷着一张脸的首领。纷纷以最快的速度燃起火焰化掉脚边的冰,然后起身告辞。临行前还送了犹未清醒的斋藤七一个怜悯的眼神。
  “诶诶,别走啊!我这里还有他被狗咬的图!”眼见大伙就要散场,兴致正浓的斋藤七不乐意了。
  他起身想把人拉回来,谁知刚一站起来就被揪住了后领强行转了个身,视线一换,眼前出现一个放大的棕毛脑袋。
  他用力眨了眨眼睛让视线不再那么模糊,愣了足足有两秒,混沌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眼前这人的身份,“阿纲?”
  “你喝醉了,我送你去休息吧。”沢田纲吉面无表情的时候会散发出一种不怒自威,令人不自觉臣服的压迫感,但此刻醉得不清的斋藤七显然感觉不到。
  后领处的拉扯让脖子有一阵被紧勒的不适,斋藤七用力掰开沢田纲吉的手,后者没说话,表情却更冷了一分。
  “等等,等我先把照片给他们看了,唔……”
  斋藤七话还未说完,就感觉腹部一阵钝痛蔓延开来,他闷哼了声,全身脱力般跪倒在地。沢田纲吉收回拳头,顺势将斋藤七背起来。
  斋藤七在他背上小声喃喃,“好痛……肚子好痛……”
  沢田纲吉把背上的人往上托了托,暗自反省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斋藤七把头搁在沢田纲吉肩上,双眼无神地盯着前方上下摇晃的景象。半晌,突然语气惊慌地挣扎起来,
  “肚子好痛,要流产了……”
  沢田纲吉:不,看来他下手太轻了,要是直接打晕该多好。
  斋藤七像电视剧里演的一样虚弱地嘱咐道:“阿娜达,保……孩……子……”
  沢田纲吉无奈叹气,“……怎么办,孩子和你我都不想要。”
  斋藤七:Q_Q
  第二天中午。
  斋藤七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不算豪华却处处透出家的温馨,似乎比屯所的宿舍要好一些。不过这些都不是他现在应该思考的事。
  重点是,他这是在哪里?
  斋藤七睁着眼睛看向窗外,窗框将屋外明媚的景色截下一块构图错落有致的图画,交叠的光影悉数落入他眼中,他不自觉地闭了闭眼,缓和骤然见到强光所带来的微微刺痛。
  说起来头也有些胀痛啊,昨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好像做了个梦,梦见自己流产了,无良的丈夫还让医生大人孩子都不救……呸,什么鬼!
  等到再次睁开眼时,他才看见房门已经被推开,站在门口的棕发青年拿着一杯温水,见到他醒来,嘴角牵出一个温和的笑容。
  “阿纲?”斋藤七诧异地看着眼前的沢田纲吉,撑着坐了起来。“这是哪里?”
  说完,他才感到喉咙一阵干涩,低声咳了几下。
  “是我的房间,先喝点水吧。”
  斋藤七接过水杯,有些不自在地小口喝着,同时自以为隐蔽地偷偷打量着眼前的棕发青年。
  他能清晰地窥见沢田纲吉脸上那恰到好处的笑容下所掩盖的疲惫与愁绪,这让他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自己怎么会在这里呢?到底发生了什么,阿纲看起来愁眉不展的样子?
  斋藤七仔细回忆着昨晚的点点滴滴,却发现头脑因强行运转而更痛了。想起来的片段也是模糊不清且断断续续,就像是万花筒里旋转变幻着的,无意义的复杂图案。
  沢田纲吉感觉到斋藤七的不适,轻叹了口气走过去单膝跪在床上,将手指按在他的太阳穴规律地揉按着,后者闭着眼,对他的动作没有任何抗拒。
  看见斋藤七这样毫无防备的姿态,沢田纲吉眼弯了弯嘴角,“你昨晚喝了太多酒,一会儿吃了早饭以后再休息一会儿吧。”
  斋藤七没有应答,睁开眼睛无神地盯着床的另一边,枕头处不太明显的凹陷暗示了另一个人存在的痕迹,他却对此没有半分印象。
  等等……喝酒?
  这两个字仿佛是将记忆的屏障敲出一个缺口一样,关于昨晚的回忆如同泄洪般涌入脑中,虽然仍旧断断续续,但已经足以让他连猜带蒙地了解事情的始末了。
  他是来意大利参加阿纲的二十岁生日会的,宴会上遇到很多人,然后……一不小心喝多了。
  说起来,昨天他好像暴了阿纲很多糗事,而且还好死不死被他本人给逮了个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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