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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瓶邪之诀+番外 作者:络纹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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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灵异神怪 灵魂转换 盗墓

  “那你?”我看着他下面,精神抖搂的怎么都不像是能睡着的样子。
  “没事,睡吧。”闷油瓶说着,就进了浴室,传出水声。
  我暗笑,黑眼镜绝对是故意的,让闷油瓶畅快的冲了一场冷水。
  第二天一睁眼就对上了闷油瓶的眼睛。他醒了居然不起床,就在这边盯着我看。
  接着便想到了昨晚的事,不禁觉得脸红。闷油瓶倒像个没事人似的,伸手摸了摸我的脸颊,眉头微蹙:“发烧了?”
  我还来不及说什么,他就撩起刘海用额头贴上我的,确认我的体温无恙后似是松了口气。
  我先是愣了愣,然后咧嘴一笑,捏了捏闷油瓶刀削的下巴,道:“贤妻良母。”
  出了房间正好碰见刚从外面回来的黑眼镜,他瞅了瞅我,似笑非笑道:“挺激情啊小三爷。”说完就进了房间。
  什么?我没太懂黑眼镜的意思,也就没多想。
  在楼梯上又碰到小花,他正在手机上编着短信,手指按得飞快。
  “小邪,收拾收拾东西一会我们就——”小花从屏幕上抬起头,看到我的瞬间顿住,冷笑道:“黑面神动作还挺快。”就错身过去,不再理我。
  这一个一个的到底在打什么谜语?
  “哟,天真!”一进大堂就听见胖子的声音,他走过来,大嗓门惊奇的叫唤道:“你这脖子是被什么虫子咬的?”
  瞬间大堂中的人都安静了下来,视线集中在我身上。
  再迟钝我也猜到发生了什么。杀千刀的闷油瓶。
  我赶紧跟胖子摆了摆手就跑上了电梯。看着电梯门上倒映着锁骨处的一片红痕,哭笑不得。早上洗脸的时候怎么就没发现这个印子,我不就是下来买根烟,至于这么逗我吗。
  离开的时候,我特意换上了高领的衣服。
  胖子就不跟我们回杭州了,他惦记着潘家园的铺子,便要直接回去。黑眼镜也说有事,又笑眯眯的说回头来找我们。一行人告了别,便动身上路。
  我昏昏沉沉睡了一路,醒来的时候已然到了铺子门口。
  小花瞥了我一眼,道:“小邪,在车上一连睡了十几个小时,今后还是注意点,当心哪一天——”他在我和闷油瓶脸上扫了一圈,唇角挑起,道:“精尽人亡。”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打了个哈欠,从闷油瓶身上直起身。
  小花失笑,摇摇头,说:“你就回去风流吧,我和潘子去找你三叔。”
  王盟见我和闷油瓶一同回来,眼睛都亮了,一脸喜气洋洋:“老板,张小哥。”
  我让闷油瓶先上楼,然后低声嘱咐王盟:“什么张小哥,以后记得叫老板娘。”
  “啊?老板——”我连忙捂住王盟的嘴,“让你叫你就叫,不听老板的当心我扣你工资。”
  王盟用力点头,表示他知道了。
  “行了,今天放你个假,早点打烊。”我说着,就打算上楼。
  王盟向门口走了两步,挠挠头,说:“老板,我怎么看都觉得你才是——”看到我的目光,他立刻闭嘴,小跑出了店门。
  接下来的几日都在轻松自在的混日子中度过了。我和闷油瓶默契的谁都没提那些烦人的事,安安稳稳的享受着久违的清闲。
  闷油瓶被我打发出去买盐了,我才偷偷摸摸的躲进浴室,染起头发。
  我也是早上才发现我表面的一层黑发下面竟多了许多白发,便打算趁闷油瓶不在把白的地方染黑。
  刚抹了鬓角,就听到开门声。
  “小邪,你这是在干什么?”小花靠在浴室门上,似笑非笑的打量着我。我此刻正裸着上身,对着镜子笨拙的折腾着头发。
作者有话要说:  虽然只是肉渣 但是这点渣滓已经要了某的半条命
这一章应该够甜了 下一次更新仍然请期待后天
还有 真的木有关于篇名的创意嘛
苍厄的终极解密有点CCTV10的感觉 囧
亲爱的们来点创意啊啊啊
 
  ☆、后会无期
 
  
  “还不是这头发,小爷我还差几个月才到三十岁,头发白成这样还怎么见人。”我说。
  小花闻言走过来,拨了拨我的头发,蹙眉道:“怎么回事?”
  没有回答小花的话,我把手上的东西塞给他:“你来了正好,后面的头发够不到。”说着就搬了个凳子坐下来。
  小花挽起衬衣的袖子,拿梳子细细的帮我抹染膏,问:“那个黑面神知道吗?”
  “这点小事没必要多一个人烦心。”我笑笑,道。
  小花眸色沉了沉,便不再问。
  “你怎么买黑色的,不知道你头发是棕色的吗?”抹了一阵之后,小花嗤笑说。
  “买回来才想起来。”
  “蠢。”
  洗掉染膏的时候,小花接过了我手中的花洒,说:“就让我再伺候小三爷洗个头。”
  我笑道:“能让解九爷伺候一次真是三生有幸,祖坟上都能冒青烟。”
  接着就真觉得感动了,小花的动作特别温柔,还非常小心的不让水流进我眼睛。
  泡沫冲干净之后,他抽过毛巾给我揉着头发上的水,说:“有什么事别一个人憋着。秀秀那丫头说想你了,得空去看看。”
  “喳。”我说。
  闷油瓶回来的时候正看到这个画面。
  小花动作一顿,把毛巾丢在我手上,说:“人回来了我就走了。”
  “去吧。”我顺势把毛巾搭在肩上,冲他挥了挥手。
  小花走到门口,拉开门,又回头,撩人一笑,道:“吴邪哥哥,我可等着你来娶我。”
  我愕然间,小花已经出去了。
  闷油瓶脸色并不太好。糟糕,我使劲嗅了嗅,浴室里残留着一些染发剂的刺鼻味道。
  我讪讪的笑着,说:“小哥,你回来了。”
  闷油瓶却沉着脸走过来,我不由得后退。他一步步逼近,下意识的后退却忘记了自己所在的位置,腿碰到浴缸,重心不稳便直接滑了进去。
  接着便眼睁睁的看着闷油瓶长腿一迈跨了进来,手臂撑在浴缸边上将我困在身下。
  他身上散发出的压迫感让我觉得呼吸困难,本能的向后靠,却无意间碰到了水龙头。温热的水从花洒中流出,淋了我和闷油瓶一身。
  闷油瓶从水雾中压下头,接踵而来的就是霸道强势的吻。我不知道闷油瓶子这是怎么了,正纳着闷,忽而一个念头升上来——这闷油瓶该不会是在吃醋吧?
  吃醋这个跟闷油瓶八竿子打不着的词跳出来的时候我先是觉得不可置信,然后就感到心里的某个柔软的地方微微一动。
  我勾住闷油瓶的脖子回应着他的吻,顺便扒掉了他湿乎乎的衣服。
  浴缸中的水被不规矩的动作弄得到处都是,花洒中源源不断的温热让气氛不断升温。闷油瓶一言不发的在我身上留下了无数痕迹。
  理智越来越淡薄,相对的两只麒麟都嚣张的浮现出来,随着他们的主人放纵纠缠。
  闷油瓶的动作却突然停了下来。
  他垂下头,刘海盖住了眼睛。接着直起身,就要离开。
  我按住了闷油瓶的手,挑眉道:“点了火就想跑?”
  谁知道这句话一出,闷油瓶微怔数秒之后二话不说就立刻压了下来,覆住我的嘴唇,得寸进尺的将舌头也伸进来攻城略地。手下也毫不留情的握住我前面,一上一下的套【哔】弄着。
  我抽了一口气,止不住的颤栗。劳资自己都没弄过根本受不了这刺激,没多久便缴了械。而闷油瓶的手马不停蹄的来到了后面。
  然后就感觉到那奇长的手指探入我身体,小心翼翼的扩张着。
  我满头都是细密的汗,身体深处叫嚣着发了疯的空虚。紧接着,闷油瓶就借着浴缸中水的润滑结结实实的填补了那片空虚。
  现在的身体还没有试过这种事,一时难以适应闷油瓶的尺寸。
  闷油瓶一边安抚的轻吻着我的脸颊,一边缓慢的律动着。
  不久,不适的感觉渐渐退去,取而代之的是□□的快【哔】感蔓延而上。冷不丁闷油瓶撞在了某个位置,我整个人一颤,一不小心叫了出来。这他妈是我的声音?脸红的像是要烧起来,我用手背挡住嘴,防止再发出奇怪的声音。
  闷油瓶轻轻抿起嘴,握住我的手按在头顶上方,一次又一次猛烈的撞击着同一点。
  你大爷的闷油瓶!我再也抑制不住口中的呻【哔】吟,却被闷油瓶的吻堵回了口中,只溢出零零碎碎的喘息。
  在闷油瓶直取敌营勇往直前的攻势下欲望终于攀升至顶峰。
  我全身懒洋洋的不想动弹。闷油瓶退了出来,又将手指伸了进去,略微动了动,我就感觉到有东西从后面流了出来。这丢人的感觉让我恨不得即刻晕过去眼不见为净。
  闷油瓶起身出了浴缸,又把烂成泥的我捞起来。我错开他的手,有气无力道:“小爷自己可以走。”没想到刚向前一步,腿就软到支撑不住身体眼看着就要跪着地上。
  闷油瓶一把拉住我,一手穿过我的腋窝,一手伸过膝窝,稍一用力,我就被他横抱了起来。
  一米八几的爷们被这样抱着不由一时内心复杂感慨道世风日下。
  抱就算了,还他妈的是公主抱。
  就在这一夜,我深刻的体会到了什么叫不作死就不会死。
  大概是天快亮的时候,被闷油瓶翻来覆去折腾了一夜浑身上下没有一点力气的我,终于如愿晕了过去。
  闷油瓶也不知道是不是憋的太久了,一连半个月被他牵连着作息混乱昼夜完全颠倒。
  而终于将我从他□□解救出来的人,竟然是三叔。
  不过听过了三叔的消息,我宁愿什么都不知道继续和闷油瓶无知无觉的深层次交流感情。
  平静的日子,就要划上句点了。
  因西王母的死而沉寂了一阵的关于终极的地下调查,如雨后春笋般冲着我们而来,甚至有着誓将我们万箭穿心之势。布局多年已按捺不住的各方势力也不再隐藏着实力,大幅度的行动了起来。
  小花已经连夜去了澳门亲自调查。
  我也知道,该来的总是会来。
  不管怎么被我们有意的无意的忽视着的那些在表面平静下汹涌的暗潮,终于还是从四面八方迎头而来。
  “大侄子。”三叔见我发愣,叹息着叫着我的名字:“你去带着张家小哥找个地方藏起来,那些人本事再大一时半会也查不到你们。能躲多久躲多久吧。”
  三叔说的我不是没有想过。不说什么为了世界和平这种狗屁理论,这种躲躲藏藏苟且偷生的生活我还真的不喜欢。但要我们一个个将那些不知道来自什么朝代的人抓出来向西王母那样消灭掉,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这些人既然知道了西王母的下场还敢来招惹我们,不是走投无路被逼到发了疯就是手中有着我不知道的王牌根本有恃无恐。
  我身上的力量并不能随心运用,而且如那诡谲镜阵般专门克制我的东西不知道还有多少。活的时间太短,世界上流传下来的奇异东西我见过的并不多,而那个明明应该见多识广的闷油瓶偏偏失了忆。
  说到闷油瓶,我不禁心里有些滞涩。好几日,睡的死沉沉的我偶尔醒来的时候,床边都没有人。而后就能听到,在洗手间中压抑的咳嗽声。
  如今闷油瓶的症状发作的越来越频繁,他在我面前已经快要压制不住了。一次我甚至看到了他攥紧手心的血迹。
  我的状况也比想象中的还要糟。身体一日不如一日,衰竭的尤为严重,就像是空有一个青年的皮囊,内里却在以惊人的速度急速衰退的垂死老者。头发我已经放弃染了,白的太快,恨不得直接剔成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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