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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道祖师]薛晓·师父你瞎啊,小师弟想睡你啊!!! 作者:载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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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年下 灵异神怪 前世今生 仙侠修真

  子夜笑道:“师父,你要不是瞎那就是傻呀,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
  晓星尘抬手欲推开他,却使不上力气,落到身上像小猫乱抓,软绵绵按了个爪印。
  子夜好笑道:“晓星尘,你知道你现在做的事叫什么吗?”说着附到他的耳边,柔柔地吹了口气,再开口,声音竟有些暗哑,“我在二师兄的那些话本中看到过,你这种行为呀,叫做玩火。”
  ***
  晓星尘难受得不行。起先还能保持清醒同子夜说话,现在却连动一下也做不到。
  子夜的身上很凉,很舒服。他想靠近,理智却告诉他不能这么做。脑子里灼热一团,乱成了浆糊。
  他听到子夜问道:“那这样……好不好?”紧接着,锁骨处落下一串冰凉而细密的触觉。
  晓星尘倒抽一口气,不自觉抓紧了子夜的手臂。
  他的呼吸愈发沉重,弥漫的水雾让他几乎喘不过气来,挟着眼前之人的气息,铺天盖地般包裹住他,叫他无处躲藏。
  晓星尘觉得自己要疯了。
  子夜似乎是笑了,低声说:“晓星尘,你真该看看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子。”那人放在腰间的手又紧了一紧,“我若是做出什么欺师灭祖、大逆不道之事,那可都是你自找的。”
  自找的吗?
  是了,好像从一开始便是如此。一切都是自找的。一事无成,一败涂地,咎由自取,都是他自找的。他仿佛还能听见那个人的声音,恨恨地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说着最恶毒的话。
  明明是他做尽伤天害理之事,此时却好像都是自己的错了。
  晓星尘心道:顽劣不堪。死不悔改。
  可自己的确也是错了。收留他是错,被他骗是错。事实被那人血淋淋摆在眼前,他无从推翻,他痛恨自己,他只有一死。
  只是他没想到,那个人竟然也死了。
  晓星尘怔怔地望着眼前之人,那般相近,却又截然不同。
  ……说到底,自己又何尝不是死不悔改?
  他忍不住抚上子夜的脸,轻唤他的名字。
  然而下一刻,少年面上的血色瞬间褪得干干净净。他松开手,向后退了两步。
  晓星尘微微一怔,不知发生了什么。
  在他的记忆里,子夜的声音从来不曾如此冰冷过。
  少年漠然地,一字字问道:
  “晓星尘,薛洋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1,宋岚X阿箐戏份杀青。
2,高空坠物很危险的,尤其是不可描述的药物不能乱丢厚,砸死洗澡的师父父就可以强行BE全剧终了。
3,蓝清君和谢筠这对有人不幸站反吗哈哈哈反了我也不管。
4,都说没车了,还不信?
5,下一回完结。
 
  ☆、八
 
  
  子夜阴沉着一张脸,降灾出鞘三分,架在子弈颈边。他还没完全清醒,眼睛半睁半合,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骇人戾气。
  “二师兄,请给我一个不杀你的理由。”
  大清早便把人吵醒的罪魁祸首面不改色道:“那理由可多了去啦。”
  子夜:“比如?”
  子弈:“比如我长得好看啊。”
  子夜冷笑:“呵呵,再见了。”说罢,降灾蓦地贴上喉咙。
  我去,来真的???子弈忙不迭道:“哎哎哎刀下留人——不是约好今天下山玩的吗?”
  子夜顿了顿,撤回剑来:“下山?”他没睡够,脑子都转得慢了半拍。想了一会儿,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
  “不去。”他一脚把子弈踹下床去重新躺下,“出去,别吵我。”
  子弈揉揉屁股:“好吧,今儿个掌门师父和大师姐也不在,就你和二师父看家,记得陪他把白鹿峰各处结界加固一下哈。我和三师弟两个人就去逍~遥~快~活~啦!”
  他刚要离开,衣服却被人拽住了。子夜不知想到了什么,黑着一张脸道:“我改主意了。”
  清茗轩中熙来攘往,门庭若市。
  子夜被二师兄推搡着到了一个靠前的位置坐下。距离上一次来这儿已将近半月,那时还是同晓星尘一起的。
  想起那个人,子夜的脸色禁不住又沉几分。
  子弈抓起一块糕点就往他嘴里塞:“小祖宗,别这副表情诶,人家以为咱们来砸场的。”
  子夜食之无味地咀嚼两下:“……卧槽,好吃。”他三下五除二把糕点搞定,口齿不清道,“今天讲什么?”
  子筠端起茶杯往他嘴里灌:“食不言。”
  子夜差点被呛到。你俩都啥毛病???他和着水勉强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听子弈说道:“讲的夔州恶霸啦。你认真听嘛,不要讲话诶。”
  子夜抽了抽嘴角。没兴趣。什么玩意儿,好脑残的名字,跟夷陵老祖比差远了。
  他刚要起身开溜,却忽然听到了什么,蓦地变了脸色。
  说书先生唾沫横飞,正说到精彩之处,讲那大魔头是如何欺骗善良的道人杀了他的挚友,又是如何将真相残忍告知,逼得道人自尽而亡,身死魂消。
  在座之人皆露出痛惜之色。
  陡然一阵刺耳的桌椅牵拉之声。伴随着这个声音,听众席上忽的站起来一名黑衣少年。
  这少年原本生着一张年轻俊俏的脸,此时却因满面阴霾而显得略微狰狞,他近乎是咬牙切齿一般向那云游的说书人问道——
  “你刚才说,那个魔头,他叫什么名字?”
  ***
  晓星尘将最后山门处的结界修补完整时,天色渐晚。
  估摸着时间,几名弟子也该回来了。
  晓星尘不觉黯然。那一夜,子夜将他送回卧房,像是有意躲着他一样,再也不曾出现在他面前。
  他叹了口气,正欲转身离去,却听石阶下隐隐传来谈话之声。
  子弈啃着鸭脖子,笑嘻嘻地打了个招呼:“哎呀,二师父呀!来接我们的吗?”
  子筠慢吞吞地跟在后面,听到这话,强忍住想翻白眼的冲动,默默别过头去:自作多情。
  晓星尘温和地笑了笑,发现只有他们二人。忍不住道:“子夜呢?”
  子弈一提他就来气:“他呀,听书听一半就跑了。真是。”转头又向子筠控诉,“上次你废我一瓶春宵一刻(子筠没忍住吐槽:“那玩意儿还有名字?”),这次他废我一张头等座,你俩是不是跟我有仇啊?”
  晓星尘忽然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追问道:“听书?在哪里听的,是什么书?”
  子弈从未见过晓星尘如此激动,不免有些奇怪。仍是解释道:“就佛脚镇清茗轩那家咯,今儿讲的是夔州恶霸的故事,可好听啦。说起来小师弟也太没礼貌了诶,大家听得好好的,忽然站起来问人家主角的名字,人家说书先生一直有讲好不好哎,他不仔细听就算了还扭头就跑了浪费我一张头等座位的票……”
  晓星尘打断道:“他往哪里去了?!”
  子弈被他吓了一跳,鸭脖子差点掉地上。他舔舔手指,然后抬手指了一个方向。
  西南。蜀东。
  晓星尘呼吸一滞,一个名字从心底呼之欲出。
  义城。
  ***
  蜀东多雨。
  晓星尘到达义城时,这里刚刚下过一场大雨。夜幕浓重地漫开,笼着薄雾,月色也朦胧。
  百年后的义城已彻底成为一座空城,城头那座缺瓦少漆的角楼更显破败,几乎看不出颜色。城门大开,显然已有人来过。
  晓星尘额角突突直跳,忽然感到有些透不过气来。他勉力压下心中强烈的不安,直奔义庄而去。
  晓星尘推开大门径直而入,一眼便看到了大堂中的黑衣少年。
  少年坐在棺木上,听到声音后侧过头来。
  那人挂着戏谑般似笑非笑的神色,一张嘴,便看到一对若隐若现的小虎牙。他熟稔地唤了一声。
  “道长。”
  晓星尘浑身一僵。那个名字几乎要脱口而出。
  少年忽地糅出一个短暂的笑来,声音却是冷的:“师父,他就是这样叫你的?”
  那一刻,晓星尘的第一反应竟是松了一口气,过了一会儿,心中才漫起一抹淡淡的苦味。
  ——他没有恢复记忆。
  晓星尘一时间心情复杂,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失落。
  子夜将他的神情尽收眼底,明知故问:“把我认成谁了?”
  晓星尘动了动嘴唇,终究什么都没说。
  子夜道:“你对我这么好,也是为了他吗?这些年来,你看着我的时候,脑子里想的都是谁?”
  晓星尘语塞。他忽然意识到,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默认眼前的少年便是薛洋,却几乎忘了,那已是前尘往事。这一世的子夜只是薛洋的转世,不是薛洋。
  真正的薛洋,早在一百年前就死了。
  “那个人……”子夜似乎是不愿提及薛洋的名字,道,“他对你很重要?”
  晓星尘心中涩然,不知如何作答,却见子夜眉峰一挑,勾起一抹冷笑,不无讥讽地道:“晓星尘,你就这点最气人,脸上永远藏不住事。你就不能行行好,骗我一回?”
  晓星尘仍是默然。
  子夜质问道:“你把我当成另一个人的替身,你问过我的意思吗?”
  听到这儿,晓星尘终于开口说道:“我并没有把你当成替身……”
  子夜嗤笑一声,咄咄逼人道:“没有?晓星尘,那你告诉我,你带我回白鹿峰,将我留在身边,对我百般纵容,到底是为了什么?你很无聊?同情心泛滥没处使吗?”
  为了什么?
  晓星尘如鲠在喉。
  为了什么,他不是不清楚。只是他明白,那几个字是一道禁咒,若是说出口,便再无法回头。
  为什么呢。他应该是恨薛洋的。
  他也的确是恨过薛洋的。
  只是,在宋岚将降灾交与他的时候,晓星尘触摸到那柄暗红的长剑,剑身上映出他的倒影。他在降灾之中对上自己的眼睛,才终于后知后觉般的生出一点恍如隔世之感。
  有些事情的确已经过去太久太久了,久到所有棱角都被磨平,久到世人都忘却了你我。
  久到连仇恨都被时间带走了,然而有什么东西,却被永远地留了下来。
  晓星尘曾回过一次义城,在宋岚告诉他薛洋已死之后。
  那时的义城一如现在,已是片荒芜之地,只剩破败的断壁残垣。他循着记忆,再一次踏入义庄。比百年前更萧条,更冷清。恍惚中,他好像听到什么人在争吵不停,打打闹闹,而自己去将他们劝开,在那两个孩子手中一人放了一颗糖。又偷偷将多出的一颗,分给了那个少年。
  那个少年问他:“道长,你干嘛对我这么好?”
  他当时是怎么回答的,已经记不清了。
  晓星尘说不清自己为什么会再次回到这个地方。
  他抱着降灾,在义庄中坐了一整夜。
  而那把不祥之剑,他到底是没有依宋岚的提议熔掉。至于为什么,他不清楚,也无意去想清楚了。
  后来他与宋岚创立了门派,又寻回了阿箐,收了几名弟子。年轻时与挚友共同的理想抱负一一成为现实,可终究有什么是不一样了的。
  直到他穿过良氏的府邸,看到后门处那个小小的、坐在雪地中发呆的少年时,晓星尘忽然明白过来,那些多年来积压在他心底的晦暗不明,到底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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