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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番号为零的部队 作者:翠寒烟(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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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校,是小姐的人。”犯了错的少尉司机连忙解释其犯错的原因。
  一个穿着灰色西服,打着伞的人跑过来,站在车窗外面毕恭毕敬的朝张起灵鞠了一躬。
  张海客瞧了,说:“海杏派来的。”
  不知为何,张海客的下属明知道张海杏也是军人,却从不称呼她的军衔,只管叫她小姐。张海杏以前纠正过几次,没有效果,便听之任之,随他们去了。如今,张海客不必解释,张起灵也知道小姐是张海杏。有时候,他希望张海杏能真正当一个世家小姐,周游世界,享受人生,而不是什么为党国尽忠的女军人。
  “海杏派你来做什么?”张海客替张起灵问话。
  那个下属站在雨里,雨点噼里啪啦砸着雨伞。
  “恩?”张海客微扬下巴,“说话。”
  在一片声响中,那个下属顿了顿,不久,他思考了一番,似乎最终下定决心,开口道:“族长,吴家失火,团座失踪。”
  “轰隆!”这雷劈得真是时候。有史以来,张起灵的心第一次学会了颤抖。
 
  ☆、第一百三十四章
 
  第一百三十四章
  吴家失火,吴邪失踪,很明显,这不是偶然事件。张起灵现在搞不清,这事到底是冲着吴家去,还是……冲着自己。
  “小姐让我来报告。”那属下不敢看张起灵的脸,低头盯着脚面,“有,有人追团座去了。”
  张起灵眉峰紧锁,推开车门,冒雨站到外面。“谁追去了?”他沉声问。
  张海客知道谁追过去了,一定是张家那帮人。他的妹妹张海杏宁愿算计张起灵,利用吴邪做饵,也是为了对付那帮人。
  “我问你,谁去追吴邪了?”张起灵将问话重复了一遍。
  那属下回答:“卑职不清楚。小姐只让卑职向您报告,还说吴家的火不是一般的火,雨水都浇不灭。”
  一听雨水都浇不灭,瞬间,张起灵也明白了。他立刻转身上车,张海客识趣的往里靠,给他空出位置。
  “开车。”张起灵面沉如水。
  少尉愣了愣,小心翼翼的从后视镜里瞄着张起灵的脸,“族长,去,去哪?”
  “还用问吗?当然是事发地。”张海客把抽完的烟头扔出去,重新拿出一根烟点燃。
  想必吴二白已经去找自己的妹妹兴师问罪了,她也搞不清状况,怕出事,就差人来通知张起灵。她说是不择手段,罔顾吴邪的性命,目前看来完全是刀子嘴豆腐心,当然不排除她害怕与张起灵关系破裂,造成难以挽回的损失。
  当然,目前一切只是张海客的推测,但事实真相应该八九不离十。张家那帮人终于出手,剑锋直指张起灵,那么,当年的协定也就自动失效,张家内部的斗争,已是谁都阻止不了。
  “我说……”张海客悠悠吐出一个烟圈,斜瞄张起灵,笑着道:“你现在准备去救人?”
  张起灵盯着前方,不说话。
  “现在去救人,对委员长的命令置若罔闻?”
  张起灵终于皱了皱眉,微不可觉的叹了口气,“也许来得及。”
  “我觉得来不及。”张海客夹着香烟耸肩,“你可想清楚,违抗军令,军事处分。”
  黑色福特汽车溅起雨水,急速朝来时的方向驶去。张起灵的眼神在淋漓大雨中飘舞,一扫往日淡然清明,看起来是那么沉重、迷茫和寂寞。
  这种眼神,吴邪好像梦见了,他在草丛里睁开眼睛时,张起灵寂寥忧郁的脸才从脑海中消失。其实,张起灵怎会有一张寂寥忧郁的脸?他分明是安静漠然,宠辱不惊,石子落湖,惊不起半分涟漪。
  “张起灵这个混蛋……”吴邪无意识的骂了句。
  眨了眨眼睛,吴邪坐起来,揉着眼角,瞧东西不是那么清晰。这会儿,他的军服湿透了,浑身上下除了脚底没一块干燥地儿,身体温度急剧流失,遍体生寒。过了片刻,他逐渐适应了周围的黑暗,那是一种幕布式的黑暗,只从头顶漏进些许微光,不叫他真的变眼盲。
  他在哪里?不清楚。
  吴邪抬头,发现自己头顶上方仅能瞧见一片天空,不是规矩的四边形,而是一个六边形。吴邪左右看了看,他好像坐在一栋废弃的旧楼里,四周隐隐约约都是断壁残垣,仅剩几根粗大的木头横在上面。
  不过,这地方前面一栋楼倒是基本完好,虽然破败,爬满青苔,可整体框架还在,有大门,有楼梯,有房间,有阳台,尽管摇摇欲坠,腐朽残缺,但遮风挡雨没有问题。吴邪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决定到那栋旧楼里去。
  吴邪的出发点是中庭,亦是他醒来的位置。这中庭杂草没长起来时,一定是月色正清明,杨花过无影,美得出奇。可惜现在,满目野草断枝,青砖碎瓦,别说杨花了,狗尾巴草都没一根。这情景,令吴邪莫名想起几个词,便是:美人迟暮、红颜消瘦、芳华不再。屈原不是说了么,惟草木之零落兮,恐美人之迟暮。
  中庭到旧楼只有十几米,走起来不会超过两分钟。吴邪瞄了瞄四周的景致,脑袋开始思考地下隧道发生的事情。然而,他已是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只依稀记得冒出个人将冷兵器横在他的脖子上,他是怎么昏倒的,又是怎么来这里的,对不起,他不知道。
  到底是谁呢?偷袭他的是人是鬼?吴邪打了个哆嗦,摸摸额头,额头轻微发烫,许是已经感冒了。
  旧楼是晚晴建筑,独立别墅,风光时雕梁画栋,飞檐凌空,如今辉煌成为过去,化作腐朽的尘埃,吴邪处于此种环境里,盯着头顶的吊灯,总觉得有股凉气迎面扑来。
  冷,是必然的,因为外面在下雨。
  吴邪现在身无长物,火折子,手电筒,一概没有,作为一个人,没有猫头鹰的夜视力,他一步一摸索,艰难的行走在青砖碎瓦上。
  “哎?是那个楼。”吴邪忽然想起来了。
  这栋旧楼在南京略有名气,好像是晚晴的一个大官在外面养女人,背着正房给妓/女修的一幢别墅。吴邪第一次听说这里时,还道大官爱妓/女爱得极深,这手笔,貌似正房都没此种待遇。不过后来他回国,见这栋楼周围已被警戒,当时想问,事情多一下子忘记了。再后来,他被丢进百人团,遇上张起灵,发生一连串事情,早将这旧楼抛去爪洼国,直到现在身处旧楼,才又想起这件事。
  “我应该是被那个人弄到这里的。”吴邪暗暗的想。
  能用有实体的冷兵器吓唬吴邪,一般来说不应是鬼。只是三更半夜将吴邪弄来这里意欲何为?他们十有八九不认识,因为吴邪在南京城内结识的多为纨绔子弟,或者文弱书生,倒是后来进入百人团才认识了一批奇人。现下有本事跟着进入隧道,还将吴邪弄到这来的人定不是南京城里认识的人,那么,是百人团的人?废话!怎么可能?他们都是军人,哪能随意离开军营。况且解雨臣失踪了,解雨臣的失踪一定跟这个神秘人有关。解雨臣绝非善类,能无声无息的给他使绊,饶是百人团中也凑不出五人,毕竟真正特别有本事的高手是不屑进入军队的。
  那……还有谁会针对吴家,或者说是针对吴邪呢?
  谁呢?
  吴邪心中一咯噔,似乎有了一个模模糊糊的答案。
  铛……铛……铛……
  此时,旧楼中不知哪里的西洋钟响了,把沉思的吴邪吓了一跳。这样破败的房子里,钟居然还在走?吴邪咽了口唾沫,四处寻找声源,想看看这是什么牌子的钟,以及是哪个国家制造的。然而十几分钟过去,他除了在大厅里转圈,竟一步未能离开这里。
  不能,对,不能。
  吴邪打了个寒颤,起了一身鸡皮疙瘩。他在想,这就是传说中的鬼打墙吗?门就在那儿,不过十几秒的路程,他用了十几秒的数十倍,竟连门的边儿都没摸到。
  吴邪:“……”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他好像开始紧张了。
  鬼打墙,顾名思义,鬼砌了墙将活人围住,活人便走不出去。从小到大,志怪话本,小人书,乃至吴老狗给吴邪讲的睡前故事,鬼打墙都不是一件新鲜事。不过,吴邪虽听过多次却从未遇到,如今算大姑娘上轿头一遭,终于遇见一次了。
  “倒霉。”吴邪拧起双眉。现下只有他一人,又没有任何工具,叫他如何破了鬼打墙?
  其实破解鬼打墙,各人有各人的方法。比如,吴老狗说拿黑驴蹄子,吴三省说用公鸡,前些年解雨臣讲了个秘闻,提到童子血、童子尿可以破解,霍秀秀却说血跟尿太脏,不如直接等天亮。
  等天亮是不行了,吴邪没那耐心。黑驴蹄子和公鸡太遥远,童子血、童子尿倒是可以……可以……吴邪一摸下腹,压根没喝过水,哪来的尿啊。难道,真要割手指或者咬舌尖?光想想就觉得疼。思索片刻,吴邪决定再试最后一次,若这次不行,他就只能咬舌尖了。
  ……又是十几分钟过去,命中注定,他是要咬舌尖的。
 
  ☆、第一百三十五章
 
  第一百三十五章
  旧楼的一楼大厅,地面由青砖铺成,饰以莲纹,寓意步步生莲。同时,上面悬有匾额,朱漆金边,就是现下碎了,大部分落到地上,辨不清原本写的字。
  在青砖的缝隙里,生命顽强的野草破土而出,有的到小腿肚,有的只到脚踝,一岁一枯荣,已不知长了多少年。
  枯枝败叶,萧瑟冷清,马上却要迎来鲜血的滋润。
  吴邪站在黑暗中,张了张嘴,牙齿碰到舌尖,眉头一皱,没咬下去。“我到底是不是遇上了鬼打墙?”他忽然这样想到。没遇上,只是像遇上,那岂不是白咬?
  吴邪有点郁闷。
  外面,雨在不停的下,站在远处望向这栋旧楼,阁楼的窗户后面倏然而过一道黑影,快速朝楼下飘去。然而,外面没有人,所以无人瞧见这道影子。
  吴邪低下头,重新计算由现在的位置走向大门需要多久。实际上,他根本不需要计算,因为他刚才已经将这距离计算了千百遍。“咬吧。”他对自己道。就算将地面瞪穿,也不会改变现状,难道,真怕咬舌头的剧痛不成?
  也许是上天怜见他近段时间受了不少折磨,这次瞄着地面,他居然发现了之前没有看到的东西。
  一张纸,一张被压在青砖下方,露出一角的黄纸。起初,吴邪看不清它的颜色,如此漆黑的夜晚,他能知道是一张纸就不错了。
  吴邪走过去,弯腰,从青砖下面抽出沾满草屑与泥土的纸,抖了抖,摊开,密密麻麻数根朱红色的线条跃入眼帘,他才知道这张纸应是黄色的。
  为什么?因为那根本是一张符箓!
  吴邪手一颤,盯着破损的符箓,这么多年,至少旧楼废弃了这么多年,这符箓的字迹竟一点儿也没模糊。外面下这么大的雨,地面亦如此潮湿,这朱砂画成的线条依旧清晰繁复,就好像刚刚由谁执笔完成。
  “不会吧……”吴邪倒吸一口凉气。
  吴邪认得这张纸。作为家学渊源的世家子弟,除了倒斗技能,吴老夫人也曾教授他祝由术。当然,他学没学好另当别论。
  祝同咒,由,病所从生也,正如王冰在《黄帝内经素问"移精变气论篇第十三》对“祝由”所作的注文:“祝说病由,不劳针石而已。”祝由之术存在已久,几可远溯上古,上古神医,以菅为席,以刍为狗。人有疾求医,但北面而咒,十言即愈。古祝由科,此其由也。通俗一点,懂祝由术的人是当时的高知识分子,医学大家,也就是巫觋,巫医,非常人可比拟。
  吴老夫人是杏林高手,又是吴老狗的夫人,吴家三兄弟的母亲,涉猎祝由术,想来不奇怪。吴邪手中这张符箓上的图案,曾经在吴老夫人的古籍上出现过,放现在,接受了新思想的年轻人可以说它是迷信,可放当年,它可是不折不扣的神仙奇迹。然而,吴邪只记得他见过这图案,却不记得图案代表了什么。也就是说,他确实没学好祝由术,若吴老夫人是一桶水,他大概只是其中一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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