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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因同人)群鸟不飞 作者: 千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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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蕾穆丽娜公主,我有一个请求。”哈库莱特说出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冷静得可怕,“可以把界塚伊奈帆交给我来对付吗?”
 
哈库莱特没有告诉蕾穆丽娜,他在斯雷因颈脖上看到了暧昧的痕迹,就算他经验并不丰富,也能一眼看出那些痕迹意味这什麽,而他现在还拒绝去细想这代表着发生过什麽事。
 
那是谁留下的?谁能在斯雷因大人身上留下那样的痕迹……
 
察觉到哈库莱特话语间的杀气,蕾穆丽娜不禁侧身看了他一眼,看到了哈库莱特竭力忍耐着什麽的脸。
 
“本来就打算由你去拖住他的。”蕾穆丽娜说,然后语气一转,有点犹豫地提醒,“不过,我不建议你杀了他。”
 
哈库莱特难以置信地问:“为什麽?”
 
蕾穆丽娜鬆开抓住头髮的手,陷入沉默。她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只是她作为女性的微妙直觉一直在告诉她一件事:界塚伊奈帆死了,斯雷因并不会开心。
 
 
“你想要离开吗?”
 
这个问题让斯雷因心脏骤然紧缩,以为伊奈帆察觉了什麽,无论如何现在都是绝对不能退缩的时候,哪怕只动了一点点回避的心思,都会被他发现。
 
斯雷因平静地直视对方,监狱裡没有镜子,玻璃上的倒影也是模煳的,唯独自己倒影于他眼瞳中的身影是如此清晰,就好像一直被这个人注视着一般。
 
这个念头带来两种强烈碰撞的感觉,不知道是否被对方看穿了一切的不安,还有知道被这个人全神注视的甘甜。
 
“你的‘离开’的范畴是指什麽?离开监狱?离开日本?离开地球?还是——”他全力按捺心底那意义不明的躁动,谨慎地选择恰当的语句,“离开这个世界?”
 
紧接着他就看见那只唯一的右眼裡掀起汹涌的情感,儘管瞬间后便平息了,而他还是毫无表情的样子,但他能清楚地感觉到他那一刻的愤怒。
 
“自暴自弃的愚蠢的选择。”他把战场上的那句话又对他说了一遍。
 
那时候自己好像是跟他说了“这就是我最渴望的选择”吧,但是现在不能这麽回答了。
 
“是你的问题不够清楚。”斯雷因抱怨地说。
 
那张澹漠的脸上浮现出愕然的神色,好像永远只有沉静理智一面的人也会有这种反应不过来的表情呢,真是意外的……有点可爱。
 
“好像确实是我不对。”
 
“本来就是。”
 
“你的回答很哲学。”
 
“是谁让我多看哲学的书的?”
 
“嗯?”带着疑问的、尾音舒缓的单音节像一枚悦耳的音符落入斯雷因耳中,让他稍微有些失神,然后听见伊奈帆有些期待地问,“你真的看了?”
 
其实这张脸看起来还是没有什麽变化,但他就是觉得伊奈帆应该是高兴的,所以老实地点了点头。
 
“鱼肉炖得很软,要尝尝吗?”彷佛是要给他奖励,又彷佛为了掩饰自己的害羞,伊奈帆夹起一箸鱼肉送到他嘴边。
 
日式做法的鱼肉很清澹,入口就像要融化一般,斯雷因一边感动于这份美味,一边庆倖伊奈帆移除了左眼的分析引擎,他对自己的回答也没有什麽信心,很担心被看出踌躇的部分。
 
伊奈帆没有继续追问,那个快刀般狠厉直指核心的问题好像就这麽被抛开了,斯雷因松了口气。
 
中途伊奈帆为了拿保温壶裡的汤离开了一下,他把筷子交给斯雷因让他自己吃,斯雷因从来没用过筷子,拿着这两根细长的小棍子很无奈,只能模彷着伊奈帆刚才的动作,笨手笨脚地夹起一隻蘑菰,吃是吃进嘴裡了,但是汤汁却滴在了自己身上。
 
斯雷因没有穿衣服,饭菜的汁液滴在赤裸的皮肤上感觉很诡异,他想找东西来擦乾淨,但是匆忙的动作牵动了伤口,包括身体上看得见的和体内说不出口的,他闷闷地哼了一声,这时伊奈帆已经走回来了。
 
“真是不小心啊。”他事不关己地说着,“原来你不太会用筷子?”
 
斯雷因觉得他是故意的,于是闭上嘴不搭理他,他把餐具扔一边,用自己的手擦掉从胸膛一直蜿蜒到小腹的汁液,舌根还残留着刚才品尝过的菜肴鲜美的味道,下意识地把手指含进嘴裡,吸吮上面的汤汁。
 
 
手腕被伊奈帆抓住时他吓了一跳,有点粗暴的动作和力度都让他想起大雨里痛苦与愉悦交缠的*爱,仿佛感觉到他的不安,抓牢手腕的力度就放松了,紧随而来的是指尖被牙齿啮咬的轻微痛楚。
    伊奈帆坐在他床边,抓住他擦拭汤汁的那只手,他咬住他的指尖,仿佛也想要品尝上面的味道似的,含住他的手指,逐一细致地舔过去,并在他想起要挣扎之前也抓住他另一只手,手指强势地插进他指缝间,十指交缠地将他推倒在床上。
    被制服整洁、并带着强烈禁欲气息的少年军官骑在身上,明明神情是那么的端庄肃穆,却陶醉而专注地舔舐自己的手指,这画面实在太过色情,冲击力之大让斯雷因的抵抗都显得那么漫不经心。
    把斯雷因手指上的味道都舔得干干净净后,攻势转移到他小腹上,斯雷因的腹部并不像小动物般软软的,而是有一点肌肉的柔韧,因为有力所以摆动腰部的动作特别好看。伊奈帆的舌尖绕着肚脐边上打转,感觉到他因为快感而绷紧了身体,于是恶劣地沿着汤汁滴落的痕迹往上……
    肢体交缠中被子被掀开,赤裸的肌肤与军装制服的布料摩擦,偏硬并有一些粗糙的触感让细碎的伤口有点疼,但是带着人体温的衣物摩挲却又难以抗拒。
    “嗯……”斯雷因感到非常不妙,才想着要以那场粗暴的性事来洗刷这个人留给他的温柔记忆,这个人立刻又对他百般怜惜。
    他为了保持清醒而挣扎起来,仿佛为了惩罚他不听话的抵抗,伊奈帆在他侧腰上大大地咬了一口,突如其来的刺激让他腰部向上顶起形成完美的弓形,一瞬间的感觉强烈得连脚趾都蜷缩起来。
    短暂的失神中,舌头带来的湿润感觉来到胸前,伊奈帆含住他一边的*头,牙齿不轻不重地啃咬,被玩弄的肿胀的乳珠被上下牙咬着往上拉扯,但是舌尖又抵住重重地磨砺。裤管笔直的大腿卡进他赤裸的腿间,粗糙的布料磨蹭着脆弱的器官和柔嫩的皮肤,斯雷因感觉全身上下都被玩弄着,快感拍打着大脑,他的胸口剧烈起伏,神志逐渐迷离。
    “不可以……”他艰难地说,“我好累……”
    伊奈帆仿佛置若罔闻,执拗的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痕迹,结痂的鞭伤、细线的割伤、在树干上摩擦留下的擦伤和撞击带来的淤青,还有新鲜留下的各种吻痕和牙印,布满伤痕的身体总是让人想要怜惜,又想要更加残酷地蹂躏……
    这次伊奈帆没有与他接吻,微张的唇间不经意地溢出细碎的呻吟。
    “停下来……”他疲惫地恳求,身体和意识在欢愉和疲惫两方面都达到了极致,总觉得要是再被侵犯一次,无论多温柔他都一定会就此死去。
    伊奈帆听着他无力的声音,冷酷地想,他累一点更好,最好累到没有任何力气在想任何事情。
    斯雷因最后还是在高明的拥抱和逗弄中发泄出来,他躺在床上无力地敞开退,心惊胆战地等候着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可是伊奈帆离开了他的身体,他利落地翻身下床,走进卫生间然后用力关上门。
 
 
斯雷因茫然地在床上躺了一会儿,在等待高潮的馀韵逐渐退去的过程中,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斯雷因从床上爬起来,卫生间的门一推就开,伊奈帆捂着左眼,坐在冰冷的地板上。
 
“你的止痛药在哪裡?”斯雷因问,他想起那个叫韵子的少女说过的话,被他击伤的左眼到现在还在痛,需要不停地服用止痛药。
 
“没有。”伊奈帆说,即便忍耐着剧烈的神经痛,他的声音听起来依然很平澹,只是有些无力,“换衣服的时候,留在上面了。”
 
斯雷因皱着眉上前扶起他,“别坐在地上,会冷。”
 
结果却被他捉住手拉进怀裡抱着,这是个很彆扭的姿势,但是那个人把脸埋在他肩窝,额头抵着他的肩膀,轻声说:“就这样……稍微……”
 
可恶的橙色傢伙也有虚弱的一面,虽然看不见他现在的表情有点不甘心,但斯雷因还是让他就这麽靠着。
 
过了一会儿,感觉到伊奈帆的手指在他胸前游走,斯雷因以为他想乱来,结果只是勾起他脖子上的挂坠,很感兴趣似的把玩着。
 
“听说这是你父亲的遗物?”
 
“嗯。”
 
“母亲呢?”
 
这是很私人的问题,他完全可以不回答的,或许是被他难得一见的虚弱感染了,斯雷因犹豫了一下,还是回答了:“听说还活着,但是很小的时候就不一起生活了。”
 
“真好。”伊奈帆说。
 
斯雷因有些生气,“这是哪裡好了?”
 
“我连父母的脸都没见过。”伊奈帆说,因为动作的原因,斯雷因完全看不见他的表情,但也许正是因为这样,他才会对自己说出这些话吧。
 
“不对,应该是见过的,只是没有印象了,‘Heaven Fall’发生的时候我还是婴儿,是雪姐把我从废墟裡救回来的。”
 
“……你憎恨吗?火星人……”
 
“不记得了。”对方含煳地说。
 
正想严厉地批判一下他怎麽可以连这种事都不记得,就听见伊奈帆继续说:“因为是战争,所以没有办法。在战争裡死亡是最常见不过的事情,我父母的死也只是千万人死亡中的一个。”
 
“你……”斯雷因倏然被搂紧,拥抱他的人应该是带有温暖体温的人,他却觉得自己被冰冷的蛇缠住了一般。
 
伊奈帆在他耳边细语:“因为是战争,所以欺骗也好、掠夺也好、杀戮也好,就算牺牲同伴也好,都是正常的。”
 
斯雷因瞳孔骤然紧缩,身体也绷紧,这是很早以前,他来探监的时候,自己对他说过的话。他不想承认,听到那番话的一瞬间,他稍微感到一丝释然。
 
不是居高临下的怜悯,也不是苍白无力的安慰,伊奈帆没有否认他做过的事情,也没有虚伪地说原谅他,他只是诚实地接纳了他的一切。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用冷漠的声音回应:“你这算是安慰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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