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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因同人)群鸟不飞 作者: 千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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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奈帆关闭了通讯器对话功能,扔到一旁,同时分开斯雷因的双腿,张口含住了他的欲望,脆弱且濒临爆发的器官被温热的口腔包覆,捂住嘴巴的手滑落绞紧床单,这时伊奈帆以舌头抵住*器顶端的小孔,猛地一吸。
  冲顶的快感瞬间迸发,斯雷因毫无防备,尖叫一声,全部射在伊奈帆嘴里。
  他还犹在高潮的余韵,伊奈帆直起身,然后弯腰把脸凑近。斯雷因知道这是要接吻了,被温柔地亲吻很舒服,他并不讨厌,所以没有抵抗地张开嘴,双唇相触,鼻端盈满*液特有的腥臊味,他突然醒悟到伊奈帆正把他刚刚射到他嘴里的*液全部渡回他嘴里。
  “呜、呜呜!”他想推拒着对方压下来的肩,却被抓住手按在床上,黏糊糊的*液交缠在唇舌间,随着深吻发情的气息浓郁得冲晕神志,终于分开时他只能微张着嘴喘息。他嘴里含着自己射出来的白浊液体,含不住的则顺着嘴角溢出,沾染在被吮吸得发红的唇上。
  伊奈帆并起两根手指伸入斯雷因口中,勾出不少混在一起的*液和唾液,混合的黏稠液体在斯雷因嘴唇和伊奈帆指尖间拉出一道细长的丝,直到这暧昧的丝线断裂,伊奈帆把那堆东西在掌心搓开,然后直接抹在斯雷因后*上。
  手指以这黏稠湿滑的液体作为润滑开拓着,咕啾咕啾的情色水声回荡在房间里,响亮得让人害羞不已,这声音传不到艾瑟依拉姆所在的房间,她听不到也看不见这边的房间,但从伊奈帆和斯雷因的房间,却依旧能看见她、听见她。
  “埃德尔利佐,你看!这是鹦鹉,好漂亮!”女王在等候时把女仆也唤了进来,一起欣赏屏幕上各种色彩缤纷的鸟儿。
  这对斯雷因而言又是另一种折磨,每当快要彻底沦陷于欲望时,便又会被她的声音唤回。
  难堪、羞耻、快感、酥麻……种种情绪交织成错综复杂的感觉,双腿被最大限度地打开,甬道已经充分湿润,很适合被插入。被抵住并慢慢插入时,斯雷因并没有反抗,他深知那种直达骨髓的甜美感觉有多么快乐,即使*口被撑得酸胀他也只是搂紧了那个正在进入他的人。
  “痛吗?”全部进入后,伊奈帆问。
  “有一点……”他老实地回答。
  只要自白剂的药效还在,他便会对一切问题如实回答。
  然而这样的拥抱也是一种悲哀,无论哪一次,他只能用这种方法拥抱他。
  伊奈帆开始缓缓抽送,滚烫的*器摩擦过柔嫩的内壁,重重地顶进深处,肠道被塞满的感觉很好,因为喜欢所以希望火热的硬物可以在体内多停留一会儿,他本能地收紧内壁,主动抬起腿夹紧伊奈帆的腰,希望他可以捣进更深的地方,带给他更强烈的快乐。
  “啊、嗯……啊哈……”仿佛想要盖过那位公主的声音般,斯雷因非常诚实地叫出声来,夹着鼻音的呻吟声软腻甜蜜。
  *插的节奏逐渐加快,每次抽出都会带出不少透明湿滑的液体,斯雷因苍白的皮肤因为激情染上了醉人的桃色,身体又热又软,还渴望着更多,他听到有人问他:“舒服吗?”
  “嗯……”他软绵绵地回应。
  “说出来。”
  “舒服……啊……”他一边回答,一边伸出手臂圈住伊奈帆的脖子,迷乱地希望他可以给他同样舒服的亲吻。
  好热、好舒服……他简直要受不了了,就在快要到达高潮时,伊奈帆毫无预兆地抽出,斯雷因骤然觉得体内空荡荡的,空虚和不满吞噬了他。
  “不……别这样……还要……”他用湿润的眼睛看着对方,眼看着快要攀至巅峰时被打断而变得非常欲求不满,湿滑的液体从体内流出,宛如被润泽的感觉让他情不自禁地发颤。
  伊奈帆将他抱起来,让斯雷因背靠在自己怀里,再次从下而上地进入,被顶入的瞬间他却突然挣扎起来,因为这个姿势让他双腿大张地对着艾瑟依拉姆女王。
  “不!不要——”他惊慌地尖叫起来,想要扭开头,乳尖就被用力拧一下,尖锐的痛却揉合着激烈的快感,像鞭子一样抽打他的神志,他猛地睁开眼,正好与艾瑟依拉姆四目相对,她不知道看到什么,开心地笑着,眼睛闪闪发亮。
  斯雷因呆呆地看着她,明明很近,却又很遥远。
  毫无力气的身体只能任人摆布,他觉得不甘,但是空虚感再次被填满时,甬道欣喜地夹紧对方,他却又不禁发出舒服的叹息,因为撞击的力度太猛烈,他四肢发软地依在伊奈帆怀里,每一次顶撞都狠狠擦过他体内最脆弱的地方。
  他的眼神时而涣散,时而清明,如溺水之人徒劳地浮浮沉沉。斯雷因茫然地抬起手,伸向面前的公主,他努力想捉住什么,可以拯救他的……
  公主吗?不,她什么都做不了。
  过去,他一切的行动都以她的愿望为准则,但是她从来不曾理解。他们之间一直有着巨大的距离,她是他只能仰视却无法触碰的女神,她确实如女神般高高在上地温柔地俯视他,但从来不对他伸出援手。
  她是美丽高贵的公主,他是忠诚却不被理解的骑士。
  他把她当作信仰,然而在他最绝望的时候拯救他的却不是她。
  另一只手覆上他的手,五指滑进他指缝中与他交握,伊奈帆把他的手拉回来,从后方贴着他耳朵说:“她看不见的。”不管你是现在的姿态,还是你的全部,你注视着她,她却从未对你报以同样的目光。
  “呜……”他发出细微的、不知道是否哭泣的呜咽声。
  伊奈帆扣紧他的腰大力挺动,凑过来与他接吻。斯雷因上下都与身后的敌人交缠厮磨,公主还在面前,她还看着这边,但是他已经不想在意了,他心里有什么东西一点一点地粉碎了。
  旧的信仰濒临崩坍,可是,谁来给他新的信仰?
 
 
伊奈帆从床上下来穿好衣服,正低头扣着扣子,就听到身后传来哐的一声,是什麽东西打碎的声音,他想可能是床边柜子上摆放的花瓶。
 
这个房间本来就是为了让监察者可以长时间观察另一个房间的物件而佈置的,当然没有考虑到易碎物品的危险性。
 
夹着杀意的寒气从身后袭来,花瓶的碎片擦着脸颊划过时,伊奈帆不由得感慨这次是他大意了,他也确实没想到漫长的药物拷问和激烈的*爱后,斯雷因还有反扑的力气。
 
药物影响下的斯雷因老实又可爱,一旦清醒他便是最危险的勐兽。
 
斯雷因光裸的身体上还留有情欲的痕迹,烙在雪白皮肤上的吻痕,犹如落樱飘在雪地上般美丽,然而此刻更像一柄雪亮的利剑,方才沉沦于欲望时湿润的眼眸现在充满狠厉,这恶狼一样的眼神是伊奈帆最为熟悉的他。
 
斯雷因不让伊奈帆有反应的时机,第二击紧随而至,他咬牙忍耐着腰间的酸麻,还有*液顺着腿根蜿蜒流下的诡异感觉,他握着碎片刺向伊奈帆腹间,尖锐的碎片在他手裡与灵巧的小刀无异。
 
碎片插入伊奈帆身体,他神色不变,好像全然感觉不到痛,反倒趁机捉住斯雷因的手腕。然而在伊奈帆握住他手腕同时,他早有防备地一脚踢向伊奈帆膝盖,趁着他重心不稳时抽出碎片并将他按翻在地。然而伊奈帆相当冷静,就势借力把他也一同扯下来,两人在地上滚在一起,最后变成了伊奈帆扣紧他手腕将他制服在地上。
 
斯雷因急促地喘息着,略长的发尾散乱在肩颈间,细看之下眉眼间依旧馀韵未尽,一脸倦怠,他深吸口气,曲起膝盖顶在他腹间的伤口上,趁着他吃痛鬆懈时挣脱开。
 
伊奈帆眼前锐光一闪,他机敏地往后闪躲,却被斯雷因趁机反过来将自己压制,他跨坐在伊奈帆身上,举起了那块碎片,只要他愿意现在就可以杀了伊奈帆,这个囚禁他、折磨他、不知道算不算背叛他,却也对他温柔的人。
 
可是,他竟然下不了手。
 
刚才挥向伊奈帆的一击割断了眼罩的带子,他看到了他左眼空洞的眼窝,被他击伤的眼睛留下了如此可怕的伤疤,就好像一个标志似的,提醒了他在战争中犯下了多少的罪。
 
他彷佛听到伊奈帆歎息了一声,生死攸关的搏击中这样的犹豫能让局势瞬间逆转,当碎片被伊奈帆打掉,自己再次被压制时,斯雷因便知道这次自己又失败了。
 
他的体力早已透支,刚才的爆发简直是奇迹,现在就算不被绑着,他也动不了了。
 
伊奈帆扯下自己的领带将斯雷因绑在床边,然后找出医药箱对腹间的伤口进行处理,刺得并不算深,但是出血量让伤口看起来很可怕。他没什麽表情地用镊子挑出细小的碎片,直接把消毒水倒在伤口上,那应该是非常痛的,但伊奈帆只是微微皱了皱眉。
 
“为什麽要那麽做。”他问,并扭过头不去看伊奈帆的伤口。
 
“药物拷问的事吗?”他给自己缠上绷带,“因为是命令。”
 
因为是命令,所以如果他不执行,也会有别的人去执行。
 
那样的话,如果斯雷因在拷问中死去那他们就会如同抛弃垃圾一样把他的尸体扔掉,那些人也只会为无法套出情报感到遗憾,即便斯雷因撑过拷问,那他也会因为失去利用价值而被秘密处决,女王方面只要随便找个藉口应付就好。
 
“真可惜,只差一点。”他重新绑好眼罩,走向斯雷因,让他抬起脸来看着自己,却发现他终于晕过去了。
 
他知道斯雷因下不了手,不管历史和政府如何书写他的罪行,他都并不是那样的罪人。
 
伊奈帆还记得斯雷因曾经问过:你的眼睛,是我打伤的吗?
 
他低着头,垂下的髮丝和睫毛遮掩了他的目光,那样的处境下还要关心敌人的眼睛吗?明明在战争裡是无比正常的事,他却依旧为此感到愧疚。发动战争也好,伤害任何人也好,欺骗也好、掠夺也好、杀戮也好,都不是他的想做的。
 
所以利用了他的愧疚,利用了他的善良和温柔。
 
很卑鄙吧?卑鄙也没关係,仅仅是温柔是无法得到这个人的。
 
他拨开斯雷因汗湿的额发,吻了吻他的额头,像是给恋人的晚安吻。
 
“你生也好,死也好,都只能由我来决定。”
 
9、
 
耶贺赖医生听到敲门声,他看了看腕表,发现已经到了与人约好的时间,于是放下手头的工作,说了一声:“请进。”
 
穿着笔挺军服的少年走进来,还拿着一个档袋,大概是刚从军队过来。他端正的五官虽然还有一些稚气,但已经越发给人成熟的感觉了。他不会表露礼节性的笑容,即便如此举止和态度依旧彬彬有礼。
 
“来了啊,界塚弟弟。”耶贺赖笑着打招呼。儘管少年的军衔早就比不少成年军人还高,但耶贺赖还是习惯叫他“伊奈帆”,心情不错的时候还会跟着损友鞠户孝一郎喊他“界塚弟弟”。
 
他心情不错,是因为一位经由他治疗康復良好的病患刚刚来过,本来以为是很不好相处的、脾气任性的患者,意料之外地送来了感谢的花束。
 
“眼睛定期检查是吗?来坐下吧。”医生指了指旁边的座椅。
 
伊奈帆反手锁了门,顺从地坐下,解开眼罩,即便早已习惯了战场上尸体和伤患的医生,看到那麽年轻的脸上如此狰狞的伤疤,还是会觉得轻微的心悸。耶贺赖不禁想,伊奈帆每天看到自己的伤都是什麽心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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