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极限，”sivnora转头看向外面飘下来的粉色花瓣，“只有垃圾才会失去希
望和……生命，至于他是不是垃圾，不是只有他自己才能证明吗？”他小口抿
口茶，然后将杯子放在桌子上。
我抬头看Giotto又想反驳他什么，把手放到他的胳膊上，摇摇头。
“你的问题我会一一回答你的，然后让你承认我，sivnora。”我对着
Giotto示意让他放我下来，他愣了一下，然后看清了我眼中的认真，然后慢慢
将我放下，脚最先接触黑洞的时候确实有失重感，我咬着牙，深呼吸着努力踩
实，结果双脚落地，我并没有掉进黑洞，同时那黑洞渐渐消失。
“我知道，在我脑海里的都是曾经消失过的记忆，按照你的意思，我是在逃
避。的确，我承认自己的慌张无措，习惯了逃避一切，但是在我打算接受那些
记忆的时候，就已经认真的思考过了，我的记忆如果不拿回的话，那么沢田纲
吉这个人就是不完整的，既然不完整怎么谈继承彭格列这个问题？你们大概通
过指环知道了游轮上的事情了吧，我唯一的遗憾就是炎真……”
Giotto像是想起了什么，站到我面前，“等等，纲吉……炎真，他的全名是
什么？”
“古里，炎真。”
“古里？古里，古里……科扎特吗①？”Giotto回头看看sivnora，似乎想
让他来确认。
“就是那个没死透的小子，你的雾守不是信誓旦旦地说他们全灭了吗？而且
还是分尸。”sivnora轻笑着，用一只手慵懒地拖着下巴。
“喂！科扎特是我的好友，就算你是我的堂弟也不能这么说！”Giotto被气
得暴涨出死气之炎冻上了他想拿茶杯的手臂。
“你也太狠了，什么手段柔和的初代，明明就是只炸毛黑兔子，自己老老实
实地退位不好吗……非得搞出那么一段黑历史。”sivnora连看都不想看
Giotto一眼，那只手被冻了，还有另一只手可以做想做的事，于是他果断放弃
了撑下巴，转而拿着茶杯继续喝着茶。
“你们，认识炎真吗？”听着他们的话云里雾里的，但是我很肯定他们认识
炎真或者是他的祖先。
“嗯，事实上，你在游轮上看到***************************”Giotto依
旧在说着，但是后面听不到声音了。
“你在说什么？”我这样问他，看他皱起的眉头，就知道他也听不到我说什
么。我低头找木棍写字告诉他，但是没等我找到，面前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然后，头脑一阵眩晕。
……
再次睁开眼，身上的鸡皮疙瘩瞬间就布满身体，海风从窗户吹进来，凉爽的
温度飘到身上，很舒服。
起身，看看周围都是陌生的家具，但是房间很熟悉。
光|裸的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兴许是昏迷了几天，没有下床的关系，站着
的腿有点发软。
没等我挪到门口，木制的门就发出“咔喯”一声，从外面进来一个人。
“啊，你醒了，垃圾。”银白色长发垂在肩膀上，上下打量着他的样子，围
着围裙的斯库瓦罗还真是怀念。
“嗯，冲田先生呢？”
“一醒来就找那个人吗，真是的，小鬼就是小鬼，他在你隔壁的房间里，”
他端着一碗粥递给我，“先把它喝了，反正他还昏迷着，一时半会儿也醒不了
。”
“冲田先生还没醒？他身上的伤重吗？快带我过去看他！”听见冲田先生还
没醒的消息，我连挪步子都不想做了，直接大步向前走，而这样的结果就是腿
一软摔在了地毯上。
“喂！！！！！还是个病人就给我老老实实当个病人！那个小子身上没有伤
！你担心也没有用，全部都是稳定的，你现在去看也没用！”斯库瓦罗把盛着
粥的碗放在桌子上，然后双手按住我的肩膀，把我又弄回床上。
“可是，我不放心……冲田先生他……”我皱眉看着他，哀求的神情充满了
整个面容，我拉着他的衣角，“斯库哥哥，就一次嘛，看见他我放心了就立刻
回来，一定会回来老实躺着修养的！”
也许是看我这样想起了什么，他撇过脸，慢慢说：“就，就一次啊……你要
是像以前一样刷什么花招，我一定敲爆你的头！”
“嗯嗯！”
得到他的同意之后，他就扶着我慢慢走到了冲田先生的屋子里。
屋内很安静，甚至听不到他的平稳地呼吸声，吓得我快速走到他身边，扑在
床上用手探着他的鼻翼。
还好，还有呼吸。
失去了炎真，我不能再失去你了。
我从被子里拿出他有些出汗的手，将他视为珍宝般地捧在我的两手之间，用
额头顶住。
我倾身吻上他的手背，轻声说：“快点好起来吧，冲田先生。”
『①注：科扎特和古里的发音相同。』
☆、第三十六章
前情提要
我从被子里拿出他有些出汗的手，将他视为珍宝般地捧在我的两手之间，用
额头顶住。
我倾身吻上他的手背，轻声说：“快点好起来吧，冲田先生。”
***************************
床上的人睡得安稳，微阖着双眼，两边的睫毛交叉在一起微微颤抖。
安静地抬手轻触他有些苍白的脸颊，感受着手上传来的温度。
“总司。”我轻轻地唤着他的名字，从心里渴望他能够听到我的声音，然后
睁开眼看我在他身边陪着他。
但是，他没有醒来。
这两天，我一直待在瓦里安，九代目没有找我，也就没去彭格列总部。那天
斯库瓦罗勒令我回房休息之后，我请求他再让医生给冲田先生看看，但结果依
然没有变化。
明明身上没有伤口，却昏迷不醒。我不知道威尔·福克斯对冲田先生做了什
么，但那个银发少年的话不得不在意。
他说过这次来就是要杀死冲田先生，这个不存在的人。
不存在，他指的是什么？
难道他们知道冲田先生不属于这个时代的人？
不，我自信我绝对不会说的，还是说……是里包恩他们？
这也不可能。
“呼——”我喘了口大气，企图将混乱的脑子整理清楚，抬手揉揉太阳穴，
试图来舒缓有些焦躁的神经。
“咔喯。”距离我不远处的门被开了，一个矮小的身影背着光进来，在我面
前站定。
“里包恩？”我和他对视着，他那种认真地表情极少看到。
“九代目来了，现在你要去见他，”里包恩转身背着我，“蠢纲，你瞒着我
的事，之后一定要告诉我。现在跟我走。”然后他打开门，慢慢地走着似乎在
等我反应过来。
“等，等等啊，里包恩，我瞒着你什么事了？”我把冲田先生的胳膊放进被
子里，跟着里包恩的脚步追了出去。
他步子越走越快，直到拐弯处的会客室门前，他停下脚步，沉闷的声音从他
的喉咙里发出，“八年前的事，现在的你不是已经想起来了吗？”
我点点头，没有说话。
不知道他是怎么理解的，但这件事等我完全接受了之后再说吧。
“那，我进去了。”里包恩让开身子，我扶着门慢慢地将它推开。
正对着我的是坐在沙发上的九代目，他穿着条纹式的西装，端坐得严肃，直
到看见我才露出笑容。
“九代爷爷，您身体好些了吗？”我将门关好，之后走到他面前同样笑着问
候他。
九代目叹了口气，看着我的眼，“让你担心了，实际上，在指环战上的那个
‘我’，并不是我本人，他只是我的替身，当然这件事是提前设计好的。”
我坐在他旁边的位置上，看看站在他身边的年老男人，然后又把视线转回九
代目身上，“九代爷爷，您为什么要对我说这件事？这应该是彭格列的机密吧
。而且不管怎么样，指环战都已经结束了，我也已经释然了。”
“纲吉……你变化得果然很大啊。里包恩和我说了你的情况的时候，我还不
相信，现在真正见到了，才相信。啊，对了，我还没有给你介绍，”九代目看
着他笔直站在他身边的男人，“Croquant·Bouche，我的雾守。”
男人向我微微欠身，然后又恢复刚才的样子。
“我，好像……认识他。”皱着眉盯着那位雾守，仔细地在脑海里寻找关于
他的痕迹。
“已经恢复记忆了吗？”九代目端起桌子上的杯子，喝着热茶。
“并没完全恢复，我觉得这件事您没必要自责，”我说着，九代目喝着茶的
手顿了一顿，“本来就是不可避免的事，尤其是在意大利，况且还跟黑手党有
关。”我垂着双眼，移开了对着九代目的眼。
“你……真的打算接受了吗？”
“嗯。”再次抬头，对着他坚定地点头。
我不能逃避我的罪。
即使，我只是误杀了我的母亲。
听了我的回答，九代目莞尔一笑，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纲吉，你真的长大
了。但是，我还是要对你说声抱歉，不然我这老头子也会不安心啊。”
我站起来，对着Croquant·Bouche鞠了个躬，“Croquant爷爷，我很谢谢您
这些年在我身边，现在我恢复了记忆，也接受了现实，您可以不用再用幻术维
持妈妈的样子了。”
“原来你已经知道了，”Croquant·Bouche低沉的声音没有任何感情波动，
“没必要跟我道谢，我只是想看你能走多远而已，或者想看你哪天受不了崩溃
了，给自己也来一枪子。”
彭格列的雾守都是有遗传吗！
我在内心撇撇嘴。而且九代目也出面说了Croquant·Bouche他两句，我也就
是陪着干笑笑。
“纲吉，这次来还有一件事要跟你说。”九代目正襟危坐。
“什么？”
“我正在着手准备继承仪式，我想让你继承彭格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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