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千骨之白描于天 作者:笑揖明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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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下议论纷纷,如此桃翁面上可挂不住了。“你可只举了十五件。”
“可是女娲石已碎……”花千骨看桃翁面色发白,也知道自己大概说错了什么,连忙闭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女娲石已经碎了!这怎么可能!”
对啊,不是碎了很久了么?十六件神器还有封印能力的应该只剩九件了,所以要好好保护,特别是那琴……”
桃翁身子晃了晃后退两步,眼睛睁得老大,惊恐道:“怎么可能……不、不是还有十件么?还有,你怎么会知道……!!”
知道什么?知道伏羲琴是长留山所守护的神器么?书上有写啊,不但伏羲琴,其他几件除了下落不明的没有记录之外,什么时候,落到何人之手,又都曾被何人何门何派守护过,都很详细的说明。
另外难道自己特意去群仙宴通知大家拴天链被夺的消息,尊上回来都没有说过?花千骨觉得很奇怪,小声咕哝道:“茅山的拴天链被夺了啊……”
却不知道为了不引起恐慌,连妖神出世的事除了各派掌门和长老,基本也很少人知道。花千骨看书上好像是如实记录的很容易似乎没什么大不了,却不知书中字字所叙述的都是惊天的大秘密。桃翁青白的脸半张着嘴巴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厉声道:你跟我来!”
说着甩袖出门。课堂里一片混乱。花千骨看了看殿外对着她使眼色的轻水笑了笑,低下头默默地跟在桃翁身后,这样一定会见到尊上的吧…
花千骨从出生时便背负着骂名的,她出生那日时,她娘便死了,而明明是百花争艳的五月,却百花凋零,她身体上的异香能招来众多妖魔鬼怪,不仅会伤害到自己,更是会伤害到其他人,村子里的人都说她是天煞孤星,说她是上辈子作孽太多,她一开始不知道天煞孤星是什么,也并不在意,后来知道了,她曾反驳过,哭闹过,她上辈子做了什么凭什么要延续到她身上?但终究在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离开时沉默了。她知道在一开始父亲是疼爱自己的,但那又如何,哪怕是有血脉而栓在一起的爱,也会在长久的伤害和绝望中消磨殆尽,甚至最后,父亲他是恨她的吧…
之后,上蜀山,遇林随意,去异朽阁,遇异朽阁主,得天水滴,上蜀山,遇孟玄朗,得勾玉,到蜀山,遇清虚道长,得修为、秘籍,去群仙晏,遇东方彧卿,得糖宝,种种奇遇让她欢天喜地,孟玄朗和东方彧卿眼中的喜爱之情她自然能感受到的。她的命运,好像从上蜀山…不…是从她爹死后就改变了,果然,他还是死了比较好…
再之后,去群仙晏,遇白子画,从此一颗心便沦陷了。群仙晏上,虽然被白子画毫不留情的扔了出去,但但这却更加坚定了让他爱上自己的想法…
来到长留的途中,遇到了风天和霓漫天,风天她不清楚,不过看他带这个面具,肯定不是毁容了便是容貌丑陋,况且他身为男子,哪怕他看起来和白子画的关系很好,但她并未多做观察。她首先注意到的是他身后的霓漫天,第一眼看到霓漫天的时候她便开始嫉妒了,在之后的了解中,这种感觉越发肆意滋生,都说上天在给了某个人一样东西之后便会拿走她的另一样东西,但为什么?顶级的家室,绝世的容貌,无双的仙资,疼爱她的父母,珍惜她的师兄师姐,超然高绝的师傅,还有无论闯了什么祸都会有人帮她善后。老天爷把一切世人梦寐以求的东西都送给了她。
而她呢?什么都没有,她的父母除了这幅还算健康的身子什么都没给她…
唯一值得庆幸的便是她从小便学会了如何看人脸色生活,她知道怎样才会让人喜欢,而她最擅长的便是装清纯温顺却又不失坚强,只要让白子画喜欢上自己,她会让那些看不起她的人付出代价的…
花千骨嘴角微微勾起,随后又恢复了清纯无辜的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紫英投的地雷!非常感谢!
有小天使问关于白子画这个名字的问题,大概是我文笔不太好,没写清楚,在这里解释一下,系统让风天攻略的是白子画,也就是说,哪怕风天一开始遇到的是只猫猫狗狗,但只要把它的名字取为“白子画”那么系统会自动把风天遇到的第一个“白子画”默认为攻略对象,而且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个世界是按照风天的意识来改变的,只要风天认为它是“白子画”,那么它就是“白子画”,最后也会成为“白子画”,成为那个倒霉催的被花千骨爱上的“白子画”。说了这么多不造大家听懂了没…
之前来晋江写文之前还上网了解过晋江,很多人都说晋江抽,不过我还是来了,写了一段时间也没发现他会抽啊什么的,但现在,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好想和晋江同归于尽!!!
☆、第 22 章
不一会儿进了长留殿,花千骨听见桃翁问一旁弟子什么,弟子答道:“三尊正在殿内议事。”
花千骨看着流光溢彩的殿门异常激动,她一开始说女娲石已碎其实是试探,而之后的拴天链被夺和只有九件神器还有封印能力的事却是她有意透露出来的。女娲石其实早就碎了,原本以为这种是哪怕不是天下皆知,也该有不少人知道才对,但像桃翁这般的在长留位分极高的人竟然都不知道,那只能是为了不引起恐慌而故意隐瞒的了,而之后的只有九件神器有封印能力的事让她更加确定。更何况在修真界一个消息只需要半个时辰便可以传遍了,但直到今天早上她听到最多的也不过是蜀山清虚道长寿元耗尽而死罢了,关于拴天链的消息竟是丝毫未闻,不过这样也好,毕竟只有这样才会惊动桃翁,让他带着她去面见白子画,而她之前可是向落十一打听过了,三尊皆在长留殿议事,这可是个好机会。
她曾经向一位青楼里和她的交好的女子讨教过,而对方见她年纪小,以为她什么都不懂只是好奇,竟大大方方的把如何讨好男人的技巧都说了出来,对付不同性格和不同生活环境的男人都有不同的方法。而修真界的女子和凡界的女子不同,修真界的女子大多都很有想法,性子也比较刚烈,男女的地位几乎平等,这从霓漫天身为女子却可以继承蓬莱岛就可以看出来。而凡间的女子都温顺惯了,这种温顺正是修真界所没有的,哪怕是以温柔著称的紫熏仙子对其他人也是不假颜色的,这种感觉,就像是把一朵洁白的莲花放入一堆火红带刺的玫瑰之中的感觉,哪怕你平时在喜欢玫瑰也会觉得莲花更美的。
而她之前给白子画的印象太差了,必须有所改观才行,外貌已经可以了,其他的她只需要保持温柔却又不失坚韧的感觉就可以了。更何况想要的到白子画的心的女仙何止千千万?可又有哪一个成功了的?而像他那样的仙人又怎愿记住一个污了他的眼的家伙?可若是现在打扮后和之前反差极大的她呢?一个乖巧漂亮的女孩对他表现出全身心的信任,无论如何也讨厌不起来吧。
终于异彩鎏金镶满宝石而又高大沉重的门慢慢被两侧站的弟子推开。
花千骨直直的望见端坐在大殿正上方的白子画,心立马扇着翅膀飞到他那去了。白子画依旧是一身不落尘埃的白衣,只是比那日腰间多束了一条宽边金带,出尘中更添了几分高贵和傲气,面色中更添了几分冷漠与威严。高高在上俯视众生的姿态,让花千骨忍不住便想倾身膜拜。
“参见尊上,世尊,儒尊。”桃翁行了个礼,回头看花千骨,花千骨这才好像才反应过来一般连忙低下头去拜见。
“什么事?”
花千骨听到一个威严又低沉的声音,眼角偷猫一眼。看见一个略比尊上年长的黑衣男子,眸子深邃的叫人一眼望不到底,眉头紧皱,额上有道挺深的疤痕,严厉中带几分凶煞,气势咄咄逼人,可见脾气不是太好。却也是帅得一塌糊涂。这个应该就是世尊摩严了。
那左侧坐着的这个,不对,是躺着的这个应该就是儒尊笙箫默了。与另两人不同,笙箫默那左侧坐着的这个,半倚在专门为其准备的铺满冰丝玉锦、雅致褥枕的卧榻上,手中把玩着一根长箫,飞速的在白皙修长的指尖旋转飞舞着。摩严和白子画应该是见惯了他这副摸样,倒也不以为意,自动忽略。
花千骨盯着那银箫看的有点头晕,心道不愧是三尊,无论容貌气质仙姿都比其他人强上那么多。再抬头去看白子画,却见白子画也在看他。可是视线却直直的穿透她而过,却又似看穿了她一般的感觉,让她忍不住心虚,应该不可能是被发现了吧。
猜大概他是用密语在和三尊禀报什么事情,因该是告状的吧!告状就算了吧,干吗还告得偷偷摸摸,让她想说些什么让其他人注意一下自己都不行。
笙箫默似乎是渐渐来了兴趣,也不玩手中的箫了,身子直立起来,看着花千骨道:“二师兄,这就是你昨天带回山来的那个娃娃啊?”
白子画不作声,也不点头,面上毫无表情,让花千骨几乎快误认为上方是端坐于莲的白玉雕像。摩严冷哼一声:“她是如何得知长留山护守的神器是伏羲琴的,你莫要捡了个妖魔回来,一身煞气,千载祸星!”
之后在摩严的“再三审问”之下,花千骨说出了《六界全书》之事,并在摩严和笙萧默索要之时“坚守”底线,无论如何都不给,之后等摩严拂袖而去和笙萧默心不甘情不愿的走出去后,把《六界全书》交给了白子画,然后面上不显内心雀跃的和桃翁走了出去。
白子画饶有兴趣的看着花千骨和桃翁出去的背影,准确的说是看着花千骨,花千骨虽说从小就学会了看人脸色生活,可到底也不过只有十二岁罢了,他白子画可是在凡间游历了上百年之久呢,什么庵脏龌龊的事没见过?更何况他若是连一点看人的本事都没有的话,那就不会将长留管理成如今欣欣向荣的模样了。
对于花千骨眼底藏的不算太深的欲/望他自然感受得到,但他还是很好奇,欲/望如此之重的人到底是如何通过三生石的检验的?果然是用久了坏掉了么?
看了看手中的书,随手把它扔在了一边,他活的比清虚道长还要久,对于修真界中的秘密可谓是如数家珍,没人比他更清楚了。因此他对于《六界全书》并不感兴趣,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他和她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人都走完了,白子画继续拿出他几根红绳编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知海送的地雷!谢谢
对于一个苦逼的高二党来说,作者已经不敢给小天使们任何承诺了,因为我发现我的承诺几乎从来没兑现过…俺已经欠债累累了▄█?█●
☆、第 23 章
回到绝情殿,发现风天竟然还在睡觉,白子画有些担心,他最近睡得时间好像越来越长了。他弯下腰,亲昵的蹭了蹭风天的脸,其实他更想做些更亲密的事的,但每当他准备暗示一下时,看着风天用他那充满仙气的脸看着他时,总会有种莫名的负罪感…
风天迷迷糊糊的回蹭了几下。
白子画看风天醒了,“殿外的莲花结了莲蓬,拿来给你做莲子羹怎么样?想吃么?”边说着边把他之前编的一个红色的手链套到风天白皙的手腕上。
“想!”风天回答,随即又问道“这是什么?”
…额…就不应该弄醒他的。
白子画眼睛左看右看就是不看风天,耳尖也慢慢变红,偏偏他还不自知,以为风天没发现的样子一身镇定的坐在床边。但风天和白子画若是算上在帮会领地中度过的时间的话有几千年了,又怎不知他那是要逃跑的节奏?
所以干脆利落的拽上了白子画的腰带,他不是不想拽衣袖,但曾经有一次把白子画衣袖撕了下来还没拽住的经历…
哼,白子画若是敢跑的话他就把他的腰带扯下来,他就不信白子画能衣衫不整的跑出去。
白子画也看出风天的决心了,暗想早知道就不该这么急切,应该晚上趁他睡觉的时候给他戴上的,反正等他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就说不知道就行了。
支支吾吾了半天他才说出来:“…这是…同心结。”
“同心结?”风天抬起手仔细观察着手上的饰品,这同心结编的并不复杂,看上去简单大方,到也不错,只是这编织时用的红线怕是不简单,不仅颜色看着纯粹,更是隐隐有流光闪过,煞是好看。“这线是那儿弄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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