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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弥子瑕传] 作者:桃子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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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恩怨情仇

  他作揖准备离开,却见那一直坐在石凳上等待的女子过来,女子面容端庄,衣着华丽,在宫里,似乎是某位夫人或妻妾,他在考虑要不要行礼,就听那女子道:“朝,你在说些什么,怎么那么长时间不过来?”
  女子的声音很是动听,公子朝回眸道:“遇见弥大夫,就多聊了几句。”
  女子淡淡的看向弥子瑕,这时公子朝才想起介绍自己和南子:“我叫宋朝,是宋国公子,我旁边的宋国公主南子,卫国夫人。”
  弥子瑕赶忙作揖道:“见过夫人。”
  南子颔了颔首,不发一言。
  这时,公子朝道:“子瑕,和我们一起过去吧。”
  弥子瑕怔然,有心告辞,却见公子朝拉着他,撒开腿子似的奔向那桃园,弥子瑕吓了一大跳,险些跌倒,就又见公子朝一跃而起,敏捷的摘下一颗桃子,抱着桃子,咬下一大口,一边吃一边乐道:“无污染的桃子就是好吃。”
  据弥子瑕所知,宋国是公爵啊,怎么宋国公子……如此仪态?
  弥子瑕有些不忍直视,再观另一边的宋国公主南子,仪态端正,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南子慢慢踱步到一个树前,藏在袖子的手,这时露出来,纤细匀称,她抬起双手,双足微微踮起,有种小女孩的俏皮,轻轻将枝头上的一颗桃子摘下,递给公子朝。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南子的目光中流露出不舍,只是她掩饰的很好,只是小声道了一句:“回去小心。”
  公子朝点了点头,望着她转身离去,消在视线中,才转身看向弥子瑕,笑嘻嘻的拍着他的肩:“有空一起出去玩。”
  弥子瑕感到疑惑,他不怕那些口诛笔伐的人,但是那些笑面藏刀的人才恐怖,在同去的马车上,弥子瑕终是问道:“足下不担心子瑕的名声玷污了足下的名声?”
  公子朝倚在车檐上,听到他这句话,哈哈大笑了起来:“子瑕,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但是我的名声可不比你好。”
  弥子瑕一怔,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他知道了什么?
  弥子瑕手有些紧张的向袖内缩了缩,在触到冰冷的触感时,只听公子朝又道:“世俗的语言,过眼云烟,如果能够恣意一生,就让那些人口诛笔伐吧,我只愿过好我这一生,难道我按他们的意思活着,就能比我现在过的好吗?”
  弥子瑕怔然,手从袖中伸出,他喃喃道:“我从来不怕那些流言,我只怕我在意之人,有一天会被俗世所染。”
  公子朝怔住,他转头望了望弥子瑕,他的面容如此俊美,这样的男子本该快活的过一生,为何会是那样悲惨的结局?
  往后,公子朝无事就会来弥府找弥子瑕一同玩乐,弥子瑕没有想到,他一开始想要疏离的人,后来竟然愈来愈亲密,公子朝总会说出一些特立独行的观点,在这个时代,那么离奇,那么叛逆,可是却仿佛一股光源般吸引着他,他与那些特立独行的观点多么一样,都被这个世界深深的排斥着。
  与公子朝相谈甚欢后,各自分开,弥子瑕脑中想着刚才公子朝所处的离经叛道的话,他笑了笑,一点都没有注意到假山处暗藏的一个人。
  在要经过假山时,假山里的女子蹙了蹙眉,一只手猛然伸出,将那人拉来,弥子瑕一惊,随即又想起来什么,没有喊叫,任由女子将他拉近假山。
  他望着面前的女子,女子是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面容,每天这样的女子穿行在各个宫中,没有多少人会记得。
  女子似乎对弥子瑕很不满,冷着一张脸,从袖口中抽出一卷明黄绸绢,扔给弥子瑕。
  弥子瑕接住,凝眉展开,将绸绢对着假山洞口,借着月光,他看到上面强劲有力的字:陷害公子朝,挑拨卫宋关系。
  弥子瑕蹙眉道:“什么意思?”
  “大王的意思就是绸绢上的意思,再明白不过。”青羽冷道。
  弥子瑕顿了片刻,道:“这不会是大王(晋王)的意思,挑拨卫宋关系对我们没有好处。”
  青羽唇角冷冷的勾起一个弧度,道:“挑拨卫宋确实对晋国没有什么好处,大王(晋王)意思是想要提醒弥大夫,别忘了你到卫国来的目的。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弥大夫应该不会因为忘了自己细作的身份吧?”
  青羽笑着,那种笑容在黑夜中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弥子瑕冷冷道:“属下做事,自有属下的考量。”
  “你……”青羽还要再说些什么,远处却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谁?!”                        
作者有话要说:  绝对绝对没有诋毁晏子和孔子的意思啊~~
 
  ☆、第 4 章
 
  两人皆惊,在脚步声向这里靠近时,弥子瑕一脸肃然,低语道:“快走!”
  青羽迅速一闪身,即不见了踪影。
  “谁在那?”那人的声音又传来,嚣张暴扈中带着一些忐忑,那人的脚步放慢了些,似乎是怕那假山里会蹦出一个妖怪把他吃了。
  “是我。”弥子瑕走出假山,他的容颜一如的清冷俊美。
  蒯聩心中一松,转而怒道:“这么晚,你在这里做什么?”
  “禀太子,今夜月好,弥牟在此观月,一时看呆了。”弥子瑕答道。
  蒯聩有些怀疑的看了看他,他的面容不曾有半分异样,蒯聩点了点头,从身后拿出一只稚鸟,冷冷道:“既然你在这里,就帮我把它的毛拔了。”
  弥子瑕的视线下移,蒯聩紧紧握成拳头的手里攥着一只稚鸟,稚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有露出的细短的腿微微颤抖着,代表它还活着。
  弥子瑕将目光移开,他看着蒯聩道:“禀太子,此时天色已晚,弥牟还是告退。”
  蒯聩面露怒容,他在这里观月怎么不知道天色已晚,现在帮他拔毛就说要走,这摆明不把他放在眼里。
  蒯聩怒道:“弥牟!你别以父王宠信你,就无法无天了!你胆敢不听我的话?!”
  他面容变得狰狞,双拳握紧,稚鸟在它手中发出尖利的一声短叫,如同中途截断,叫声戛然而止,稚鸟被他扔在地上,一动不动,已经死去。
  弥子瑕望了望他,道:“臣弥牟听从卫王的命令,并不需要听命于太子。”
  蒯聩气的额头冒烟,喉咙里发出咬牙切齿的声音,他狠狠道:“弥子瑕,你知道得罪我是什么下场?”
  “弥牟告退。”弥子瑕却未答,作了一个揖,转身离开。他有他的傲气。
  蒯聩怒极,也顾不得什么身份,他也向来不顾及自己的身份,盛怒下用力去扳弥子瑕的肩膀,要好好教训他一下,却发现那人的肩膀一滞。
  弥子瑕发现了假山中的女子,女子从头到尾都未离开,投来的目光是不信任,刺痛他的眼。
  他眸孔一缩,转身离开。
  肩膀上的手却猛然收了回去,蒯聩退了几步,狞笑道:“好你个弥子瑕啊。”
  他将目光投在了假山里,假山里面一定有东西!
  他就要钻进假山处,弥子瑕听到脚步声,背影猛然一颤,慌忙退后按住蒯聩欲行的肩,道:“太子有什么事尽可吩咐弥牟。”
  他这样说就更代表假山里面有什么,蒯聩狞笑着:“弥子瑕,你在里面藏了什么?”
  弥子瑕未答,他沉重的脸让蒯聩感到格外的心情愉快,他一甩手,就钻进了假山里,假山里赫然是一名女子,女子眼中闪过杀机,背后的手偷偷抽出腰间的匕首,弥子瑕却对她摇了摇头,杀了一国太子实在太麻烦。
  青羽犹豫地看他,他在卫国得到的一切让青羽不得不怀疑他有反叛之心,可是弥子瑕只是坚定的再次对她摇头,青羽迟疑了一下,收回手中的匕首。
  “没想到啊,在父王床榻邀恩求宠也罢了,下了床榻,竟然私会宫女!”蒯聩笑的邪恶,“如果让父王知道呢?”
  弥子瑕拧了拧眉头,上前拱手:“弥牟以后为太子马首是瞻。”
  他一脸恭敬,声音铿锵有力,蒯聩大笑了起来,讥道:“弥大夫转变之快,真是让本太子无所适从。”他顿了顿,唇角勾出狰狞笑容,“不过,想要投靠本太子的人多得是,不缺你一个。”
  他说罢,立刻攥起女子的手,阴狠道:“我这就带这女子去见父王,定要治你们私通之罪!”
  弥子瑕伸手一拦,道:“太子真的不考虑一下?”
  蒯聩打开他的手,径直向前走去,弥子瑕面容不变,立刻一个反手,将他的手按倒背后,蒯聩吃痛道:“弥子瑕,你竟敢对我动武?!”
  弥子瑕充耳未闻,将他禁锢女子的手再次以擒拿的姿势扭到身后,对女子道:“你先走。”
  蒯聩吃痛的大呼:“弥子瑕,你死定了!”
  弥子瑕未看他,青羽望了一眼弥子瑕和蒯聩,立刻快步离开。在女子离开稍许后,弥子瑕才放开蒯聩,蒯聩怒气冲天,弥子瑕淡色的瞳孔静静的看着他,清波无痕,又隐隐流动些什么,蒯聩感觉全身莫名起了一身寒栗,他不可控制地退后了一步,彻底没有了往日的嚣张,哆嗦着声音道:“你……你想干什么?”
  弥子瑕淡色的瞳孔动了动,低了低头道:“太子,臣受尽宠爱,或可帮助太子成就大事。”
  蒯聩静静的看着他,不明白他说的大事是什么,对于他来说,他每天的大事就是玩玩鸟儿,逗逗那些无趣的仆人。可弥子瑕所说的却是他以前每日所见的,勾心斗角的王室,王孙之间的暗算。
  晋献公时期骊姬之乱,而后的晋怀公及晋文公重耳之间的争王,前例种种,都代表王室手足在面对权利下的尔虞我诈,姬元并非只有蒯聩一子,他虽然现在坐在太子之位,但是也有不少庶子最后成为君王的案例。弥子瑕的意思就是表示自己愿意帮助他坐稳太子之位,毕竟他现在正受宠,完全有能力帮助他。
  可是,卫国不是强大而充满斗争的晋国,弥子瑕初来乍到并不了解卫国的政局,姬元曾经当着所有朝臣的面,立蒯聩为太子,在先祖面前立下誓言,他的王位只能蒯聩继承。
  这件事在卫国几乎没有人不知道,卫王极其宠爱蒯聩,这种宠爱是没有缘故的宠爱,卫王对其他儿子很是严苛,甚至有过因为一件小事杀过自己的儿子,却唯独对蒯聩宠爱之至,无论犯了什么错,都像一个慈父一样包容,这也导致了蒯聩后来跋扈的性格,所有人都不敢得罪这位二世祖。
  蒯聩歪着头想了想,实在想不出他可以让弥子瑕帮他做什么?难道让堂堂大夫帮他去捉鸟,怎么看怎么别扭,还不如去告诉父王他一直宠信的人和别人私通来的有趣,父王一定会气的吹眉瞪眼。
  弥子瑕望着他面上神情,目光闪了闪,袖中的匕首被他紧紧捏住,他眉眼低垂,声音低郁:“太子有任何事吩咐,弥牟一定尽力完成。”
  袖中的匕首被他提了些上来,蒯聩眨了眨眼睛,突然眼睛一亮,道:“我确实有一件事一直很好奇。”
  心中一松,匕首又被他按下去,弥子瑕道:“敢问太子何事?”
  “我一直好奇两个男的如何行鱼水之欢?”蒯聩道。女子身体多柔软,为什么有人会痴迷男子之道?就算那男子是美男子,也当真奇怪。
  弥子瑕一下子怔住,蒯聩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又道:“不如你教我下。”
  说者无意听着有意,蒯聩从小受尽宠爱,心思单纯,根本没有其他王孙公子之间的诡心思,弥子瑕却久经官场,和王孙公子之间打交道是他以前的常事,他根本不相信蒯聩的话就是字面意思。
  弥子瑕的身子僵硬的像木头,他抬头看了看蒯聩,面色白了又白,蒯聩却只是奇怪的看着他,态度一下子又跋扈了起来:“怎么?不愿意?”
  袖中握着匕首的手变紧,终是松开,弥子瑕低头恭顺:“天色已晚,弥牟送太子回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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