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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桃[弥子瑕传] 作者:桃子君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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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穿越时空 虐恋情深 宫廷侯爵 恩怨情仇

  “是没有时间,还是父王舍不得?”蒯聩不以为意。
  姬元紧绷的脸上怒容越甚,弥子瑕心惊胆颤,哪国世子敢这么违逆父亲?这个时候,弥子瑕窥明白了,蒯聩与他所见的其他国世子是不同的,别的世子为了生存每天勾心斗角、讨好父王,他却不需要。
  姬元怒归怒,对这个从小疼爱的儿子还真不敢怎么样,他叹了一声,挥了挥手:“明天我让子瑕去你宫里授学。”
  蒯聩为之一喜,姬元简单交代了弥子瑕几声,弥子瑕点头应诺,表示会好好教导太子。
  “你还不走?”姬元望了一眼一直杵在那的蒯聩。
  蒯聩愉悦的心情倏地降了下来,他望了望恭敬站在一旁的弥子瑕,心里生出愤怒,脑中又出现那晚旖旎的画面,他会将这样的样貌呈现给别人吗?
  “儿臣告退。”蒯聩冷冷道,怒气冲冲的就冲了出去。
  姬元望着蒯聩的背影,摇了摇头:“寡人大半的心血都在他身上,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懂事点,唉。”
  “大王放心,弥牟一定尽心教导太子。”弥子瑕宽慰道。
  姬元叹了一声,拥住他的腰,往榻里走去……
  春光无限,弥子瑕从卫王寝宫醒来,直接上了早朝,又去了太子宫。
  太子宫内,蒯聩浑身脏兮兮的蹲在地上,手中拿着一根细枝不停的戳着地上半死不活的一个鸟儿。
  弥子瑕走到他跟前,看了一眼那鸟儿,才望向蒯聩道:“拜见太子。”
  蒯聩淡淡的瞟了一眼他,没有搭理他。
  弥子瑕咳了一声,道:“太子,该学习了。”
  蒯聩嘟起嘴,露出不情不愿的面容,弥子瑕伸手去拉他的手:“太子不如去换一件衣服,仪容得体方能学习。”
  蒯聩的手脏兮兮的,他却毫不在意,蒯聩望了望他握住自己手腕,白皙明洁的手与自己的手形成反差,蒯聩不情不愿的向内室走去。
  换了一声衣服,重新束好冠,蒯聩坐在弥子瑕身边,弥子瑕翻开一卷《书经》中的《牧誓》,仔细跟他讲解里面的意思。
  蒯聩一开始还端端正正,后来就东动动西动动,眼珠子咕噜噜的转,就是不看竹简。
  弥子瑕面色一沉,一下子阖上竹简,蒯聩一惊,以为他生气,道:“你说你的,我在听。”
  蒯聩对其他太傅可没有这么假以辞色,一般到现在这个时候,所有太傅都被他气跑了。
  弥子瑕道:“太子的心不在书上,不如不学。”
  蒯聩闷闷不作声,手指放在竹简上划着圈,他定然是认为弥子瑕是生气的。
  弥子瑕却道:“读书不是因为别人说书好就要学,而是因为想学,太子既然不想学,不需要勉强。”
  蒯聩怔怔的看着他,有些不敢相信,其他太傅可不是这样说的,什么他是一国太子,必须饱读诗书,必须知晓道理,他却只说他不需要勉强。
  “那你以后都不教我了吗?”蒯聩可不希望到手的鸭子就飞了。
  弥子瑕道:“我等太子什么时候想学,子瑕什么时候授学。”
  蒯聩一笑,道:“子瑕,你跟其他人都不一样!”
  弥子瑕淡淡笑了一声,点头便是应诺。
  蒯聩又道:“那我们现在干嘛呢?”
  “太子有什么想做的事,子瑕可以陪同。”弥子瑕道。
  “我想要去游湖,后花园那有好大一片的湖,里面长满了莲蓬。”蒯聩语调欢快。
  弥子瑕点头。
  不一会,小邓就看见要来授学的太傅被自家太子拉着跑了,以往都是太傅一个人跑了,今天可好,两个人都跑了,他家太子真是越来越厉害了。小邓由衷佩服。
  碧叶清水,滔天的绿意,弥子瑕与蒯聩坐在一艘小船上,看着周围高过他们的莲蓬,船使离岸几尺,两人和船即被满湖的莲蓬淹没,找不到一点踪影。
  弥子瑕用桨划着,蒯聩干脆脱了鞋,将脚放进水里荡啊荡的,他咯咯笑着,不一会又将脚拿上来,笑道:“水下好多鱼咬我,估计把我的脚当成了食物。”
  弥子瑕回头报以一笑,蒯聩感叹了一声,仰头躺在船上,碧海蓝天,无限的宽阔,蒯聩感觉前所未有的通畅愉悦,他道:“子瑕,我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
  他说完这句话,随手往身侧摘了一个莲蓬,准备放在鼻尖嗅嗅,刚来到眼前,他眼中一喜,道:“子瑕,并蒂莲!”
  弥子瑕回头,果真是一束并蒂莲,花儿还未开|苞,两个绿里透粉的花苞紧紧挨着,好似亲密的爱人。
  “并蒂莲,并蒂莲……”蒯聩又躺了下去,哼起了歌,欣喜的将并蒂莲放在鼻尖不停的嗅着,并蒂莲啊,并蒂莲,象征的可是爱情,蒯聩怎能不喜,他偷偷瞟了一眼弥子瑕,只觉得他的心就像那湖水一样,被他的桨拨了一波又一波,让他开心的几乎想要在船上打滚。
  
 
  ☆、第 8 章
 
  白驹过隙,一年又至一年,卫灵公三十一年(指卫灵公在位31年),吴国大败楚国,楚国迁都于鄀,楚因战败,无法支援许国,郑国灭许。
  硝烟滚滚,不知不觉战争范围越来越扩大,这年夏天,夏风将树叶吹得沙沙作响,卫宫外传来嘈杂的声音。
  熟睡中的姬元呓语了几声,翻了个身。弥子瑕披上外衣,轻轻打开宫殿的门又轻轻阖上,生怕吵了里面一向浅睡的人。
  “怎么回事?”弥子瑕对在宫门口大喊大叫的人斥道。
  “弥大夫,晋国来人说,你母亲病重,情况危急,请弥大夫速回晋国。”那人道。
  脑中轰鸣一响,弥子瑕的身影颤了颤,立刻向台阶下奔去,那人慌忙追上,提醒道:“大夫,你这样恐怕赶不到晋国,不如借大王马车而去。”
  千里之马,岂是其他马匹能相比的。
  弥子瑕一顿,回头望向那宫殿,那人还在熟睡,他心有不忍,道:“去马厩!”
  两人急火急燎的赶往马厩,少司马被惊醒,睡意朦胧的开门:“弥大夫?”
  弥子瑕心急如焚,直接入内牵马,国君之马岂是什么人都可以带走的,少司马忙道:“弥大夫可有大王的命令?”
  弥子瑕面容冷酷,他微颔首:“有令。”说罢,他瞪上车,身后的仆人坐上驾马,立刻启动。
  少司马并未见任何手谕,就看见马车绝尘而去,转念一想,弥子瑕是大王身边宠信之人,也许是口头命令。少司马也就不再怀疑。
  隔天,司马过来检查马匹,发现少了一辆马车,少司马如实回答,司马未看见手谕,当即进宫禀告大王。
  姬元刚刚醒来,就听司马求见,他一边穿戴衣衫,一边道:“司马这个时候求见有何事?”
  “大王,弥子瑕昨夜去马厩带走了一匹马车。“司马道。
  “嗯?子瑕动用马车做什么?”姬元随口问道。
  司马心中一愕,君王的马车无诏不得动,弥子瑕听从您的命令,您不知道为什么?这时候司马心中已然明白,弥子瑕是无诏动用马车!
  “大王,弥子瑕擅自动用君王马车,请大王治罪!”司马掷地有声。
  姬元一顿,不明白道:“子瑕为什么要擅自动用马车?”
  姬元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司马打发了出去,找了个人问问情况,才知道昨夜弥子瑕母亲突发疾病,不得不动用马车。
  而到早朝时,所有大臣已然知道弥子瑕擅自动用君王马车的事,在朝堂上,一个个跪地恳求姬元惩治弥子瑕。
  姬元被烦以手撑头,被烦的不可奈何,才道:“弥子瑕孝心感人,甚至不惧刑罚,这样的孝子有什么罪?”
  此话一出,满朝唏嘘,大王怎可以如此藐视王法,颠倒黑白?
  现在在那一个个忠心无二的臣子心中,弥子瑕俨然成了祸国殃民的妲己,一个个恨不得除之而后快。
  下朝,群臣扼腕叹气,各个咬牙切齿:“大王被弥牟那佞臣迷惑住卫国可不能如商纣般灭亡!”
  一路听着这样的话,公子朝也叹了一声,他不是厌恶弥子瑕,而是为弥子瑕感慨,卫王此等作为,不是将他陷于毒蛇猛兽中?看似宠爱,实则步步惊心。
  弥子瑕回到晋国,他的家母好好待在家中,并未有任何异样,看到他回来很是惊讶和激动,而后,立刻就有宣他进宫的仆人到府,原来不是家母病重,而是晋王宣见。
  姬午(晋王)一脸凝重的跟他说了几件事,近期间卷入战争的诸侯国之间隐秘的波涛骇浪,告诫他在卫国诸事要小心,卫王可能有异动。
  弥子瑕没有太听明白这句话,来不及询问,姬午就让他赶快回卫国,很多事情,姬午还没有做确定的决定,一切总能等到到那一步,才知道确切的答案。
  但是弥子瑕知道近期肯定有大事发生,不然姬午不会不让青羽传达,而是选择亲自告诉他。
  回到晋国的当天,弥子瑕又从晋国赶赴卫国,千里马之足,也足足用了三天,而在弥子瑕赶到卫国都城的半天前,一辆千里之马的马车直入宫门,使进了宫内。
  马车上的人直接奔往卫宫,姬元坐在案前,正看着竹简,似乎一点都没有注意到跪下之人,那人低头,声音低沉:“小人一路跟着弥大夫,弥大夫回到府中没过多久,就入了晋宫,并未照料重病的母亲,小人也派人小心打听过,弥府并未有人重病。”
  姬元一声不吭,注意力仿佛全在竹简上,过了半响,他才挥了挥手,那人跪地告退,一眨眼,不见了踪影。
  弥子瑕还在路中,沿路卫国百姓的言论他都听到了,他擅自动用君王马车,卫王却如此顾及他。
  他是别人口中要陷卫国于不义之佞臣,那么多的口诛笔伐却抵不过姬元一句话在他心中的份量,弥子瑕未感到任何危险,他动容的面上甚至带上了笑容。
  便是所有人、后世之人将他认为多么女干佞之人,只要在他还认为他好,便足够了。
  他回到晋国的几天,风平浪静,突然有一天,卫宫内摆放着不同以往的糕点,弥子瑕随口一说:“这糕点似与以往不同。”
  姬元竟然猛然一拍,桌上的糕点全被他拍到了地上,弥子瑕惶恐的退后跪地,姬元恶狠狠道:“这是鲁国送过来的。”
  “……?”
  “鲁国和郑国开战了。”姬元似乎意识到自己的冲动,缓了缓道,面上仍不假辞色。
  鲁国和郑国开战?弥子瑕疑惑了一下,鲁国为什么会和郑国开战?
  只听姬元道:“郑国灭许,鲁为晋伐郑。”
  姬元望着伏地的人眼中颜色变了变,突然柔声道:“子瑕刚刚回到晋国,难道不知道晋国授意鲁国攻打郑国?”
  弥子瑕一怔,道:“家母病重,子瑕不得不驾驶君王马车,回到晋国后,子瑕无暇顾及其他,待家母病情好转,才匆忙回到卫国,并不知晓。”
  姬元定定的看着他,突然一笑:“子瑕孝心可嘉。”他从席上起来,将弥子瑕扶起,在他耳畔温言:“子瑕去了许久,今夜留宿再此,寡人甚是想念子瑕。”
  弥子瑕面一红,他的唇已经贴了上来,片刻,偌大的宫殿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声。
  天色蒙蒙亮,弥子瑕看着身旁熟睡的人,轻轻穿上了衣衫和鞋履,打开了门,走向了以往曾与青羽相会的假山。
  姬午并未告诉他鲁国和郑国开战,应该就是这几天做的决定,青羽定然有事交代他。
  陡峭白石,莹莹反光,弥子瑕站在假山旁,略微向四周瞥了瞥。弥子瑕太过疑虑了,如此清早,别说宫里的侍从没有醒来,公孙贵族更是不可能。
  假山里,果然一个普通宫女装扮的女子在此,她似乎已等许久,看见弥子瑕,瞪了一眼道:“大人真是让我好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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