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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衍生]缓慢的黎明 作者:你看我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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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强强

    然后一只大手卡进他裆里,五指分开抓着大腿根使劲揉捏了两下,几乎是立刻就把他弄硬了。陈亦度刚想说用不着这么急,蓦地脚下一轻,被黄志雄大头冲下扛麻袋似的扛在肩上往卧室里走。他先是本能地扑腾着要下来,立刻就有巴掌丝毫不留情地落在屁股上,打得啪啪作响,收回去的时候指尖又若有若无地在他臀缝里扫过,打得不算很疼,可是最后扫过去那下比什么都要命。陈亦度消停下来,可刚老实了几秒钟就垂下胳膊去捏黄志雄的屁股大腿,刚捏了一下,就又重重地挨了几巴掌,打得他更硬,连黄志雄也觉出来了,不再打他,只用手指在腿间缓慢磨人地拖过去,且笑且喘:“以前没被人打过屁股?”他在他背后胡乱呻吟着摇头,忘了黄志雄根本看不见,隔着裤子的抚摸是隔靴搔痒,一切都只能靠回忆。他想起那些带着茧的粗糙手指掠过*具会阴和*口的感觉,像有无数虫蚁从下身一直爬到喉咙口,所到之处无论皮肉还是筋骨都是麻的痒的酸的软的,需要有个什么来搭救他——比如黄志雄那能把人cao上天的玩意儿。
    “老黄……”陈亦度被粗暴的卸在床沿上,身子跟着弹簧轻轻颤了两下,随即黄志雄恶狠狠地扑住他,连撕带扯把人脱得精光。陈亦度也拽掉他身上唯一的那条睡裤,手指捞住紫胀的*茎胡乱撸了两下:“回来之后你……你自己打了吗……”
    “没有,”黄志雄上来就是两根手指按进他后*去,啃着他的肩头沉沉地笑,“这不是都留着给你吗……”
    润滑应该是凉的,但陈亦度觉不出来,他身体里有个火山源源不断地喷涌着滚烫的欲望,这欲望逼着他把腿分到最开,把自己像个献祭羔羊似的袒露在黄志雄面前,随便他怎么享用。黄志雄扩张片刻就站在床边勾着他两条腿抵进里面去,上来就是毫不留情地*插至根,又快又狠,干得陈亦度只剩下闭着眼睛*床的份儿。*口的肉环磨得靡红水润,肠壁几下就被cao肿了,反而更紧地箍住*物,每回进出都像是有张小嘴儿在用力啜着,爽得黄志雄忍不住又狠了些,阴囊紧贴着*口撞在水淋淋的臀肉上。每顶到一次前列腺陈亦度都会控制不住地叫出声,小腹和腰胯一下一下地挺着,两条长腿缠住黄志雄的腰,细瘦脚踝在他腰眼上交叠着往自己方向拉,细长灵巧的手指从*具顶端一直摸到会阴,摸出更多的前液和呻吟,穴肉也跟着又缩又吸。
    “抱着我别松手。”黄志雄喘息着弯腰下去掰开他安抚*茎的手搭在自己脖子上,两手插在陈亦度腰后一用力就把人悬空抱了起来。这姿势进得前所未有的深,陈亦度呜咽着死死搂住黄志雄脖子:“不行……啊……会掉下来的……”
    黄志雄两手握着他膝盖,往前走了半步,*茎借着这个动作又进去了些,陈亦度长长地呻吟了一声,近乎濒死的极乐让他什么都顾不上,依着本能去吻黄志雄的耳朵咬他的脖子,吐息颤抖着胡言乱语。黄志雄知道这些话他说过了可能第二天就忘了,还是忍不住当了真。
    “……我就喜欢你……这么野这么暴脾气……又拼命勒住了……嗯啊……老黄你他妈要弄死我……啊……弄死我吧!”
    他又往前走了一步,胳膊紧抱着陈亦度的细腰,想像着把这个人永远勒在自己怀里不放的样子,手从膝盖往大腿根摸过去,直摸到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地方揉搓几下,把*口弄得更肿了些,然后绕着床在卧室里很慢地走了两圈,边走边干他,握着他的大腿向上抛起一点来,再落回自己的*棒上,每一步都比先前钉得更深。陈亦度哆嗦得像得了疟疾,语无伦次地叫他,先叫老黄,然后是各种各样或亲昵或下流的称呼,到最后要射的时候叫无可叫,只剩下一个你字。
    世上亿万人里也只得一个你。皮贴皮肉挨肉的你。
    黄志雄把他压回床上,钳着腰大进大出了数十抽,也射在里头。没带套,略微软下来点*液就顺着柱身淌出极细的一线,他用指腹在*口抹匀了,陈亦度昏昏沉沉中又呻吟了一声,往他怀里靠过来。
    喘息平复了些许,黄志雄在自己嘴里分辨出金属的味道,很像是血。他疲倦地举起手来往手心啐了一口,发现并不是的,于是把手心里的唾沫也抹到陈亦度下头去——上午那么欺负人难道干一次就能算了吗?
    
    第28章   在深渊里,有人叫我的名字
    
    半夜里陈亦度渴醒了,打算摸下床去喝水,黄志雄圈着他的腰不放,嘴唇从背后暖而热地贴上来:“还能走?”手指在他酸软的腰上捏了几下,半是玩笑半认真地叫他陈总:“陈总还满意吧?”陈亦度回身搂着他脖子嘬了一口,摆出大爷样:“挺好,下次继续努力——算了,保持这样就行,再努力真要死你手里了。”黄志雄鼻子里轻轻喷出短促的气流吹在他后颈上,大约是在笑。陈亦度摸了半天没找到灯的开关,黄志雄在他小腹上放平掌心按一按,又问了一句:“不舒服吗?”
    “我要是说没啥不舒服的,你是不是打算以后都直接这么来?”陈亦度尥着蹶子踹黄志雄的迎面骨,感觉和赤脚踢到了桌子腿什么的感觉差不多,干脆支使道:“我渴了,给口水。”
    人大概都免不了有点劣根性,这是比较留余地的说法,再通俗易懂一点就是贱。当初他俩第一次滚到床上去的时候陈亦度完全忍不了黄志雄的粗暴野蛮(这时候他就选择性地忘记了那件事到底是谁先挑起的头),现在主动撩他的目的倒是要勾起他的凶性来——不凶的狼还能叫狼吗,那就成了哈士奇了。他喜欢黄志雄是喜欢一匹茹毛饮血的头狼,不是叼着木棍跑到自己面前傻逼呵呵吐出舌头的拆迁大队长。所以陈亦度撩了黄志雄一路,又晾了他大半天,这是妥妥地作死没错,可那也是欲仙欲死的死,和普通死法大有不同,简直是他们有史以来最爽的一次,但他唯独没料到的是,黄志雄在铁汉外表之下的那颗心比预想中的还要敏感得多。
    论及黄志雄为什么敏感了起来,就得涉及到一个自古以来始终没有定论的问题:男人在床上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比如陈亦度被搞到胡言乱语之前最后一句说得比较清楚的话,前半截是说喜欢自己,别管是喜欢自己什么吧,反正是说了喜欢的,后半截又是求着自己弄死他,黄志雄觉得弄死大概就是个比较夸张的形容——谁还没在床上说过天长地久此情不渝啊——那么前半句的喜欢想必也水分不少。想明白了这一点,高潮后随之而来的就是无尽空虚,他捂着眼睛把叹气天衣无缝地藏在喘息里,觉得哪怕水分再多,能cao出“喜欢”俩字儿来也是好的。他下床去开了灯,顺手在酒柜里抽了瓶金酒倒了三分之一杯,加满可乐之后端着走回床边递给陈亦度。
    “试试看。”他手指很稳地扣住杯缘,小指托在杯底上,“应该不难喝。”
    陈亦度在他手里喝了多半杯,咂咂嘴:“看着我喝你不馋?”
    黄志雄用大拇指缓慢摩挲过陈亦度湿润的嘴唇,由嘴角到另一边嘴角,是宠爱亲昵不假,但也带着点他暂且没领会到的意思:“没事,你喝你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陈亦度的智商也好情商也好都是对外的,这年头想在一群老狐狸嘴里夺下肉来不是件容易事,即使他上头有人也一样。至于对黄志雄就是另外一种态度了,别管是谁救了谁谁睡了谁,总之一起共过患难这件事让他很自然地把黄志雄视为自己人,既然是自己人,那就可以随便一点,不用时时刻刻揣摩对方想的是什么,那太累了。他贪着黄志雄的精壮肉体不假,但更喜欢两人之间直来直去有话直说的氛围,这种感觉从他初中同桌知道他是陈某的儿子陈某某的孙子之后就从没有过了。因而陈亦度无比受用这点坦荡荡的亲昵宠爱,张开胳膊做了个要抱抱的姿势。
    黄志雄犹豫了一下,先去浴室倒了残酒才回床上来把陈亦度搂怀里。刚才开着灯的时候他的影子已经印在视网膜上了,即使现在两个人又回到黑暗里,黄志雄也能记起每一寸自己看过,摸过,吻过的皮肤。
    ——黄,你应该找个没人的地方,捆着他,绑着他,独占他的所有注意力和时间,想什么时候cao他就什么时候cao他,想cao什么地方就cao什么地方。
    ——不要脸!两个男人搞这种事情!愧对列祖列宗哦~~~~~
    恍惚中他像是回到了幼年时的家乡,和陈亦度一起,赤着脚走在祠堂边的溪水里,水很浅,将将淹过脚踝,但是很冷。陈亦度把自己推倒在水里,面朝下按进小溪底的沙砾里去。他想自己可能会窒息死掉,死在陈亦度手里,死在祠堂外头。村里几乎都是姓黄的,同一个老祖宗,见了面都是亲戚,死了也都要进祠堂,一个一个描着扁扁金字的木头牌位列成某种阵势,每个名字都是黄志雄,黄志雄,黄志雄。
    不对,这是梦魇,是幻觉,那个小村从来就没有过祠堂!
    黄志雄用力咬破舌尖,用剧痛挣扎着从幻觉里脱身,发现陈亦度已经被自己脸朝下按进了枕头里不知多久了。他赶紧松了手,陈亦度憋得呼吸不畅,咳嗽着翻过身来,迟疑了一下才抬手去摸黄志雄的脸:“老黄,你怎么了?做恶梦了?”
    “……没什么,我睡不着,去看会电视,你睡吧。”
    午夜的电视台在重复着这一天的新闻,世界各地有人生有人死,生都是一样的,死亡可以有一万种不同的办法。黄志雄靠在沙发里,把电视调到静音,只剩下不断闪动的光线照在他毫无表情的脸上,反复考虑一个问题,如果再晚点清醒,自己会不会已经闷死了陈亦度?
    幻觉和现实之间的界线太模糊了,他就行走在两者之间,摇摇摆摆,拿不准下一步会接近哪一边。像最原始的炸弹,用细玻璃管中间放进一滴水银做起爆器的那种,必须小心翼翼捧着,失去平衡就会爆炸,哪怕只是呼吸之间手抖了一下也不行。
    问题在于,陈亦度该是那个捧炸弹的人吗?
    黄志雄安静地看着电视,其实什么也没想,过了几分钟,陈亦度在卧室里远远喊他回去,说被窝里太冷了睡不着。
    他站起身,自暴自弃地想,好吧,这是你主动要求的。
    
    第29章   心情差不多像云霄飞车
    
    黄志雄晨跑回来,陈亦度仍然赖在床上像条死狗,头发乱糟糟,露着后背,两片肩胛骨伶仃地凸起来,侧面能看到肋骨的轮廓,在透进来的晨光里不甚清晰地微微起伏着。他想这个人差不多好算是锦衣玉食,没有长成脑满肠肥只能说是基因出众——天生的瘦肉型。起的时候他特意给陈亦度把被子盖好了,现在倒有一多半夹在腿间,勉强留了个被角胡乱裹着,臀肉上还能看到昨天晚上他留下的手印。黄志雄沉默着掏出药片仰头吞了,过去摸摸他的额角,一碰上去就舍不得离开,像一块磁铁碰上另一块,手指慢慢梳进发际里去。
    他想这个人合该是自己的,无论如何不能伤了,更不能放手。哪怕世所不容,也必须强求出一点缘分,五年十年,或者干脆更久。
    黄志雄被这个念头惊吓住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是个占有欲如此强烈的人,昨天晚上犹豫挣扎的那些念头和活生生的陈亦度比起来都不堪一击。他想最多是同生共死,这样也不坏,便俯身去咬贪睡那个人薄薄的耳尖:“上了我的贼船就不能后悔了啊。”
    陈亦度并不睁开眼睛,像个什么软体动物似的在床中间扭了两下,埋在枕头堆里笑:“谁上谁的贼船可还不一定呢。”
    他们又在北京呆了几天,主要是为了给黄志雄办身份证,陈亦度也捎带着见见同学朋友客户什么的。黄志雄倒是打算尽职尽责给他当司机,就是脾气不大好,老是沉着脸,这也很容易理解,在北京开车要是脾气能好起来才怪。这天陈亦度的发小儿约了他出来吃饭,一闹就是半夜,散了局出来还撺掇着再续一摊。陈亦度远远看见靠在车门上抽烟的黄志雄,烟火明灭中他侧脸的线条分外鲜明,像凭空从夜里生出来的,就把三分醉意装成了十分,路都没法走似的扶着树干呕。发小儿一边拍着他后背一边笑骂“你丫不是早孕了吧赶紧打了去”,黄志雄大步走过来架住他,皱着眉头把人搀回车里。刚关上车门陈亦度就精神了好些,趴在后座上低声说:“快走快走,这帮畜生合伙灌我,喝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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