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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诚]拒绝潜规则 作者:金家小瑶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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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娱乐圈

  明诚终于点了头,只说先帮明萱应付过去,至于什么财产继承,他是一分钱都不会要的。明萱怕他反悔,立刻就要带着他去香港,把事情定下来。
  明萱的夫家姓尚,在香港也是名门望族,更是八卦杂志的常客。明萱一改往年规矩突然回港,尚先生又在前些日子传出身染重病的消息,狗仔队们自然是闻风而动,恨不得二十四小时贴身追踪。
  明诚就这样毫无遮掩的坦然的跟在明萱身边,上了尚家派来的车,回了尚家大宅。
  正在媒体纷纷猜测尚家继承权之战即将打响以及明诚的真实身份的时候,尚先生和明萱联合发布了一个声明,表明明诚是他们夫妻在上海收养的孩子,且具有合法的领养手续。这意味着什么?继承权之战中所有的猜测都被推翻,这位突然出现的养子成了狗仔最关注的对象。于是一夕之间,明诚的过往被媒体查了个彻底。当然,那是经过明家和尚家过滤之后的信息。从小生活在孤儿院里,被明萱领养,一直生活在上海。后来求学中戏,成为一名演员,去年因为一张商业活动上的照片而大红。看似简单却又不平凡的经历被媒体平铺直述的刊登出来,许多看客都有些好奇,一向喜欢无事生非的港媒怎么都没有制造几个爆点?
  这次事件的影响力远远超出明诚的想象,随着他的曝光,尚家的形势越发复杂,好在他不过在香港待了三天,一回来就去了影视基地,开始了新戏的拍摄。倒是已经跳槽到锦绣的梁仲春跟他抱怨,这么大的事也不提前打个招呼,他的手机都快被各路媒体打爆了。
  “我也不知道事情会发展到现在这个样子,不过这些事情毕竟是私人问题,根本不需要跟他们解释。”明诚并不愿意把自己的生活完全暴露在媒体面前,他需要自己的隐私。所以他说过,他不是个明星,只是个演员。不演戏的时候,他只是个普通人,有自己的生活。
  而梁仲春一直致力于改变他这种想法:“阿诚你这么说就不对了,你是公众人物,媒体关注你是应该的呀。再说了,有了曝光度,你的身价才能上涨,你看这段时间多了多少节目邀约啊,跟当年是不可同日而语咯。”
  明诚嫌弃地撇嘴:“我可真后悔让你继续做我的经纪人。”
  梁仲春讨好的笑笑:“别呀,阿诚兄弟,我如今可是要靠你吃饭呢。你也知道,我们家可就靠我一个人赚钱呢,你忍心让你大侄子连学都上不起啊。”
  “一年二十万的学费,我反正是上不起的。”明诚站起来理了理衣服,该到他的戏份了。
  嘿,这张嘴。梁仲春摸着头,他怎么觉着阿诚的脾气越来越大了呢。
  
 
  ☆、旅法
 
  二十
  得益于明诚如今人尽皆知的另一层身份,明楼大大方方的前来探班,顺便欣赏了他的杀青戏,随后就把人直接从片场带回了家。
  “我现在无比感谢姑妈出了这个主意。”
  明诚想到的却是刚才几个工作人员微妙的表情,仿佛他就是一只飞上枝头的凤凰,真是难以言喻。
  “其实你没必要亲自来,这么长时间的车程不累啊。”
  “正好手头没事。”其实是有事的,但是与其跟汪曼春开会,当然还是来接阿诚更重要。明楼真是要不认得这个小师妹了,过了个年,再见到她,眼里的东西分明变了。若从前是带着依恋和怀念,如今便只剩下不甘和志在必得。
  明诚累了,也没多问什么,枕着明楼的肩睡着了。昨晚有一场夜戏,是两位前辈的重头戏,虽然没他什么事,为了观摩学习,他也跟着剧组待到了凌晨三点,早上六点又起来化妆,就睡了个囫囵觉。
  明楼摸着他眼下的青黑,心疼的直叹气。
  还没睡上多长时间,明楼的手机又响了起来,是张助理打来的,说是汪曼春开会的时候没见到他,就一直追问。这开完会,居然直接就找到办公室去了,还说今天非要见到不可了。
  明楼的脸色立刻沉了下来,他不过碍着汪曼春是个女孩子,大家又都是聪明人,没有过分直白的拒绝,谁知道她反倒越发嚣张起来。
  “你跟她说,晚上我还要陪家人吃饭,没工夫应酬客户。”
  张助理又说了一句什么,气得明楼压低了嗓子吼道:“她居然敢调查我大姐的行踪!那你就告诉她,我陪的是我爱人,让她爱上哪儿上哪儿!”
  明诚迷迷糊糊的在他肩窝蹭:“怎么了,那么大的火气。”
  “没什么,一个难缠的客户,你继续睡吧。”明楼摸着他的头,想哄他继续睡。
  明诚咕哝了一下,又睡过去了。
  如果汪曼春还有脑子,就不应该做出今天这样冲动的举动。然而自她回国到现在,明楼一直避而不见,甚至连工作场合都不出现了,汪曼春情急之下便选择了一种最错误的方式来逼迫他现身。等听到张助理说出“爱人”两个字,汪曼春整个人都傻了。
  “你胡说,我师哥哪来的爱人?”精致的面容变得狰狞,仿佛对方敢说一个是,就会被她拧断脖子。
  张助理也是见过大世面的,但汪经理此刻简直比总裁还可怕,于是客客气气的说:“汪经理,这是总裁的私事,我无权过问。”
  汪曼春突然笑了:“呵,一定是那个老女人搞得把戏,以为不让我和师哥见面就能如她的愿了?做梦!”
  汪曼春在明公馆外头一等就是好几个小时,没想到一直也没见到明楼的身影,甚至入夜了,公馆里也没多少亮光。汪曼春冷静下来,觉得大概是明镜不在,明楼住在了外面。可是,她不知道明楼私宅的地址,甚至不知道明楼的私人手机号。绝望的情绪逐渐蔓延开来,汪曼春怔怔地流下泪,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
  而此时的明楼,正和明诚两个人愉快地用餐,原本明台是打算来蹭饭的,被他坚定地拒绝了。大姐不在,于是明台也不敢太放肆。
  “我听说你空出了一个星期的时间,有什么打算吗?”忍了好几天,明楼最终还是抛出了这个问题。
  明诚似乎早就等着他发问:“是有个计划,我一直很喜欢法国,现在终于有这个能力了,想去看看。怎么样,明总裁要同行吗?”
  明楼举杯与他相碰:“乐意之至。”
  明楼对法国其实是很熟悉的,他曾经在巴黎待过一年,只是明诚不知道。于是等到下了飞机,明楼带着他直奔巴黎城郊的一栋别墅,明诚才回过神来,明楼所谓的安排好了是什么意思。
  明楼拉着明诚参观别墅,这栋房子比上海的明公馆小了许多,但到处都是明楼留下的痕迹。那年他到巴黎某大学交流,正是最轻松自在的时候,除了去学校,做的最多的事就是去巴黎街头的旧书店淘书,然后在书房一待就是一整天,丝毫不被打搅。
  “现在是再难找回那时的悠闲自在了,俗务缠身,身不由己啊。”明楼摇头晃脑的感叹一句。
  明诚想起上海家里的那两面书墙:“书房里都是摆设不成,你就是想躲懒,不愿管公司的事吧。不过你这书房和卧室连在一起的习惯是怎么养成的,看书看累了就直接上床睡觉?”
  原本是两间房间,偏偏打通了,和上海明公馆几乎一样的格局。
  “从小习惯了吧,远在异国他乡,总归要有一点和祖国和家乡相连的地方。”明楼将视线转移到另一头的双人大床上,他还记得那张床垫弹性很好。
  晚餐是地道的法国菜,却不是很对明诚的胃口,红酒倒是意外的好喝。
  “这是大姐酒庄里的酒,那个酒庄就在南部,过两天我们可以去看看。”明楼笑着给他再添上一杯。
  明诚红着脸,早把自己酒量不好的事忘在脑后,一饮而尽,拿着酒杯向明楼撒娇:“真好,明楼,我还要。”
  适可而止,明楼收走他的酒杯,哄他:“你醉了,下次再喝吧。”
  明诚睁大眼睛,湿漉漉的鹿眼毫不避讳的迎上明楼的视线,似乎是在无声的请求。
  明楼几乎是一瞬间就冲动了,但他是个好猎人,知道急于求成并不是件好事,暂时的忍耐是为了更美好的未来。
  “乖,喝多了难受。”明楼摸着他酡红的脸,已经有些发烫了。
  明诚撅起嘴,有些不高兴,但是他从来不是贪心的孩子,不会过多的提出要求。
  明楼艰难的吞咽下口水,压低了嗓音,带着蛊惑一般:“阿诚,过来。”
  明诚有些迷茫的看他,知道自己应该是在生气的,但就是抵制不住明楼的诱惑,身体做出了老实的反应,绕过桌子走到了明楼身边。
  明诚意外的听话让明楼更加难耐,他站起来亲了阿诚一口,在他耳边呢喃:“阿诚,你醉了,去睡觉吧。”
  “睡觉?哦,睡觉,一起睡觉。”明诚笑呵呵的说着,整个人软倒在明楼身上,一直唠叨着睡觉。
  明楼忽然有些后悔,是不是真的喝多了?好在明诚人瘦,明楼靠着最近刚刚重新锻炼出来的肱二头肌,总算把人抱回了卧室。
  床垫果然弹性十足,被子也柔软的不像话,明诚整个人陷在里面,舒服的蹭了蹭,抓着明楼的胳膊不放:“好舒服,明楼快来。”
  明楼一边哄着,一边给他把衣服脱了,十分纯良的想,都醉成这样了,今天还是算了吧。然而等他也脱了衣服躺下,明诚却又手脚并用地缠上来,啃了他一脸口水。身上最后一块布料也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很快两人就坦诚相见。
  “阿诚,不睡吗?”明楼在做最后一丝挣扎,毕竟阿诚看起来不像是清醒的,会不会不太好?
  然而明诚并没有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趴在他胸前,邪魅地一笑:“我不是在睡你吗?”
  “啪”的一声,弦断了。
  明楼一个翻身把明诚压在身下,恶狠狠的说:“我倒要看看,是谁睡谁。”
  这是一场男人之间的博弈,抛开了所有的束缚,回归天然的兽性,遵从各自心底最原始的声音,不知疲倦的攻击,竭尽所能地在对方身上落下自己的烙印。占有从来都不是单方面的,谁也不肯退让,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对方是完全属于自己的。静谧的夜晚,粗重的喘息声带着一丝□□,重叠在一起,起伏的身影在墙上画出一副绝美的画,汗水滴落在泛着光泽的胸膛上,顺着肌理流淌,血液里沸腾的是本能和欲望。即便没醉,也失了理智。
  长时间未进食让消耗了巨大能量的两个人都有些疲惫,明楼抱着明诚躺了一会儿,主动起床帮明诚收拾干净,又去楼下厨房做了简单的三明治。餍足的明楼十分的殷勤周到,伏低做小简直是信手拈来。
  明诚并不愿意表现的这样柔弱,好像生了什么大病似的,但是只要一挪动,后面就传来一种微妙的酸痛感,最后还是放弃了。
  “先吃点东西,我去给你放热水。”昨晚他只是简单清理了一下,还是有些不放心。
  明诚咬了一口三明治,面包片烤的时间太长了,有些焦味:“本来打算今天去埃菲尔铁塔的。”
  明楼讨好的在他脸上落下一吻,顺便舔去了嘴角的番茄酱:“明天去也来得及,巴黎我还算熟悉,你想去的地方我一定都带你去看一遍。”
  明诚又拿起一个三明治塞进明楼的嘴里:“我去洗澡。”
  明楼很想提醒他换洗衣服和浴巾都没拿,不过想到一会儿开门后见到的美丽风光,明楼只是认真的吃着三明治。
  明诚必须承认,这次出来旅行,主要目的就是为了过“纯粹”的二人世界,尽管事情的开头出乎他的意料,但是结果是一致的,也就没什么好纠结的。况且明楼虽然兴致高昂,却也十分克制,当真让他在巴黎尽情的游览了一遍,直到启程去南部的酒庄,也没有再做什么出格的事。
  就在明诚以为接下来就是纯·旅行的时候,明楼又给了他一个意外惊喜,三天都没让他出房门一步。卧室连着一个不大不小的阳台,风一吹,悬着的薄纱窗帘便飞起来,梦幻而又美好。
  明楼拿着一杯温水和药,有些愧疚,这两天他有些控制不住自己,做的太过火了,害的明诚昨晚发了低烧。道歉的话不应该在这个时候说出来,他只能尽心尽力的照顾阿诚,好叫他早日康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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