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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因]沙与沫 作者:有乐亭延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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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因】沙与沫01】
 
『原作结局衍生』
 
『有糖大概有虐有肉吃』
 
『不喜勿喷』
 
『私设有』
 
『食用愉快』
 
??“界冢少校。”看管监狱的士兵这是本周第二次向界冢伊奈帆行礼了。如果要算上之前的三十七次,这是界冢少校第三十八次来探望这里收押的“那位”了。士兵心想。他们都已经对界冢伊奈帆的造访习以为常。
? 地球和火星停战已有半年之久,地球在逐渐恢复原本应该有的样子,这与薇瑟新的女王分不开关系。
? 引发地球和火星全面战争的薇瑟罪臣一级战犯斯雷因·特洛耶特从半年前就收押在这个监狱了。
? 关于这个一级罪犯的审判已经拖了半年,地球军军方高层多次召开会议,以及和薇瑟女王的视频会议,商量结果差不多快成型了,在这段时间里他就暂时被关押在这个监狱。对于他的存活,知道的人很少,军方对外已经宣布了他战死的消息。
? 这里的看守有轮值制度,虽然他现在只是看守监狱门的,不过因为轮值,他也见过那位赫赫有名的罪人。看起来没有那么煞人,很难想像就是他引发了地球和火星的全面战争。士兵心想,他看起来还只是个少年的样子。
? 界冢伊奈帆来探望的自然就是这位,斯雷因·特洛耶特。
? “听看守说,你最近过的不错?”伊奈帆把带过来的饭盒递给斯雷因,“雪姐做的,你也见过图片吧,日本传统食物,寿司。”
? “哦…”斯雷因打开饭盒盖子,“寿司。”他重复了一遍。
??因为身在狱中,斯雷因这半年来都没有剪过头发,他入狱的时候头发还不算长,半年之后的现在,头发已经快长到脖子下面到肩的部分了,伊奈帆看了看,说,“头发好长了…要我申请带你出去剪头发吗。”
??斯雷因看他一眼,淡淡地说,“哪里都有规矩。”
??伊奈帆每周基本上都过来探望斯雷因,跟他讲讲地球上的事,地球上的东西,带点吃的给他,两个人坐在一起下下国际象棋。斯雷因一开始不愿意和他对弈,久而久之也被软化了,大概是监狱生活太无聊。
??他过的生活其实和其他的囚犯没有什么不同,吃饭,睡觉,劳作,颓废又平静,很少跟人说话,他逐渐变得沉默内敛,与在火星的时候挥斥方遒的样子完全不同,简直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
??界冢伊奈帆第一次来探望他的时候,他问,“你为什么要救我。”
??伊奈帆说,“不是我,是公主让我…”
??斯雷因问,“公主…啊不,女王她现在好吗。”
??“挺好的。”他没有多言。
??“你的眼睛…”他看着他左眼的黑色眼罩。
? 伊奈帆摸了摸眼罩,说:“对大脑负荷太大了,解析引擎对我来说没什么用了,比起用电子眼探知到你的心意,我宁愿自己感受到你的心意。”
??斯雷因愣了愣。
??“不懂你在说什么。”他转身打算走,“现在还试图折辱我,不太像你的风格。”?
??“不是折辱。”伊奈帆依旧没有什么表情,“以后我会每周过来探望你,今天就到这里吧。”
??相比于第一次的探望,这半年斯雷因对伊奈帆的态度已经从抗拒到现在漠然接受的程度了,两个人的见面更像是一种竞争,斯雷因私下的空闲时间也基本上用来研究和伊奈帆对弈的棋局了。
??伊奈帆有点开心,虽然他的开心从来不表现在脸上,更不会跟人说起。
??他精于计算,谋划,甚至cao纵机甲,战争,乃至生活中的烹饪之类都很擅长,唯独对追求人不太在行。
??大概是因为觉得只有斯雷因这样的人和自己合得来吧,他这样跟自己说,对斯雷因的感情似乎顺其自然,战争年代过分的关注,对对手的重视。当他在宇宙中拼命抓住对方的手——虽然是机甲的手——的时候,他感到了内心终极一样的满足。
??他说谎了,仗着对方没有电子眼。
??想救赎斯雷因的不是艾瑟依拉姆,是他界冢伊奈帆。
??只是他暂时没有说出来的打算。
??他不能让他死,把他囚禁在这里是最好的方式,他想拥有这个把自己当做对手的男人。
??这是界冢伊奈帆第一次对人出现这样令人狂躁的占有欲,当他自己意识到的时候他被自己的想法骇到了,他就是想把斯雷因·特洛伊特囚禁起来,成为自己的东西。
??他在向这个方向慢慢的前进。
 
 
【【奈因】沙与沫02】
 
 
最终伊奈帆还是给斯雷因申请了两天的外押释放,自己作为随行押送担保,虽然称不上朝夕相处,但伊奈帆确实是斯雷因在地球这半年来唯一亲近的人了,斯雷因在地球上生活了半年,这也还是第一次走出监狱。
??他嘴上说不要破坏规矩,但当伊奈帆带着他看到正常的,地球上的蓝天的时候,他几乎要流下泪来。
??他是个地球人,现在也正活在地球上。这时候他真切的感受到了这些。
??“我们去哪儿?”伊奈帆开车,斯雷因坐在他的副驾驶。
??伊奈帆的车经过改装,适合于他这种独眼的人驾驶了,“先跟我回家吧。”
??“你家?”
??“战争结束之后,”伊奈帆说,“分给了我一套房子,不太大。”他揶揄地看了斯雷因一眼,用他始终平淡无奇的嗓音说,“特洛耶特伯爵请不要嫌弃。”
??本以为能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斯雷因不一样的样子,比如羞愤的脸之类的,不过伊奈帆这次没有如愿以偿,伊奈帆侧过脸看了看旁边坐着的斯雷因,发现对方只是出神地看着窗外,大概根本没听到自己在说什么。“你大概看过的也不少,虽然可能只是图片。”伊奈帆回过头,“需要我跟你讲解吗。”
??“讲解什么?”斯雷因说。
??“比如这些树…或者鸟?”
??“不用了谢谢。”他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过外面的世界。
??他对这个自己曾经的对手一开始并没有什么好感,如果没有这个叫界冢伊奈帆的男人,大概这所谓的地球军根本没有和薇瑟敌对的能力。“橙色的家伙…”他一向不太喜欢提到这名字,不过这半年来对界冢伊奈帆的看法还是有所改变,没有了薇瑟,他只是一个地球的囚犯,而界冢伊奈帆是地球军队的少尉,这样的他为什么会时常陪自己,他不想去想这个问题。
??存在必有其合理性,他不愿意想,就顺其自然的接受。
??起初伊奈帆说要带他出狱剪头发,他只是嗤之以鼻,为了剪个头发,带一个重囚出狱外押,简直就是笑话,多此一举,这样的行径,根本不是自己承认的对手界冢伊奈帆应该会做出来的事。
? 然而超出斯雷因的想象,他不仅去做了,还做到了。
? 时正晚春,天气还没有热到只穿短袖的地步,但太阳又让人感觉穿上外套太过闷热,这样的时节简直青黄不接。斯雷因穿着伊奈帆带来的衣服,正好合身。伊奈帆自己不喜欢买衣服,平时也都只穿制服,但雪姐喜欢给他时不时买些衣服,他不怎么穿,都放在衣柜里,大多是新的,带给斯雷因的就是其中的一套——总不能让他穿着囚服跟着自己出门。只是普通的棒球服运动裤,伊奈帆总觉得斯雷因穿起来特别好看,他身体颀长,运动装把他身形衬得更加有型。伊奈帆余光里看到他长长了的头发在风中飞,情不自禁伸手去触摸。
? “你干什么?”斯雷因回头。
? 伸过去的手顿了顿,收回来放在了方向盘上,“没事。”
? 他简直觉得心惊肉跳。原来自己的喜欢已经到了情不自禁的地步?
? 接下来一路无话,伊奈帆把车开的挺快,没过多久就到了家。
? 战后他的军衔从少尉升到了少校,据说上层对他的争议颇大,也有高层觉得他战时功劳很大理应升到上校,但更多人觉得他界冢伊奈帆还太过年轻,不能胜任上校的军衔,还有人忌惮他功高震主,认为不能因为军功直接提升这么多级军衔。他自己自然是无所谓,他本来就不太在乎这些,有了这些大概在某些事上带来便利,但没有也不至于给他带来灾难。不过这时候他才感受到军衔提升的好处——若不是因为少校的权力,他哪有这么容易申请到斯雷因长达两天的外押期限?
? 这套房子也是战后军方分给他的,在这种战后恢复时期能得到这样一套房子他挺满足的。位于郊区的近大学城附近,面积不大上下两层,很寻常的日式住宅,伊奈帆一个人生活绰绰有余。他战后升了军衔,在军方大学的科研机构做研究,偶尔也在大学里带带课,还被授予了副教授职称,韵子莱艾他们倒是不得不继续在大学读书,这样一来几个人的差距就大了起来。因为军衔和其他的一些原因,他没有再和界冢雪住在一起。
他开了门,带斯雷因进去。
“先吃个饭,休息一会儿,下午带你去剪。”伊奈帆脱了外套,搭在门口。
? 斯雷因没接话,看了看房子。这是他来地球之后第一次踏入寻常人的“家”。之前他生活在重力不足的月球表面基地或者扬陆城,压根没见过这种。
? “进来吧。”伊奈帆脱了鞋放在门口鞋柜里,“鞋子放鞋柜。”
? 斯雷因依葫芦画瓢地脱了鞋,往里面走。
? “想吃什么,我来做。”伊奈帆抬头看时间,已经十一点多了,这个点是该吃中饭了。
? 斯雷因想了想,“生鱼片…”复而又道,“可以吗?”
? “恩。”伊奈帆打开冰箱看,食材还充足。“你自己随便转转,我很快就好。”
? 伊奈帆的家就像斯雷因所想的那样,非常简单,没有过多的装饰,一目了然,一楼就客厅和餐厅,洗手间,一个杂物室,二楼卧室里就一张床,桌子,对面的书房四面都是书柜,满满的全是书,书桌上台灯,还有现在普及了的aldnoah动力游览器——也就是电脑。
? 他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置身于苦难与阳光之间》,作者是加缪,他在脑内搜索了一下,是法国的一个挺有名的作家。
? “若没有咖啡馆和报纸,就可能难以旅行。一张印有我们语言的纸。我们在傍晚试着与别人搭话的地方,使我们能用熟悉的动作显露我们过去在自己家乡时的模样,这模样与我们有距离,使我们感到它是那样陌生。因为,造成旅行代价的是恐惧。它粉碎了我们身上的一种内在背景。不再可能弄虚作假——不再可能在办公室与工作时间后面掩盖自己(我们与这种时间的抗争如此激烈,它如此可靠地保护我们以对抗孤独的痛苦)。就这样,我总是渴求写小说,我的主人公会说:“如果没有办公时间,我会变成什么样?”或者:“我的妻子死了,但幸亏我有一大捆明天要寄出的邮件要写。”旅行夺走了这个避难所。远离亲人,言语不通,失去了一切救助,伪装被摘去(我们不知道有轨电车票价,而且一切都如此),我们整个地暴露在自身的表层上。但由于感觉到病态的灵魂,我们还给每个人、每个物件以自身的神奇的价值。在一块幕布后面,人们看到一个无所思索的跳舞的女人,一瓶放在桌上的酒。每一个形象都变成了一种象征。如果我们的生命此刻概括在这种形象中,那么生命似乎在形象中全部地反映出来。我们的生命对所有一切天赋于人的禀性是敏感的,怎样诉述出我们所能品味到的各种互相矛盾的醉意(直到明激的醉意)。可能除了地中海,从没有一个国家于我是那样遥远,同时又是那样亲近。”
? 他突然产生了一种奇妙的共鸣,这种共鸣逼迫他继续看了下去。他看的太入迷,以至于都没听到伊奈帆喊他吃饭的声音。
? “吃饭了。”伊奈帆到书房喊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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