侧写师们的三观还好吗[综英美] 作者：星火函烟(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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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白啦，Chloe与Allie的秘密调查行动！遵命长官，一定保密！”Allie微笑着说道，一面接过布料，转身向化验室走回去，“那我觉得我可以再晚一些下班。”
“谢谢了，真不知道要是没有你，我该怎么办。”Decker感激道。
“说什么呢，还怕我守不住一个小秘密吗？”Allie眨眨眼，狡黠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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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帮我关一下录音和录像，我需要和嫌犯单独谈话，谢谢。”JJ对警卫吩咐完毕，小心地关上审讯室的门。
Lucifer和Sam…现在应该称为Samael了，正坐在桌前等着她。
两双眸子，灰蓝和浅褐，都好像能直看进人的灵魂，唯一的区别只是Lucifer的眼睛里更像是无底的深渊、饱含诱人堕落的危险；而Sam的浅褐色双瞳更像是湖水，宁静温和。
“你们知道凶手是谁，也知道他，或者她，在哪里。”JJ肯定地说。
“是的，但我们没有义务告诉你，人类。”Lucifer将“人类”二字咬出了重音，听得出来他对于现状没有多少紧张感。毕竟再多人类的死亡对于曾经发动天启的撒旦来说也算不了什么。
Sam不满地看了Lucifer一眼。JJ才意识到了Lucifer到现在为止还是坐在审讯室里、而不是屠杀掉整个胆敢打扰到他的警局的唯一原因，现在就坐在Lucifer身侧。
Lucifer对于他的伴侣真是包容到了一种不可思议的境界。
“我们与炼狱的Eve有了协议。”Sam已经学会了忽视Lucifer时不时的小态度，转而向JJ解释道。
“Eve…不是Adam的妻子、最初的女人吗？她为什么会在…炼狱？协议又是什么？”JJ的好奇心和她连珠炮般的问题一样无休无止，Sam无奈地笑了笑，准备开口解释。
Lucifer摊手插话道：“事实上说，Lilith才是最初的女性。”
“Luci，少说两句吧。”Sam转向好奇的JJ，“Eve是炼狱的主宰者，相当于怪物之母一样的存在。我们的协议——天堂、炼狱、地狱与我们的协议，就是不利用天使的力量击杀或寻找恶魔以及怪物，换来他们不大规模进攻人类或者试图统治世界。”
“Lux酒吧就是中立领土，任何生物都可以寻求保护，但是如果他们破坏了Lux的规矩，自然就会被追杀。”Lucifer忽略了Sam的话，听得出来，他对于Lux酒吧有些自豪的炫耀之情。
“可是我们还是能不借助天使的力量就不这么做，因为规矩的破坏有一就有二，Eve从来就不是个和平爱好者。所以你们必须自己找出凶手是谁，然后Dean就可以把它解决掉。”JJ能从Sam的话语中听出极其不情愿的成分。
年轻些的Winchester不愿意任由无辜之人死去，但平衡必须被维系。
“听起来足够…公平。”JJ只能想到这一个不怎么恰当的措辞。
“事实上太过公平。”Lucifer评价道，“清理害虫就应该干脆利落。”不过堕天使的话被两人一致忽略了。
“那么犯案的是？”JJ看向Sam，期待他给自己一个回答，或者说至少一个名字。
“我只能说是一个吸血鬼。”Sam遗憾地摇了摇头，“我说过，协议的内容里有一条不得用天使的力量帮助他人寻找恶魔或者怪物。Crowley编写合约的时候总是额外谨慎。”
JJ沉思半晌，问道：“那么至少告诉我，Decker警探是那只吸血鬼吗？”
“抱歉，我们不能说。”Sam歉意地回答，JJ竟不能从他的表情当中读出任何波动来。原本想要借由侧写读出Decker到底是不是敌人的计划自然是失败了。
“你们为什么会这么想？”Lucifer漫不经心地发问，随手用指尖的空中勾勒出一朵朵冰霜的花朵，任由霜青色光点在屋内飘散开来。
JJ被刺骨的寒意冻得僵硬了一下，Sam很快察觉到探员的瑟缩，柔和的白光从他身周跳跃开去，在JJ身周形成了一层几不可见的光晕保护层。
Lucifer没了顾忌，手上产生的冰花越来越绚丽，带着致命的诱惑。他感兴趣地看着JJ，示意他还没放弃寻求上一个问题的答案。
“Decker警探对你们的案子格外感兴趣，而且她已经来和你们说过话了吧？Hotch发现她在你们的审讯室里，出来之后行为鬼祟。”JJ解释道，“并且案发当晚她独自在家，并没有不在场证据。”
Sam看起来想要说些什么，不论他现在的身份，他对于人类还是有一种超乎寻常的归宿感与保护欲。
“那就要靠你们自己去分辨了，多加小心。”Lucifer阻止了Sam想要透露更多信息的举动，微笑着道，“祝你们好运。”
Lucifer毫不费力地挣脱了手铐的束缚，背过身去，满屋冰花一瞬间化为粉末，冰寒的温度也回归正常。
“顺便，我们需要一个电话，JJ。”就在JJ拉开椅子，挫败地准备出门的时候，Sam忽然道，“不被监听的电话。”
很快，JJ就拿着座机回到了审讯室里，她接好线，将听筒递给Sam。
Sam将手伸向键盘的时候稍稍犹豫了一下，指尖一转，改变主意，按下了“666”。
“你好，这里是地狱热线，Crowley为你服务？”英伦腔的男声从听筒那边传过来。
Lucifer捕捉到这个声音，诧异地挑了挑眉：“我本来以为你会打电话给我的小兄弟？”
Sam最初的计划难道不是召唤Castiel吗？
“如果Castiel接到我的电话说Dean被捕了，一定会马上就出现在LAPD门口吧？他的保护欲比起你也不遑多让了。”Sam盖住听筒、耸耸肩回答，又松开捂住听筒的手，对着Crowley道，“我有件事需要你帮忙，十字路口之王。”
就他也算是王？顶多是个推销商品的广告员罢了。从Lucifer嫌恶的眼神里，Sam轻易读出了这样一条信息。
“我需要你带着Castiel在明天正午以正当方式进入LAPD，不能让任何人发现你们的异常。”Sam说着，又回想起Castiel曾经试图伪装成FBI探员的失败尝试，不由苦笑。
“哦，那你还是杀了我吧，Moose，带着那只小翅膀混进LAPD？”Crowley痛苦地呻·吟一声，抱怨着，“他根本就分不清证件到底是正着还是反着的！”
“那么我猜…如你所愿？”Lucifer轻巧地拿过伴侣手中的听筒，嘶声威胁道，“Crowley，明天正午，Castiel，LAPD，没有商量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我在飞机上半梦半醒之间码的字，大声告诉我你们感动吗！【好吧开玩笑，春假旧金山两周自助游，可惜钱包丢了，于是笑看我自己身上20美金存活两周。好吧闺蜜变身霸道总裁（？）暂时包了我的吃穿住行...】
☆、鲜血（六）
“Crowley，明天正午，Castiel，LAPD，没有商量的余地。”
电话那头先是一阵静默，然后好像传来什么摔碎的声音——Sam猜是Crowley手中的酒杯落地，最后是Crowley故作镇定的声线：“是的，我明白了。”
看起来Luci有时候也是很有用处的。Sam微眯起眼，颇为满意于十字路口之王干脆的回答。
Crowley几乎是逃也似的挂掉了电话，Lucifer轻笑一声，扔下手中的听筒，反手搂住Sam的肩膀，微笑着将唇凑近Sam的，索求奖励。
好吧，Sam瞥见JJ尴尬的表情，心知Lucifer永远不会放弃，因而自暴自弃地将唇狠狠撞上Lucifer的下唇。他收回前言，Lucifer没什么时候是让人省心的。
旁若无人地吻了一阵，Lucifer餍足地舔舔嘴角，松开Sam，任由伴侣在镣铐所允许范围内坐得离他更远些。逼得太紧可就不好了，况且这样害羞的Sammy不也很可爱吗？
JJ已经收走了电话，“贴心”地帮他们关好门。
“你知道那个吸血鬼会再出现的。”Lucifer忽然说。
Sam没有回答，沉默着肯定了这个不算是问题的问题。
“你变了，Sammy。”Lucifer轻声道，声音里难得的严肃成分迫使Sam抬起头去看他，“如果是以前的你，无论有什么代价都会选择去救人。”
“你也变了，Luci。”Sam回道，嗓音里带着一种音乐似的哀伤，“如果是以前的你…”
“我会杀了胆敢践踏我的领地、无视我定下的规则的蝼蚁，然后找到新的理由来开始天启，这是你想说的吗，Sammy？”Lucifer抖抖手腕上的链条，“Gabriel说人类缺憾中亦有完美，因为人类能够改变，然而我们从世界之初到终末都只会是一个样子，永恒不变。”
“但是他错了，Sammy，我不知道该如何描述这种感受。我在改变，并且不讨厌这种变化。”他说着，微侧过身去看向Sam，“那么你呢？唯一一个由人类变为天使的存在…我很好奇。”
“如果我说我不喜欢这种变化，对于目前的情况会有改变吗？”Sam耸肩，挑眉看向Lucifer。
后者好像也是被自己忽然的伤春悲秋弄得呆愣了一下，随即闲适的笑容又爬上嘴角：“当然不会，你此生可就和我绑在一起啦。”
Sam苦笑一声。
他从来都没有选择，无论是救人还是眼睁睁地看着血案发生。
Lucifer有着超乎寻常的耐心，他能够独自一人坐在牢笼中千万年，当然也能在这个审讯室中，与Sam这么默默无言地待一整天。
他们都好像失去了时间的正确观念，十几个小时对于天使来说实在是不算什么。
———————第二天正午—————————————————————————————————————————————————
“Sam Winchester、Lucifer Morningstar，你们的律师到了。”警员推开门，公事公办地说道。
Sam从椅背上坐直身体，满脸疲态地颔首表示了解。
“Samael。”Lucifer坐在和昨晚一模一样的位置上，就好像他从未移动过。此时他从阴影中突然开口，惊吓的效果不下于一座雕塑口吐人言。
警员用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他的意思。
不是Sam Winchester，而是Samael。
BAU特别吩咐了，Winchester兄弟是重度妄想症患者，并且极度危险，必要时他们需要迎合Winchester的妄想行事。因此警员只是胡乱地回了一声抱歉，就推门出去了。
先进来的是一如既往穿着西装的Crowley，他提着一个黑色的皮质公文包，配上他没有一刻卸下来过的“生意人”的招牌笑容，看起来有模有样。
“Crowley，十字路口律师事务所。”他对着警员点头致意。
紧跟着的Castiel就不那么专业，满脸无辜的空白神色，再加上宽松过膝的风衣，警员用怀疑的眼神上下打量了他许久，这才侧身放他进了审讯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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