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相知瓶邪+番外 作者:博博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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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姐姐,你们配合的太默契了!真帅!”
“这算什么!小三爷是没见过我大哥和二姐的配合,那才是珠联璧合呢!”
“大哥?”
“就是张海客。”
“哦,那姐姐你和张海客该不会?不过刚才那人说的张海珑又是?”
“吴邪你还真是一个问题青年呀!好吧,看你也不是外人就告诉你,张海珑和我是指腹为婚的夫妻,而张海客是我的......哥哥。”张海琼明显思索了一下才给张海客定义了一个“哥哥”的职位,可是我看得出他们不止兄妹这么简单,也许那个张海珑就是因为老婆被人抢了才变节的吧?果然红颜是祸水呀!那么这次遭遇,不知道这对夫妻又会闹那出呢?还有汪家人想趁火打坐收渔翁之利,真是乱死了。
正在我腹诽之际,张海琼、黑瞎子、胖子、张海传他们又开始计划明天寻找墓穴的事情了。而这时已经吓傻了的向导突然窜出去想逃跑,不过他哪里是张家人的对手,一把就他耗了回来,他见状立马下跪磕头,还保证出去后什么也不说。张海琼见他吓坏了也没难为他,只是告诉他等明天他带我们翻过了尼玛雪山到了我们想去的地方后,就放他回去,并且还给了他两万块钱,叫他出去后务必守口如瓶,否则后果自负。那个向导吓得连连点头,我看他可怜,也赶紧安慰了他一下,这样才算了事。
☆、11
就这样我们休整了一会儿就开始做早饭,要说老天爷还真是给面子,雪居然停了,而且还给了一个大晴天,难道这是我们此行顺利的预兆吗?我倒是真的这么期望呢!
吃过早饭,向导开路带领我们沿着山脊走了一上午,这一路虽然辛苦,可是却没再碰上捣乱的汪家人或者张家人,就连脚下的路也感觉不那么难走了。我们就这样一直走到太阳偏西了,向导看了看周围的山势,忽然停下了脚步。
“这里?”我有些不能确定,这地方地势险峻,若刀削斧劈,只能说的确是个易守难攻的地方,但风水是否适合葬人就很难说。
“我已经带你们翻过了尼玛雪山了,沿着这里再往西走百余里就是你们要去的地方了。你们走吧。”说完向导就想开溜,我却一把拦住了他。
“大叔,你看在这里指南针都不太管用了,我们没有你不行,还是再送我们一程吧。”我没有说谎,确实由于磁场的作用指南针开始紊乱,这也使我更加确认我们前进的方向是对的。所以我不想让向导大叔走,我真的不想走冤枉路耽误行程。
向导没好气的打掉了我的手,一屁股坐在雪地上,用藏语也不知道在说什么,不过我估计是在骂人。这时张海琼走了过来,也是用藏语开始和他讨价还价,看着张海琼和颜悦色的样子和张家男人一个一个犀利的眼神,我立刻明白了,只要这个向导敬酒不吃,马上就有罚酒等着他,而且肯定够他喝一壶的。
“你们这帮人不是好人!肯定是要进山盗墓的!那里是天神住的地方,你们给再多钱我也不去!你们这帮人不会有好下场的!”
“我cao,你个乡巴佬在这咒我们!看我不抽你的!”
胖子刚要往前冲,我就一个箭步挡在他前面,“唉,胖子,你怎么回事,一个老同志了怎么还沉不住气了呢。再说人家大叔也没说错呀!我们确实是盗墓贼呀!”
“天真,你可真没出息!”胖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被黑瞎子拉到一边抽烟去了。
我来到向导和张海琼身边,也掏出烟递给他们,“大叔,来一根。别这样,就算我们是盗墓贼,可我们毕竟没有盗您家的祖坟不是,至于嘛。来来来,抽一根,这冰天雪地的别这么坐着,起来活动活动。”
向导看了看我,接过了烟,我赶紧递火,他抽了两口,“这群人里也就是你小子有点人味。”
“哟,那您这是抬举我了。那我能不能和您借一步说话?”
“好,我不喜欢和娘们谈条件!”说着转身往远处走去,我和张海琼交换了一下眼色就追了上去。
“唉,大叔我看您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而且现在我们有求与您,您来开个条件吧。”
向导大叔听我这么一说倒是乐了,“小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呀?你不怕我漫天要价吗?”
我摇了摇头又赶紧点了点头,唉,弄得向导大叔一脸黑线,以为我脑子真的是缺根弦呢。其实我是想说我不怕你漫天要价,因为这趟是张家夹喇嘛,但又怕你漫天要价,因为我怕我做不了张家人的主呀。
正在我瞎琢磨的时候,向导大叔突然搂着我耳语了一句,“唉,小子,你和那个女的不是亲姐弟吧?你是不是她养的小白脸呀?”
“cao!你可别胡说八道的!”我赶紧甩开他,“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合作,看见没有,那些伙计可不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向导冷笑了一下,“行,我可以合作,而且我还可以带你们到上次那帮人挖的洞那,只是我也要下去捞一票,你们干不干?”
“行!”
“小子,你做得了主吗?”
“你放心吧,既然我一个人来就能做主。”
就这样我把向导拉了回来,和张海琼说了他的要求,结果她只说了一句“你做主吧”,就笑嘻嘻的去找黑瞎子要烟抽去了。
倒是胖子一脸吾家有儿初长成的样子走过来,拍着我的肩膀说,“小天真,如今出息了,都能独当一面了。当然了这主要依赖胖爷我平时对你的教诲和培养。”
“呸!胖子,这风这么大,你都不怕闪了舌头,满嘴胡吣!”
“谁敢说胖爷胡吣!明明是事实,要不是胖爷我本着不抛弃不放弃的精神,你小子估计早被粽子收编了,不知道在那个斗里斗地主呢!”
“行行行,你最了不起了,可是我依稀记得似乎好像大概你还被小哥救了好几次呢?那要怎么算呀?王月半同志?”
“看看看,一没辙就赶紧把老公搬出来,真是没出息到家了!”
“死胖子,你少胡说八道!什么老公呀!等他出来了,小爷我要娶他回家!”
刚说完这句话,我立刻觉察到张海琼、张海传、张新川等一众张家人那不悦的目光,以及黑瞎子无比欠揍的痞笑,还有胖子看热闹不怕事儿大的补了一句“天真可要说到做到呀!”我立刻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躲躲......
后来向导领着我们走进了一个山谷,在哪里我们发现了一个洞口,“就是这里,上次我进山打猎,就看见一伙你们这样的人在这里盗洞,后来就全不见了。”
张新川拿登山棒拨开了洞口的一些积雪,静静审视了一会儿,道“小姑姑,让我下去看看吧。”
张海琼不自觉地皱了皱眉,看着这通道的宽度,料想着这通道的深度,显而易见的一点是,必须利用缩骨功才能下去一探究竟。然而我们这群人中缩骨功最好的就是张新川了。
黑洞洞的通道,好像散发着某种从地底蔓延上来的寒气,让人觉得有些不安。
“小川,绑上绳子。”张海琼示意张新流把登山绳拿出来,递给张新川。张新川站着没动,侧脸对着张海琼,眼底掠过一抹温柔。张海琼并未察觉,而是亲自走过去将绳子在他腰上绕了一圈,然后打了一个牢固的结。
张新川用力捏了捏她的手,凑到她耳边,“小姑姑,你放心吧,我很快回来的。”
他的身影非常灵活,“咔咔”几声骨头的响动,张新川瞬间矮下去一大截,还没等到我惊呼声出口,他就钻进了那条狭窄的通道,手电的光闪烁了几下,随着到地面距离的增加,很快消失不见。
过了很久,终于,一道手电光一闪而过,一只修长的手从洞口伸出来,上面沾了些土,张海琼一愣,忙去拉他,张新川才探出了半个身子,就道“帮把手。”
原来在张新川的绳子下方,还绑着两个人。那是两个已经血肉模糊的人,胖子他们一看,都大吃了一惊,赶紧冲过来帮忙,将那两个人身上的绳子解开,然后拿出了止血的药品和绑带。
我蹲下身查看了那两个人的伤势,有一个身上到处都是伤,衣服都几乎碎成了条,虽然晕过去了,但好在脉搏还算强劲,也没有致命创口,好好包扎消炎应该就无妨了。而另一个人,右边的胳膊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生生扯下,肩膀那处的碎肉里露出了森森的白骨,而人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瞳孔在光照下已然看不出反应。张海琼马上叫人给他打了一针肾上腺素,然后将断臂做了止血处理,剩下的,以我们目前的医疗条件,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饶是胖子这样的人,也有些不忍看“小川是吧,这两个是什么人?怎么会在那底下?”
张新川恢复了缩骨的位置,道“我下去的时候,轻伤的那个还能说话,说是海珑伯父的手下,是跟着海珑伯父下去的。”
“张海珑果然在下面。”张海琼看了看那洞口,“那我们把这个挖开吧。”
张新川顿了顿,“盗洞很深,挖开不是容易的事。地宫的顶是被炸开的,我从那入口下去,在底下看见了他们。”
“地宫?”胖子一下子就来了兴趣,“怎么样啊?里头明器多不多?”
我立马没好气,“你丫就知道明器!听小川说完下面的状况!急有什么用?就你这体型,你能下得去吗?”
胖子看了看那跟他大腿差不多粗细的盗洞,撇了撇嘴,念叨了一句不知道什么。
“下面的地宫,有几分古、古怪......”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众人转身看去,是那受了轻伤的张家人已经醒来,勉力说着话。
张海琼赶紧让他将事情的经过说一遍,他说的断断续续的,但好歹还是坚持着说完了。
原来,汪家人这回出动了精锐力量,意图就是让张海珑他们与我们相拼,消弱我们的有生力量,并在张海琼最后帮我打开青铜门时杀了我们,自己进入终极。毕竟利用终极、利用长生来控制这个世界就是汪家人的目的。而如果他们得逞了,不仅一举消灭了张家人,还得到了终极。这个算盘算是打得太响了。然而,现在看来张海珑这波人此行并不顺利,甚至还遇到了某种东西的袭击。看看那个张家人的胳膊就知道了。
“二姐,别想那么多了。我们已是箭在弦上了,只能走一趟了”张海传打了个手势给张家人,示意他们准备动身,“小川,能下地宫的洞口大约在什么位置?我们直接挖开,从那儿下去。”
于是我们就开始了挖掘,但这项工程进行了很久,期间胖子又因为体型问题被我和黑瞎子用各种语气表情句式嘲笑了几百遍,可还是必须得将通道的直径挖得方便他进出,要不然若是有什么突发情况,队伍里有一个人卡住动弹不得可不是说着玩的。
等挖到挖不下去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这个墓顶的深度此时看来已经非常明显,大家置身于地下,向上望去只能看见圆形的一块天空,月色未满,但山里空气清新,倒也十分明亮,叫我生出几□□在井底的感觉来。
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这里并没有张新川所说的那个洞口。
伙计们自觉地扩大了范围,往四周又挖开了三四米。
还是没有。
张海传皱眉看了一会儿,知道出了问题。首先,自己的儿子小川的空间感和距离感是非常精确的。就连倒车的时候,坐在副驾驶座上眯着眼睛,懒洋洋地扫一眼比倒车雷达还看得准,这次怎么可能出这么大的错呢?
张新川自知哪里一定出了问题,于是探下身子,在平滑的墓顶上摸了几下,双指一发力,夹出了一块砖,正反看了一会儿,递给张海传,“爸,你瞧瞧,这东西有几分特别。”
“哦?”张海传接过来,发现那砖块与寻常的不大一样,形状更细长一些,而且摸上去有一些起伏凹凸,他轻轻擦拭了一下,将上面的灰尘清理掉,果然,那砖面上出现了一层浮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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