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相知瓶邪+番外 作者:博博斯基
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灵魂转换 盗墓
我靠!那是我吗?你们真的没看错?那是闷油瓶吧?难道在危机时刻是他显灵了?
见我一直不说话,张海珑摸了摸我的额头,“嗯,还有点发热,你肩膀上的伤有点严重,这样我们带你去安全的地方休息半天,再去找他们吧。”
说着张海贵背起我就跟着张海珑走了。后来我们来到了一间很小的墓室,空荡荡的,只有中间有个玉床,没错,是床,不是棺材。还有两个玉枕,感情这还是双人床啊,汪藏海真贴心,他肯定是怕盗墓贼倒斗累了,于是专门弄个房弄张床给人休息睡觉用的……如果胖子在这儿,肯定会想尽办法把这床给弄回去。
我正胡思乱想着,突然听到一声轻唤,“舅少爷您要不要上去休息一会?”
“不用了,小贵子谢谢你,把我放下就好了。”
“看您说的,能服侍您是我福气。”说着张海贵把我放了下来,我这时肩膀的感觉也好多了,可能是伤药起作用了。
“那好,我们三个在这吃点东西,一会儿海珺你睡一会儿,休息好了,我们再上路。”
“嗯”
就这样,我们三个吃了点牛肉干,然后张海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铝制盒子,里面居然有两只针剂。我靠!这个不会是消炎针吧?
看着我直愣愣的看着他,张海珑笑了笑说,“这是你姐姐给我的,说是西医大夫那搞到了,叫什么消炎针。说让我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刚才给你上完药才想起来,现在打一针怎么样?”
“呵呵,珑哥你会打针吗?”
“嘿嘿,还真不会,不过这么小的针也扎不死你,要不咱们试试?”
“别别别,还是我自己来吧。”说着我把针拿过来,在自己胳膊上完成了肌肉注射。
“哇!舅少爷好厉害呀!”张海贵一脸崇拜的看着我,我心说老子可是21世纪的土夫子,注射消炎针小意思!
“行,你小子我看好,就这样你睡会儿,我们把风。”
“嗯”
我睡着睡着,忽然觉得那个玉床,竟然动了!那玉床缓缓的舒展开,又从中间分离,分成两个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这是两只蜷着身子抱在一起的密洛陀,而我以为的玉枕,是他们的脑袋!
而这时张海珑他们居然睡得跟死猪一样,不是说把风的嘛,真是不堪重用呀!我大喊一声“快起来!”
然后一手拉一个就往外跑,我们七拐八拐的穿过很多墓室,之后张海珑停在了一处,按了一下机关,在翻板把我们翻过去后,又毁了机关,这才松了一口气。
一边喘气一边问,“珑哥,你们刚才怎么了?”
“不知道,就像魇住了一样。对了你怎么没事?”
“我也不自清楚。”
“呵呵,你小子这是傻人有傻福吗?不过谢谢你。”张海珑这时真的像个大哥一样搂着我,让我顿时觉得很温暖。可转念又一想,我没有被魇住,是不是和闷油瓶有关,还有刚刚和血尸决斗,我绝对干不出来,是不是闷油瓶的灵魂也在这个身体里?可是我怎么感觉不到他呢?不过现在不是研究这个的时候,我们本来是来摸金的,结果和大队人马走散了,身上的食物、水、药品都很有限,而且还有密洛陀的追击,我们得快点找到大队人马才行。即使那些人想害我吧,但是也要找到他们才行。
张海珑看出了我的心思,“好了,海珺别想了。那些人以后我帮你对付,现在你就跟着我,我带你出去。放心,不冲你姐姐,就凭你的本事和人品,你这个兄弟我交定了。”
“是呀,舅少爷,咱们可是实在亲戚。以后等琼小姐嫁过来了,咱们的实力谁也比不了,看谁敢和咱们做对。”
“好,那我就听珑哥的。”
☆、24
就这样,张海珑带着我找到了大队人马。虽然他们对于我的出现,表示吃惊,但是碍于张海珑放出了他是我大哥的话,他们什么也没敢说,只好乖乖的跟着我们往主墓室走。
主墓室的石门两侧各有一尊铜质雕像,是两只仙鹤造型。仙鹤的头顶处内凹,冒出半截灯芯。石门是封闭着的,中间的细缝处透着一种朱红。
古墓在封闭的时候,为了防止走风,会有很多种封门的办法,最常见的,是用糯米加鸡蛋清一类的粘合剂,但也有一种情况,那就是用石蜡混合朱砂,将门缝封闭,据说这样可以达到避邪的效果。
墓门是石质的,四四方方,石门上还有雕凿出来的圆圈。这种墓门的构造,代表了古代人天圆地方的思想,在行话里被称为“阴阳门”,即链接阳世与阴间的通道,是属于陵墓的正门。
“走吧,这回肯定没错了!”说着珏少爷他们就拿出了家伙准备撬门。
张海珑和我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瞧他们顺着石门的细缝往下凿,心中暗想为了防止盗墓贼闯入,几乎所有的正门都会有机关,有可能是暗弩,有可能石缝后面藏着水银,在盗墓贼开门的一瞬间,水银会突然喷出来,由于距离太近,几乎没有人能躲过。当然,还有流沙、火油、等等防盗技术,简直数不胜数,石门打开后,等待我们的将是什么?
这是一个很仔细的活,足足干了大半个小时,石蜡才被他们完全剔除,紧接着便是开墓门,珏少爷打了个手势,道“开门了!”
随后他和另外一个人一人一边,贴着石壁,将身体绷的笔直,随后同时伸出脚,朝着石门狠狠的踹过去。
这石门封的很严实,他们连踹了十多脚都没动静,就在珏少爷要骂娘时,门里突然响起了咔嗒一声,与此同时,石门露出一条手指宽的细缝。
那种咔嗒声我太熟悉了,是机括开始运转的声音,现在石门还没有完全敞开,所以机括并没有发作,一旦石门开到一定的角度,机关便会启动。
张海珑和珏少爷对视一眼,随即指了指石门,低声道“慢慢推。”紧接着,没人说话,珏少爷他们开始用脚抵着石门缓缓加力,石门在两人同时贫拢煜对嚼丛酱蟆
他们脚下慢慢施力,动作十分小心,就在石门露出约有一人宽的距离时,随着门内的一声轻响,紧接着,无数暗弩嗖嗖的连射出来。
靠!我完全下意识的往上一窜。也就是闷油瓶的身体吧,还真是腾空两丈多,顺势我就抓住了洞顶的窟窿,将自己摽在上面。大约发射了一分钟左右,暗弩停止了。
这时,我看向躲在石门后的张海珑,他对我笑了笑,然后从地上捡起一块拳头大小的石头,贴地滚了过去,只听石块咕噜咕噜的滚进了门内,然后什么也没有发生。
“安全了吗?”我问道。
张海珑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接着门里突然传来一声轻响,紧接着,门里响起了一阵金铁交加的声音,仿佛有无数刀剑在挥砍一样,声音直直持续了一分钟左右才安静下来。
接着,又等了五分钟左右,门内再也没传出什么动静,张海珑才打了个手势,道“走吧。”
说实话我也是在摽不住了,还好现在可以下来了。
就这样,珏少爷的手下和云哥打头,珏少爷和我在中间,张海珑、阿贵垫后一起进入了主墓室。一进入墓门,映入眼帘的便是从地砖里直插出来的钢箭,这些钢箭乌黑发亮,约有拇指粗,一人高,如果我们先前直接走进来,恐怕会被这些玩意直接从屁股捅到头顶。
“哈哈,海珺没看出来你小子的轻功真不错!你窜那么高,跟个小猴子是的。”
“珏少爷你就别拿我开心了。”
“就是的,珏少爷你别欺负海珺年纪小呀!”
“行了行了,珑哥你还不是他们家的女婿呢!干嘛这么护着他呀?说不定小团子最后是我的呢!”
“嘿,你还别叫板!我告诉你,海琼我娶定了!”
“就你家老爷子能让你遂了心愿!打死我都不信!”
他们就这样一边走一边吵着,忽然听见云哥说“前方的路断了。”
我们赶紧上前观看,果然前方的路是断了的,脚下是一条笔直的分界线,往下望也看不到有多深,如同一个巨型的游泳池。两只仙鹤的正中央,架了一弯拱桥,这拱桥的弧度十分惊人,如同一道彩虹延伸到对面。
“这是神仙路吗?”
“我们过去吧?”
“这桥看着奇怪呀!你们看这材质该不会是玉石吧?汪家竟这么有钱?”
“管他呢,既然来了,就不能空手回去,过去吧,估计有很多陪葬品呢!”
“没准和之前的一样,都是涂了□□的呢。”
他们七嘴八舌的吵着,而我却隐约看见桥下方的石壁上,正爬着一个巨大的黑影。
那个黑影暂时还离的比较远,由于火光太小,只能看到一个轮廓,但如果硬要形容的话,我只能说,那个黑影,足足有一头牛那么大,而且还一拱一拱的往上爬,那样子,就像一条变异的巨型蛆虫!
我揪了一下张海珑的衣襟,示意他往下看,与此同时一种“咯咯咯”的声音传来,“是粽子!灭火把!抄家伙!”
于此同时,伴随着那种僵硬的脚步声,还有一种腐臭的味道传来,凭借着声音,我听到那东西似乎是爬上来了。
就在我一动不动,如同僵尸一般是,寂静的墓室里,突然响起了珏少爷的骂声:“他娘的蛋,你们先走!”紧接着,随着骂声消失,墓室里响起了打斗声。
接着火把亮起,我顿时看清了眼前的局势,珏少爷此刻正背靠着墙壁,举着佩刀,站在他面前的,赫然是一具黑毛粽,而且最奇特的是,这具黑毛粽,竟然有两个头!
它的两个头都背对着我,头发显现出一种油腻腻的质感,似乎上面裹了一层尸油,而它的身体则覆盖了黑色的毛发,根根竖起,如同钢针一样,身体僵直的向着珏少爷走过去。
张海珑也被惊到了,大骂一声“他娘的,两个头的粽子!”接着便从包里抄出了黑驴蹄子扔了过去,大叫道“接着!”珏少爷此刻被逼到了墙角,盯着那粽子的目光,很是惊恐。
“cao!抄家伙上!”随着张海珑的号令,我们大家都冲了上去。
虽然张家的孩子都是训练有素的,可是这个双头黑毛粽子实在太邪了。完全是无敌金刚一样刀枪不入的。而且它的两个头居然是一男一女,看脸型很容易就能分辨出来,那女粽子头,眼睛狭长,仿佛被人用刀割过一样,眼角的弧度一直开到了头发里,紧闭着眼,而那男粽子的头确实双眼大睁,露出青色的瞳仁,紧接着,举着钢针一般的利爪攻击我们。
张海珑嘴里啧了一声,反手抽出了腰间的青铜刀,紧接着青铜链条一甩,刷刷的套住了那男粽子的脖子,就在我以为他会像闷油瓶一样秒杀这个双头粽时,那粽子却突然一甩脖子,紧接着,张海珑被狠狠的甩了出去,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就在我分神的时候,它又一爪拍向了我,我努力一闪,还是没躲开,居然被拍飞了出去。我cao!我现在可是闷油瓶呀!我怎么能被粽子拍飞呢!可是我不仅飞了而且直接飞到了桥下,掉进了无尽的黑暗深渊之中。
等我睁开眼的时候,居然汪胖子的大圆脸出现在我面前,而且我们居然不在斗里!
“你救了我?”我发现的嗓子火辣辣的疼,右肩被粽子所伤好像也处理过了。
“多废话呀!不是我,难道是粽子救你?”
“谢谢了。”我努力坐起来,想给他施个礼。
“得得得,别来这虚的!你们张家人就是不实在!”
“呵呵,那你还救我?”我捂着伤口说。
汪胖子一乐,一屁股坐在我身边,搂着我说,“说来也奇了,我就是看你这小子不讨厌!而且你这傻乎乎的实在劲儿还挺像我,我就救你了。”
听他这话,我突然觉得我把闷油瓶的形象毁了,看来无论什么时候,我都是天真无邪奈庑把剑∠氲秸馕椅弈蔚囊×艘⊥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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