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空气不够了,我们方才松开对方。暧昧的银丝挂在唇边,添了几分□□的气息。
我舔了舔嘴唇,小声说了一句,“坏人。”
闷油瓶这次又笑了,而且是笑得很开心的那种,他摸着我的脸说,“可是你喜欢。”
“真讨厌!”我轮起拳头对他打过去。
他连躲都不躲,只是任我打了一拳,“为什么不躲!你傻呀!”我有点生气了。
他却握住了我的手,深情的说,“吴邪,对不起,害你吃了那么多苦。这不是我的本意,我真的很想保护你的,你相信我。”
“傻瓜,我不信你,还能信谁呀!只是你以后做什么能不能和我商量商量,我不想永远都是最后知道的那个。毕竟我们才是,才是,才是......”
“才是两口子!”
靠!老子的脸现在肯定红的跟什么似的,死闷油瓶怎么那么讨厌呀!不过我喜欢!
“好了,吴邪,这段时间我的记忆也在逐渐恢复,虽然还有很多细节不记得,但是我能确认羊叔会在一个月以后去世,到时候汪家会趁机捣乱,张家也将进行内部清洗。也就是那件事以后,华叔带我去了一次长白山上的青铜门,告诉了我所有关于终极、关于张家、关于我父母毁灭终极的计划,所以你可以借助那次机会进入终极。也许你就可以回去了。”
“那回去以后呢?我记得我发现你时,你已经死了。我回去,面对的还是你的尸体的话,那我不要回去。”
“不行,你不回去,你的灵魂会越来越弱,最后消亡。听话,你必须回去,而且我相信我不会死的。吴邪,信我。”
我万般无奈的点了点,“好吧,我信你。”
最后我们紧紧的拥抱在一起......
从那晚以后我就在梦里经常见到闷油瓶,并且按照他的指示开始为一个月以后的事情做好了准备。
☆、26
果然一切诚如闷油瓶所说,“智多星”在一个月后去世了,接着羊肠山门下的张家人就以吊丧为理由统统回到张家大宅。但是具体会发生什么,闷油瓶却说记不清了,好像是一场血雨腥风吧。为此我打起了12分的精神,提高警惕注意着灵堂里的一切。
不过看着他们一个个哭天抢地的样子,珏少爷可是坚决表示嗤之以鼻。
“海珺,看见没有,这哪里是在哭丧,分明是在骂我们。就这帮人没一个好东西,你等着吧,等到下葬的时候......”
“下葬?羊叔他会被送去张家古楼吗?”
“说不好,现在兵荒马乱的,运送棺椁实在有点困难。可是以他的地位确实应该......”
“行了,这不是你们俩cao心的事,顾好眼前吧。海珺你将泰山门下分成两拨,一拨你带着看好灵堂防止他们闹事,另一拨交给海客叫他们......”张海珑悄悄和我耳语两句,引得珏少爷很是不满。
“你们俩能不能不说悄悄话!难道我是外人呀!”
“珏少爷当然不是外人,可是现在人多嘴杂,不得不防。”珏少爷听了更火了,指着张海珑就要发作。
就在这时,云哥跑了过来,“不好了,珏少爷,您大哥和风堂主打起来了。”
“cao,真你妈给我做脸。张海珑你等着,我回来和你算账。”说完转身跑了出去。
“珑哥,你这是何必呢,珏少爷人不坏,这些年也是真心待我们的。”
张海珑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说,“唉,你还是嫩呀。你怎么不想想他爹还有岐山门那位呢。所以我们不能不留一手。”
想想张海珑的话,我觉得很是在理,于是点了点头说,“那我姐姐呢?她现在回不来怎么办?”
张海珑拍了拍我的肩膀,什么也没说就出去了。独留下我在灵堂照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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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了七天灵之后,到了下葬的时候。由于现在兵荒马乱的,所以张海珑的父亲做主,砍下羊叔的右手派人送到张家古楼,尸身就地安葬。
本来一切进行的很顺利,可就在要起灵的时候,张海珍突然带着手下几位堂主开始发难,并且矛头直指张海珑的父亲。说实话,这个意图太明显了,就是要颠覆我们,然后再和汪家交易。
张海珑的父亲华叔那可是老江湖了,他怎么可能算计不到这个,怎么可能没有准备,所以顷刻间张海珍他们就被控制住了。
“海珍,你这是何必呢!有什么不满和叔叔伯伯们说就好了,这是你爹最后一程,你就不能让他走的安心一点吗?”
“爹!哈哈哈哈!他是谁的爹!他有拿我当女儿吗?他心里只有张隆月、张海琼这两个贱人!”
“海珍,你这样说太对不起你爹了。他是很疼你的。”
“疼我?别放屁了!他从来都是对我不闻不问的,只知道和张海琼鬼混!还不是因为张海琼是张隆月的女儿,娘死了,就拿女儿代替!真不要脸!他早就应该死!还有张海琼,我已经把她是细作的消息放出去了,估计她这会儿正在ri*ben皇军的宪兵队受审呢!哈哈哈哈!”此言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为之一振。
“你说什么!你对我姐姐做了什么?”我根本没思考,就冲上前去揪住张海珍领子逼问她。
她冷笑了一下,恶狠狠的说,“我派人去拆穿了张海琼细作的身份,你听清楚了吗?”
“啪”我就扇了她一个耳光,我本来是不打女人的,可是这个疯女人实在把我气疯了,我指着被扇趴下张海珍大骂,“张海珍你个疯子!就算你和我姐姐不和,就冲着同为张家人,你也不能这么做!而且你把她的身份出卖给ri*ben人,你还是不是中国人了!”
张海珍捂着脸大笑,我忍无可忍,想上前再抽她两巴掌,华叔却示意我停下,自己走到张海珍近前把她掺了起来,“海珍,不管你做了什么,你师姐都不会怪你的。不因为别的,就因为你是你爹唯一的女儿。好了,别闹了,赶紧送你爹上路吧。”
张海珍闻言一脸的难以置信,“张海琼她不怪我?凭什么?她又不是观音,她只不过是一个千人骑万人踏的下贱女人,她凭什么宽恕我!”
“海珍,你别太过分!”
“过分,我就是要过分给你们看看。”说着脱去孝服,只见她身穿一身大红色的紧身衣,腰间还带着百宝囊和一支□□。
但是这还不算什么,接下来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变了脸,一个个脱了丧服,露出了本来的装束。就连负责警卫的泰山门下也有人变了装。我靠!看来今天敌强我弱,非要杀个你死我活了。好吧,那就来吧,我做好准备了。
“二哥,你看看实力悬殊多明显。除了你儿子和你的亲信也就海珺那小子和你站在一边,还有谁听你的!你呀,别抵抗了,省得受伤。要我说,你就别再坚持了,把那个什么终极的秘密告诉汪家得了。我们张家人守着那个秘密几千年了,死了那么多人,不值得。还不如拿着钱财逍逍遥遥的去过安生日子呢。如果你要是不想做富家翁,也可以,汪家族长保证了,会给你我在政府里面安排官职的,你看这样好不好?”
“呵呵,想我张家岐山门出了那么多杰出的人才,可是到了今天却出了你这么个败类,真是可叹可悲呀!”
“哈哈哈,败类不败类的没关系,反正一会儿是你死,我倒是可以活得好好的。对了对了,忘了告诉你,你别指望张海客那小子了,他那帮人被我下了□□了,来不了了。你们就等着和隆羊一起下葬吧。”说着一打手势,地下的人就开始围攻我们。
一时间,刀光剑影喊杀声一片。我本来和两个太行山门的堂主在周旋,忽然后面有人拉我一把,然后将我挡到身后,我一看不是别人正是珏少爷。
“你们两个反了吗?他是长老你们也敢动手!”
“珏少爷,这是你爹的意思。我们不敢违抗!”
“cao!那你们就可以滥杀无辜吗?告诉你们这世上不是只有强弱还有对错!”
“珏少爷,说得好!”(这好像是我说过的话嘛!)
“什么珏少爷!叫二哥!告诉你,老子结拜可不是拜假的!老子管不了别人,老子就知道不许别人欺负我兄弟!”
“说得好,海珏!大哥错了,不该因为你爹就防着你!回头给你磕头道歉!”
“好呀!你说的!我还要大吃一顿!还要海琼、海瑶来给我唱曲!”
“好!”
“好!”
我们三个很快就靠近了彼此,相互依靠组成了一个三角形,和他们一边打一边周旋。
“海珏你再胡闹,我就不认你这个儿子了!”
“爹,你老说我傻,我看你最傻!你看看我们张家人自相残杀,叫姓汪的捡便宜,值得吗?”
“海珏你听你爹的,岐叔叔自有道理!”
“你歇着吧,不就给你个破官嘛、不就是几箱子美元嘛、还有四个大美人嘛,看你那出息!我呸!我们张家缺这个吗?你是真不要脸呀!”
听着珏少爷的话,我忽然听出了别人的味道,平时珏少爷一概是大而化之,今天怎么这么清明了。而且句句都在点上,说的岐山门下的堂主和伙计都停了手,更不用说其他门下了。一个个都等着看这两位长老怎么回答。
“你少在那血口喷人!你有证据吗?”
此言一出,珏少爷顿时掐了咳,岐叔他得意洋洋的刚想开口挽回军心,只听得从外面传来了张海琼的声音,“证据在我这!”
随之张海琼带领着张海杏还有孟山门下百余名出现在灵堂。见她安然无恙我高兴死了,马上叫了声,“姐姐!”
张海琼对我笑了笑,然后示意我别着急,自己走到当中,从贴身的衣服里面掏出几个信封让大家看,“这是岐叔叔和汪家族长通信的密函和汇丰银行的汇票,请过目。另外,带上来。”
四个□□还被困得跟大闸蟹一样的女人被压了上来,“这是岐叔叔您的宠妾,看看这身段、这脸蛋、这皮肤,连我张海琼都自愧不如。难怪岐叔叔爱不释手呢!哦,对了还有,师妹我还有礼物送给你呢,可看清楚了。”
说着张海杏打开一个盒子给张海珍看,里面不是别的,正是一颗血淋淋的头颅。而这死人正是张海珍的情人,现役的ri*ben特高科的间谍。张海珍看了一眼,全身颤抖着,绝望的瘫软在地上,再也没有反击的可能了。
张海琼示意手下看管好张海珍,随即转向岐叔他们,准备发难。
岐叔自知不好,赶紧给自己找折,“那个海琼,你看这里面肯定有误会!岐叔叔是喜欢女人、喜欢钱,可是绝对没拿汪家的呀!我只不过是想让张家人以后活得自在一点,所以想找条出路而已。”
张海琼闻言笑得无比邪魅,二话没说抬起手就给了岐叔一枪,那老家伙见无处可躲,干脆拿身边的小厮挡子弹,可是张海琼、张海杏他们的火力太猛了,再加上这时根本没人愿意出手帮他们,一会儿岐叔和身边的亲信就都被打成了筛子。要不是珏少爷跑的够快,把他老爹扑倒,估计他老爹活不了了。
料理完岐山门的叛徒,张海琼用枪顶着张海珍的脑袋,“还有什么话要说吗?”
“呵呵,成王败寇!要杀要刮都随你了!只是我不明白,你怎么发现我和他的关系的?”
“那你先回答我,是不是你每天在师傅的灯油里面下毒,他才中毒身亡的?”
张海珍无比吃惊的看着张海琼,“你不用奇怪,你下毒的事情师傅和我早就知道了。师傅自愿死在你手里就是盼着你能放下仇恨好好做人。可你呢,和ri*ben人滚混!你对得起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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