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相知瓶邪+番外 作者:博博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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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你的意思是?”
“我只是想防患于未然,而且海客之前把吴家那些伙计□□的不错,放弃就太可惜了。”
张海琼确实是亲姐姐,她果然是为我和闷油瓶cao心,而且说的很对。且不说会不会出现第二个汪家,就算这帮张家人也都不是善男信女,要是自己手里没有力量怎么能行!再者那些伙计跟着吴家出生入死的,也不能叫人家没了饭碗不是。好,既然闷油瓶跟我回家,我做这个吴当家也就有底气了。
于是我拍着胸脯说,“姐姐,你的意思我明白了,放心好了,我会照顾好起灵的。”
“嗯,你是明白人。姐姐,就不多说了,我进去跳舞了,你们俩好好聊聊吧。”
哦,原来闷油瓶这时已经站在我们身后了,我扭头对他笑了笑,并没说话,然后就背对着他,低着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摇晃着手里的红酒。表面看起来平淡,而实际上,我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留意身后的动静,我知道闷油瓶还是站在那里,并且似乎还是跨前了一小步,我能感到自己的背,总是有意无意地碰触到那个结实的胸膛,也不知道我们两人是谁在摇动,反正总是能碰到。每碰一下,背部就热一分。
“我陪你一起喝好不好?”说着闷油瓶握住了我的手,并举起酒杯喝了一口。看着他因吞咽而动的喉结,我顿时觉得一阵口渴。刚想拿过酒杯喝一口,就被闷油瓶抢了过去。只见他一口喝光了杯中物,然后捏着我的下巴就和我接吻,并把嘴中的红酒度给了我。
“还要吗?”闷油瓶玩味的说。
“要,怎么不要,小爷要你一辈子!”说着我就把闷油瓶揽在了怀里,并轻声说,“起灵,有你真好。我真的好爱爱你。”
“我也爱你,吴邪。”
就这样,我们带着对于未来生活的憧憬、向往以及担忧一起度过了这个美妙的夜晚。不过我坚信只要有爱,我和闷油瓶就没有什么过不去的沟沟坎坎。因为我们的爱可以包容一切,战胜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开始了,好好享受!
☆、我与闷油瓶的幸福生活(二)
自打那天晚宴结束,我和闷油瓶就忙活了好一阵。一会儿去开祠堂祭祖先(其实把我写入张家族谱才是闷油瓶的目的。虽然我这个族长夫人没做几天,可是心里的满足感可不是一轻半点的呦!)一会儿是什么传位大典,还有张氏集团的董事会,张家族人的联谊会等等各种名目的活动层出不穷。结果累的我简直想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这不,好不容易回了杭州,这个该死的闷油瓶还是那么精力充沛一直早出晚归的,看他那个样子我都有点起疑心了,他不会是外面有人了吧?请原谅我的小肚鸡肠,实在是这个闷油瓶前科累累而且还那么招人,我能放心才怪呢!
不过事情的转机出现在今天早上,难得闷大爷今天没有早早出门,而是赖在床上,看着他那纯良无害的小摸样,我就忍不住了,一边用手抚摸他的脸颊,嘴里一边叨咕,“该死的,你这个祸水,你知不知道你把小爷害得多苦呀!为了和你在一起,小爷自愿*掰*弯,你要是敢对不起小爷,看我不杀了你的!”说完,我就把闷油瓶紧紧地搂在了怀里。最后还是闷油瓶受不了这个要勒死他的怀抱,我才放手的。我不知道他听到我刚才说的话没有,总之我心里堵得慌,虽说我不是之前那个成天追着他问为什么的吴邪了,可是他明明承诺了我会和我一生一世的,现在连去哪了都不告诉我,我能不生气嘛!
闷油瓶看了我一会儿,非但没有坦白之意,反而很玩味的笑了笑,然后起身就去洗漱了。靠!你大爷的,张起灵,算你狠!就在我恶狠狠的瞪着他,心里不停腹诽的时候,闷油瓶居然穿戴整齐的走了出来。
“起灵,你收拾这么利索是要去哪呀?”
闷油瓶没有回答,只是走到我跟前,然后单膝跪地,“吴邪,嫁给我好吗?”
“啊?”
“吴邪,嫁给我好吗?”
“不是,小哥,不,起灵,你是在向我求婚吗?”
“嗯”
“嗯什么嗯,张起灵,你怎么可以这样!不是说了求婚要我来嘛!你为什么要抢!还有人家求婚都要搞个气氛什么的!你看看我,牙都没刷,头也没洗的......”
听了我的话,闷油瓶的眼神顿时暗了下来,然后一脸委屈的说,“吴邪,你不愿意是吗?”
“靠!我说我不愿意了吗?”我单手拉起闷油瓶,然后把他逼到墙角,壁咚式的回复他,“张起灵,你听清楚了。你生是我吴家的人,死是吴家的鬼。所以是我娶你,听清楚了吗?”
闷油瓶点点头,然后伸出手来,我赶紧就握住了,可是他却摇摇头说,“吴邪,戒指呢?”
“你大爷的!你求婚都不准备戒指吗?小爷是临时起意,现在哪有戒指呀!”
就在我刚刚骂完时,就感觉我的左手无名指被带上了什么东西,仔细一看,居然是一枚雕着着麒麟的白玉戒指,而闷油瓶这时也晃悠着自己的左手给我看,一样的戒指也戴在了他的手上。说实话,我此时心里甜甜的、美美的,可是我不想表现出来,于是故意摆出生气的样子说,“张起灵,你这是在耍我吗?说是不是?还有这些天你早出晚归的是不是和结婚这件事有关?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我本来还趾高气扬的,可是闷油瓶“一会儿七次我就告诉你!”就把我制住了。
当然闷油瓶一向都是有节制的,而且对我也很温柔,所以做了两次之后就一五一十的和盘托出了:时间倒回到五天之前,小花和黑瞎子努力地绷着表情听着一脸淡定的闷油瓶说完自己的计划,觉得面部肌肉都要抽筋了。天哪,这辈子听过闷油瓶说的话加起来都不及这次十分之一多好嘛!
一份详尽的婚礼计划从张大族长嘴里缓缓吐出,俨然已经是经过了周密的考虑,更令人震惊的是,闷油瓶居然不是看起来那样一个老古董型的人啊,他对于国外的一些东西的了解几乎让出去留过学的黑瞎子也望尘莫及。
末了,花土豪手一挥,“你们俩什么也不缺,我也不知道送点什么随礼好,这样吧,你们的婚礼和往返荷兰的专机我包了!”
胖子刚想说“花儿爷真是大手笔”,却瞥见一旁的闷油瓶只是轻易地点了点头,仿佛对方说的是“今天中午的沙县小吃我包了”之类的话,不由得咋舌,还是把那句话咽了回去。
“花儿爷都这么说了,那我去帮你打理场地吧,我在欧洲还有几个朋友能说得上话。你们俩到了可以先在周边二人世界转悠几天。”黑瞎子拍了拍闷油瓶的肩膀,“哑巴,咱们认识少说也有几十年了,虽然你总把我忘了,不过好歹我记性不错。你如今总算也要安定下来了,我是打心眼儿里替你高兴。不过小三爷太水灵,打他主意的人可不少,你要小心哪!”
闷油瓶少见地冲他弯了弯嘴角表示接受他的好意,不过那眼神却是无比直接的“没人有这个本事,我也不会给别人这个机会”。
胖子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自己原本一个局外人,不知道为什么就和这群人混到了一起。当年那趟鲁王宫,下得真是值。
就这样,加上张海琼、张海客等张家人,我们一行人浩浩荡荡奔向了欧洲。
来到阿莫斯特丹,我不得不说张家人真的是神通广大,不仅事先定好了运河畔的几座装饰华美、远离喧嚣的船屋,雇好了几名船夫专门划船带着众人出去游玩,甚至还将魔爪伸向了别人的行政部门,给我和闷油瓶搞了两张荷兰绿卡,方便我们结婚登记。
我和闷油瓶领完证出来,悠闲地爬到船上,并肩躺下望天,思绪随着水波荡漾过船体的晃动一起漾开。船夫笑着将船向城外的住处划去,时不时唱起两句船歌。
夜色逐渐降临,城市里暖色的灯火在后方悠悠远去,中世纪的建筑轮廓带着光阴沉淀的余韵,河岸绵长地蜿蜒着,桥洞上也点缀着星星点点的光,浪漫如梦。酒吧里的音乐传出来,古典吉他和竖琴的弦声很轻缓,在夜幕里撩拨着,如情人的手。船屋之间空旷的地方偶尔架着几座白色的风车,郁金香一簇一簇地盛开着,宛若童话世界。
这几天,我只觉得心中无限安宁,只想时间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闷油瓶忽然笑了笑,握住我的手,“吴邪,很奇怪。”
我撑起头来看他,“什么事情奇怪?”
“我原以为,这个时候,我会很激动,可我很平静。”闷油瓶半坐起身来,搂过了我的肩膀,让我靠在他的胸膛上,“就好像,我早就知道会有这样一天。”
冥冥之中,就知道我们迟早会走到一起。不管中间曾经隔着多少宿命的诅咒和阴谋的牵绊。即便有千万人阻挡,我也终会穿过所有的纷扰,握住你的手,再也不放开。
我点点头,目光落在河岸上柔软的蒲草上,那些草很长,随着风拂动着,美如琴弦,“我也很平静。这一生,我最恐惧的时候,是看着你走向青铜门。最激动的时候,就是抱着你离开青铜门的那一刻。而现在是我最幸福的时候......”
一切都仿若理所应当。契合得好像从来不曾分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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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就要办婚礼了,胖子他们嚷嚷着今天晚上应该搞一个单身派对,大家都尽性地醉一次,明天晚上就不闹洞房了,省得打扰人家新婚燕尔良宵苦短。
派对一直进行到午夜,荷式金酒多是杜松子酒,酿造过程中要以杜松子蒸馏两次,芳香味很浓,色泽清亮,辣中带甜,却很是醉人。河岸上的篝火也没熄灭,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黑瞎子还想喝,被小花一个眼神吓了回去。想了半天,黑瞎子挠挠头道,“今天高兴,我献丑,给你们拉个小提琴助助兴!”
胖子提着一瓶波克马,直接对着嘴就吹,瞬间下去大半瓶,听了黑瞎子这话噎了一下,大笑道,“瞎子,你若是能拉小提琴,胖爷我还会跳钢管舞呢!”
黑瞎子不知从哪儿变戏法似的掏出一把小提琴就架到了肩上,胖子还笑,“还挺像那么回事!”
一曲帕格尼尼的《D大调协奏曲》拉完,所有人都沉静下来,好像连风都静止了,只有篝火在哔哔啵啵地燃烧着,跳跃如同音符的绵延。所谓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良久,众人回过神来,我这才想起小花说过黑瞎子拿过好几个学位,当时我还叹息这么一个高级知识分子干点什么不好,干嘛非要去倒斗?难道就是为了勾搭小花吗?不过现在这个不是重点,重点是胖子的钢管舞。
胖子傻眼,“不是吧?!你们应该不会真想看胖爷我跳钢管舞吧!”
我发现就连闷油瓶都露出了一些有好戏看的样子,便道,“那是自然!北京潘家园大名鼎鼎的王胖子,难不成要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赖账?”
就在这个时候,胖子的手机响了,他仿佛得到救赎一般,赶紧掏出来接电话,对面人不知道说了什么,或许是问他在哪儿吧,他答了一句,舌头直打结。
众人也不管他,就自顾自继续喝酒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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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下了场雨,清晨的时候,空气清新而湿润,每一口呼吸都带着草木的芬芳入肺。
我睡得挺好的,如此的睡眠环境和睡眠质量让我觉得自己都年轻了几岁。只不过有点无语的是,昨天晚上的派对结束后,黑瞎子和胖子那帮人女干笑着把我和闷油瓶分别送进了两间房中,还一个劲儿地起哄说没见过结婚前一夜还睡在一起的新人,小哥你就忍一夜,“xing”福的生活很快就要来了,明天保证把天真洗干净送到床上云云。
我本想反驳,奈何闷油瓶都是一脸听之任之的样子,自己总不能非要赖着和他住在一起,那也太丢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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