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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君相知瓶邪+番外 作者:博博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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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灵魂转换 盗墓

  二月红大概知道爷爷想问什么,可是他也不知道答案。 
  “二爷”急匆匆地走到二月红跟前,爷爷开口就问,“这些年都是您陪在佛爷身边,他这次人呢?” 
  二月红摇摇头,说他不知道。 
  他靠着树,轻声道,那个人做事哪是我们能知道的?他总是一个人在扛,什么都扛在自己身上。为了那个目的,哪怕是被所有人包括昔日好友仇恨都不在乎。
  他想起了二丫头。他的二丫头。为了二丫头,二月红不肯把命交出去,那个人说二丫头必须死。他应该要恨他的。二丫头是他唯一爱着的人,可是作为多年好友,他不肯救她,让她年纪轻轻就去了。
  可也是他为了国家,不惜带着全家老小给他跪下,只求他唱哪一出戏。 
  两人年的交情,他陪着他走过多少年的风雨,二月红也说不清自己对他还有没有恨,他只知道自己起码是敬佩他的。 
  爷爷听完没有再追问。 
  他的怀里有一封被他胡乱塞进去的信,是闷油瓶转交给他的,上面就两句话,却看得他胆战心惊。 
  到底张大佛爷想去做什么事?什么让他好好过一辈子?张大佛爷到底去了哪里? 
  爷爷问闷油瓶,想都不用想,闷油瓶一定跟个哑巴似的什么都不肯说;他问二月红,二月红也说不知道。 
  爷爷该怎么去追寻他张大哥的情况呢? 
  爷爷失魂落魄地靠着树,两人之间的气氛冷得可怕。 
  以前不是这样的。以前的二爷是个很随和的人,对待九门中年龄最小的爷爷总是笑着,好像在看着弟弟的大哥哥。每次跟二月红在一起,爷爷总觉得很舒服。张大佛爷也会时常带着他去二月红的戏院听戏,听完了就跟他们闲聊,二爷夫人还会端来自己做的小点心。很好吃的味道,外面买不到的。而如今,一切都不一样了。 
  爷爷掏出怀里的信,被他胡乱塞进去的信现在皱巴巴的,全是折痕。爷爷把信摊在手上,用指尖一点点地抚平折痕。爷爷觉得信上这两句话刺眼得很,刺眼得他连眼泪都掉出来了。 
  “张启山,你太女干诈了,我永远是你的手下败将。不管是哪一方面,永远都是。这辈子我们要承担的太多了,无论想要的是什么,都不能随心而为。我会听你的,我会好好的过完这一生。不过我不会认输的。下辈子,我会连本带利地讨回来,也会补偿曾经亏欠你的所有。张启山,你等我。你欠我一生的幸福,我爱了你一辈子,决不允许你不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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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我婆娑的双眼,奶奶拍了拍我的肩膀,说道,“好了,小邪,别替你爷爷难过了。我和你爷爷虽然只是名义上的夫妻,可是我之前已经帮你爷爷完成了心愿,他和张大佛爷的骨灰已经合葬了。他们终于在一起了。”
  我抹了一把脸,强扯出一个笑容,“奶奶,谢谢你。”
  “傻孩子,谢什么。你爷爷留这封信给你们,不是为了让你们可怜他或同情他,而是希望你们牢牢抓住自己手里的幸福,知道吗?”
  “嗯,奶奶您放心,我绝对会和起灵白头到老的。”
  “小邪最乖了。奶奶放心你。你呢,一穷?”
  “我?”我爸有点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唉,你是怎么做大哥的!难怪两个弟弟都这么不成器。唉,看来还是要我出马。哦,对了,二白,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拿主意就好了。”
  二叔闻言赶紧点了点头。
  奶奶转脸又对三叔说,“至于三省嘛,拿去看看。”说着就将族谱递给了三叔。
  三叔不明所以的瞎翻了几下,突然两眼含泪的看着奶奶,“妈?”
  “嗯,你父亲早就知道了。并吩咐我在适当的时候给他一个名份。现在虽然晚了点,可是总好过没有,对不对?”
  “嗯,我替潘子谢谢你们。”三叔抱着族谱潸然泪下。
  (原来三叔和潘子,唉,要不是我,潘子也不会死,三叔现在也不会是孤家寡人了。想到这我就又郁闷了。)
  第二天祭拜完爷爷,奶奶告诉我爸,张海琼已经答应嫁给他了。我爸兴奋的就跟一个毛头小伙子一样,抱着奶奶一个劲的转圈......(其实张海琼之前已经和张海客谈好了,虽然这样说有些不敬,可也是事实,毕竟我爸已经60多岁了,而张家人长寿,张海琼、张海客再活上100多年都不成问题。所以张海琼本就打算送走我爸以后,再和张海客一起,张海客也答应了。)
  就这样,我们顺利完成了祭拜之后,就各自带着各自的媳妇儿回家了。而奶奶则决定去巴乃安享晚年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篇文已经接近完结了,我下面打算自己原创一篇《一米侦探社》,等到文出来,希望大家多多支持。
 
  ☆、我和闷油瓶的幸福生活(九)
 
  剪头发
  今天早上洗漱的时候发现闷油瓶的刘海长了,于是我心血来潮非要亲手给人家理发。
  抽了梳子,到书房拿了剪刀,去厨房拿了菜刀,哦不,是围裙,拉着闷油瓶到客厅,正中央一个小板凳,不由分说就把人按到了上边。
  闷油瓶垂着几乎把眼睛都遮上的长刘海,抬眼看我这个“吴师傅”,刘海后面的眼睛里透露出一丝迷茫。
  我看着好笑,笑嘻嘻的说道,“该理发了,这回我给你剪,咋样?”
  闷油瓶嗖地站了起来,然后转身就跑。
  我一看就急了,拎着剪子和围裙,呼啦扑上去,一把把人抱住。
  见闷油瓶没挣扎,我又乐了,扳着闷油瓶的肩,强迫他和我对视,然后笑道,“跑什么,信我一次,不行吗?”
  闷油瓶很实在,轻轻的问道,“你以前剪过?”
  我摇摇头,心说这人啥时候开始在乎发型,还知道臭美了。然后立马收起嬉皮笑脸的样子,一本正经地道,“张起灵,你知不知道夫夫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
  没等闷油瓶回答,我就语重心长地道,“是信任。”
  闷油瓶闻言一下没绷住,淡淡一笑道,“那给你剪。”
  我这下满意了,把围裙系到闷油瓶脖子上,还像模像样地弄了点水先把头发弄湿,接着挥舞着剪刀就开始剪发大业。
  忙活了二十多分钟,闷油瓶忍不住提醒中午和胖子他们约了一起吃饭的,再剪要迟到了。
  我这时已经剪出一脑门的汗,显然战况不是十分良好。
  闷油瓶也没抱啥希望,更不会真在意,于是鼓励道,“挺好。”
  “闭嘴!”我秉承专业精神,斥责道,“你都没看着,说什么好。”接着又小声嘀咕一句,“我看看还有没有挽救的可能。”
  又磨蹭了一会,我越剪越心虚,好好的一张脸,怕是被我的吴氏剪发给毁了。最后只得安慰自己,没事,大不了,还可以剃光。
  终于算理好了,闷油瓶照了照镜子。我小心脏咚咚跳,还真有点紧张,不过那人也正面加左右都照了照,下了结论,仍旧是“挺好。”
  我简直热泪盈眶,不愧是真爱。又想,不对,闷油瓶的审美是不是真有点问题?
  一个自我欺骗,一个愿意配合,闷油瓶就顶着有生以来最有特色的发型出门了。当然除了我和他自己,别的人,就没那么强的承受能力了。
  当两人一同到几人约好的地方,开门的是苏万,一口可乐差点喷到我身上,冲着里边道,“师傅,救命!我看到了终极!”
  我对着苏万的后脑勺来了一下子,胆敢嘲笑自己手艺。
  后来进了屋我才发现,根本揍不过来。
  说的委婉点的,比如小花,勉强给打个六十分,其中五十九分还是靠闷油瓶的俊脸撑的。
  说的直接点的,比如胖子,直接一拍大腿,搂着闷油瓶脖子说,“小哥,你这头在哪里理的,地址告诉我,我去帮你讨回公道。”
  不敢说什么的,比如黎簇,强忍着笑愣是埋头吃了三碗饭。
  还有不能表态的,比如黑瞎子,笑到抽筋。
  算来算去只有一个贴心妹子,张海琼端详了一下,瞄着我小声对闷油瓶说,“起灵,要不要姐姐帮你再修修?”
  我黑着一张脸,终于冷静地面对现实。
  再一看那焦点人物,照旧一脸不冷不热的神情,淡定地喝茶,淡定地吃饭,好像头发不是他的,被嘲笑手艺的也不是家里那口子。听到张海琼的提议,只道“不用了。挺好的。”
  见此局面,我只能默默感叹一句,还是我家老张好。
  一顿饭吃的相当热闹,闷油瓶吃饱了,我也好歹气个半饱。
  其实吧,闷油瓶是不介意那帮人怎么说的,只要我开心就好。而且他也没把自己的发型当回事,反正一两个月就长回来了,所以还是相当淡定的。
  只是当晚我们俩亲热的时候,我对着自己的“杰作”突然笑场。然后我就发现这回真的完了,这下跟闷油瓶的梁子结大了......
  后来直到一个半月后,闷油瓶的头发真长回来了,而我自己的头发长了。
  我抓了抓头发,琢磨着待会去哪家理发店剪剪,一抬头,就看见卧室门口立着一造型有点别致的黑面神。一手拿着剪刀,一手拿着围裙。
  我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谄笑道“好汉饶命。”
  闷油瓶淡淡一笑,“吴邪,夫夫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过来,信我一回。”
  尼玛,我还能说什么?只有视死如归的份了......
  积酸菜
  说起来闷油瓶老家发源长白山,是个东北人,我估计他应该会喜欢吃酸菜。
  刚入秋的时候,我准备了一口缸,买了十几棵大白菜,准备积酸菜。
  我们住到这里之后,基本一直是我掌勺,胖子来了就胖子掌勺,闷油瓶一脸不食人间烟火,但是实际上他可是做了一手的好菜,就是他轻易不肯下厨。所以我们就处于我做什么他吃什么的状态。虽然不挑食确实是不错,可是要是他能多做做饭就更好了。
  所以这一次,我心里一直想着闷油瓶会不会积酸菜呢?
  于是我将百度的方法递给他,并小心的问了一句,“起灵,这个你会吗?”
  闷油瓶看完却点点头,随即径直的走到院子里,开始洗白菜洗缸,接着就一个人忙活起来。码完白菜,最后把一块大石头举起来压在缸上头。
  我跟胖子全程围观,都觉得新鲜,我问胖子是不是闷油瓶真的很喜欢吃酸菜才一定要亲自动手呢?胖子哼笑,“天真,积酸菜整个一个力气活,尤其最后压缸搬那个大石头。小哥抢着干都是为了照顾你的腰!”
  我没接茬,当时天气还不冷,闷油瓶正光着上身把缸挪到院子一角,我得再看两眼。
  过了一段时间,酸菜可以吃了。我们三个围着做好的酸菜,都颇有成就感。我吃了一口,陌生的口感,但味道还不错。
  闷油瓶盯着我,似乎在问他腌的好不好吃,我比了个大拇指。
  这时胖子突然给我讲起了一个北方的习俗,据说在北方要娶媳妇儿,就要积酸菜,你吃了谁家的酸菜,就是谁家媳妇了。
  我从来没听说过这种说法,非常奇怪,可一看闷油瓶,表情竟然很认真。而且他和胖子两个人都没有吃,只看着我吃。
  难道真有这种习俗?我确实没了解过。
  直到胖子绷不住笑出来,闷油瓶也淡淡一笑,我才确定是上当了。
  要知道也不能怪我,闷油瓶认真的表情太有感染力了,我他妈几乎就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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