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yin贼当道 作者:布点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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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老弟一拍林小青年肩膀,“令牌给我吧!”
林小青年微笑,笑得人有些发懵。
“师父是口谕,未曾交予我令牌的。”
“啊?那这……”
梁老弟有些为难,不是他不相信小林子,实在是华山门规森严,连个交接凭证都没有,自己就这么拍屁股走人了,出了事情,能脱得了干系?
“梁师兄还有什么疑问吗?”
林小青年漂亮脸蛋儿上浮现出一丝困惑,那位梁老弟怪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刚想说“要不你写张条儿什么的,权当是个手续”,没等他开口,后脑勺猛遇重击,感觉像是根棍子或是花瓶之类的硬物,眩晕感即刻袭来。
他娘的!就知道漂亮美人儿信不过!
——我相信,这一定是梁老弟晕倒之前最后的心声。
“田大亮!”
小师妹清脆的声音将我从震惊中唤回,林小青年替我解开捆绑的动作更是令我激动不已。
特摸的!我这是得救了啊!快揉揉我酸麻的四肢,它们都快被拧成风干腊肉了!
我略微舒活筋骨,张开双臂,用颤抖的声音迎接道:“小师妹,你简直是我的大救星!来,抱一个让我镇定一下!”
“少来!”
小师妹打开我的臂膀,小脸微微泛红,哎哟,这是害羞了还是害羞了啊?
“师姐,我干得不错吧?”
“恩!很不错!回头有赏!”
林小美人儿拉住了小师妹的手,轻轻晃了两晃,那违和度看得我一哆嗦,我已隐约猜到他的身份,然而,即使他是林平之,这德性我也接受不了!他要是位姑娘该多好?
对此,田剥光表示嗤之以鼻。
你还是太年轻,阅历浅啊!凭我老田火眼金睛,一眼就看出其中猫腻来了!
猫腻?你是在逗我么,大大?
正当我想反击之时,小师妹与林小美人已经手牵手、往外走,眼看着就快消失在门后。
喂!等等我!
被幽闭了大半天,我突然变得敏感细腻起来,真想逮个人多说两句,他俩这么毫不犹豫地抛下我,令我有些受伤啊!
天色已晚,客栈的大门口挂着两只油纸灯笼,只是那灯光笼罩范围有限,并不能照见这间靠近拐角处的小破屋子。
过道上漆黑一片,没有看守,我刚走出两步,一个黑影突然将我扑住,摁到墙边,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我抑制住想要反击的本能,无奈道:“令狐,动作轻些!”
“抱歉,伤到你了?”
黑影退后半步,松开手,果然是令狐的声音,大半天没见他人影,这时候突然出现,还挺让人怀念。
“你几时回来的?”
“师父前脚进这客栈,我后脚就赶到了。”令狐的声音有些许迟疑,但仍旧老实作答。
好家伙!合着你跟你那倒霉摧的师父就前后脚的功夫,那是眼睁睁看着我被他逮住也不帮忙啊!好样儿的!
我心中无名火起,也不是不知道令狐在他师父面前就是一只温顺的花斑猫、半点不敢违逆,但事情真落到自己身上,还是一百个不爽。
“令狐兄,这是打算在此叙旧?还是准备聊完再将我送回给令师?”
田剥光吊儿郎当地用膝盖顶了顶令狐,这种时候也只有他还能心宽体胖,调戏起人来毫不腿软。
令狐尴尬道:“我自然不愿将你交回给师父,只是这时候若是逃开,恐怕会连累梁师弟、林师弟的。”
“你的意思是再把我绑回去?”
我简直出离愤怒了!
这特摸就是我相交莫逆的好兄弟?我的生死之交告诉我,他要把我打个包绑上蝴蝶结拱手送给他师父,因为他可爱的小师弟们可能会因此被打小屁屁?特摸的这是在逗我呢?
“你生气了?”
我特摸要这样还能不生气,那我不该姓田姓康,我特摸该姓孔姓耶稣的!
“别动气,师父扣下你是有原因的,他是……为了我……”
废话!我还不知道他是为了你?衡山之事后,谁不知道咱俩有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关系,你当江湖上谁都能凑个“同嫖共饮”的雅兴不成?要不是因为看上你小子了,我那武力值好歹也是各派掌门人级别的,犯得着跟你个门派弟子折节相交?
——耶?我咋把老田的话都抢着说完了?
田剥光又赏我一记白眼,倒是没多说什么,事实上,这会儿也没那国际时间容得我俩扯闲皮,还是先解决令狐的事情要紧。
“你说吧,要我怎么做?”
尽管生气,我还是相信令狐绝不会无故坑我,且多听他说一说,分开大半天,都有些想念他说话时性感又低沉的嗓音了。
“这事说来话长,我只有改天向田兄详作解释,田兄只须知道一点,家师扣下田兄无非是为了寻我领他去见一个人,若我久不出现,他自然会让田兄代我做这件事,届时田兄照做便是。”
这……信息量略大啊!
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还是我熟悉的那个笑傲江湖的世界吗?怎么听起来没一点搭上主线情节的意思?任大小姐在哪儿?东方姐姐在哪儿?那才是主线,才是令狐你该去刷的大BOSS啊!
“田兄?可听明白?”
令狐凑近了唤我,这角度、这距离,太暧昧了,要不是情势严峻,我简直快要把持不住!
“令狐兄,我为你做这许多事情,总该有些好处吧?”
田剥光吊眉斜眼,又开始讨价还价了。
这傻缺,还没弄明白到底要做什么呢,就准备应下了?也是个愚蠢到极致的蠢货!
“田兄所求,在下自然明白;只是在下所求,田兄又是否清楚?”令狐叹气道:“田兄沉溺于□□而不能自拔,愚弟本无从置喙,然而情之一物最是伤人伤己,你我若是做兄弟,定可相交一世,若是做情人,只怕不过三年五载,彼此间便已乏善可陈。于田兄而言,□□或重要无比,但于我而言,兄弟当是首位。”
这番话说得,我都快给跪了!直男的思维,没节cao的采花大盗哪里懂得?
果然,田剥光邪魅一笑,“若我既要与你做兄弟,又要做对情人呢?”
“那……如君所愿!”
令狐迟疑,却终究应允。
暗色之中,老田仿佛凑得近了,托起令狐手背,印上一吻。
滚你丫儿的!没这么得寸进尺的!
老田与令狐一番谈话之后,事情没弄明白多少,倒是让他了却一半心愿,只是我总觉得怪别扭的,毕竟我也算是原著粉,骤然间我那供在云端的男神被个采花(草)大盗泡走了,这心理接受度……
唉!男大不中留,我这种穿越人士就不cao那份咸鸭蛋的心了!
得了令狐吩咐,我果然又躲回那间小破屋里,心里憋着十足的委屈,与老田心满意足的猥琐形成鲜明对比。
一夜无话。
鸡鸣时分,那位梁老弟终于清醒过来,我看他一脸诚惶诚恐地翻身跃起——废话!任谁若在昏倒之前的最后记忆是头顶一阵剧痛,醒来时都会经历这么场心神不宁的。
举目张望,出乎梁老弟意料的,他居然见我正襟危坐、笔挺挺的、屁股贴着椅垫、两条长腿搭着桌面,一条□□绳如黄袍披身,被反复包裹成一只特大号棕子。
“还好还好,还在还在!“
梁老弟情难自禁,抹了把额上并不存在的虚汗,喃喃自语。
——人没丢就好,小命没丢也好。不过,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觉着有些断片儿啊?
梁老弟正试图找回丢失的记忆呢,我开腔发话了。
“好?好个屁!你绑的绳儿太紧了,快来给大爷揉揉脚。”
梁老弟这才发现,我自己一手拎着绳头把玩,一边转动着手腕、脚腕,神经放松得跟在桑拿房里搞按摩一样。
“这……怎么回事?”
梁老弟一个激灵,瞌睡虫全给吓没了。
开玩笑,捆绑都没了,他还怎么玩捆绑play啊?
——卧槽!这算哪门子乱入?梁老弟表示自己还是个纯洁无污的小处男。
“你……林平之……那小子……你们……什么关系……救你?”
梁老弟总算是想起来了,昨儿他让小林子给暗算了!
舌头咬着牙齿、牙齿包着嘴皮,老梁几乎快连母语都抖搂不清,再刺激他片刻,我看他得重新塞回娘胎咿呀学语了。
“嗨!说话要负责哦!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被救走了?”
我双腿蹬着桌子,两条椅前腿悬空,一跷一晃,一晃一跷,还挺能自娱自乐。
我是没打算逃走啦,也不知道令狐是怎么跟小师妹讲的,她居然能鼓动林平之来折腾,牺牲也是蛮大的。你说,我要是继续留下来,小师妹会不会再亲自过来慰问表彰一下呢?
大- yín -贼连眼皮都懒得翻,表示他现在品味奇高对小姑娘没兴趣!
对的对的!泡上男神,他鼻孔都快朝天了,对其他还能有啥兴趣?
“说得也是,你肯老实留下来也好,真要逃走了,林师弟才刚拜入门派不久,有的是苦头吃。”
老梁接受度挺高的,看我暂时没那拍屁股走人的意思,索性唠起嗑来。
我管那小娘皮去死!
我翻个销魂的白眼,挑剔道:“我说,你们都扣了我一天一夜了,也不想着给我整点吃的喝的?”
“嗬!你个大- yín -贼,还敢提起要求了?要不要再寻几个貌美肤白的小娇娘伺候着?真当自己是大爷啊,信不信……”
梁老弟看守魂上身,挽起袖子,刚一亮拳头,就被我凶狠的目光给骇了回去。
老虎不发威,你还当我病危啊?
我摸了摸腰间的刀,不动声色地暗搞威胁。
☆、33、早点
“卧槽!夭寿啦!那帮牲口居然没收走你兵器?”
梁老弟怪叫一声,连蹦带跳,急速后撤。
然而他的想法太天真,我田剥光既以“快刀”著称,那岂是随便一只阿猫阿狗便能躲过我的刀光降临?
刀,是柄好刀,纹理粗砺,色泽淡青,既可砍柴,亦可砍人。
我懒散地抬起右手,平举胸前,刀已出鞘。
刀光清冷,一如月光,月光也如刀。
比刀光更可怕的是刀锋,它破碎了一陌虚空,划动着一腔气波,如飞鸿雪雁掠过老梁颈边。风中,零乱了几缕青丝,耳畔,压抑的是灵魂深处的恐惧。
我低头,轻吹,不见血迹,行止潇洒快意仿佛紫禁之颠蹁跹的白衣剑神,挥手,神的世界寂寞如雪。
老梁简直吓傻了。
不对,老梁简直吓尿了!
如此装逼的起手势,岂是他一区区不才平凡无奇的华山二代弟子所能贪图的?他不过追随了岳不群几年,勉强习得几手粗浅的剑法,砍砍拦路山贼倒是不错,只可惜今天他遇上的是贼祖宗!
“我这宝贝岂是能收得走的?”老田颇有几分得意。
事实却是——那宝贝柴刀乃是昨夜一番小别胜那啥的缱绻之后令狐随手塞进我怀里的。
那时节,老田简直玩得□□如醉如痴,哪里还想得到要把性命相系的兵刃给找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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