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yin贼当道 作者:布点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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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狐坦然应道:“饿的呗!全赖你,非得跟我抢剑,耽搁许久。”
田剥光抱臂而立,似笑非笑地看着令狐,似乎是想看他怎么自圆其说。
要说这二人掉下山崖后,浪费体力那是肯定的,但就不知道是在哪桩事情上浪费了体力。
令狐也明白这个道理,死皮赖脸地硬挺着不肯承认,非要往碧水剑上扯,恁也无趣。
刀剑本就是杀戮的利器,令狐非拦着不让用,那才真是天大的笑话。
小姑娘的玩物而已,这汪碧水之剑连血腥气都未曾沾染过,徒有其表,徒有其利。
令狐将脸转过来,与我呆滞的目光恰好对上,我直觉不妙,伸了伸腿想要逃,下一刻,我被人一把抓住四肢,倒提着就要摔回地上。
“算了吧!”田剥光在关键时刻拉住了令狐,笑着摇头道:“你还真打算在这里过夜不成?赶紧拾掇一下,我们出去了!”
令狐一惊,“你知道出去的路?”
田剥光目中带着促狭之意,挤兑道:“跟我你还藏着掖着?令狐冲,我拿你当过命的兄弟,你呢?真当我是个屁?”
☆、8、秘道
令狐眸色一沉,脸色明显有些不自然。
“田兄何出此言?我怎能当你是个屁呢?田兄如此魁梧雄健,令人无从忽视,哪里是无形无质的屁所能比拟的,至不济,也得是一块上好的固态农家肥嘛!”
田剥光琢磨了半天,才听懂那句固态农家肥是啥意思,即使被人拐弯抹角地骂了,他也并不生气,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令狐啊,你这一手转移话题的手法,玩得真不算高明。兄弟只问一句,那华山秘道的传闻,是真是假?”
田剥光的神情变得严肃,一点没有嘻嘻哈哈的意思,眼睛里更像是能透出刀子来,看上去颇有种严肃冷竣的意味。
事关性命,由不得他不认真对待。
令狐被他的目光慑住,神情有了一丝松动。
田剥光可不是无的放矢上华山的,他这样漂泊江湖的浪荡客,最大的资本就是耳聪目明,对各门各派的野史逸闻,都能够当作话本小说一样听得津津有味。
对于思过崖种种,田剥光相信自己已了解得足够深入,那条传闻中的秘道,一定能够让他们脱离困境。
然而——田剥光并不知道秘道所在!
这不废话嘛!
要是连民间话本、江湖传闻都能够窥破华山派最大的秘密——之一,那偌大的数百年老派也没啥混头,索性解散算了!
田- yín -贼突然间又笑了,笑得□□无敌,一双贼眼珠子来回打量着令狐,似乎是想把他看得洞穿。
其实这也没啥好看的,他俩那是啥关系啊?内里外里,有啥没见过的,犯得着用这种老色狼打量小白兔的眼神盯着吗?
呃——我好像犯了个错误,田剥光确实是条老色狼啊!
只是如今小白兔这词儿是沦落到我身上的,而我,并不是田剥光乐意打量的对象,嘴馋肚饿时例外。
啊呸!
我还乐意给他打量不成?
想想都是不可能的事情!
“确实是有秘道的!”
令狐终于开口了,说出的是众所周知的事实。
这个众包括了老田,也包括了我康小辉。
笑话!
像我这种熟读各种武侠小说的标准宅男,怎么可能不知道华山派曾经设计暗算魔教十长老的事情?我还知道那十长老大破五岳剑法的墨宝就留在“思过崖”上的山洞里呢!
思过崖?
呃——
我想我明白田剥光的意思了,那群魔教长老可是被困在山腹中的,后来硬生生用手中兵器开辟出一条通道来。这条通道直达“思过崖”之后,几乎只隔了薄薄一层石壁便将打通——不,按照笑傲江湖的时间进度,那处密室十有□□已经被令狐打通了!
魔教十长老用生命和精血开辟出的通道,正是我们的逃生通道!
老田啊老田!你怎么能这么聪明呢?连这种机密要闻都听说了,恐怕连华山掌门都没你知道得清楚,否则绝对轮不到令狐在此发掘武学宝库,挨个儿把五岳剑派的失传绝招学了个遍!
要不是我不幸变成了一只雪毛兔子,我现在真想狠狠地亲你一口!
兄弟,太给力了!
“确实是有秘道的!”
我那亲爱的给力的兄弟田剥光所钟意的老相好令狐却不太给力,他说出那一句众所周知的肯定性话语之后,便再不肯多说半句。
我与田剥光均支愣起耳朵,等着他的下一句惊人之语,然而直到我们的耳朵因为过度紧绷而险些抽筋,令狐也没能对于秘道的形状、位置、分布等关键性问题作出解答。
田剥光瞪了瞪眼睛,十分不满地说道:“这么一句就完了?你果然还是没把拿我当朋友。”
- yín -贼居然擅长打感情牌?
我则翻了翻红眼,也十分不满地在心里说道,就你那怨夫蠢夫的相儿,令狐不给你答案那是再正常不过。
隔了一陌清冷琉璃般的月华,俊美的令狐苦笑,“田兄,我会在崖底陪你。”
这话的意思是,you jump I jump,I sit down you sit down.
大家一拍两散,同进同出,要出不去都出不去,公平对待,谁也不吃亏。
可惜了,田- yín -贼那中毒已深、堪堪将亡的身体却耗不起这时间!
即使撇开中毒这层不谈,令狐摆明了知道秘道所在,却始终不肯松口。田剥光毕竟是偷摸上华山,岳不群夫妇随时可能回家的情况下,他在华山的处境其实相当危险。
瞧不出来,令狐虽然重情,同样也是个无情之人。
他对待小师妹有着春天般的温暖,对待田- yín -贼以及我这只可爱又可萌的小兔子却是秋风扫落叶般的萧索冷厉。
守在崖底,最好的结局是老田与令狐双双变成菇毛饮血的野人,最坏的结局是N久之后华山派人找到落崖的二位,老田受岳掌门赏赐一剑、命赴黄泉。
无论哪一种结局,田剥光似乎都难逃凄凉的命运,但在此之前,我作为一只健康状况十分良好的优质兔,最该考虑的问题却是如何逃脱被烤作盘中餐的命运。
“既如此,兄弟就此别过!”
田剥光冷冷地冲令狐一拱手,二话不说,拾掇了自己的东西,抬腿就走。
竟是主动与令狐分道扬镳!
其实也没什么好收拾的,只是一柄他从不离身的破柴刀而已——好吧,在这荆棘众生的地方,这玩意儿很实用。
令狐伸手想要挽留,却不知他突然想到什么,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转而将我递了过去。
“田兄,你的兔子!”
令狐目中有着一丝企盼。
“那是你的兔子!”
田剥光头也不回,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
只留下我与令狐大眼瞪小眼,互相对视许久,无言。
“你做得很好,没有数典忘祖,将师门大秘密泄露给外人。”
当我几乎快要败阵的时候,一个略带苍老却十分有气势的声音在我背后响起,我与令狐同时扭头去看,轻袍缓带、写意风流的老者从一片枯藤之后转出,衣袂轻飘,宛如神仙中人。
“风太师叔!”
令狐躬身行礼,恭敬的言语中似乎多了一丝怏怏不乐的情绪。
来人正是风清扬。
卧槽!
要不要这么神出鬼没啊!
这位笑傲江湖世界中数一数二的前辈高手,果然如传闻中所言,极度擅长躲猫猫,连这种犄角旮旯的山崖下都能涌现出他老人家的身影。
这么神通广大,你老人家要不要也上秘道玩一通啊?
我突然醒悟,风清扬所谓的大秘密,不正是华山秘道的秘密?
“那- yín -贼皮糙肉厚、人贱命硬,不会有事的。”
风太师叔貌似无意实则多事地补充了一句,令狐的俊脸唰地又白了不少。
估计令狐想的不是有事没事的事情,而是在评估自己地道不地道。
秘道是死的,人是活的,这样明杠杠地拒人于千里之外,真的好吗?这完全不符合以人为本的人文情怀嘛!
令狐到底是个厚道人,这才一柱香的功夫不到,已经开始坐立难安。
田剥光走的时候确实硬气,可配上这月明风高的背景,怎么看都是满满的背叛与凄凉,尤其我知道这哥们儿已没几天好活了,更在心里为他默默点上一根蜡。
再见!再见!阴曹地府里再会面!
“冲儿,走吧!”
风太师叔二话不说,见势不对,转身就闪。唯有如此,他那仙风道骨、翩翩欲仙的高手模样才能继续维持下去。
风太师叔可不会承认,他看到令狐那副伤心泫泣的小模样儿,心都快碎了,左右是个- yín -贼,这小徒侄孙怎么还惦记上了?
太师叔摇摇头,表示十分不解。
我才不管华山派这俩是副怎样的表情,如果不是还被拎着脖上的嫩肉,我都快要手舞足踏、原地打滚以示庆贺了。
多明显啊!
看这样子,就知道他们是准备打道回府了,还是准备走秘道这种非寻常路。
华山派数百年来最大的秘密居然被我康小辉不费吹灰之力就得到了?
唉!这也没什么值得高兴的,横竖我都还被令狐捏在手里呢,鬼知道什么时候我就变成盘中餐了!
这么一想,崖上未必比崖底更安全,然而,我还是想上去的,那里有广阔的天地,也有无数的小师妹,还有数不清的鸡腿鸭脖儿……
“太师叔,我……不跟你上去了!”
令狐深埋着头,挤了半天,居然是挤出这么句话来!
可怜我前腿儿后腿儿一条腿儿也没着地,想表达个失足打跌的心情都无能为力。
我真想摸摸令狐的脑袋,问一句,你被门板夹了吗?
疑似与门板进行过亲密接触的令狐继续说道:“太师叔,我去找找田剥光,我看他情况不太对劲!”
好嘛!原来不是令狐迟钝,是我迟钝,我愣没看出来他已经看出来田剥光的异常,还愣是觉得为老田点蜡是我的专属特权,尽管这特权屁用没有,但毕竟还是尊享独有版啊!
“你去找他?你找他做什么?”
风太师叔瞪圆了眼睛,不用说,我也知道他脑子里转的念头跟我一模儿一样,门板啊门板啊!
令狐埋头不说话,那脸一阵红一阵白的,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你找到他,还准备带他进秘道?让个外人知道华山派数百年的大秘密?”
风太师叔的声音开始变得严厉,他是宠爱徒曾孙没错,但在大是大非面前,老人家还是非常站得住脚,稳得住立场的。
风太师叔吹了吹雪白的长胡子,看起来像是划着雪橇的圣诞老人,一步步走近,最后停在令狐身前。
山风吹拂中,他的长胡子与我的雪白长毛追逐、纠缠,他坚定有力、修长好看的手高高地抬起,落下。
☆、9、双瞳
风太师叔慈祥地笑着,透着的是笑里藏刀的杀气。他那蒲扇般的大手掌十指箕张,极其富有震慑力,令狐目含悲切,却决然无悔,与风太师叔四目相对,毫不畏惧。
长胡飘飘的老先生一声叹息,最后,那手掌以一种缓慢却不容抗拒的方式落下,落在令狐的肩头。
哎呀妈呀!
我一颗滚烫烫热火火的心总算落回腔子里了!
刚才吓得我都不敢乱动弹,还以为令狐这回倒大霉、要被就地处决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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