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傲江湖之yin贼当道 作者:布点小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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联想之前令狐见到我的那副急切劲儿,我突然有些可怜岳不群,辛辛苦苦教出来的大弟子,居然是枚不折不扣的吃货,太不给这位伪君子长脸了!
然而,貌似耳聋眼瞎的风清扬前辈,则更是丢尽了华山派上上一代的脸!
“风太师叔,救命!”
令狐一阵旋风似的卷进山洞,与他一道出现的还有田剥光,不过,这回却是只剩下半条命的田剥光。
这位天下闻名的大- yín -贼脆弱地被令狐抱在怀中,蜷缩得像只超大号虾米。
哎呀妈呀!这姿势老销魂了!
“怎么回事?”
这还用问?
我聪明地挖掘到答案——潜伏在田- yín -贼体内的剧毒发作了!
我冲令狐挤挤眼睛,期待自己机智的反应能够得到表扬,然而令狐并没有看我一眼,不光是无暇顾及的缘故,最主要的原因还是——人鬼殊途啊!
老风皱起眉头,只看了一眼,就连风清扬这样的老狐狸也有些动容,实不相瞒,现场情况着实有些惨烈,由不得人不生出侧隐之心。
田剥光太惨了!
原本还算周正的一身衣物已经彻底破成一堆烂布条,他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红色皮肉翻出,鲜血从他身体里汩汩涌出,浸透了那身堪比乞丐的装束,再滴答滴答的,点落一地绽开的梅花。
哎呀喂!他这是掉进荆棘丛了?还是落入遍植情花的陷阱里了?
令狐啊,不是我说你,好歹也得替自家相好儿护住一丁丁体面,落个囫囵尸体回来嘛!
令狐此时六神无主,无暇接收我的好意,山不就我,我来就山,于是,我自动自觉地挪动尊足,上前探视。
走得近了,我才瞧清楚,田剥光的上身以及头脸处布满上百道入肉寸许、宽两厘米左右条状伤痕,看样子全是他自己用指甲挠出来的,尤其以胸口一片为主,料来应是那处最为疼痛之故。
挠的这狠状,老田,你真不是属猫的?
至于说下半身——啧啧!虽然看着惨烈,却不过是摔伤而已,除了行动不便之外,也不算特别。
当真是遗憾啊!
噗!
难道不戒和尚下的竟是“抓破美人脸”这类的剧毒?
我突然心念一动,想到点儿什么,立刻不合时宜地笑喷出来了。
这种想法冲淡了山洞中弥漫的肃穆气氛,老风嘴角跟着抽搐了两下,我严重怀疑他也接收到跟我类似的想法,正处于憋住与爆发的临界状态。
方才还生龙活虎、十分惹人嫌弃的田- yín -贼,这会儿却只剩下半口气,随时随地都可能吹灯拔蜡、一了百了。
死亡这个东西吧,人人都会经历,可再胆大的人也不敢说自己当真是不畏死的,尤其是饱受痛苦折磨而死。
田剥光在江湖上也算是一号人物,死亡面前,仍然渺小得卑微。
“他早已身中剧毒,有人借此迫他来邀我,却不曾想,田兄宁死不愿以此相胁!”
田剥光早知道毒发将近,这才佯作恼怒,故意与令狐分道扬镳,估计是打好了默默死在无人问津角落徒留爱人蹲墙角画圈圈暗自啜泣的主意。
唉!
田剥光这厮名声虽然烂到顶点,对待心爱之人,却是恳切得紧。
令狐眼圈儿有些红,仿佛还泛着依稀的泪光,像他这样的铁骨汉子,刀剑相加也不会有半分软弱,唯独容易被感情打动。
田剥光于他非友非敌,纠缠得久了,他也不知剩下的是何种情感。
“风太师叔!救他!”
毫无征兆的,令狐扑通一声跪下。
哎呀妈呀!
可吓死劳资了!
虽然老风是他的太师叔,是不折不扣的长辈,理应当得起这种大礼,但我毕竟是堂堂二十一世纪穿越过去的大好青年,哪里见得惯这种封建糟粕的作派?
眼见着令狐膝头将要着地,我眼疾手快,真心伸手去扶,然而,在我以为可以碰触到他的那一瞬间,我的手掌从令狐的身体中穿了过去,毫无阻滞。
令狐的膝盖圆满落地。
靠!
都险些忘记,本人目前非人,不是想碰就能碰、想扶就能扶的。
“俗物!”
老风打开嘲讽模式,不过这回他的对象并非是我,而是他向来赞许、骄傲的令狐徒侄孙。
“这人毒入肺腑,已经没救啦!”老风装模作样地替田剥光清了清脉,开始一本正经地讲瞎话。
不过,老风不是我说你啊,你那切脉的动作还能更水皮一点吗?恨归恨,你也别死捏着伤病员的桡骨不放啊!
我算是看清这老头儿了,他即便真是传说中能够剑术通神的大拿,那也仅限于此而已,难不成会使剑的还会使毒解毒?
想想这也不科学!
几时国术冠军还得兼职内科医生了?跨行挑战是那么容易的事情?
令狐就是病急乱投医,那姓田的- yín -贼一遭罪,他就开始慌了手脚,居然跑来这边求老风?求老风还不如求我呢!至少,我还知道点皮炎平、妇炎洁之类的皮肤科特效药!
——呃?好像混进来什么奇怪的东西?是我的错觉吗?
不过,话说回来,山崖底下统共只有这么三个人一只鬼,他不找老风,又能找谁呢?
“风太师叔!别闹了!你知道我不是求你解毒!”
令狐那小模样儿委屈啊,脸蛋儿憋得通红,也不知是气的呢还是一路狂奔被山风给吹的?
“哼!就知道你是在打我密道的主意!”
老风真*生气了!
他将手里的大勺子猛力一掼,铁锅发出“噹”的一声剧响,仿佛提醒着山洞里的人们——兔熟汤滚,该吃饭啦!
咕噜——
谁的肚子在叫?
撇嘴——肯定不是我的,我现在是只鬼,鬼能有会叫的肚子?这不科学!
令狐疑惑地盯了眼自己的腹部,又将怀疑的目光转向田剥光,然而很快,他打消了疑虑,田- yín -贼现在正痛得要命嘛,应当没这功夫闹五脏庙里的革命。
画面切换回来,给风太师叔前方灶台上冒着热气的铁锅一个特写——
好!不错!伟瑞古德!
我们就长得那么肤浅?
我们的关注点难道仅仅只是喷香兔肉?
这一窝华山精英加一只远道来的鬼客其内核都是吃货?
答案当然都是否定的!
转一个镜头给我们的主角——
令狐义正辞严地说道:“事急从权!太师叔,田兄都这样儿了,他不会泄密的!”
镜头切换的功夫,如箭在弦的紧张气氛已经消解,现在看来,老风的情绪还算平和,尚可交谈。
“冲儿!那秘密事关重大,对这个时代而言甚至称得上翻天覆地,怎能为田剥光一人坏了规矩?”
哦?看样子华山派真有个了不起的大秘密啊!大到活生生一条人命摆在这里,也不能作为令狐与老风抗争的筹码!
“太师叔!弟子以性命作保,田兄令日所见所闻,绝不会向他人透露半句,如违此誓,我二人万箭穿心!”
啧啧!这誓发得挺有诚意的!不过,我想不明白,为啥令狐跟老风都断定田- yín -贼一定会知道那个大秘密呢?如果只是借道,打晕他不就行了?
总不成老田自带GDP定位及记录功能,能复制走过的一切路径吧?
老风犹豫不决,正自思筹之际,只听田剥光发出一声痛苦的□□,“令狐……别……别求人!便是我死……也别为我求人!”
卧槽!
要不要这么感人至深、护短成狂啊?
老风立刻跟被踩了尾巴似的,跳了起来:“这哪里有不泄密啊!这厮分明还嘴硬得很!”
老风这关注点啊!
我被他憋得一口老血堵在腔子里,险些没弄出内伤来!
我没吐出血,却有人比我动作还快。
那人不是田剥光。
田剥光痛得死去活来,多说句话也勉强得要命,但说也奇怪,任他痛苦万状,却始终没能咽下那口气,我暗自推测,这多半还是跟□□期限有关,我记得原著里一直到令狐下山,都没有老田毒发的相关描写,估计这会儿也只是痛一痛,不会当真要了命。
我明白这些,可令狐不明白啊,老风还没一口回绝呢,他这边已经撑不住了,一口血狂飙而出,紫红的血痕喷在石上,分外醒目。
卧槽!
夭寿啦!
帅哥吐血暴毙啦!
作者有话要说: 前几天没时间上电脑,手机发又总抽风
☆、11、汤勺
我心里那个惋惜啊!
这还没看够主角呢,你突然跟我讲改剧本了?你跟我打过招呼吗?你考虑过我的感受吗?你有没有基本的剧情构架功底啊作者大大!当心我给你点个差评不包邮哦!
主角都挂了,咱们这一众配角还玩儿屁啊?
我愤怒地瞪着老风——老家伙!就你矫情得不肯松口!这发玩儿大了!
老风拧着手里的大汤勺,不紧不慢踱步到令狐跟前,蹲下身,捏住令狐的下巴,左右看了片刻,慢条斯理说道:“这还没死呢!晕了。”
我长舒一口气,原来没死啊!
我还没来得及说话,老风挥舞手中的大汤勺,一勺子敲去,正中令狐的脑门。
“老家伙!你做什么?”
我出离愤怒了,被老风的举动气得没死也内伤,好端端一大帅哥已经半死不活了,还要挨着一汤勺,咋就有这么狠心的太师叔呢?
想到这些,我看向老风的眼神儿整个都不好了,该不会是有虐待狂燥症的变态吧?
“确认下他是真的昏倒而已。”老风露出个无辜的表情,“江湖儿女,这点小伤不在话下的!”
即使他说的是大实话,我也不可避免地对老风产生了浓重的厌恶情绪,谁让他敲的是这一行人中长得最好看的?
老风又捏了捏令狐的脸颊,看上去还有点小慈祥,当真像一个关爱弟子的太师叔,只是他手里的大汤勺出卖了他这份慈祥,温馨恬淡的画面生生被掰扯出荒诞意味。
“拿开……拿开你那脏手……”
同样半死不活的田剥光看不下去老风吃豆腐上吃得过瘾,终于挤出句要紧的话来。
恩,刚剥完兔子皮的手的确算不上干净。
我抽了抽眼角,- yín -贼对自家的东西倒是看得紧,一个老头儿而已,至于防范恁紧嘛?
老风仿佛并不在意,挑了下眉,说道:“别担心,你也有。”
咦?还蛮大方的嘛,还讲究个平均分配。不过,这是分配啥呢?有没有小辉我的份儿啊?
很快,我的问题有了答案。
老头儿狞笑着撸动袖子,肆意挥舞的勺子再度落在田剥光头上,“啊!”的一声,老田应声倒地。
分分钟的事情,华山派最负盛名的风太师叔已经用必杀技——汤勺,干掉了两个年轻有为的青年才俊,这一刻,我才知道,汤勺神器的真正奥义——原来是敲头用的。
老风收起勺子,向我望来,我吓得一哆嗦,赶紧地退后三步,自觉步入安全区域,这才如连珠炮发般说道:“做什么?先讲好,不兴敲我的头啊!我几天没洗头了,油腻腻的,还有比粉笔灰都密集的头皮屑,你要敲了我的头,那锅兔肉汤就没法儿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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