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K]镇目町的日常 作者:月星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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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我果然还是没办法……”
“坐视城惠不管。”
我张大眼睛,不可置信地听着这段对白。
“城惠是个胆小鬼……不过,没关系的呀,我也是。”
“大家都是。”
“任何人没有优越感去指责城惠。”
“我也是。”
“当然,这只是对【胆小鬼·城惠】所说的话。如果,我是说如果,现在我面前如果是那个绝望信徒,我会毫不客气地揍死他。”
“所以说啊,我果然还是无法原谅城惠——但是,我果然也无法放任你不管。”
八田站起身来,向我伸出手。
“无法前进吗?——那,拉住我。我推你过去!”
八田回忆起了,和草剃哥一同注视着夕阳的那个傍晚。
——那个答案,属于八田美咲的永恒之物,说不定,就在草剃哥的话语中呢。
抱着这样的心态,八田决定:要让城惠迈出那一步。
一直温暖着即将腐烂的蛋,是没有任何作用的。
不把蛋壳打破的话,就无法直视自己的真实——无论是曾经所犯的错误,还是如今想要创造的未来和奇迹——都没有办法直视。
所以,八田想要将这份心情传递给他们。
给城惠,御狐神,园原,佐伯……那些曾经绝望的信徒。也给曾经绝望过的八田自己。
——我啊,那个时候,觉得当自己深陷绝望的时候,真的很希望有一个人帮一下我。
这是八田美咲的心声。
——痛苦不已。
悲伤。绝望。
那个时候,是宗像向八田伸出了手。
现在,八田也想让城惠意识到这一点。
一个人的话,那就两个人吧。
一个胆小鬼的话,是不是变成两个就会稍微安心一些呢。
八田可以理解城惠的感情——因为,八田有过那样的时刻。
“过去是无法改变的。”
这是多么苍白的一句话。
八田抱着死去的猿比古痛哭的时候,脑海中就浮现了这样一句话。
但是——
“命运是流动的。”
宗像将八田眼前的壳打破了,他说了这样一句话。
具体是什么意思,即使是现在,八田也无法完全懂得。
但是这不妨碍八田继续走下去。
一开始是被宗像推着走,后来,八田自己开始朝未来奔跑着。
过去,确实是无法改变的。
但是命运,是流动的。
倒霉的人不会一直倒霉下去,总会有转运的一天的——虽然不是很贴切,但是似乎是这个道理。
“无法前进吗?——那,拉住我。我推你过去!”
八田决定了,要和过去的自己告白。
将自身的决意,将自身的斗志——通过这份告白统统传递过去。
而那个过去的自己,正和现在的城惠重叠在一起。
“那并不是数据,那是美丽的风景。想到它,就可以让内心变得柔软。如果只是数据,我们的心中一定不会发生这样的化学反应。”——说出了这番话语的城惠,内心一定也是温柔的人。
——传递到了吗?
这份斗志?
如果是城惠的话——那个热爱游戏的城惠,那个追求着【永恒的纯粹】的城惠。
不管他如今变成什么样子,那份爱意是不会改变的——因为,正是这份纯粹的爱意,构成了城惠的本质。
作者有话要说: “人的心是不可能完全由别人处置安排的,因为没有人会愿意或被迫把他的天赋的自由思考判断之权转让与人的。”:出自斯宾诺莎的《神学政治论》
精神洁癖:关于城惠蛋疼的性格,《记录的地平线》小说比TV描述的更详细,顺便安利一下小说
蛋壳打破:这个梗已经被玩烂了,《少女革命》是讲的比较好的,除此之外还有《壳之少女》(不愧是冲方丁!吼!小说看了三遍的说)
“命运是流动的。”:出自乙女游戏《三国恋战记》诸葛孔明对女主说的话,CV是杉田智和(CV梗啊~~)
顺便吐槽一下,城惠是绝望残党·四大天王(大雾)中最难搞的一个,八妹真是费尽心思要拉他一把啊。比起城惠,最早走出绝望病的是园原杏里,其次是佐伯克哉,然后是御狐神双炽,最后才是城惠。不要问四大天王明明有五个,第五个是谁——当然是狛枝蛇精病啦,狛枝的绝望病不应该由八妹来解决,你们觉得呢(我们给日向君多一点戏份好不好)
☆、更美的风景(五)
距离那次谈话,我和八田已经有几天没有联系。
或许,我们彼此都在等待对方的答复。
——我在害怕什么呢?
八田的身影,和加奈美的身影逐渐重合在了一起。我在害怕八田变成加奈美一样的存在吗?
我的内心理解这一点:八田和加奈美是完全不一样的存在,但又为何总是将他们的身影重叠在一起?
我憧憬着洒脱的加奈美——渴望成为那样的人!哪怕是注视着她,都会觉得是一种幸福……但是,一次都没有过——真的认为自己可以追上她——一次都没有这么想过。
【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距离。】
城惠无法理解加奈美。
——这就是答案。
加奈美可以很轻松地找到新的乐趣,哪怕是全新的副本,都能走出不一样的玩法。城惠是在加奈美的指引下,发现游戏的乐趣的。一想到自己是如何爱上游戏的,就会浮现出加奈美的身影。
但是城惠没有一次走在加奈美的前面——这就是城惠无法言说的悲哀。城惠擅长的东西,是与加奈美完全不同的领域——这本来没有什么值得比较的。
可是,盾子将这种被丢下的不甘心放大了,进而否定了城惠的【价值】,将其替换成了【有用性】。
“无法前进吗?——那,拉住我。我推你过去!”
向我发出了这样的告白的八田,绝对不会是加奈美。
加奈美从来没有对城惠说过类似的话,而是提出一个个异想天开的构想,然后把实施的过程抛给城惠,随即便乐在其中地投入进去。
八田从来没有过——只是那样的——丢给我一个背影。而是站在我的背后,一点点地推着我向前。
和加奈美一起,和茶会一起,探索着更美的风景——这种感觉和八田在一起的感觉是不同的。
那时的自己,为何要向前,为何要不断探索——从来没有思考过,或者说,在加奈美的连番轰炸之下,没有时间去思考这种问题。
和八田在一起的时候,躺在银河之际,静静地眺望着鱼星。那样的平静,是和探险的热血沸腾不一样的快感。
八田明明是个笨蛋,却能理解我。
这种理解,也和加奈美是不同的。
而且我也可以理解八田的痛苦,失去了同伴的痛苦,再也回不到过去的痛苦——全部,城惠都可以理解。
这份情感是双向的。
当我将自己关进名为【过去】的棺材中,八田持之不懈地将棺材推开了。
当我将自己封闭进【绝望】的壳中,八田耐心地把蛋壳剥开。
——八田,不会离我而去。
——八田,不会离我而去?
——我的心态是错误的。
我依赖着八田,妄图将所有的痛苦转嫁到他的身上。
——这是错误的。
但是,如果我选择自己向前走下去,八田会留在我的身后吗?
我一边思考对八田的答复,一边为这次【三国恋战记】的决斗做准备。那次退役赛之后,我和八田还保持着联系,我也在暗处关注着八田。八田新建社团的事情,【八田组】的事情,我全部都知晓。几天前,八田还在mail中告诉我:希望你可以来看这次比赛。
但是,我不想就这样成为一个【旁观者】。
“啊啊啊啊啊啊!!!!”嘈杂的人群集中在了游戏平台,这里是一年一度的【三国恋战记·战棋决斗大赛】的比赛现场。
经过了三轮的比赛,现场的气氛已经被炒热了。
终于,第四轮——正是八田和诸葛的场次。大屏幕上显示出了诸葛孔明和八田美咲的名字,另一边则出现了城钟惠和佐伯克哉的名字。
我走上东边的平台,站定后注视着对面的八田。
——这就是我的答案。
“如果这次比赛是我的胜利,那么八田就重建【黑色骑士团】、回到Bl@ster;如果这次比赛是八田的胜利,那么我就选择前进。”我对着八田说道。
场外传来议论声,似乎在惊讶我们原来是认识的人。
八田撑着腰:“用不了这么麻烦!在等下的比赛中,我就会让你知道答案。”
第一次,或者严格的说,是第二次,站在八田的对立面。
成为八田美咲的敌人,是什么感觉?
这种莫名其妙的感受,在盾子手下的时候就体会到了。
如今,为了获得一个彻彻底底的答案,我依旧选择了八田的对立面。
“无法前进吗?——那,拉住我。我推你过去!”
——我拒绝!
八田是为了治愈绝望病才接近我的吧,那么,绝望病治愈了以后,八田会离开吧。
如果是这样,我们还是成为敌人比较好。
因为,佐伯也意识到了这一点,所以我选择与他联手。
如果佐伯和我不是绝望信徒的一员,我们就没有站在八田身边的立足点。
如果只是超高校级的优等生和超高校级的参谋,我们根本不会和八田相遇。
我不准备——也没有资格——否定掉这一段黑历史。
这就是我的回答——你看到了吗?八田。
我的身体在颤抖。
“兴奋起来了吗,城惠。”八田对我说道。
“是啊,一想到眼前的敌人是你,我就无可救药地兴奋。”
一次都没有过,追上加奈美这种事情——我一次都没有想过。
但是,和八田这样对等地决斗,不止一次。
八田,和加奈美果然是不同的。
明白这一点后,我兴奋不已。
【第一场:博望之战】
根据三国的背景,游戏的走向是魏蜀吴三国争霸。但是三国恋战记的设定不是这样的,作为战棋+决斗的属性,游戏对历史走向进行了背景化。所谓的背景化,就是魏蜀吴的阵营和将领都存在,着名的战役也都会发生,但是拥有各种不可思议的神展开。否则,按照三国已有的攻略,就不需要这样对决了。
城钟惠&佐伯克哉·军议:
第一问:将元让军诱入苇地
第二问:在敌军部队中段进入苇地时
第三问:分成四队
第四问:南方火势燃起时行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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