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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养子 作者:赵四大爷(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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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见林泽饶有兴趣地瞅着自己,水溶接着说:“你不是不知道,那贾家的三姑娘说白了也就是个姨娘生的,纵然从小养在贾家二太太身边,又有什么呢?到底是没有真正记在正房太太名下的,庶出的地位可算不得有多高。倒是薛家那呆子,虽说人是浑了些,可好歹也是个正经嫡出的。以商贾的身份是低了些,只是依着太上皇和皇上的意思瞧着,皇商娶妻么,这面子也是做足了的。却不想那贾家倒是攀惹是非的主儿,贾宝玉也忒可气了些!”
    “我只听说,那贾宝玉非闹着要进宫一趟,因贾老太君不允,在家又犯了一回痴,是也不是?”
    听林泽这么说,水溶反倒有几分吃惊,因道:“这事儿也是之前的旧篇儿了,你那时正在别院里头待着呢。现下听你这么一说,可见这风声也是传播出去,那贾家当真是名声都败了。”
    林泽随意挥了挥手说:“贾家的凤凰蛋何时在意名声过,他惯常只把那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当宝贝似的哄着惯着,惟恐落了坏人之手。何况于他而言,贾家的三姑娘也是个出挑的玫瑰花儿了,如今反倒要栽在泥沼中,他如何肯依呢。”
    “纵不依又如何?”水溶眉头一挑,冷笑着说:“贾妃倒是心疼着胞弟,脑子一热便去要太上皇赐婚呢。也不想想,这薛家既有这样的胆子要去娶贾家的姑娘,自然是诸事都打点好的。就算没有在太上皇那里过明路,可冲着之前甄家三小姐……现在该说是庆王侧妃了,就冲着庆王侧妃甄氏,也觉不会轻轻放下的。”
    “这倒是太上皇的作风。”林泽低声地笑了笑,这局面是他一手促成的,太上皇的反应也在他意料之中。且不说那贾元春最是疼惜贾宝玉的,只王夫人这扶不上墙的烂泥,见着宝贝儿子犯了痴病,心中哪里搁得下,少不得一日要往元春那里跑上四五趟不止,这还是往少处说的。
    可太上皇最是厌恶有人挑战皇家天威,即使是这些他一力提拔重用的老臣也不行!
    贾元春在太上皇跟前妄想吹几句枕头风,那也得瞧瞧太上皇如今是向着谁说话。后宫之中可不止她贾元春一个妙龄女子,只说承乾宫的那位薛家娘娘就不是省油的灯。如今薛家和贾家互为水火,却又互相扶持。这微妙的平衡,贾母心中比谁都要清楚,轻易是打破不得的。
    林泽眸色微闪,他们不想也不愿打破的这层微妙的合作关系,他可乐意得很去推波助澜一把。
    “听说,贾家的三姑娘也曾许过亲的,是不是?”
    
    第136章 无题
    
    在这个年代,一丝半点儿的风言风语都会给姑娘家带来灭顶之灾。林泽此言一出,不啻于给了贾家当头一棒。是以,水溶听后好一会儿才讷讷道:“莫不是真的?”
    “自然不会有假。”林泽唇角一翘,露出一抹狡黠的笑意。
    “你该不会想将此事宣扬出去罢?”水溶瞪大了一双凤眼,语气中满是不赞同。
    “咱们这么多年的交情,难不成你还不知道我吗?”见水溶面上一哂,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却蓦地笑了起来,“宣扬出去倒不至于,满城风雨不是我想见的。倒是这事儿既有其事,就该告知新郎官一声,不是么?”
    林泽和水溶双目对视,一双清亮的眼中满是坚持。
    好半晌,水溶才败下阵来,只叹息了一声说:“也罢了,说不得也该我走这一趟。”说着,眼见着林泽笑容清浅,只撇了撇嘴道:“合该我是个没事情要忙的人,堂堂一个王爷只替你做小厮去呢。”
    此话既已应下,自然便成了了局。
    林泽便笑了笑,并不言语了。二人又坐着吃了会儿子茶,叙了几句话,看天将黑,水溶忙叫了下人套了马车,亲自送了林泽回去。
    却说这日风朗气清,薛蟠起了个早,在薛姨妈的敦促下吃了两口早饭,便上了几分兴头。一力要去铺子里逛逛。薛姨妈见他容光焕发,又听他说:“妈妈,我自是薛家的当家,很该时时往铺子里看看。倘或有个爱懒的,我见了也好打发了他家去。”
    薛姨妈果然笑道:“竟是个一心为家的,从前竟没有过今日这样的兴致呢。”
    “瞧妈妈这话说的。我不过这样一说,平日隔三差五的也常去呢。以前也不见妈妈说这些话来,今日倒是怎么回事?”
    “我有什么事,左不过为着咱们家就要添人了,心中高兴的缘故罢了。”说着,不免笑着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只满怀欣慰道:“我们蟠儿也是要成家的人了,想来宝钗在宫中也甚开心的。”
    薛蟠闻言,脸上便飞上一抹红霞,忙嗫嚅了两句便大步跑出去了。
    只剩薛姨妈含笑在屋内,见薛蟠走远的身影,抿唇一笑,心道:“好啦,我们蟠儿如今也知羞恼了。贾家的三姑娘是个有见识的,我瞧着甚好。如今为蟠儿娶回家来,正是美事一桩。”
    薛蟠正从老古董铺子里出来,就有小厮飞跑过来,耳语片刻,便见薛蟠脸上一沉,大步流星地便去了快意楼。
    才一进了快意楼,只闻人声鼎沸,放眼看去,竟是座无虚席。
    薛蟠虎目一凝,只略微一顿,便往二楼雅间去了。
    隔着门扉,只听堂外人声嘈杂,却也隐隐能将几个醉汉的话听得分明。
    只听其中一个醉汉高声说:“我原说呢,这宫里的娘娘们自是有派头的,他荣国公府上的小姐也是命好得很。听说,再过不久就要嫁人了,可是一门好亲事。”
    另一个醉汉“嗤——”地笑了一声,“公侯小姐下嫁商贾之家,可见如今国公府也是大不如从前的了。”
    “咦?这是什么话,我竟没听见这缘故。”先前说话的醉汉满是疑惑,又确认了一次,方才嘟哝说:“呸,是哪个东西赤口白牙地胡沁,我只记着先时贾家早和梅翰林家通过气声儿,两家皆是过了明路的。怎么如今斜刺里又杀出个薛家来,这荣公府上的小姐莫不是生得国色天香,人人争着求娶罢!”
    薛蟠坐在雅间内,一双手早捏得死紧。
    好一个贾家,好一个贾探春。好女儿百家求,这原不是贾家的错儿处。只是,贾家既先与梅家过了明路,如今还作出一个姿态来,端的是要他们薛家低了一等。薛蟠只觉得胸口怒意昂然,再一细听这梅家,竟还是梅翰林府上,更是怒不可遏。
    “啪——”一挥手砸了桌上一只粉彩小盖盅,薛蟠咬牙切齿地低吼道:“好个看着碗里想着锅里的梅家,我薛家纵是没落了,却也是有骨气的。他梅家既做出这等没脸没皮下三滥的事情来,莫怪我薛蟠不讲情面。”
    说罢,便又风风火火地携了小厮出了快意楼。
    只是等他走后,那原高谈阔论的两个醉汉却对视一眼,互相从对方眼中看到清明的笑意,哪有半点醉容?掂了掂手中的银两,那俩人也十分知情识趣,只略吃了两口酒,互相便各自作别家去了。
    只是薛蟠这头怒火正炙,才一回家,便找上了薛蝌,劈头盖脸地便把薛蝌好一顿训斥。
    “想我堂堂薛家也是皇商出身,你纵是旁支,如今来投奔我,我也从未有过半点轻视的。只是如今我有一句话,你也别不爱听。你带了妹子来京城,原是想着秉承你父亲之托,让你妹子嫁进梅家。可依我瞧着,如今却是不能了!”说着,急喘了一口粗气,才皱眉气道:“那梅家虽有翰林的名声,内里却是酒囊饭袋一般的人物。他们眼界可高着,我这里提醒了你一句,你听进去也就罢了,倘或你听不进去,一力要腆着脸去上他家的门楣,我丑话可要说在前头,到时候被羞辱了,万万别找回我家里来。”
    薛蝌被他这番话说得一头雾水,可越到后面,越是觉得心凉。他只想到,这薛蟠从前虽是个斗鸡走狗之辈,可近几年却越发长进了,况他在京城有许多年头,这满京城里官宦子弟的事儿不知凡几,既他都如此说,必是有什么风声了。
    想到这里,薛蝌也顾不上其他,只抖着声音问:“大哥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成?那梅家、梅家……是要悔婚么?”话已至此,尾音却是带了几分轻颤。薛蝌家道中落,父母俱已不在了,从小他最看重的莫不是小妹宝琴,今想到那梅家或会有悔婚一说,登时心如死灰。
    薛蟠见他面色惨白,也不忍藏话,只是他迎娶探春之事已是人尽皆知,若在这当口传出什么来,于自己脸上也无甚光彩,便只含糊其词道:“我只听说,那梅翰林之子是个不成器的,沾花惹草,又与别家的小姐姑娘拉扯不清。梅翰林也是个糊涂的,混似不知道咱们家似的,竟还与别家定了亲过了明路,你道可气不可气!”
    薛蝌却不明就里,听见这话心里又气又苦,一则想到那梅翰林竟是如此不守礼法之人,自己兄妹二人苦苦上京,也是为了当年老父尚在时的一句承诺。否则,凭宝琴那样的姿容才学,那一家嫁不得了,偏巴巴儿地上他家去?二则,却也顾念到宝琴的名声,听见薛蟠一语点到那梅翰林家竟还与别家定了亲事,心中郁气沉结,只想到宝琴命苦,这样好的年纪,倘或背上被男方悔婚一事,岂不是毁了她一辈子?!
    薛蝌从来是个勤恳的老实人,今日听薛蟠这一席话,更是措手不及,思来想去,一个男儿家,竟是双目含泪,只看着薛蟠恳求道:“大哥哥,我求你一事。宝琴年纪尚小,若当真要被退亲,只怕……只怕日后,也难了!”说到最后,已是语音哽咽不能继续。
    薛蟠想到宝琴,容貌美艳轻灵,又有满腹诗书才华,素日里在薛姨妈跟前服侍也是勤谨小心,又惯讨得人欢心的。比起自己的胞妹宝钗来,却也是丝毫不差。若不是机遇不巧,只怕宝琴尚比宝钗还要能干几分。
    想到这里,薛蟠不免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间或想到那梅翰林家欺人太甚,这样的事儿,岂止是打了薛蝌兄妹的脸面,更是连薛家的脸面都打了。薛蟠虎目一凝,沉声道:“此事我另有主张,你只看顾好你妹子,旁的事,等我成亲后再议。”说着,见薛蝌仍是满面颓色,不由得厉声喝道:“你如今只管好生读你的书,等开了春闱,到时占了名次,难道还怕不能一解今日之恨不成?再有,你身为男子,倘或不思上进,那你妹子才真是没有活路了!”
    薛蝌闻声一颤,像是第一次见着薛蟠一般,二人对视半晌,才应道:“大哥哥这话教训的极是,我定好生读书,将来挣回功名,好叫咱们一家都风风光光的。”
    薛家这里不过是按捺不发,薛蟠一心等着探春过门后好生对付贾、梅两家。却不知道,另一头早有贾环也听闻了此事,心头火急火燎,忙去找探春说明情况。
    探春向来极不待见贾环,只觉得自己托生在赵姨娘的肚子里乃是一生不幸。再兼有她从小便养在老太太跟前,大了些后,又有王夫人肯给她脸面,自以为得意十分。可每每看见赵姨娘和贾环母子二人,便心中不快,只觉得丢人罢了。
    此时见贾环满头大汗地来找自己,探春倒没有半点感动的神色,只厉声呵斥了一番身旁的侍书,“你是怎么当的差,怎么守的门!爷们儿不知道,难道你也没记性不成?我如今也大了,环哥儿也大了,岂有不避嫌的道理!这青天白日的,叫人看见也罢了。倘或是三更半夜,难道不怕人在背后嚼舌头根子不成?!”
    侍书被探春厉声教训了一番,一句话不敢支吾,只垂头唯唯应诺。贾环却是满眼惊痛,只觉得眼前这女子,虽然容色极艳,可那字字句句却恍如利刃割在自己心上。他原是好心好意来提醒她多提防着些,谁想才一进门便被自己的亲姐姐这样一番指桑骂槐。
    贾环心中一冷,几乎想掉头就走,可才走到门口,终究不忍。只在心中叹息一声,回过头来对探春说:“三姐姐,我今日来是要告诉你,当日二太太为你和梅公子牵线的事儿,如今已经有人传了出去,只怕薛家得了消息,三姐姐你往后的日子——”一语未尽,却听探春神色俱厉,抬手就砸了一只徽州湖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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