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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林家养子 作者:赵四大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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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方嬷嬷只冷笑道:“怕还不只如此呢。”因道:“你且不记得,先时你回了太太,那李姨娘又闹腾起抄经书,又闹腾着要去拜佛,可是热闹呢。听着风声是找了娘家相熟的人,寻了一个婆子进来服侍,千方百计地闹得太太无法。你自看着太太的面子不好回绝了她,如今且看着罢,太太心地就是太过仁慈了些,少不得叫这起子不安分地又起了坏心。”
    又把新安排进黛玉院里服侍的小丫头略略一提,当真叫张嬷嬷恨得半死。只咬牙道:“甚么国公府里的体面婆子妇人,我倒看着比寻常人家里的粗使婆娘也不如,看着她们的行事,我只替太太恨呢!太太是处处留着她们的脸面,可她们倒好,不说夹起尾巴做人,如今越发地没了规矩,连这等子作死的事情也干出来了,岂不是明摆着要打太太的脸么!”
    方嬷嬷忙摇了摇手,只说不可如此说,便是别人没规矩的事,万不能让自己气伤了也失了言。又想了想,才说:“自古以来,后宅阴私无非是那些个花样,我也暗暗地嘱咐了那院子里服侍的机灵的丫头子们,说不得现在已有了分晓。”
    却说这边方嬷嬷和张嬷嬷正等着那院里的小丫头来报,谁知更有一人已先得了消息。
    甘草从怀里摸出两只白色的布人,那上面虽无其他装饰,可单一行写着生辰八字的字迹就已经叫人胆寒了一半。何况,甘草想到自己把这布人拿到手时,那上面密密地插着那么多的针,更是害怕。这是多大的恨意,才敢用这么恶毒的法子来施展!
    林泽握着那两只布人,双眼点点生寒。布人上赫然是写着贾敏和黛玉二人的生辰八字,怎么不叫他气愤。又见布人身上细细的小孔,密密麻麻地足以昭示先前布人上是插着多少银针,林泽的神色越发的沉了下来。
    “这东西,只你一个人拿出来的还是别人也知道你拿出来的?”
    甘草见林泽发问,忙不迭地回道:“回大爷的话,是我一个人发现的,再没别人瞧见。”
    林泽闻言,放下一半心来,又见那布人着实厌恶,心里到底想着要寻个法子让如今管着内宅诸事的张嬷嬷和方嬷嬷有个由头能打发了这起子贱人。便冷冷一笑,“你且站在这处略等等,我一会儿便来。”说着,怀揣着那两只小布人就走了。
    甘草看着林泽的背影,只觉心里有些发寒。她平日里见惯了大爷满脸含笑的温和模样,现下见了大爷一脸寒霜又冷笑不止的样子,害怕得不得了。隐隐觉得,大爷外面和内里是两个模样,可又觉得,无论大爷是什么样儿,总之是没有坏心的。想到此,心里也安定下来。她既然也跟着大爷做事,自然一心一意。
    不多时,林泽已跑了回来。只见他手里原先的那两只布人今已换做了一只。甘草只瞧着那布人上的一行字和先前有些不同,可究竟哪里却又说不上来。林泽把那布人往她手里一放,便嘱咐道:“你把这布人仍放回原处,那些银针你悄悄地插上。等做好了这些,便寻个时机去回张嬷嬷这话,只把你今日对我说的仍对张嬷嬷说一遍,可懂了。”
    见甘草乖觉地点头,林泽便也颔首,“去吧。”等到甘草不见了身影,林泽才逸出一声冷笑。好一个后院里吃斋念佛心地善良的李姨娘,好一个国公府里出来体面又善笼络人心的赖嬷嬷,好一个尽忠职守为主子思前想后的王嬷嬷。这下你们三人拴在一条儿绳上,可怨不得别人一把火就把你们统统地点着了!
    又想到那已经烧毁的两只布人,林泽心里大怒。好姨娘,好嬷嬷,咱们只等着瞧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据说当厌胜之物被发现时,只有把它投到火里或沸油里煎才能破除它的巫术效力,主家才能重获平安,而作孽者则会受到相应的惩罚。”——百度百科。
    由此可见,林泽虽然不相信这种咒术,但是为了黛玉和贾敏,还是小小的,嗯……破解了一下。
    至于他自己,啊呀,信则有,不信则无啦!
    穿越重生就是这点儿好,封建迷信一概不要,我们是坚持科学发展观的好少年!
    
    第13章 贪小意儿老脸没皮
    
    只说甘草听了林泽的吩咐,先把那只小布人身上插满了银针,趁着无人注意,到底寻了间隙把小布人仍放回了原处。待一番事情都已做好,忙找来那日同她一起的丫头名叫柳叶的,轻声嘱咐了几句,好容易才得了空儿往张嬷嬷这来。言简意赅地只把自己发现布人,何处发现,布人怎么个模样给张嬷嬷一一形容了个明白,她说的无心,却把张嬷嬷脸上唬得苍白。等一番话说完,张嬷嬷忙交代不许声张,仍自行回去做事。
    这且不提。
    只说第二日,张嬷嬷便领了几个粗壮的婆子,严阵以待地往黛玉院子门口一守,带上两个手脚麻利的妈妈,只悄无声息地就往王嬷嬷的屋里去,见王嬷嬷睡得正香,也不叫起,只拿了一方帕子团起往她嘴里一塞,再行动作。同一时,比照办理的更有赖嬷嬷那处,李姨娘院里服侍的一个人称李嬷嬷的,也一并如此。
    等到天色大亮时,只见三个形容有些狼狈的嬷嬷齐齐地站在张嬷嬷院中,张嬷嬷也不言语,先吃了一口茶,又看看天色。瞥见赖嬷嬷和王嬷嬷眼中的怒意,心里冷笑不止。可不是么,这两个嬷嬷如今恐怕还想着自己素来是有大体面的,哪里就能被这么对待呢!
    又看向被绑起手脚的李嬷嬷,只冷笑道:“作死的东西,眼见着既被绑来了,如何还有要言论的,只跪下招认罢!”话音一落,便有一个妈妈在后面踢了一脚李嬷嬷的胫骨,叫李嬷嬷冷不防地跌跪下来,直痛得想要哭爹喊娘,可嘴里塞着一团帕子,哪里喊得出来。
    赖嬷嬷和王嬷嬷一见如此,心里倒有些发虚。因想到她们收了这李嬷嬷送来的银钱,把几个李姨娘院里的小丫鬟安排进黛玉的院子,莫不是事情败露了,今日被揭发了?没等她们想明白,那院门口又传来一阵骚动,却是两三个手脚麻利的妈妈拽着李姨娘往这边来了。
    那几个妈妈才一松手,李姨娘登时就跳了起来。她一路上自顾着身份还不肯叫喊,眼下既进了院子,如何再肯装那平时的沉默寡言。当下便恨不能指着张嬷嬷的鼻子骂起来,可终究又不敢造次,只得把一腔怒火对准了扭着她前来的那几个妈妈,“你们几个是什么东西,倒敢这样对我!下三滥的贫嘴贱舌老婆子,在我面前也敢称一声‘妈妈’,也不看看你们几个什么身份!”
    张嬷嬷冷哼一声道:“李姨娘自是姨娘的身份,何必和这些粗使的婆子计较。”一句话才说得李姨娘脸上回转过来,可下一句话就把李姨娘一张俏脸吓得惨白。
    “我却奇怪,姨娘也是有教养的人家出身,如何竟做出这等下三滥的事情来!”说罢,在李姨娘惊恐的目光里狠狠地掷出一个小布人。
    那小布人才一掷到地下,李姨娘和李嬷嬷就吓了个半死,又见张嬷嬷一张脸森然阴沉宛若阎罗,更是怕得不行,哪敢再去细究。见她们如此,赖嬷嬷和王嬷嬷对视一眼,心里也回过味儿来,原来这李姨娘竟是打了这么个主意,怪不得不惜血本也要把自己的心腹丫头安插进黛玉的屋里。王嬷嬷现下只恨不能挖个地洞钻进去,她在林府待了三年,府内上下哪一个不看着太太敬重她的份儿上高看她一眼,如今被堵了嘴在这里,虽没有五花大绑,却让她五脏六腑仿佛火焚。直气得心肝疼,当初她贪了那十几万辆的便宜,竟应承了这么件作死的事情,眼下如何洗脱得净。
    张嬷嬷却不管她们什么想法,只瞪着一双眼睛死死地看着那一阵阵哆嗦的李姨娘和李嬷嬷。“姨娘,你且也别想着挣脱。你院儿里服侍的五儿、六儿皆是你从家里带来的丫头,这些年最是得你意的。如今她们二人却在姑娘院儿里当差,这布人就是她们俩亲手放在那里的,你若不信,只把她们带来对质,只一样儿,她们已招了,姨娘且看着罢。”
    那李嬷嬷一听,心里顿时凉了半截。她来林家时日不短,要说当年见着张嬷嬷管着内宅的时候,那手段可是雷厉风行。比起后来太太温和待下,自是不同。又见大势已去了大半,便泣道:“张嬷嬷,都是我一人做的,却与姨娘无干。”到底,还是不肯让从小带到大的李姨娘受罪,自己独揽了一身罪行。
    张嬷嬷冷笑道:“这事儿也不必你们自行招认,是谁做的她自己心里有数。横竖,查出来了,总是再大的体面也全没了。”又道:“这后宅里行巫蛊施厌胜是多大的罪,别说我,就是太太,老爷听了,再没有轻饶了。我只劝呢,先自个儿说了,或有活路也未可知。姨娘是个明白人,这道理难不成还有不知的?”
    一番话连消带打,连威带吓,把李姨娘唬得连忙告饶:“张嬷嬷,这都是李嬷嬷一时的糊涂,你大人大量,只求你在太太跟前好生求求情,日后我必有报答的。”见李嬷嬷一张老脸满是悲戚,双眼中又带着不敢置信和哀凉,李姨娘闭了闭眼,狠声道:“李嬷嬷既做了这样的错事,只听太太发落罢,远远的纵使打发她去了庄子上,我也没有二话!”一番话,却把自己给摘了出来。李姨娘想着,以贾敏素日为人,自然不会轻易发作,又想李嬷嬷年事已高,贾敏惯常怜贫惜老,哪里会真真儿地治了李嬷嬷的错儿。
    这李姨娘心里算盘打得好,却不知张嬷嬷另有后手。便听得张嬷嬷扬声道:“叫人绑了那贱妇进来。”
    李姨娘心里正疑惑,回头一看,登时吓了个半死。
    只见一个妇人发髻散乱,脸上涕泪横流,一身的粗布衣裳也破烂不堪,整个人狼狈得很。可这些,却不是李姨娘心里惊骇的,让她心里惊骇的,正是这妇人原是李嬷嬷的儿媳妇,又是这次她亲自托了她回娘家买卖东西置换钱银的人。
    张嬷嬷冷哼着拿出一纸抵押文书,冷哼道:“你身上搜出这些个东西,倒说说是哪里来的。”见那妇人张口要辩,张嬷嬷冷笑一声,“我劝你想好了再说,这些东西别说你家再不可能有,就是真有了,来历也不能清楚!少不得,说了假话我要人扭送你去官衙里分辨。”
    那妇人一听,着实慌了。官衙里是什么地方,那是有钱能使鬼推磨的地方。她一个穷婆子,去了那里哪能活命。抬头就见自家的婆婆跪在地上面露悲戚,那李姨娘却死死地攥着手,生怕她说出个好歹来。这妇人也不笨,她和李姨娘可没甚交情,再没有为了她赔进自己的道理。于是也不畏惧李姨娘吃人的目光,只哭道:“求嬷嬷明鉴啊,原是姨娘托了我婆婆打发我拿了她院子里好些的东西去抵押了银钱,拿来有用,说是疏通关系。又有说钱银还不够,命我回家去找了舅老爷周转了好多钱财并几只金钗。”说罢,便从腰间一处内缝的口袋里扯出一张纸来,嚷道:“这就是拮据无疑了,上面还有姨娘的手印子,嬷嬷不信只一对就明白了。”
    张嬷嬷心道,果然是什么样儿的主子就有什么样儿的奴才。如今她还没使力,这一窝就斗翻了。因把那些抵押的文书并拮据一同给李姨娘过了目,才收回来,说:“姨娘如今还有什么好说?”
    李姨娘见此,哪里还有话说,只恨恨道:“不过棋差一招罢了!”
    张嬷嬷听罢,只挥了挥手,命人把李姨娘带走,留下跪在地下的李嬷嬷和那妇人继续审问。“我且问你,这布人是谁放进去的?”
    李嬷嬷一看那布人,便慌了,只推说不知。那妇人却眼尖,瞧着那布人想了再三,便嚷道:“是了,我亲眼瞧见那个婆子把这布人带走的!”说着,手指的却是赖嬷嬷。
    赖嬷嬷正要反驳,那妇人却又喊起来,“你也别不认账,我可有证据!”说着,撒腿就往王嬷嬷这边跑过来,旁边几个妈妈看见张嬷嬷的神色,都不阻拦,由得这妇人撒泼。却说,这妇人一手扯过赖嬷嬷,一手扯过王嬷嬷,在她二人的瞪视中,撸起她们的袖子,只嚷道:“嬷嬷你瞧呢,这却是姨娘当年陪嫁来的嫁妆,如何在她们二人手腕子上!必是她们二人做鬼无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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