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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瓶邪同人)醒来 作者:summersea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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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刀的攻势凌厉,我以为长毛怪一定会被劈开,谁知那些头发竟然缠到刀身上,闷油前当机立断,松手弃刀,转身就向我跑,我以为他是想抓我当挡箭牌,伸手想挡,谁知他突然一跃,一脚踩我在头顶的墙上,用力一蹬,跑酷一样一个翻身,两个膝盖就狠狠压在长毛怪的肩膀上,把长毛怪压得跪下去,但头发们迅速就往他身上缠去,我心想坏了,挣扎著想上前帮忙,但闷油瓶不慌不忙地用双膝一夹,然后腰部发力一扭,就听到一声清脆的咔嚓,长毛怪的脑袋被不自然地扭了一个夸张的角度,明显是脖子被绞断了。 
 
那一串行云流水的动作简直可称为秒杀,虽然不用呼吸,但我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单是看到我已经觉得自己的脖子移了位,我突然非常佩服自己的第六感,果然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就觉得会见识颈椎创伤是没错的。 
 
闷油瓶的脚被头发缠住,只有跟它一起倒下,他单手撑在地上,伸出另一只手想扯开缠住的头发,我一看就知道糟了,要是头发才是长毛怪本体,闷油瓶被缠上了会不会被同化?他这样牛逼的人被同化了,武力不就要逆天了?!老子还能活吗? 
 
而且邻居们就算了,好好的一个大活人变成长毛怪我实在看不过去。 
 
我冲上前扯著他就想往外拖,本以为头发会把他缠得紧紧,谁知头发竟然疯狂由他身上退去,我一下用力过猛就把他拖到自己身上,两人又滚在一起(不要再那麼烦好不好?!)操!老子到底是要给这闷油瓶压几次才够?!早知这杀神牛逼到连那些诡异的头发也怕了他,我应该乘机逃走才对。 
 
闷油瓶退开了一点,神色有点复杂地看著我,这大概是我在他脸上见到最丰富的表情了,我不知他在想什麼,但见识过他高强的战斗力之后,为了我的脖子著想,我已经完全放弃硬碰硬的可能性了,只希望闷油瓶有足够理性跟我沟通。 
 
也希望我可以找到足以说服他不扭断一只粽子脖子的理由。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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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粽你努力说服,别被扭断脖子喔~~~~
 
4、
 
闷油瓶盯著我,除了限制著我的动作之外也没其他行动,我就知有戏了,他在思考如何处置我,只要他考虑,我就有可能说服他。 
 
说服人首要条件不外乎威胁、利诱、说理,还有动之以情。 
 
面对一般人,我有自信我现在这造型不把他吓倒在地,我的力量也足够把他按倒在地恐吓,但面对的是刚刚才表现了一回秒杀长毛怪的闷油瓶,还去威胁他根本是找死。 
 
说利诱,物质上来说,我身上除了身上一套破破烂烂的衣服,就已经身无长物,衬衫还要被扯出了一个大洞,难不成跟闷油瓶说∶「小哥,打个商量,我给你一块抹布,你饶我一命成吗?」 
 
这利诱要是成功了,我倒不如被闷油瓶扭断脖子好了,我一点也希望自己的命降到比一块抹布还低。 
 
我可以告诉他去主墓室的路作交换,但人家的气势就是一副要扫平整个斗的气势杀进来,这样的情报搞不好他们一早就已经有,这项知识的价格还是不宜高估。 
 
还是说因为他扯破了我的衣服所以要放过我作赔偿?这根本不成理由,或是跟他申明我很乖没有害?之前说说过了,根本没用,跟他说我是还会说人话的稀有粽子要好好保育还好像比较成理? 
 
这样的理由我在脑内闪过,瞬间就被我否决了,然后我很可悲地发现我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说服一个大活人不去杀死对他来说是怪物的粽子。 
 
唯一余下的可能性就是动之以情,我也希望我可以说我上有八十高堂下有未满月儿子还有一屋猫狗求大侠住手,可是,我根本就不记得我有没有亲人,应该说我对自己生前为什麼要下这斗,最后为什麼死在这里全无记忆,就算要编个像样谎话在这危急的关头也全无灵感。 
 
最好的谎话就是建基於真相上的误导,可以我手上连事实也没有,根本连编大话的素材也不足,编出来的故事也只会满布漏洞,那样的话谎话说比不说更糟糕,一旦谎言被拆穿了,就会立即惹人反感,他对我的戒备已经够高了,我没蠢到要再去刺激他的神经。 
 
而且,看著他的眼睛,我莫名地不想向他说谎。 
 
我无比希望现在可以叹一口气来舒发我的情绪,不过粽子不用呼吸,叹气的话也太矫情了,我摆出最诚恳的态度,向随时可以杀掉我的人坦白。 
 
「小哥,我理解你可能无法相信,但我真的对你或者你的朋友有恶意的,若果你们没吵醒我的邻居,我真的只会乖乖在隔壁躺尸,不阻你们发财,小哥你高抬贵手的话,我还可以为你们指出去主墓室的路。」 
 
闷油瓶对我的提议完全不为所动,我知我唯一可以提出的利诱多半是无效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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萌粽神烦心理学XD
看来第一波劝说失败了!
 
5、
 
我扯出一抹笑容,不过因为肌肉僵硬和极为紧张的关系,大概也不会太好看,但至少可以表达我的诚意。 
 
「其实我之前说我醒来就在尸体堆中也没骗你,我不知为什麼会醒来就发现自己已经死了,逼著跟对面墓室的粽子成了室友,之前发生什麼事,我是什麼人,为什麼会在这儿也不知道…..」说到这里我都为自己的无知感到不好意思,只好自嘲地说∶「正式是怎死也不知道。」 
 
「所以小哥你说,这样失魂的粽子可以有多大害?虽然也好像没什麼活下去的必要,但是,小哥,还请你放我一条生路,因为我隐约还记得我有一件事一定要做,大概真的十分重要,重要到令我阴魂不散,死不安宁,既然我起尸了,我希望只少可以想起是什麼一回事……」 
 
「想起了又怎样?」 
 
我被他突然出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就回答∶「想起了就尽力去完成它啊。」 
 
我看闷油瓶还是一脸戒备地看著我,忽然领悟他大概是在想什麼∶「我可以发誓!不是什麼关於复仇或者伤天害理的事,那件事没令我有任何愤怒或者仇恨的感觉!」 
 
然后,想起那被我忘掉的事情时会出现的情绪又涌上心头∶「大概是某个一定要遵守的约定,就算我现在应该守不了约,我也希望至少能想起来,还有,为我的失约和对方好好道歉。」 
 
那种莫名的遗憾和不甘,令我再挂不住脸上的笑容,想举手抓抓头掩饰情绪,却发现关节硬得令动作生硬,唯有放弃,只有静静地看著闷油瓶等候发落。 
 
他看了看我,然后松开了对我的钳制,不是我说,要不是我现在没了血液流动,刚刚被他又捏又按的地方一定瘀红一片,他这凶狠的手劲,去牵大姑娘的手搞不好连人家的手也捏碎了。 
 
闷油瓶放开了我,走到长毛怪尸体旁边,一下就把插在它身上的刀抽了出来,刚刚的一连串混乱让我没看清,现在定下神来才发现那竟然是一把黑古金刀,是多难得的龙背脊啊?!照道理应该是供在刀架上欣赏的,闷油瓶竟然拿来砍怪,都不知是牛逼还是暴敛天物。 
 
他捡起掉在一边的电筒照向我,久未见光的我根本适应不了光度,还好他使用的是散光,要是电筒是最大强度我一定曝盲,但我还是受不了地闭起了眼,伸手就想挡,这闷油瓶该不会想照清楚些,易找目标就劈下来吧? 
 
就在我绷紧了神经的时候,我听到古刀入鞘的声音,我松了一口气,收起武器即是我没有即时危险了,我至少得到了他初步的信任,我感觉到他走到我身边蹲下来,然后一只手就摸上我的脸来,我的触觉不敏锐,感觉不到他手的冷暖,不过还是能感觉到他的手在我脸上来回抚摸,甚至扳著我的脸左右转动。 
 
说实话,一个大老爷被人像调戏小姑娘一样,扳著下巴转来转去是无限的别扭,可是为了取信於他,我只好摆出一副任君鱼肉的模样让他检查个够。 
 
闷油瓶看够我的脸后,手慢慢向下滑,探向我的颈项,我知他是想探探我那早已不存在的脉搏,但被他的手摸上脖子还是令我恐慌,大概是刚刚那大杀招的印象太令人深刻,但相比被扭断颈椎,这动作好像令我有另一种更深层的不安。 
 
就在我搞清楚那是什麼感觉之前,我感觉到光线由我脸上移开,就在这刻我猛然睁开眼,因为闷油瓶竟然摸到我胸口去了!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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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品爆发竟然可以两天都有更新_(:3」∠)_
大家说萌粽的话是什麼触动了闷油瓶没让他下手?
三叔之前的大手卖萌官方赶绝同人梗这里用了一个,看得出来吗?XDDD
 
6、
 
我靠!就算大家是男人,也不会想被胸袭!我好歹是个死人,闷油瓶就不会有什麼忌讳吗?!
 
他其实是想看我胸前的伤口我是知道的,但被另一个人这样检视著胸口,即使是死人也会尴尬啊!
 
我不自在地缩了缩,却被他立即按住。
 
「别动。」
 
他抬头看我,借著电筒的光芒,我才真真切切地看清他的样子。
 
一看我就被震住了,不是因为什麼见鬼的一见钟情,而是他的眼睛太叫人印象深刻,那是和一切都没有联系的眼神,淡然无波,我相信即使是在我生前,也没有见过多少有这样眼神的人。
 
被他一看,我条件反射就立即定住了,见鬼,我都不知老子原来那麼听话,不过,对著这样的一双眼睛,实在令人很难产生反抗的心,更别说这双眼的主人是可以随时秒杀我的狠角色。
 
闷油瓶对我的合作似乎感到很满意,又把视线调回我的胸前,他手重新抚上了我胸前的伤口,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二指奇长,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发丘中郎将的手指?!我首先是为了见到这传说中的手而惊讶,然后感叹自己竟然会知道这种事情,所以说我以前大概真是一个盗墓贼?但我还是觉得自己应该是一个比较安分的人,不会做这样作女干犯科的事情,会知道这些事也有可能我是一个考古的,要不就是一个知识渊博小说的作家?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闷油瓶的手指微微用力地在伤口上按了按,我一惊,难不成他想在我伤口表现二指探穴的功夫,去测试我是不是已经死个透?!
 
我胸口的创伤其实不是特别夸张,就是大约一只手指长度的一个伤口,似是被什麼利器刺穿,放在身体其他地方大约不会太引人注目,偏偏就停在左胸上,想让人误会我没因此而死也不行。
 
接著,闷油瓶做了一个要是我有心跳,心跳一定会漏一拍的动作,他放开了放在我胸前的手,绕到我背后抚摸著,整个动作就似我被他拥入怀安抚一样,我脑袋嗡的一声完全空白一片,本来已经僵硬的手脚更加不知应该怎放,整个人就僵直著任他处置。
 
他的手在我背上上下摸索,很快就摸上了我背后伤口的位置,像对胸前的伤口一样按了按,接著就放开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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