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醒来 作者:summersea21
Tags:
那种以为有希望,转头又失望的纠结我最清楚,或许没有确切想起什麼之前,我还是不应该太一惊一乍地表示自己想起了什麼,没必要让身边的人因我的记忆而起舞。
我跟他们进到店内,一种说不上是什麼滋味的感觉涌上心头,这个地方我是熟悉的,但又有一种我说不出这里发生过什麼。
正当我想四处看看,一直跟在黎簇身边的大黑背凑了过来嗅我的脚,它嗅了嗅我,似乎有点疑惑,有点不知应该把我当什麼,我不怕狗,但我怕它在我身上不知会不会闻到什麼死人气味来咬我。
黎簇似乎也想到这点,发现大黑背走到我身边嗅就喊:「豆丁,回来。」
那只一点也不豆丁的大狗听到他叫唤,摇著尾巴屁颠屁颠地走回他身边。
黎簇说他接手的初期只有狗能使唤,现在看来倒是不假。
他看到我在看著他,於是就跟我介绍一下身旁的黑背。
「这是小满哥的孙子。」
他揉揉大狗的脑袋,不知这狗是怎样生的,明明是一只黑背但样子看上去总是有点蠢。
「老板,你还记得小满哥吗?」
听到这名字,我完全没有印象,老实地摇摇头,梨簇就告诉我小满哥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一条神犬,是我当年计划的一大助力。
他说这些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最后黎簇也只有摊手表示无奈。
黎簇带著豆丁缩到一角去,小花也找到个位置坐下来开始玩电话, 苏万要王盟待在柜台后面,然后他让我坐到一张椅子上,我看了一眼站在书架前的闷油瓶,不知为何看到他在店里的模样我有点隐隐的不安。
「吴老板,你有觉得这里有什麼特别的熟悉感吗?」
老实说,这里的摆设的确让我很有亲切感,我近乎肯定自己一定是在这里待了好一段日子,但记得这些没有令我想起任何与我现在的情况有任何确切的关连,我内心交战了一会,决定还是不把那小小的熟悉感说出来。
苏万似乎没泄气,打算开始催眠,这几天跟这孩子相处起来,我发现在这一群人中他特正面,而且很有耐性,或许是这样的性格才能胜任得了照顾黑眼镜的工作。
对於催眠的程序,我已经很熟悉了,催眠其实也讲求配合,只要我把自己调节好进入催眠的状态,要被引导到「看到」东西的过程并不困难。
我在苏万的指引下闭上眼睛,再睁眼的时候,我看到了过往在这里发生的事情。
有些是平淡无波的日常,我检查货品,王盟在扫雷,我因为没有生意而在躺椅上打瞌睡,还有好几次我还想不起原因的匆匆离开。
但依然没有对上我目前所知的任何情报。
苏万似乎有点累,我们接下来还说好要去楼外楼吃饭,要是他累趴了会很扫兴,於是我示意要他停下来,他似乎也松了一口气,点点头表示结束就退开了。
我抬头,自然就看向闷油瓶,窗外投下的光斑在他身上洒下了一层温暖的光晕,他转过头来,我正想向他微笑,就看到他淡淡地看视著我,然后我看到他开口说话了。
「我来和你道别,我的时间到了。」
(TBC)
=========================================================================
我没有弃坑啊,我只是忙
而且我不是还在填其他坑嘛~
71、
我的心一沉,一阵近乎是要贯穿我脑袋的刺痛炸开,痛得我眼前一白,闷油瓶为什麼要跟我道别?没有时间是什麼意思?是他已经没耐性要这样照顾我吗?
「吴邪。」
闷油瓶在我走神的时候走过来,一手拍在我肩上。
「小哥,你刚刚说什麼?」
闷油瓶看著我,眉宇间流露了一丝不解,似乎是不明白我为什麼有此一问。
难道刚才他什麼也没说?我瞪著他只觉得头痛欲裂,我刚才听到那句话又是什麼回事?是我作噩梦吗?
「吴老板?」
在旁边的苏万这时唤了我一声,我突然想到这是我"看"到的过去,配合我所知道的事情,这大概就是闷油瓶上长白守门之前的场面。
想起记忆的头痛和闷油瓶跟我告别的心慌同时袭击,令我忍不住烦躁起来,可是我的记忆不全,想发作也找不著出力点,最后只好忍下去说了一声"没事"。
看到我们这边的事情似乎告一段落,黎簇由刚刚陪豆丁窝著的角落冒出来,说是他已经在楼外楼订了位置,大家可以转移过去吃饭。
当众人出发到楼外楼的时候,我却感到一丝丝的违和,跟那一直不肯退去的头痛一起提醒我,接下来应该只是闷油瓶陪我走了一路到楼外楼吃饭,而不是现在一样一群人高高兴兴地出门聚餐。
但我提醒自己,那只是我的错觉,要专注眼前发生的现实,於是我堆起笑容虚认著众人的说话,跟他们一起走到楼外楼。
因为头痛,那段路好像比由斗下重返人间还要长,还好老子的忍耐力十足,才抵得住痛楚跟他们哈啦著走到楼外楼,而那些人精们也没有发现我有什麼异样,我觉得自己也可以学学闷油瓶去挑战问鼎影帝。
每一次我想起以前的事情都会头痛,只是没有一次会维持这麼久,其实我也觉得很奇怪,既然我已经全身机能死透透,为什麼还会感到痛楚,虽然粽子起尸本来就不科学,但会头痛这点实在太奇怪,我相信是心理上的反射,既然不存在实质的伤害,我决定努力无视它。
楼外楼就在店子旁边,走过去用不了多少时间,黎簇早就订好了位置,但当服务员来领我们就座时,我却把视线投向店的另一端,刚退了一点的刺痛又再度加剧,我知道那时我跟闷油瓶坐的就是那边的位置。
那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我在没有苏万的帮助之下,彷佛看到闷油瓶就坐在我对面跟我吃告别的那顿饭,另一方面我又清楚地知道现在餐桌上发生的事情,还好我善於同时处理多项事情,加上且我不必进食,成功偷到一点小空隙消化幻觉和现实同时接收到的信息。
那种感觉有点像上课的时候对著老师发呆,一方面你感知到老师在干什麼,另一方面你的大脑却在想其他事情,只有老师偶然的几句说话飘入脑中,你只需要抓紧那几句话来作反应,就可以产做出自己在留心听课的假象,只是这种技巧只需要提防老师突然点名问你题目,现在我却要同时承受著脑袋的刺痛。
(TBC)
=========================================================================
上次的最后一句大家也误会了XDDD
而且没有一个人有其他看法啊?wwww
72、
就像梦境一样,回忆里的时间流逝得更快,就像是快放一样,席间众人才刚开始起筷,回忆里的闷油瓶已经跟我说他要去长白山了。
那时我还不知道他这一别就真是一个长久的不见,还很二傻地叫他要多和我联络,我看著他在回忆中动作轻轻地吃著东,我想起我当时还觉得他吃东西是力度运用的很精准,感觉很微妙而印象深刻,怎麼我跟他生活了那麼久,差不多天天看著他吃饭时没有想起来?
我在回忆中看著他向我道再见,我知道他接下来就是要上长白,要是我当时就察觉把他拦住,事情的发展会不会完全不同?
我坐不住地动了动,差点想站起来,却想起自己并不是在那二十年前的楼外楼,只有制止著自己的冲动,但我的小小动作已经惊动了坐在我身旁一左一右的闷油瓶和小花。
「怎麼了?」
小花停下了筷子看著我,我发现刚刚我不是隐瞒得太好,可是我就是不想在大家的关注之下回想起对我来说可算是相当私人的回忆。
「没事,只是坐久了。」
「让你无聊了?」
我想我现在的情况应该跟无聊相差很大的一段距离,一方面在"看"过往的事情发生,一方面要应对面前的对答,就算我的能处理两边的讯息,但当中带来的情绪让我恨不得其中一边可以按暂停。
「怎会,难得能跟你们见面,我高兴也高兴不及,只是你接下来就要回去,一定要保持联络。」
小花笑著看向我,向我微微的举杯,示意我跟他乾杯。
「下次我把秀秀和孩子们也带过来。」
我用给我的那杯龙井跟他碰杯,小小的啜了一口茶水,就不知我身体吸收了水份之后会不会带点茶香了。
接下来大家高很高兴地进餐,我坐在这欢乐的笑语中,内心有关闷油瓶告别的记忆却没有停止播放。
出了楼外楼的记忆变得断断续续,但我还是一点一滴地记起自己怎样后知后觉地发现闷油瓶告别的真意,手忙脚乱地追在他身后直到二道白河,死命地想拉住他的脚步,但是我其实感觉到他根本不会留下来。
桌上的食物已经清扫得差不多,小花也是时候去机场,於是准备要散席。
我看著小花乘机刮了黎簇一笔,王盟好像喝高了抓著苏万吐嘈他师傅,闷油瓶在我身边跟著他们一起离开,我却独自品尝著在二道白河旅馆时的不安和焦虑,而且更附带著没停止过的头痛。
我看著闷油瓶,虽然知道自己没那胆子,但这刻我真是特他妈的想揍他一拳。
除了因为那头痛之外,还有一种我还不知道的烦躁感,或许是因为我对这段记忆之后的事一无所知,而我唯一知道的最后结局是我再没见过这家伙,我死了。
我不是因为自己的死迁怒闷油瓶,而是一种对之后那些我不知道的岁月中,所发生的一切感到莫名的无措和愤怒,我竟然至死也没有见到他。
我想因为他没出现而生气,但我的理智知道他对此亦是无能为力,结果这些情绪只能归纳成我在生闷气,但是这些情绪都是源自他,我想揍他也是无可口非。
想到这里,我不禁遗憾自己抽不了烟,或者说尼古丁对我起不了作用,要不我还可以抽一根来隐定情绪。
王盟喝高了,黎簇决定要送他回店里休息,要苏万开车送小花到机场,因为机场人多,小花不让我送,我们就此别过。
「吴邪,记得有事可以找我们帮忙,别又一声不响地单干了。」
我忍著头痛对他笑著点头,心想照纪录看那不是闷油瓶的专利吗?我何时染上了他的恶习?
「回来就别乱跑。」
「跑不了。」
我笑著跟他挥挥手,送别了远道而来的发小。
黎簇已经跟我们打过招呼,扶著王盟走远了,我身旁又只余下闷油瓶,他回头看我,然后向前走。
「我们回家。」
声明 :本站内容转至互联网,所有资源版权均为原创者所有.如有侵犯您的版权请与我们联系,及时删除!站内所有作品、评论均属其个人行为,不代表本站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