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同人)【周叶】洛阳王 作者:小乐清水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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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修也不管这话对不对味儿,他只知道不甘人后,“你也是啊,瞧瞧,这才几天,憔悴得都有皱纹了,叫你小周我都不好意思叫出口了,你这上台唱老生都不用扮的。”
“……不会唱。”可惜周泽楷不吃这套啊,他不爱自己那张俊脸,但对它颇为自满。唱和间,他又发现了一个有趣的地方——他的人犯双腿间隆起一个鼓囊囊的包。
东西长在自己身上,笑得太激动站起来了,叶修早有感觉,只是在佯装无事发生,不巧他穿了一身纺绸裤褂,料子轻软,再被绳子一勒,鼓的地方更鼓,终究逃脱不了周泽楷的金睛火眼。
感到禄山之抓挠进攻到大腿根上,叶修吓唬周泽楷,“你敢挠我那儿,就等着给玉玺收尸吧!我把它碾成粉炖汤喝了也不给你。”
周泽楷就在腿根处挠挠,把叶修的话拿来用用,“你不知道在哪。”
“咝……对啊,不知道,咦,你这是相信了?”语气好不惊喜。
“……”
周泽楷一时没了声音,不全是因为被叶修噎到无语,无语过后,他又被叶修多开了一窍,忽然间如仙露灌顶,心内一片澄明,有了算计。既然全天下的人都认定了叶修与传国玉玺的关系,那么,只要叶修一口咬定玉玺是玉玺,玉玺就是玉玺,不管它实际从哪里来。
想通此节,周泽楷道,“嗯,信了。”
叶修有点意外,扭过头去看他,目光深深,似要从他眼睛里堪破真假。其实真信假信,周泽楷自己也搞不清楚,不信的理由很多,真信的唯一理由,大概只有对叶修的直觉,当然,和他有了可以架空叶修的办法脱不了干系。他少有如此不明不白的心境,碰上叶修,什么都变了。
他坐在贵妃榻一侧的圆凳上,此时被叶修的目光斧凿着,也俯下视线来看他。四眸相对,都想看出对方心中所想。
叶修一扬嘴角,一抹笑出来了,“这么容易就信了,你得对自己的宏图大业负点责,要不我再躺几天,你再想想?”叶修精着呢,周泽楷能说信他,肯定是有了别的办法,不和他耗了。而这“别的办法”,不管是什么,唯一可以肯定的是,不会便宜他叶修。
周泽楷扳起叶修的胳膊,一掀,叶修打了个轱辘转,由正面躺滚为侧面躺,又滚回来。
一点也不好玩,叶修瞪他,“不想想了就赶紧给我解开,笑的我肚子都僵了。”
周泽楷扫了眼柜子上的座钟,宣布,“吉时未到。”
叶修把眼一闭,“哦,那等着吧。”
紧接着他肚皮上一空,传来一块温和的压感,把他整个人都吸住了,他又睁眼去看周泽楷,周泽楷连黑眼圈都是无辜的,“帮你揉揉。”
叶修放松下来,揉吧,有人上赶着伺候谁不乐意。
周泽楷的手探进叶修衣服下摆,探宝贝似的在他肚皮上画着圈按摩。别说还真挺舒服,手心指肚都派上用场,力道正好,不痒也不疼,把他绷硬了的皮肉都揉开了。不知道是不是年轻火旺的缘故,周泽楷掌心滚热,像是煨了一个时辰的手炉。
这样的一只手,在同样温和的氛围下,浑然不觉地僭越了,越走越往下,指端伸进裤腰,揉向叶修的下腹。再下可就失了本份了,周泽楷堪堪停住,说不清是胆大妄为还是无心之过,他最长的中指一勾,触到叶修毛躁的发根,再清纯地收回来,继续施展他的好心肠,替人揉肚子。
叶修在这时用浸着舒坦劲儿的声音问了周泽楷一件事,“你说你也老大不小了,这要是在乡下,再过几年都该当爷爷了,还没个三妻四妾,是不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第16章 洛阳王16
不知不觉僭越的还有一个叶修,周泽楷要摸透他了。皮肤被揉得微烫,热度如火种落入灯油桶里一般,哗啦一下扬起来,烧到肌理去,身体里外都无一幸免。他最最轻微的挣扎被麻绳收服了,力气用不在这上面就用到别的地方去了,他生出一种似虚似实的冲动,下身越来越胀,好想让周泽楷往下,再往下,用常年玩枪玩出薄茧的手握住他的宝贝,要是再热热地套弄两下、磨一磨……
一根横梁在四起的幻觉中塌了,断成两截危险地砸下来,叶修惊醒了。这样的惊醒顿时让他对自己产生出带点可笑的警觉。假戏假情,真的唯有周泽楷的目的,他是戏中人,还分不清么,怎么也迷瞪了?
于是他便胡乱问了点什么,想扰一扰气氛,移一移自己的心思。至于问的内容,那就是一个随口的事,他都没有深想。
可看被问到的周泽楷的这副样子——端坐着,两腿自然岔开,两手搁在两个膝头上,正儿八经地想这事儿,他又想戳戳人家。
周泽楷想了半天,直勾勾地看着叶修,“什么难言之隐?”他心里想的是,我要是过几年就能给人当爷爷的话,你现在已经能给人当爷爷了,不是还没有着落么,怎好意思问我。
“你说什么难言之隐?”散漫的笑又在叶修脸上浮现出来,他放松了要逗人都这么笑,“比方说你小时候玩猫,让猫给抓了,小兄弟一直软趴趴得不办事……”
周泽楷听了这个破“比方”也不恼,木着一张脸,似是在回忆叶修的“提醒”是否真有其事,数秒后笃定地道,“不养猫。”
谁问你这个了,“那养哈巴狗养小老鼠啥的都算。”叶修誓要替周泽楷将儿时惨剧编排到底。
“……”
周泽楷把叶修往外推,推出一个人的空位,脱了鞋,紧挨着叶修躺下来,又抢了他一半的枕头,枕舒服了才说,“你忘了……”
然后没了下文。
忘了什么啊,叶修了解周泽楷的说话习惯,耐心等待,可等了好久,他还是不知道他忘了什么,周泽楷没说完整的话就跟闺阁淑女似的,进了门就出不来了。叶修偏头一看,看到周泽楷高挺的鼻子和紧闭的眼,胸部规律地一起一伏,双手交握放在肚子上,已然是睡熟了。
好吧,睡吧,叶修又把头偏到另一侧。窗棱上落下一只杂色的鸽子,抖擞着羽毛,扑落旅途的风尘。
贵妃榻不大,躺两个两人很挤,叶修一边胳膊悬了空,好在周泽楷小憩的时候倒很老实,没挤他,没一刻钟,叶修也这么睡着了。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周泽楷先行悠悠转醒,这一觉睡得很短,却很富足,他灵活地翻了个身面向叶修,胳膊竖起来支着脑袋,这才发现叶修也睡过去了。
等到叶修睁眼,就是被这张凑到跟前来的脸给盯清醒的,甭管妍媸,这人睡醒了看到的不是睡前所见的图景,都得像被扎了一下似的。
谁知道他这样姿势了多久,叶修仰视他俯视,俩人大眼瞪小眼,瞪到座钟报时声响起,响完,周泽楷终于开口了,“那天,我硌到你了。”
“嗯?”叶修搞不懂他在说什么,话的内容和时机都突兀死了。
周泽楷才不会解释,下榻来给叶修松绑,叶修身上一松快,自己一琢磨也明白了,立时哭笑不得,周泽楷还没忘睡前那茬呢,这是在告诉他,别忘了,那天可是你说的,我的玩意儿硌到你大腿了,我举不举,别人不知道,你能不知道?
周泽楷没管杀不管埋,叶修躺了几天,腿发软,路都不大会走了,他就搀着他在三间通房里绕了几圈,练腿。叶修搓绳结部位的瘀处,款爷似的喊周泽楷帮忙,周泽楷也照办了。
绳子旨在限制叶修行动,捆得不紧,正因如此,那淡色的痕迹要不小心叫下人们瞧见了,更说不清了。
一通忙活过后,到了见真章的时候,周泽楷让叶修坐,自己也坐,叶修心道来了,屁股挪过去上,明面上没反应地享受久违了的自己喝茶吃茶果的“乐趣”。
弥勒榻上置一炕几,二人分坐两边,若同时依凭着炕几,一人的嘴就会贴近另一人的耳朵,是个合适谈心的距离。
“给我造玉玺。”周泽楷开门见山地道,以他的口气,商量和胁迫区别不大,他说毙掉谁,也是这个调子。
都是明白人,周泽楷相信只要这么一说,叶修就能猜到他的连串计划。换了别人说不定会借着他言词间的漏洞装傻充愣,相处了一阵下来,他知道叶修不是这种人。
果然,叶修大大方方地替他把潜台词说完了,“然后再大肆宣扬玉玺已由我手中归入你周家,周家真是天命所归。反正除了叶修之外,谁知道玉玺在哪、长什么德行,我说的没错吧?”他用茶盖刮着茶汤面,故意说的抑扬顿挫,引人神往,仿佛天下已被摊成一个煎饼,就在眼前,等着周家上前去拢起来吞下。
周泽楷闻言用眼睛笑了一下,却不是在神往,似乎叶修如此理解他的意图更值得他眼前一亮。
叶修的脸有点苦,无奈又没招地苦,“我能潇洒地砸了杯子说爷爷不干么?”
“能。”周泽楷真挚地望向他,“但是没用。”
“哦,我想也是。”叶修说。
按照周泽楷原先的习惯,他应该把江波涛叫进来,趁热再给叶修一锤子,而江波涛会把金条银票准备好,放到一口箱子里,上上锁,把箱子推倒叶修眼前,并晃晃钥匙——事成之后,这就是你的了,再加上周泽楷之前的许诺,保他和全家无事,多丰厚的一分报酬。周泽楷没这样办,一来江波涛并不清楚玉玺的真实用途(或是清楚装不清楚),多一人知道造假玉玺多一分事端。二来,别看叶修总是张口闭口钱啊钱的,可你要给他点钱,他也只会给你做钱能办到的事。要论收买人心,直接点银票是收买下等人的下等法子。
叶修不是好做无用功之人,接着直截了当地道,“命都存你那儿了,我还能说什么,不过,我有条件的。”
周泽楷准备好耳朵,看看叶修能把他当成怎样的冤大头。
“在洛阳不行。”
这是哪门子条件,“怎么?”
“传国玉玺是什么年头的东西你也知道,说是灵物也不为过,不是随随便便就能造的,你总得把它请出来见人吧,万一到时候被够眼力的人看出是假的,你丢人丢到英吉利去了,够人尽情笑话三年的。”
你还知道英吉利,不过叶修所言却是关键的一节,周泽楷甚至想到,玉玺造出来也不能接着就放走叶修,至少要等到他父亲效仿前大总统顺利……顺利登基以后。
“那就看你本事了。”
叶修呷口茶,行家的派头不显自来,“我从来没造过假,但造假的本事嘛……我就谦虚一点认个天下第二吧。”
不管是真捧场还是真好奇,周泽楷自然要问天下第一是谁。
叶修答曰,“二十年后的我。”
“……”
周泽楷被他的话推搡着,不禁想二十年后的叶修会变成什么样子,那二十年后的自己呢?会身处何地,身边又有谁伴着?
他正出神,听到叶修又说,“可就我这天下第二的手艺,有些事也没办法,你得先找个有灵气的地方,有灵气的地方蕴出来的假才真。”
周泽楷的神回到当下,有灵气的地方,又不能太远,有了,他想到一个适合的去处,“云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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