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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之阿香的伪装日记 作者:纳兰书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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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情有独钟 甜文 民国旧影

  大小姐听大少爷口气着实可怜,后背衬衫上还留着干涸的血痕,又开始心疼起来:“姐姐昨天一夜没睡好,总想着是不是打重了,快把这件破了的衬衫换了,一会儿等苏医生给阿诚看过,让她给你也看一下。”
  矮油,我真是从来没见过大少爷如此哀怨的眼神。给阿诚看过……给你也看一下……大少爷你在这个家里的地位算是完了啊。然而看着大少爷不顾自己的膝盖已经肿起老高,小心翼翼照顾阿诚哥的样子,我觉得就算大小姐不这么说,他在家里的地位也已经完了呢。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
 
  没过多久,楼下传来了门铃声,我连忙去把苏医生迎上来。见苏医生来了,大小姐和大少爷都站起身,苏医生赶紧用热水洗了手,然后从药箱里拿出体温计,伸手去解阿诚哥的睡衣扣子。大少爷突然“哎”了一声,然而……已经晚了,从阿诚哥敞开的领口里,每个人都看到了锁骨上那颗虽然已经有点褪色但仍算得上娇艳欲滴的小“草莓”。
  明楼,想不到你是这样的长官来着……
  苏医生一脸暧昧的神情回头看了看大少爷,我默默捂住脸好遮挡笑意,大小姐则咬牙切齿地叫了一声“明楼!“,抬手在大少爷的胳膊上也给他种了一颗“草莓”。
  明长官一世英名扫地,揉着胳膊不敢作声。
  阿诚哥的体温已经升到38度,苏医生试着叫了他两声,阿诚哥模糊地应了,眼睛微微睁开,显得有点儿茫然。苏医生示意大少爷把他扶起来,又用听诊器听了听心肺确定没有杂音,道:“昨天是不是发生什么事儿刺激到他了,他现在身体很弱,需要长时间静养,情绪太过激动对他的恢复不利,要尽量避免。“
  大小姐刚要答应,正倚在大少爷怀里的阿诚哥看到大小姐也在,挣扎着要坐起来,大少爷忙一把按住他,道:“阿诚,没事儿的,我跟大姐已经说清楚,都过去了。”
  阿诚哥这才放下心,深吸口气勉力道:“大姐,对不起……”
  大小姐忙上前拉住他的手,道:“阿诚,你们没有错,也不用跟我道歉,姐姐可是这辈子都再不想听到你说‘对不起’了。”
  阿诚哥微笑一下,靠在大少爷胸前又昏昏沉沉起来。
  苏医生见状也不多问,给阿诚哥挂上点滴,加了些退烧的药物,嘱咐我们仔细照料,有任何情况马上给她打电话,就告辞了。
  大小姐见本来已经稍有起色的阿诚哥又病得不能下床,大少爷在小祠堂跪了一夜,膝盖肿了走起路来一瘸一拐,还楼上楼下地为阿诚哥忙活,又心疼起他们来,不光允了让大少爷搬到阿诚哥隔壁,还揽过了做饭煲汤的工作。
  然而,大小姐生在豪富之家,向来十指不沾阳春水,又哪里会做饭煲汤,说来说去这些都是我的活儿。而允了大少爷搬到阿诚哥的隔壁,就等于允了大少爷搬进阿诚哥的房间,虽然一开始大小姐还颇感别扭,但看着看着,也就习惯了。
  如果日子一直都能这样过也算得上和谐美满,只可惜……南京那边传来消息,新任特高课课长即将赴任。 
  我听到这个消息,脑子里只有一个liao(一声,东北话方言词,跑的意思)字,大少爷的意见也非常明朗,问我之前小少爷用过的撤离路线是否可以随时使用。我道:“当然,大小姐前两天说过公司里的事情已经处理得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只需要一个掩人耳目的理由。“
  大少爷当机立断,道:“就说阿诚的身体不好需要休养,我们决定回苏州老家待一段时间,等我们到了苏州,确定甩脱跟踪就直奔南京。”
  终于到了要离开上海的时候,大小姐对此早有准备,干脆利落地把随身物品打包好,大少爷则负责收拾他和阿诚哥的行李。我见大少爷在书房里忙着,就到二楼去看看阿诚哥有什么需要,没想到他交给我一个跑腿的任务:“阿香,能不能帮我个忙?”
  我道:“没问题,你说。”
  阿诚哥从床头柜里拿出一把小钥匙递给我,道:“这是我在汇丰银行的保险箱钥匙,现在我和大哥都不方便去那儿,你帮我把里面的东西拿回来,好吗?”
  我去了,保险箱里空空荡荡,只有一个薄薄的信封。我找了个大少爷不在的时间把信封交给阿诚哥。阿诚哥打开看了一眼,拉开床头柜的抽屉准备锁进他的公文包,我实在忍不住问了一句:“阿诚哥,一个信封为什么还要单开一个保险箱啊?”
  阿诚哥笑了,道:“这可是我的全部身家。”
  我马上露出一副好奇得要死的神情,阿诚哥收回手道:“看在你没有落跑的份上,给你看一眼?”
  我狂点头,阿诚哥把信封递过来,我小心翼翼撑开口,从里面抽出了……一张20万美金的瑞士银行记名支票……
  我还能说什么呢,这当下属,也分给谁当啊T-T
 
☆、兵坑坑一个,将坑坑一窝
 
  明天就要离开上海去苏州了,可我完全高兴不起来。
  上午找我师兄拿之前从他那里“打劫”的东西,师兄见我一脸阴云密布问我怎么不开心,我道:“因为我有一种强烈的不祥感。”
  田丹姐在一旁听了很好奇,道:“你又要跟上次那些人出任务吗?”
  我作痛心疾首状,道:“对。”
  田丹姐道:“我觉得那位明先生人不错啊,谦和礼貌,即使受了伤身手依然很利落。”
  我叹了口气道:“然而据我观察,跟明家合作倒霉的几率跟正面遇到几个他们家的人成正比。如果一个,只要不是老三,这次任务还能顺利完成;如果两个,你就危险了;如果三个……“我记得,在同一个任务中跟明家三兄弟都见过面的似乎只有王天风……
  师兄迅速抓住了重点:“你这次不幸遇到三个?“
  我望天:“是呢,一个是女眷,毫无战斗力,经实践检验证明还喜欢坑队友。另两个倒都是内行,你们见过那个上个月受了伤,好不容易好了点儿现在又病了,战斗力起码打五折。还有就是他哥,和我。“
  师兄用同情的眼光看着我,道:“我还想着你跟我要这么贵的东西,虽说是亲师兄妹也不能分文不取,听你这么一说倒觉得可怜,那就勉为其难送你吧。”
  我呸,那东西是你的么?真要论起来倒应该是田丹姐的,你俩现在也没结婚,人家还没说话呢凭什么你收钱?
  拿了东西往回走,一进家门我就吓了一跳,大少爷蹲在大厅里正在摆弄三支卡宾枪,旁边扔着一堆牛皮纸,所有子弹都已经拆出来装进了弹匣。我小心翼翼挪过去,道:“咱……不走了?”
  大少爷很淡定地道:“情况有变,我们必须马上离开。你赶紧收拾一下,十分钟后出发。”
  我长出一口气,道:“看这架势我还以为你打算跟日本人拼了呢。“
  大少爷瞪我一眼:“快点儿!“
  我不需要撤离,只是送大少爷一家到南京而已,所以没有行李,带好枪和弹药正要出门,忽然想起了小少爷敬爱的老师……又转回去迅速按照“战备水准”收拾了一遍,所有该带的不该带的都带齐,心里才稍微踏实。
  真的是被他们这一家子坑怕了。
  十分钟后,车子安静地开出了明公馆大门。
  大少爷亲自开车,我、阿诚哥和大小姐坐在后座,窗帘紧闭,从外面乍一看去就好像大少爷独自出门一样。三支卡宾枪藏进了车后座的暗格里,两只小手提箱整整齐齐塞在座位后面,我看了看一反常态穿着平底鞋的大小姐,又看了看脸色苍白、强自支撑的阿诚哥,深刻觉得我们这一路大概太平不了。
  果然,大少爷告诉我决定提前撤离的原因是特高课里有人在火车站袭击事件中发现了疑点,可能很快就会追查到我们身上。我听了也只能沉默,那次在火车站的行动本来就很仓促,能过了这么长时间才被人当做突破点已经很不容易了,我现在只希望特高课的人能尽量蠢一点,毕竟从上海到南京有300多公里,开车需要5、6个小时。
  而我们的好运只持续了三个小时多一点,当时在苏州和无锡之间,天已经擦黑,又下起了雨,大少爷不得不放慢车速,结果一个日本兵小队追上了我们。一场混战下来,我和大少爷、阿诚哥联手消灭了这个十人小队,但枪战的动静很快就会引来更多的敌人,我们的车也太过显眼,唯一的选择就是弃车迅速逃离现场。
  此时距离南京还有200公里,躲在一片小树林里、被雨浇得浑身湿透的我连骂街的心情都没有了。缓过口气,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检查队员状况,大小姐从来没这么挣命地跑过,此时正坐在地上喘着粗气,精神状态倒是还好,大少爷一路带着阿诚哥,体力消耗较大,阿诚哥自从我们停下来休息就没说过话,大少爷问他问题也只是“嗯”“啊”的答应。
  当一个平时还算活泼的人突然这么消停,连大少爷受没受伤都不问,这意味着什么简直显而易见。我皱着眉头过去冷不防把手放在阿诚哥额角,不出我所料,他又开始发烧了,而且热度不低。
  现在,有完全行动能力的人,只剩下我和大少爷。
  我们两个迅速盘点了一下剩余物资,□□人手一支,三支卡宾枪,弹药已经有限,现金若干,其中有部分美金,剩下就是护照和一些重要票据,被大少爷收在他的腰包里。行李全部丢失,那些都是身外之物没了也就没了,最关键的是,我们急需一台车。200公里,我们不可能冒着雨走过去。
  所幸我们不远处就有一条公路,现在已经入夜,车流量不算很多,基本一会儿一辆的节奏。大少爷的意思是我们硬抢一台,我白了他一眼,道:“硬抢?持枪抢劫?我们才弄出了那么大的动静,靠两条腿能跑出多远,这边一响枪用不了多久日本人就追上来了。”
  大少爷道:“那你说怎么办。”
  我心念一动,道:“我有办法了,等一会儿你跟着我,我负责抢车,你帮我料理司机。”
  大少爷道:“就你一个人?不安全,算了吧。”
  看不起女孩子怎么着?我没理他,站起来把已经湿透的衣服全部裹紧,露出身体的线条,然后找了一棵断掉的树桩,用里面的水认认真真地洗了脸。
  大少爷没明白我的意图,道:“你去抢台车还要梳洗一下?”
  我道:“我是要去拦车。“
  大少爷表示怀疑:“下雨天,荒郊野岭,看到一个女孩子出现在路边,谁会毫无防备地停车啊?”
  我不禁扶额,看了看坐在旁边的大小姐,大小姐也是一脸恨铁不成钢。大少爷你果然是在上流社会待得太久了,还谁会停车?性别男爱好女的臭流氓都会停好吗!
  当我第五次从树丛里楚楚可怜地跑出来对单身男司机挥手的时候,车停了,我满脸感激地坐进副驾驶,直接用枪托照着那个手指尖已经搭在我腿上的中年猥琐男的太阳穴来了一下。大少爷把那个猥琐男从驾驶座拖进树丛,我把车靠路边停下伪装成有点问题需要修理的样子,方便阿诚哥和大小姐上车。
  临走前,我赏了那个猥琐男一颗子弹,第一,他会是暴露我们行踪的线索,第二,活该他遇到了心情不好的我。
  车子重新开动了,阿诚哥已经烧得昏昏沉沉,额头摸上去烫手,可我们没有干衣服可以替换,也不可能停下来买。我对大少爷道:“那个美国公司每周三、四有航班前往新加坡,今天是周三,我们必须在十二点之前赶到南京。特许通行证已经被寄放在机场管理处,到了就可以马上拿到。“
  大少爷将速度提高到路况允许的最快,道:“那阿诚怎么办?他这个样子我怕他坚持不住。”
  我道:“我有办法,交给我。”
  大小姐抱着半躺在她怀里的阿诚哥,急道:“你有什么办法,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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