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雄教条 作者:楚國國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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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虾头!是不是你!」巴基一看到佐拉博士,双眼中仇恨的目光几乎要变成刀子刺过去,他还记得就是这个变态在自己身上各种乱搞,弄得他现在还浑身隐隐作痛。
「不不不跟我没有关系啊!我招惹谁也不敢招惹他!」
佐拉博士像是触了电一样往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
他还记得那个厄斯金的跟班,当年一路杀出施密特的军营的疯子刺客,他可是一个虚弱的科学家,他才不跟那种危险的家伙打交道呢!
红骷髅站在天桥的另一边,脸上带着胜利者的微笑:
「抱歉,队长,但是如果我得不到那个小刺客,你们也不会得到他的。」
「站住!」巴基扯着嗓子在红骷髅的背后狠狠的叫骂,「你给我把话说清楚!」
回答他的是红骷髅头也不回的背影还有捧着车钥匙溜的比谁都快的佐拉博士。
「巴基我们必须走了!这里要爆炸了!」
史提夫必须要紧紧抱住巴基才能让他不要脑子一热转头冲回火海里。
「放开,史提夫!我们不能丢下恩佐!」
「然后你要让我眼睁睁地失去仅有的两个朋友嘛!」
史提夫陡然拔高了嗓音,话中受伤的感情让巴基的挣扎渐渐弱了下来。
他当然知道自己这一去可能除了送死以外没有任何用处,恩佐可能已经被杀了,或者已经自己逃出去了,又或者困在什么没人知道的角落等死……一想到最后一种可能巴基就觉得好像有一双手扼住了他的脖子。
让他从头开始一点一点的感受到死一般的寒冷。
他还没有弄清楚自己到底为什么会把「喜欢」这种感情连结到恩佐身上,他甚至还没有试着跟对方坦白交往看看,他还没有请他吃约定好的鸡翅作为照顾史提夫的报答。
他什么都还没来的及做,然后他就要永远失去恩佐了?
巴基的头脑一片混乱,身体却遵守着史提夫的命令从钢筋上爬了过去抵达相对安全的对面,然后他的目光往下移动,在下层的空中走廊看到了那个人──
「恩佐!」
那个家伙还活着!这凶残的手里还拿把枪呢,浑蛋!
「恩佐!快过来!」
但是不管他怎么喊话,对方看起来都没有要移动的意思,巴基才意识到恩佐所在的那一层并没有任何连通到这一侧的梁柱或者支架。
「史提夫!」他转向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莫名其妙变得似乎超强的竹马,「恩佐在那,我们得救他!」
「喔我的天!」史提夫也看到了烟雾后头端着枪的恩佐,但是他什么也做不了。
在他能做什么之前,红色的火焰就吞噬了一切。
就在他的眼前。
剩下的只有一封格式化的悼念信,发给每一个在战争中阵亡的士兵家人,完全一样的内容、一样的措辞,不同的只有在信件开头处的姓名。
这就是他们的朋友,恩佐米尔斯留下最后的痕迹。
一直到巴基把那封信从史提夫手里抽走,仔细地抚平夹进一本书里,他才知道自己已经快要把信给捏成一团废纸了。
「我不会把它寄出去的。」
巴基在自己的铺位上拆组俘虏们逃离时顺手从九头蛇那里偷来的精良步|枪,仔细的擦拭、保养、组合,细腻的程度让史提夫觉得自己的脊背有点发凉。
「至少在我把那颗红脑袋爆掉之前,不会寄出去。」
透过准星看出去,巴基觉得自己已经看到十字标记中的目标是施密特恶心的脑袋。
──恩佐米尔斯是以命换命死于狙杀九头蛇首脑施密特的大英雄。
我救不了你,但是我可以帮你完成一直以来的梦想。当个大英雄,被写在教科书里,然后我会帮你挑一张特别帅的照片提供给出版社。
你说这样好不好呀?
***
同在义大利,现在已经被列为城市古迹的奥狄托雷庄园地下密室中,同样有另一群气急败坏的刺客们在彻夜忙碌着。
为了抢救他们命悬一线的兄弟。
转职第二十二步
「我们的药品快要不够了。」
「那就想办法去弄过来,医院、药厂、零售店……随便都好!」
「天呀,真不敢相信他竟然真的把自己玩死了!」
「严格说起来并不能算是玩死,因为我们正在抢救他呢。」
「是啊,可是我各种想要放弃治疗你知道吗?」
我超级想要大叫一声「闭嘴!安静!」但是不管我怎么努力都喊不出声音,事实上就连吸气我都觉得喉咙还有肺部一阵抽痛。
「喔不,他要醒了,他要醒了!麻醉剂,谁给我一针麻醉剂!」
「我刚刚才说过,药用光了。」
「什么?那现在怎么办?他要醒过来了!他会痛到死的!」
「呃……往他头上来一下?」
什么往我头上来一下!我往你头上来一下你说好不好!
有一群人在说话,其中一个人的声音听起来都很耳熟,我还感觉到有好几双手正在我身上各处轻轻地碰触,有些地方一被碰到就有麻麻木木的刺痛感,有些地方一被碰到就像是火烤一样热辣辣的痛。
等等,火烤?
我记忆里的最后一刻是炙热的温度,还有四面八方席卷而来的爆炸轰鸣声,我以为在那种情况下应该是必死无疑的,怎么会……
有人救了我,谁?
九头蛇?还是圣殿骑士的人?
不不不,那个声音我是认得的,有点久没有听到了但是我绝对是认得的……
「喔,他在挣扎,是不是真的很痛啊?」
「我猜是吧,要是我的话肯定觉得很痛。」
「这样啊,那给我拿块砖过来……别,拿那块大的!」
等等,不会真的要用板砖敲我头吧?
快住手!住手!
我几乎可以感受到砖头划过空气带动的风,而那阵风正在接近我的脑袋──
「别……别……」
别打──!
我的生命吶喊并没有抵达彼岸。
我现在有点怀疑是不是组织觉得我叛变了所以才让这些人来收拾我的。不然哪有这种「麻醉」的方式啊!
感谢老天在我挨了三次板砖之后终于有人给我打麻药了。
我也终于有机会看看究竟是谁如此丧心病狂,等我好了之后肯定也要让他尝尝正义的……正义的伙伴都是滴水之恩涌泉相报的……
「呃呵呵呵,大姊……好久不见。」
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让让大姊「尝尝」什么东西。
「叫『哥』,小浑球。」
一拳招呼到我下巴上,差点让我直接倒回床上再「麻醉」一次,我立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且诚恳的改正:
「是的大哥,对不起大哥,谢谢大哥。」
「嗯。」
大哥这才点点头,我也不知道他满意还是不满意。
说真的我现在除了乖乖当小鸡仔窝在鸡窝(病床)上以外,我连话都不太敢乱说。说起来,小时候在刺客农庄里,所有姓米尔斯的人加起来都比不上一个大哥对我的威摄力来的大。
小时候我不懂事,只觉得就算是女刺客,别人家的姊姊不训练不做任务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香香软软的,就只有我家大姊训练的的时候是撒旦,不训练的时候是恶魔。
「给我叫『哥』!懂?」这是我小时候和她……喔不,是「他」,最频繁的交流,而且这种交流通常伴随着拳头。
不过他真的很厉害,据说是我们这一辈里面最有潜力成为「导师」的刺客。也因为这样他在我开始训练之后没多久,就离开庄园不知道往哪个据点住扎去了。我得承认,当初我敢在老爸面前大声宣布「我将来要当个英雄!」有很大的原因是因为头顶上最恐怖的阴影离开了,胆子也跟着肥了。
然而事实告诉我们,出来混就是要还的,我现在又撞回「阴影」的手里了。
「战略科学团,部队的名字很酷炫嘛。」
大哥手里把玩着两片金属片,我一眼就认出来那是我的兵籍牌,只不过除了姓名还有血型,最重要的社会安全号完全是胡扯来的。
「呃呵呵。新成立的单位,比较不一样。」
我觉得自己的脸现在肯定笑得像白痴一样。但是我控制不住啊!要是不笑成这种僵硬的样子我都怕自己会哭出来啊!
「不错啊,都敢玩逃家了。还参军报国,真是个年轻有为的爱国青年啊。」
「呃呵呵。保……保卫家园,人人有责。」
我试着打哈哈把话题糊弄过去,但是在大哥随手把我的兵籍牌抛出去,直接砍进阴影里吱吱叫的沟鼠脑袋里之后,我只能吞了口口水低下头,大口呼吸都不敢。
「如果我们不遵从刺客的教条,那么我们就什么都不是──三个最简单不过的规则。」
我低着头看不见大哥的眼神,但是我仍然可以感受到那种批评的目光瞪在身上令人浑身发毛的感觉。
「我觉得你大概已经忘记了。」
「不,我没有。」
「是嘛?」
「是的!我可以现在就一字不漏地背诵出来:第一,不进行无谓的杀戮(Stayyour blade from the flesh of an innocent)第二,隐藏行迹(Hide in plain sight)第三,不要危害兄弟会(Never compromise the brotherhood),看?我记得的!」
我从大哥的眼里看到自己的倒影,挺凄惨的,全身都裹着绷带,头上还明显肿了一块。除此之外我还看到一丝讶异,我猜他大概一辈子没有想过我还有跟他硬脖子大小声的一天。
哇喔,我得承认一但这么想,还挺有快|感的!
「不错,你确实背得很熟。」
看着大哥不太甘愿的点头,我越觉得即使能被多打几下也是划得来的。
「但是你做到了几项,你还记得我们是被要求要『遵循』教条而不是『背诵』教条吗?」
我张了张嘴,没有来得及说施密特肯定以为我已经死了,现在我不会危害兄弟会,以后我会更谨慎小心行事,大哥就直接在我之前开始列举我所有的违规行为:
「你参与了战争,但凡有战争的地方必定牵扯无辜之人的鲜血。被要求遵命行事的士兵,你认为就因为他们没有身穿盟军的军服,所以你可以毫无愧疚的取走他们的性命。
你或许会说我们的祖先确实参与了美国独立战争,但是他们不是为了一个阵营而战,他们是为了我们一贯的信念──保护人类的自由意志,为受到压迫的人而战。
这也是现在,此时此刻我和其他人在这里,可以救你一命的原因,就在义大利有十数座集中营,关押着纳粹认为种族劣等的或者对元首的伟业有不良影响的人们。我们已经捣毁了三座,就在我们救治你的时候,我们其他的兄弟姊妹还在解放那些无辜的受害者。
你呢?伟大的──有远见的──思想革命的恩佐先生,你做了什么?你把刺客的存在直接展现给一个疯狂痴迷于超自然力量的□□者,他手里现在不但有一个我们不理解的宇宙魔方,还有伊甸碎片之一,在他见识过这些文明遗物的能力之后他会不惜一切代价去得到它们!这比让碎片落入圣殿骑士的手里还要更可怕!圣殿骑士当中至少还有一些人他们有理智,施密特?抱歉没有!我现在一点都不想去回忆美国政府搜索刺客这件事,这让我很想直接掐死你。
所以别让我对你重复第三项,直接谈谈你的新朋友──叫什么来着?罗杰斯还有巴恩斯?他们已经完全疯了,尤其是那个巴恩斯,他几乎在屠杀每一个九头蛇基地──用你的名义──为了你可笑的──幼稚的──英雄梦。
老天!给我一个到现在为止还没有弄死你的理由好吗?」
有一段时间,我什么都说不出来。
当我终于可以开口的时候,我问了一个自己觉得还挺关键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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