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玉郎脸上的尴尬这才不见,还准备继续躺平也睡个午觉,可还没扭过头去,看着胡小祚那张脸,他又顿了顿。
之前没细看,现在这么一看,长得还挺可爱的嘛,特别是这嘴,粉粉嫩嫩,单看还以为是哪个姑娘的呢……江玉郎心中嘟哝着。
看着看着,他也睡着了……
一觉醒来也快天黑了,江小鱼进来和他们闲聊了会,入夜,他们就又吃起了晚饭来。
江小鱼见吃得无聊,又叫来了两壶酒,胡小祚一直就挺好喝个两杯的,正高兴着,看一旁的江玉郎连酒杯都不碰,他就轻撞了下他的肩膀:“喝一杯嘛,反正明天也无需一大早就出发,醉了就醉了!”
江小鱼也连忙起哄,拿起酒杯塞到江玉郎手里,“来,为我们逃出萧咪咪那个女色魔的魔爪干一杯!”
胡小祚也笑着举起酒杯,见他们都如此了,江玉郎又哪还好意思说不喝,于是只能勉强地跟着一同举起酒杯。
吃着喝着,胡小祚和江小鱼也不知是不是见江玉郎怎么都放不开,就一直起哄着让他喝,于是那两壶酒,没一会就搞定了,江玉郎也喝开了,越喝越顺口,等着江小鱼再多叫了壶,他都能不用起哄就和他们一同举杯共饮。
不过也就三壶而已,他们也知道喝多了并没有好处,吃完喝完,胡小祚和江小鱼都没啥醉的感觉,倒是江玉郎,怕是原本就不胜酒力,最后他虽也不至于醉,可明显能看得出,和他平常那冷静的模样还是不同的。
等着店小二来收拾好了饭桌,胡小祚见着吃饱喝足,也是时候洗洗睡了,便直接吩咐那店小二送两桶热水来。
> 江小鱼还未走,指着他们手中的锁链,笑道:“哈哈,你们这样怎么洗澡?”
胡小祚看着那锁链,也烦躁了下,不过脑中突然就闪出了个想法,没搭理江小鱼,继续吩咐那店小二:“那你便再多弄个浴桶进来,然后再提个四桶热水进来。”
那店小二挠了挠后脑勺,只能应了声,最后更是带着异样的眼光瞟了眼胡小祚和江玉郎。
江小鱼见着那眼神笑得更起劲,胡小祚瞥了他一眼,他才摆手:“不说了不说了,我也得回房去洗澡睡觉了。”
说完,他便回了他的房间。
胡小祚见着用手撑着脑袋坐着的江玉郎,笑着推了推他:“你该不会是才喝这么点酒就醉了吧?”
江玉郎赶紧坐挺了些,摇了摇头:“我不过是有些困了而已。”
胡小祚看他那模样,笑了笑,江玉郎瞥了他一眼,他才敛了敛,等着那店小二抬进了个浴桶,又再提了四桶热水进来后,胡小祚才开口:“没办法了,被这么锁着,也只能一起洗澡了。”
江玉郎也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
用着单手把衣服脱了后,胡小祚倒是没什么好害羞的……和男子共浴很多次这事他会告诉江玉郎么?
不过江玉郎也不知是喝了酒的关系,还是真的不太习惯这场的赤|裸场面,也或者都有,等胡小祚利索地脱光后,他才磨磨蹭蹭地开始脱衣服,且脸颊泛着浅红,明显就是不太自在。
不过他那磨蹭的模样看在胡小祚眼里却是别有一番……咳咳,正常嘛,要是他也利索些,还有几分光明正大的感觉,可他这般磨蹭,倒给人一种故意诱惑的感觉。
胡小祚吞了吞口水,为了避免下腹的异样被他瞧着,赶紧抬脚跨进浴桶里。
可他忘了,他和江玉郎此时是锁在一起的,中间那锁链还长不到哪去,于是他如此大的动作,直接就让那还单着脚脱裤子的江玉郎往一旁倒去,倒的方向也正好是胡小祚前边那江玉郎的浴桶,由于江玉郎没准备,整个一个倒栽葱就栽在了浴桶里,露在外边的就只剩下被胡小祚扯着的一只手以及两条长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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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JQ要开始的前夕还是求撒花……
☆39、绝代双骄
看着江玉郎边奋力地用一只手扑着水,另外一只手被他扯着挂在浴桶边,两只脚还拼命地但又没什么作用地晃着,胡小祚嘴巴微张,很好地表现了什么叫“呆滞”。
不过他也就是呆滞了那么一下子而已,很快地回神,立即冲出自己的浴桶,然后再跑到江玉郎那浴桶边,双手往下一捞,抱住江玉郎的腰就往外拔。
胡小祚的力气自然不是凡夫俗子可比的,他很快地就把江玉郎从他那浴桶中“拔出”,可江玉郎还未落到地面时,他却被江玉郎挣扎时所抖动出的水给滑了下……
胡小祚就算是个妖精,在他完全没准备且连马步都没扎稳的时候,如此一滑,他还是躲不过摔倒的命运的,更别提他此时还抱着一个江玉郎。
胡小祚狠狠地摔在了地上后,脑勺着地时的痛楚还未来得及蔓延,又有一个重量狠狠地压上了他,他的后脑勺又再次着地……江玉郎倒下来时,很巧,他的嘴直接撞上了胡小祚的嘴。
要仅仅是如此,胡小祚认为这个摔还算值得,起码亲到了美男不是么。
可现实是残酷的,江玉郎刚在浴桶里早就喝了一大口的水,此时那么一摔,他口中的水自然就会喷出,他的嘴却又被胡小祚堵住了……
幸好,胡小祚感受到了有一丝水流过自己的嘴唇,在那水就要冲进自己口腔时,他一个激灵,双手一推,江玉郎就直接被推起,可他又忘了,他们的手是锁在一起的,于是胡小祚也被扯着坐起。
最后,江玉郎还是喷了胡小祚一脸……
胡小祚无力了,呆呆地坐在地上,任由脸颊以及发丝上的水慢慢地往地板上滴去。
江玉郎愣住了,刚刚短短的几十秒内,他有种快要死掉的感觉、有亲了别人嘴唇的感受、有喷出洗澡水时的畅快、还有手腕被扯来扯去的疼痛。
只是这些感觉都不足以和他现在的尴尬相比,尽管他也很狼狈——全身滴着水,一只脚还挂着裤腿,但是他还是能意识到,他刚刚不仅和胡小祚亲了,还喷了他一脸水。
尴尬地抓过一旁的衣服,轻轻地靠近胡小祚,用着右手帮胡小祚擦了擦脸,带着些抱歉,问:“你没事吧?”
看着江玉郎的模样,胡小祚才恢复了丝气力,摇了摇头。
不知是不是摔糊涂了,胡小祚又忘了他手中那锁,此时正想起身回自己的浴桶,于是才刚站起,
他便又被扯了,要是以往,按着他的力气,怎么的也是江玉郎跟着被扯起来,可此时他依然是没准备,脚底下又全是水,于是他又再次往下倒。
方向也正好是江玉郎还坐着的方向,江玉郎被扯着虽不至于站起,头却是本能地已经仰起,见着胡小祚摔倒,他也下意识地抱住了他,嘴……又再一次撞在了一起。
胡小祚心中是清晰的,可他却不愿起来……这是补偿!尽管不是江玉郎的错,但老天这么安排,那便是老天对他的补偿!反正他有的是藉口,刚不才喝了那么多酒么!
于是江玉郎抱着他,他也紧紧地抱住了江玉郎。
江玉郎心中是浑浊的,他确实被酒精导致动作也慢了,思考能力也慢了,就这么亲着,他反应迟钝了,愣是没推开胡小祚……当然,他有没有享受胡小祚那柔软的唇便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胡小祚见江玉郎如此,胆子大了起来……尽管他胆子一向不小,但霸王硬上弓什么的,他还做不出来,可江玉郎竟然和他这么一直亲着也不推开,那他还有什么好想的,来呗!
于是他张开了嘴,伸着舌头,身下的手也开始揉起了江玉郎那光着的身体。
江玉郎被挑拨起来了,也是他脑中有酒精,且刚刚还经过了那么一大串“你摔倒来我救你”的无力戏码,他一直很是骄傲的自制和冷静不见了,摸着胡小祚光着的身子,亲着胡小祚柔软的嘴唇,他要抽离出来还真不是简单的事。
感受到了江玉郎的回应,胡小祚这个床事老手便更兴奋了,左手还摸上了江玉郎的下边。
那里被碰了,江玉郎又是从未有过这方面经验的,此时身体轻轻地抖了下,下边更是在胡小祚触碰下越来越涨。
胡小祚也慢慢地离开了他的唇,由他的下巴一路往下,到那里,他也伸出了舌头,用着以往堆积的经验让江玉郎更不可自拔。
胡小祚也没多弄,舔了舔江玉郎那顶端,他便起了来,蹲在了江玉郎上面,左手抓着江玉郎坚硬的下边,他慢慢往下坐,右手则还抚着江玉郎胸前的肌肉。
江玉郎何时受过这种刺激,特别是胡小祚坐下之后,他那被紧紧的包住了,一股快|感从那直传到脑里,胡小祚见着他那意乱神迷很是享受的模样,笑了笑,然后便抬了抬身子。
江玉郎发出了轻轻的:“啊……”
他又坐下,江玉
郎又发出了轻轻地一声气音。
如此来回,他和江玉郎都很是享受,或许男人天生就有那方面的本能,也或许是江玉郎以前就偷看过什么图,很快地他便适应了,就算躺着,他还能跟着节奏用腰力往上一挺。
……
如此,大概半个时辰之后,他们依然还躺在了地板上,都喘着粗气。
由于途中他们都大汗淋漓,可现在已经停了下来,此时又早已入秋,晚上的气温也是很冷的,看着胡小祚的背,也不知江玉郎回神了没有,他开口道:“起来吧,这样继续躺着等会儿会着凉的。”
胡小祚应了声,原本还想自己站起来就好,没想着江玉郎却扶了扶他,两人一同站起。
胡小祚转过身,很是自然地问:“那还洗澡吗?”
江玉郎也没露出什么神色,伸出手摸了摸那洗澡水,“还有些温,要不还是让小二再送两桶热水进来吧。”
胡小祚也伸手摸了摸,摇头道:“还是能洗的,况且现在那股热气还未降下,洗太热的水很闷的。”
江玉郎也点了点头,看着胡小祚,他又问:“那我们……”指了指那两桶水,他又顿了下没继续说。
胡小祚笑着开口:“身上还粘着些东西,要不我们一起在桶里先洗掉,然后再到另一桶里洗澡吧?”
这的浴桶还算大,要同时洗两人也不算多困难,江玉郎便点了点头,不知是不是怕胡小祚会走不稳,还扶着他一同跨进浴桶里,等洗掉了身上那粘稠的物体后,他们又同时跨进了另一桶里,当然,江玉郎依然扶着胡小祚,胡小祚自然是乐得有人如此体贴,特别是这人还是他喜欢的人。
洗好后,他们也没多带别的衣服,就直接擦干了身上的水,然后再光着身子躺到了床上去。
躺好后,盖上被子,江玉郎还问:“冷吗?”
胡小祚当然是不冷,就算冷,他也会更舒服些,不过江玉郎都这么问了,他便点了点头:“嗯。”
然后江玉郎便如胡小祚意料中般抱住了他。
胡小祚在江玉郎的怀里,露出了个女干诈的笑,江玉郎抱着他,却有些笑不出……尽管这个时代一如前朝那般,好男色也不是多奇怪的事,甚至现在很多达官贵人或商贾都在外养了不少的男宠,可江玉郎却一直没想过他会和一个男子做了那事,更何况他爹还曾要
求过他一定要把慕容九娶进门。
当然,这其实也没多少冲突,他能娶慕容九,也能把胡小祚当作男宠一般养着,可他知道,胡小祚并不会愿意只做一个男宠,毕竟一个有功夫有报复的男子都不会愿意被另一男人养着。
所以只要一想到他必须娶慕容九,然后得和胡小祚一刀两断他的心就会莫名地抽一下。
呵……他想远了,他是只要一想到明日胡小祚若是当作今晚的事如一场梦般不愿当真,他的心都能感觉到一股莫名的不舒服。
“唉。”不经意地,他叹了出来。
胡小祚一愣,离开他的怀抱,瞪着江玉郎:“你叹气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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