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男狐狸恋爱史 作者:普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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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郎怒了,从带着希望回来,到如今的再次失望,他冷着声音问江小鱼为何要带他娘出来,江小鱼不说话,江玉郎便要出手,张菁等人赶紧挡住他,说江小鱼被那小渔村的人救了,那更是有他已成婚的妻子,如今全村人死了,他也很伤心了。
都说到这了,江玉郎也没再多说什么,立即转身就走,胡小祚赶紧跟上去。
跟在江玉郎身后,胡小祚不懂如何安慰,只能轻声问:“你没事吧?”
虽然这是废话,却也让江玉郎知道他身后还有胡小祚,江玉郎没说话,只是转过身子,紧紧地把胡小祚抱在了怀里。
久久之后,他才开口:“我要去杀了江别鹤。”
胡小祚点了点头:“只要你想清楚了,你要做什么,我都会陪着你去的。”
说到这,江小鱼却追了上来,对着他们开口:“江玉郎,虽然你也是个小混蛋,但我还是要和你说声对不起,如果不是因为我,你娘也不会从那小渔村出来,更不会引得江别鹤去屠了小渔村。”
看到江小鱼,江玉郎还是没什么好脸色,胡小祚拍了拍他的肩膀,他才对着胡小祚点了点头,胡小祚笑了笑,就去和江小鱼说话。
知道江小鱼他们也要杀江别鹤,胡小祚还没开口,江玉郎就道:“我和你们一起去,我要亲手杀了他。”
原本江玉郎还想不让胡小祚跟着去,胡小祚轻蔑地对他道:“我的武功比你高多了,有我在,你们起码不会有伤亡。”
知道胡小祚有武功,但江玉郎却不知他功夫到底如何,见他都那么说了,江玉郎便才同意。
去了江家,发现江别鹤此时正举办着荣升武林盟主的宴席,不过江玉郎也在,他当众把江别鹤的事全说出来了,就不由众人不信了。
江别鹤大怒,斥着江玉郎:“孽子!”
说着,就对江玉郎出手,那招很狠,想来江别鹤此时也有要杀了江玉郎的心,看着那招江玉郎是接不了的了,胡小祚便迅速地挡在了他面前,一掌挥开江别鹤的手,再对着他的胸口就是
一脚。
江别鹤立即就给踢飞,江玉郎赶紧转过胡小祚的身体,看他有没有受伤,江小鱼和花无缺见江别鹤倒在地上,立即就上前去对付他。
也不知江小鱼练了什么功,此时功力大增,看着与几个月前的他几乎是两个人一般,他和花无缺联手,虽然艰辛,不过对付着江别鹤还是能占上风。
然后,江玉郎也加入了战局一同对付江别鹤,胡小祚为了避免江玉郎受伤,也加入了进去,他才刚进去,对准江别鹤的胸口,快速地击了掌,江别鹤便立即倒地吐血。
江小鱼见此机会,立即掏出匕首,刺向江别鹤胸口。
江别鹤死了,江玉郎愣了下,久久,等江小鱼他们全走了,他才抱起江别鹤,往他们家后边那竹林走去,胡小祚跟着,见江玉郎把江别鹤放在地上,亲手给他挖了个坟墓,把江别鹤埋进去,用竹片刻上了江别鹤的名字,又在他坟前跪拜了会,才起身。
胡小祚知道他对于江别鹤的死还是伤心,也不能安慰什么,江玉郎对他扯了个勉强的笑,然后再与他离开。
清理了江家后,他们便在江家住了下来。
在江家住,胡小祚还是很开心的,除了长白山,他住得最久的地方也算是江南,江南气候不错,该冷的时候冷,热的时候也热不到哪去,重点是这里的东西好吃,而且现在是明朝,京都就在南京,他还能偶尔偷偷进宫去吃点皇帝吃的御膳。
在一个多月后的一天里,这江家又来人了。
是江小鱼和花无缺以及张菁和铁心兰。
胡小祚和江玉郎站起来,愣愣地看着他们,胡小祚问江小鱼:“你不是死了吗?”
半个月前就听到消息了,说是移花宫的邀月和燕南天要决一死战,最后不知为何又变成了江小鱼和花无缺的决一死战,而结果是两人双双气绝身亡。
江小鱼笑了:“那不过是我们演的一场戏罢了,我们装死的。”说着,他就拉着张菁坐下,很是不客气地给自己倒茶,喝完才开口:“老胡,我们四人现在无处可去来投靠你了。”
江玉郎看了眼他,又看向花无缺,问:“花无缺,你不是要杀他么?怎么还会和他在一起?”
花无缺笑着摇头,江小鱼却道:“江玉郎你心眼还真坏,竟然还想让江无缺杀我!”
胡小祚作势要踢他,他立即
就跳起,躲到了张菁身后,胡小祚撇嘴,问:“究竟是怎么回事?之前还是仇人,现在感情又那么好,还有你刚刚叫他‘江无缺’?”
江小鱼也没卖关子,直接把事情说了出来,原来他和花无缺原本是同胞兄弟,邀月和他们的爹以及燕南天有仇,杀了他们爹娘后,邀月便把花无缺抱走去养,想着让他长大后和江小鱼自相残杀来报仇,现在燕南天死了,邀月爱着燕南天,也跟着自杀了。
那之后,四人便一直在一起,想着胡小祚,也不知他在不在江南,不过江小鱼还是提议来这走走,没想着真能见着胡小祚。
胡小祚翻了个白眼,这还真是狗血。
最后,江小鱼四人也只是在江家住了两天,然后便说要回恶人谷。
胡小祚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道:“我们什么时候也去恶人谷玩玩吧。”
江玉郎搂着他的腰,皱着眉道:“江小鱼在这住了两天,晚上一直来我们房里乱闹,搞得我们都不能睡个安稳觉,等在江南住腻了再去吧。”
胡小祚笑了,拉住江玉郎就往屋内走去,“也好,那我们现在先去睡个‘安稳觉’。”
江玉郎也跟着笑,跟着他一同往屋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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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绝代双骄END了,码这章的时候我吐了好几升的血QAQ,太多剧情了,压缩成这样我已经尽力了,明天欢欢乐乐码新的故事~~
☆42、龙门飞甲
胡小祚呆在自己的小木屋里,回想着这辈子吃过最多好吃的地方在哪……是的,他又想远行了。
无意外,他偷偷地进过几次皇宫,脑中第一个蹦出的也是明宫里的御膳房。
那是一个集各地方特色美食共存的地方,那里的食材是最丰富的,各种肉、各种时鲜、各种做法,都很美味。
于是,他起身就往外走,锁好了自己那小木屋的门,再到了长白山的悬崖边,直接纵身往下跳。
问了问现在的朝代,还是在明朝,不过他也知道,现在明朝的京都早已在他上次在南京长居时就从南京搬到了北京,这更让他高兴,起码北京比南京冷,他更适应那样的气候。
长白山离北京更近些,才用了两日,胡小祚便到了的京城。
到了后他也没急着进宫,毕竟这京城他来的次数少,也没怎么吃过这地方的一些特色小吃,于是他便先寻了家客栈,住下,然后再去外边逛。
正在路边高兴地吃着不知名的糕点,前边突然传来几声尖叫,胡小祚探头看去,才发现是有队伍正要在这条街上通过,看那服饰应该是属于官家的,而那肆无忌惮且张扬的开路方式,也很是符合官家行事风格。
应该是哪个高官或者王爷吧……胡小祚心想。
不想多事的他也很配合地和那些百姓退到街道边,看着那些官差队伍往前走着,不过胡小祚越看便越觉得奇怪,怎么在中间的那群人怪怪的,虽动那群人的动作上也没什么特别,只是胡小祚一看就觉得他们身上缺少了些所谓的男人气概。
是太监?该不会是皇帝出巡吧?
撇了撇嘴,胡小祚不是没见过皇帝,于是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去八卦这队人在干什么,不过他没有八卦的心,那队伍在中间走着,他身边还是有人细声地在谈论着什么,本来按着人类的听觉那细小的谈论声他该是听不见的,可惜他可不是人类……
“看那旗帜,应该是西厂的阉狗,我们还没和他们交过手呢。”
“东厂我们都不怕,这西厂才成立三个月多些,应该是不比东厂厉害才对,不管怎样,今天我们是一定要救出刘大人的。”
“可赵大哥还没来,我们不需要再等等他吗?”
“来不及了,前边不远就是断头台,过了这条街,那边就没什么人了,不方便我们突击行动。”
听到这,胡小祚笑了,看来等下就有好戏看呀。
想着,他又觉得在这人群里实在不是个看戏的好地方,抬头看了看,发现他身后就是一家酒楼,笑了笑,边吃边看戏,人生一大乐事啊!
进了那家客栈,由于不算饭点,他还能找着个靠窗的位置,点了几个菜一小壶酒,他便继续在那围观了起来。
听刚刚那几人的谈话,能猜出这是什么西厂在押一个官员去斩首,而西厂被那几人称为阉狗,应该是某太监组织没错,而他也能看着队伍的后方确实押了个人,牢车前还有一个很大的马车,坐着的人不可能是皇帝,皇帝才没那时间来“主持”某个官员的斩首呢,应该是西厂什么统领,也是个太监才对,不过那马车上有淡黄色的布幕挡着,看不清里边的人。
那马车与牢车很快地就要到这酒楼前了,胡小祚也瞟着刚谈话的那几人已经摸上了他们腰间的武器,没一会,他们便对看了一眼,互相点了点头,便一同一跃而起,有七人,目标全往那牢车冲去。
开路的官差有些懵了,而西厂的那些太监则明显是训练有素,那些人刚跃起,还未开口嚷着什么,他们便也抽出了自己的武器。
那七人功夫不弱,一上去就先是唰唰地撂倒了大群的官差和几个西厂太监,不过那西厂几个坐在马背上明显是头领模样的太监功夫也是有的,见这状况,他们立即跳下马,也加入了打斗。
胡小祚原本还以为那些官差及西厂的人对那马车会严密地防守起来,毕竟坐在里边的人肯定比他们官职高,不过此时那马车前完全没人防守,更多的人还是守着后边那牢车。
那七人中,见其中有几人拉扯住了几个西厂头领,剩下两人便再对准牢车冲去,在他们就要跃到那牢车前时,还在半空,他们像是不知被什么东西击中了一般,惨叫一声,又往后倒了回去。
胡小祚能看清,那是两棵小珠子,从马车内发出的。
难怪不用人守着马车,原来里边那人功夫这么高,单从听觉上就能听出那两人的方向,且还能不用看便甩出暗器,精准地击中了那两人,位置还是一击便倒的穴道……那两人算是就这么毁了,果然,那两人被暗器击中后,倒在地上,直接吐血身亡。
其余五人看着,怒了。
他们能参与这样的活动,不用说,肯定都算是热血之人,血气旺盛了,脑子难免就会不太
好使,尽管知道自己的功夫不敌那马车上的人,但他们的同伴被那马车上的人杀了,怒得他们直接怒吼一声,挥起大刀就直冲向马车。
马车上的人终于是准备露面了,那五人还未靠近马车时,他便从马车上方盘旋跃起,对准那五人又挥出暗器。
那五人有所准备了,都提起自己的武器挡住那暗器,尽管勉强,但还是全把暗器给挡住了。
马车冲出那人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这五人的功夫出乎了他的意料,不过他脸上依然没有紧张,扯了扯嘴角,就像那五人是他的玩具一般,又再次出招。
他出招时胡小祚见到了他的样貌,愣了下:这人是王生投胎转世的?怎么和王生那么相像……
见到他,胡小祚脑中瞬间闪过和王生一起生活的那几十年的点点滴滴,想到都过去这么多年了,如今又只剩下他只身一人在这凡间,开朗且又没心没肺的他都不由有了些感伤。
他没注意到,那马车里的男子和那五人打了翻之后,又盘旋跃起,此时正好落到了这酒楼二楼外的栏杆处,而胡小祚由于那丝感伤,还轻轻地叹了口气。
站在栏杆上本来就不太好平衡,那男子被突如其来的叹气声影响了下,脚下一个打滑,他立即用脚勾住栏杆一侧,不至于往下掉,身子却在刚刚的控制中转了个圈,正好面对着胡小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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