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男狐狸恋爱史 作者:普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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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还弯了弯腰,原来这就是皇帝的儿子,胡小祚只能跟着两个小豆丁给那一样是小豆丁的十二阿哥请安,那十二阿哥倒是没摆什么架子,对着他们笑道:“永琨,这个便你们大哥么?”
永琨点了点头:“是啊,我大哥前两日才回来呢,阿玛就求皇上让他和我们一同来上书房学习。”
那十二阿哥还对胡小祚点了点头:“永瑛堂哥好。”
胡小祚没料着这小豆丁竟然这么有礼貌,立即也道:“乖。”
十二阿哥一愣,随即也没多说什么,还对他又笑了笑。
等着给他指了个空位子后,他们兄弟三人坐好,门外就又走进了几人,都是穿着非常华丽,看来也是皇帝的儿子,其中一个脚还一跛一跛的,听着永琨喊他为“八阿哥”。
他们好奇地看了眼胡小祚后,问了下永琨和永璔,又对他喊了声“永瑛堂哥”,才坐好,看着这般皇帝的儿子还算乖巧,胡小祚不由觉得这皇家的家教还是不错的。
没一会,一个留着两撇胡子的中年大叔从外边走了进来,胡小祚见着坐他前边的那些阿哥都站起了身,也跟着站了起来,听着他们弯腰喊“纪师傅好”,也跟着躬了躬身。
那纪师傅看着挺严肃,让他们坐好后,便打量了下众人,见着胡小祚,还上前问:“您便是和亲王府大阿哥吧?”
胡小祚点了点头,他又问:“之前念过书吗?”
胡小祚摇了摇头:“只认识几个字而已。”
确实如此,他从来没进过什么书院,也没怎么细看过什么书,认识的字都是靠三千多年来的积累。
对于胡小祚的诚实,纪师傅点了点头,也没再多问,就又走到了前边去,这时,门外又走进了两人,十五六岁的模样,其中走在前边的男子也能一眼看出是个阿哥,后边那个穿着没这么好,也不像其他阿哥那般英气,看来不过是个伴读,纪师傅看着他们脸色立即就暗了下来:“五阿哥、尔泰,你们迟到了。”
后边那伴读还想开口说些什么,纪师傅立即就打断:“尔泰你到门外去听课,五阿哥坐回原位吧。”
前边那被唤为五阿哥的男子听着,想说些什么,可看了眼纪师傅那脸色,也只能应着点了点头,走到了其中一个空位,坐下,那个叫什么尔泰的伴读见五阿哥没帮他说话,只能认命地往门外走了出去。
一上午的课不容易过去,不过胡小祚特意选了最后边的座位,自顾自地乱想,肚子饿了还使用灵魂出窍的法术到御膳房吃了两碗鱼粥,于是也不算难熬。
等到了中午放学了,胡小祚便站起了身,还伸了个懒腰,“永琨,可以走了吗?”
永琨摇了摇头:“大哥,下午还得继续上课呢。”
胡小祚翻了个白眼,好吧,走就猜到在这上书房上课并不轻松,看来得找个机会和他那便宜阿玛说一下退学的问题,毕竟他都这么大了,也不是小孩子,还学个毛线。
又问:“那我们午饭去哪里吃?”
永璔立即就笑着开口:“早知道大哥是个贪吃的人,不用担心,已经有人帮我们弄好了,我们去外边找个凉亭坐着吃吧?”
胡小祚直接伸手拍了下永璔的头:“大哥贪吃,你不贪吃?”
永璔只能扁着嘴点头,胡小祚被他那模样给逗乐了,直接笑了出来,前排的五阿哥听到笑声,回头看了眼胡小祚,见着胡小祚笑得头都有些往后仰,愣了下……这皇宫里很少有人这么不计形象地开口大笑,他不过是有些不适应而已。
这时,胡小祚正拉着他的两个小豆丁弟弟要往外走,路过五阿哥身边时,五阿哥那眼神还愣愣地跟随着胡小祚,胡小祚瞟了他一眼,他才像是被人发现了一般立即收回眼神。
胡小祚没理他,继续拉着他那两个弟弟走出了这上书房,果然,今早那牵着马的小厮已经提着食盒在外边等了,也很是自然地和小柱子提着食盒跟在他们身后往外走。
随便在这上书房外找了个没人的凉亭,胡小祚便和永琨、永璔坐下,那小厮
就把食盒里的饭菜拿了出来,胡小祚他们就开始吃了起来。
味道还不错,估计也是这皇宫里边的膳房做的,边吃,胡小祚也和两个弟弟边说说笑笑。
而刚走出上书房的五阿哥永琪和他的伴读尔泰也准备去吃饭,路过那凉亭时,永琪见着胡小祚又是那般说说笑笑,他又顿住了脚步。
他身后的尔泰问:“五阿哥,那是谁啊?”
永琪顿了下才道:“应该是五皇叔家的大阿哥吧,听说前两日才找回来的,没想到今日就进上书房了。”
尔泰撇了撇嘴,没再多问,而在凉亭里的胡小祚又感受到了永琪的目光,抬头看去,皱了皱眉……这什么五阿哥的一直看着他做什么?
永琪见着胡小祚看向他,又是一惊,收回目光后就立即往前走去。
永琨顺着胡小祚的视线看到永琪和尔泰的背影,立即对他哥道:“大哥,你可别招惹他们,那五阿哥是皇上最喜爱的儿子,他倒还好,他身后那个叫福尔泰的,自持着有令妃娘娘撑腰,又做了五阿哥的伴读,连其他的阿哥都不看在眼里,还欺负过我和永璔呢。”
胡小祚挑了挑眉,虽说他才刚进和亲王府没几日,可这两个弟弟甚是可爱,他也挺喜欢他们的,没想着在这皇宫里竟然还受别人欺负,立即就有些不爽,问:“他怎么欺负你们了?”
永璔抢着道:“那个福尔泰经常冷着脸看我们,见着我们也不行礼,有次还像是没长眼一般把我和五哥撞到,也没个道歉,要不是五哥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要向阿玛告状,我早就让阿玛把他两条腿打断了!”
永琨也一脸的鄙视:“不过就是个包衣奴才,他以为他是什么东西似的。”
胡小祚扯了扯嘴角:“放心,大哥会帮你们报仇的!”
两个小豆丁听着胡小祚这么说都乐了,毕竟年纪小,这种被大哥照顾着的感觉他们也很是享受。
等他们吃好饭后,也没多久,永琨和永璔就说要上课了,胡小祚正准备往那上书房走去,永琨却拉住他:“大哥,下午我们得去骑射场上骑射课,不用到上书房了。”
胡小祚又挑眉,这倒好,起码不用再在那沉闷的课堂里呆坐着了。
三人带着两个小厮往骑射场走去,那几个阿哥也陆陆续续走了进来,一个貌似是师傅模样的中年男子让胡小祚挑了匹马,又问了问他会不会骑,胡小祚点头,那师傅就没再管胡小祚了。
见着永琨和永璔也牵着两匹小马走近,胡小祚问他们会不会骑后,他们都争前恐后地点头,于是胡小祚便带着他们在这骑射场骑着马吹起了
风。
骑了一圈回来后,胡小祚便见着那个五阿哥带着福尔泰走了进来,永琪很快地找了个地方坐下,那个叫尔泰的就往马厩走去,想起两个弟弟的话,胡小祚便直接骑着马冲向福尔泰,众人看着这个场面,都不禁吓了一跳。
尔泰也听着有骑马的声音,一回头便看着胡小祚骑着那马快速地冲向他,他吓得都忘了要逃走,等着越来越近时,他甚至还尖叫着用手遮住了眼睛,胡小祚笑了笑,等快到他面前时,立即就扯住了马缰绳,马匹很是快速地在尔泰面前给停了下来。
尔泰听着没马蹄声了,张开了眼,见着整个马脸就在他面前,吓得直接坐都了地上。
胡小祚下马,在场的众人都围观了过来,等着人都过来了,胡小祚才开口:“这位小兄弟,不好意思啊,这马我还没骑熟,没想着它竟这么野,”看了眼福尔泰的脚下,他又带着几分调侃的语气道:“吓到你都尿出来了,你没事吧?”
众人听着胡小祚的话,立即就大笑了起来,福尔泰也从惊吓中回神,看了眼自己的脚下,立即就怒得对胡小祚吼道:“你会不会骑马?你差点就撞到了我知不知道?!”
胡小祚笑了笑:“知道啊,这不还把你吓得尿裤子了么。”
“你!你……”福尔泰气得说不出话,最后挤出一句:“没有家教!”
胡小祚听着,立即就上前抽了他一巴掌,一旁围观的某人立即就上前一步:“你怎么可以打人?”说完,又走上前,原本还想拉起那个被胡小祚抽了一巴掌正发着楞的福尔泰,可见他脚下那摊水,手就顿了顿,没去拉。
福尔泰看了眼帮他说话的永琪,立即就带着哭腔道:“五阿哥,这个人好恶毒啊,撞了我竟然还敢打我,你一定要帮我报仇啊!”
永琪听后,立即就扭头看向胡小祚,只是胡小祚扯着嘴角看向他,他一下子就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胡小祚见他说不出话,更高兴了,笑道:“五阿哥,我这是帮你教训奴才呢,他什么身份,竟然敢说我没有家教,别忘了我可是你五叔的儿子,他这么说,就是说我们爱新觉罗家没有家教,连你他也敢骂进去,他这是要爬到你头上去了啊!”
一旁的几个阿哥听着,立即就瞪了眼尔泰,按着胡小祚的话来说,这尔泰可是把他们都给骂进去了。
而永琪听着,则有些愣愣地开口:“尔泰可是我的兄弟。”
胡小祚笑出了声:“兄弟?要是我记得不错,这个福尔泰是个奴才吧,五阿哥你若是他的兄弟,那他是不是该叫皇上一声‘皇阿玛’?他是不是也得叫其
他阿哥一声‘弟弟’?”
几个阿哥听着,立即就不满地开口:“呸!他也配?!”
永琪听着,又继续愣住了,毕竟他只是觉得尔泰一向很听他的话,平常也对他很仗义,他这就把他当兄弟了,可没想其他的。
胡小祚又笑道:“五阿哥,他不过就是个奴才,该知道自己是什么身份,你叫他一声‘兄弟’折了他的福就算了,可别把整个爱新觉罗家给拉低了。”
永琪听着有些不顺耳,正要开口,胡小祚就又道:“我怎么说也是你堂哥,说的话没错的,五阿哥,这要是传出去了,都知道你当他一个奴才是兄弟,天下人可得耻笑你了,我也是为了你面子着想才和你说这么多,你好好想想清楚吧。”
说着,胡小祚转身就走,还拉上了他那两个对他满眼崇拜的弟弟,而围观的那些阿哥,也鄙夷地看了眼尔泰后,一欢而散了。
永琪看着胡小祚的背影,还没从刚刚他说的那几句话中回神,他身后的福尔泰就拉住的永琪的脚:“五阿哥,那人竟然敢这么嚣张,你可不能放过他啊!”
永琪听着,回头看了眼尔泰,见着他的手拉住自己的脚,想起福尔泰刚才尿了裤子,立即就嫌恶地甩开他的手,想起胡小祚的话,又看了眼福尔泰,这样居高临下的感觉让他似乎想通了什么。
语气也有些不耐了:“还躺在这做什么?人家又没真撞倒你,还嫌丢人不够吗?”
说完,他就转身往后走,见着胡小祚又继续和他那两个小弟弟正骑着马高兴地笑着,那笑脸印在他心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感觉……他自小额娘就死了,他聪明,皇阿玛看得起他,也很明显地表示过他在这群皇子中是最得他心的,表扬了他几次后,他那几个弟弟就没再和他说过什么话,他一直认为他们是嫉妒,也开始有些傲了起来,就没再多理他那些弟弟。
自此,他便开始感觉到了孤独,幸好他还有安慰,皇阿玛一直都那么喜爱这他,他也因为有了尔泰这个伴读,和尔泰尔康他们兄弟俩处得不错,或许也是因为孤独,他才会对他们兄弟俩敞开了心扉,待他们比自己的兄弟都好。
现在见着胡小祚笑得那么开心,他是有些嫉妒的,因为他从来没那么开心过,就算得了皇阿玛的称赞,也因为要注重形象,一直没敢这么开怀大笑过。
而刚刚胡小祚的话虽然种在了他心里,却也因为胡小祚那般直接地说出,让他有些尴尬,自然就恼起了胡小祚。
这种又有些嫉妒又有些恼怒的情绪,才十六岁的永琪自然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只是他也因为如此,时不时地
又看向胡小祚,多看一眼,他心中的感觉就多一分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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