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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裳华 作者:尹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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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江湖恩怨 三教九流 恩怨情仇

  似是生来带着的习惯,叫全长沙都知道,齐铁嘴是他张大佛爷罩着的人,要动齐铁嘴先过张启山这一关。
  小算命的窝窝囊囊,嘴里叨叨咕咕咕不想下斗不愿参与奇闻异事,可是张启山稍稍威胁下也就妥协了,抱着他的臂膀不撒手。
  乱世中,护一方平安,保一城繁华已属难得,至于私情,便是察觉也无暇去顾,小心翼翼护着,万不敢越雷池半步。
  他是如此小心,乱世中将他放在身边,又将他放在斗争外。
  只要如此相伴便是偌大的福分,再多的便是逾礼。
  他可以肆无忌惮的看着算子,可以威逼利诱吓唬算子,可以在危难中照料解救他。
  别人都觉得张大佛爷是齐铁嘴的神,处处庇护着,没有张启山便没有齐铁嘴。
  实际上,他却清楚,齐家早已在九门占据八爷的位置数代,豪门败落,风云离散,却丝毫扰不了香堂的烟火。
  张启山不来长沙,长沙没有大佛爷,却不会没有奇门八算。
  齐铁嘴只要守着香堂,他仍然是长沙第一算,游走世间仙人独行,但没有齐铁嘴他却无法在长沙站稳脚跟。
  究竟是谁需要谁,是谁在帮谁?似是两人相互纠缠扶持,他心里却隐隐清楚,齐铁嘴乃避世之人,他却注定入世。
  没有齐铁嘴,张启山坐不稳佛爷的位置。
  没有张启山,齐铁嘴还是九门八爷 。
  齐铁嘴即便不做九门八爷亦是逍遥自在,偏偏张启山要将他绑在身边,放在眼皮子底下,带着他共赴危难。
  齐铁嘴一直都是一副委屈的表情,张启山安慰着他,他依然委屈。
  伸手揉揉脑袋,瘪瘪嘴,复又笑了,露出两个酒窝来,翘着小虎牙。
  任是天翻地覆,有齐铁嘴随行,他总是安心的。
  两人走得极近,是兄弟情义,是生死之交,是清风明月,暧昧着,纠结着,小心翼翼的黏着吸引,中间隔着世俗伦理,模糊着性别禁忌。
  谁都知道,谁都不说。
  只要能拉着他的手闯过千难万险,有些话说不说,都应该不重要。
  那日他又去寻算子,却扑了个空。
  仙人逸去,一句话也没留。
  怅然若失,又万分熟悉。
  张启山觉得好像齐铁嘴已经抛弃他很久了。
  后来,听说齐铁嘴的香堂转让给了一个女人,查来查去,只查到那人叫时新雨,身边带这个丫鬟。
  张启山没去找时新雨,时新雨到来找了他。
  “他给你留了一句话:旧情如烟终散去,江河日月留千古。”
  恍惚多年的梦境终于清晰起来,无法说出口的恋慕原来早在心中存了千年。
  什么旧情如烟,生生世世他都在看着,念着。
  什么江河日月,他看到了天翻地覆,看着斗转星移。
  沧海桑田,山河异变,我还记得你,你却忘了我。
  你说旧情如烟散,山河日月长。
  结果呢?
  结果我记了你生生世世,念了你年年岁岁,想着你朝朝暮暮;
  结果日月变幻世事无常,江山易主转眼间,边关破碎不复再。
  到底,情长。
  可是,这情只是他一人的,陵端等了二十年,累了倦了厌了弃了。
  陵越将这情捡起来,慢慢含着,温热了品化了,却再也寻不回那人。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大概会更几篇黑化带微量一八的
 
  ☆、BT八爷1
 
  PART1
  那人唇红齿白,双眼似薄雾朦胧,嘴角噙着笑,手里的白刃带着夭夭蓝光,修长的指节扶着下颌抬起,语音清朗带笑,“你叫我算你吉凶,卦象说凶,你偏不信,不如自己看看吧。”
  一手摁着黑色绸缎,一手执刀若笔刺啦一声胸口划来尺来长的扣子。
  算子抬起头,眉眼间盈盈笑意,煞是好看,语气仍是清淡,“放心,这些伤,都不致命。”
  一刀一刀,切在皮肤上痛到麻木,却仍是汨汨地淌血,有些还未滴落,便已凝结成血块挂在皮肤上。笃笃的敲门声响起,那人手上刀刃一偏,似是割到了哪处动脉,血流不止,“啧。”眉头拢聚,算子拿了膏药细细摸上止血,偏着头问道,“什么事,今天铺子歇业。“
  “八爷,佛爷有情。”小伙计语气焦急
  “不去。”白帕将刀刃擦拭干净,算子开口依旧是漫不经心,“就说今日有约。”
  血痕蜿蜒,那人目光痴迷,看他如看一副名画,亦或者是执笔作画。
  刀刃锋利纤细,下刀伤成笔画,带着几分朱砂艳丽。
  门板在此被拍的啪啪响,那人终是不胜其烦,将刀刃往檀木桌上一丢,砸得山响,面露愠色,冷声道,“又怎么回事?”
  “八爷,佛爷,佛爷他……”
  小伙计未说完,来人已经一脚踹开了房门。
  “算命的你好大……”饶是张启山,看到屋内场景也不禁倒抽一口凉气。
  算子伸手捡了圆圆的眼睛戴上,面上挂起温润的笑,还似那个儒雅书生气的小道人。
  自袖中抽出干净的白帕拭了手,小步迈出,
  轻声道,“今儿什么日子,佛爷竟然亲自来了我府上。”
  张启山面色发白,后面的兵已经不少捂着嘴巴出去吐了。
  屋里五花大绑着一个活人,嘴里塞着布帛,一双眼睛血红,身上的衣衫褴褛不堪,而细细得刀锋遍布全身,未愈合的伤口漫出血渍,落在地上一大滩的红。
  “你这是……”张启山语结,印象里算子胆小怕事,手无缚鸡之力。
  “哦,此人不信卦,和我说若是不准便砸了我这香堂,佛爷你知我家业小,怎么经得起折腾。”说到此处幽幽叹息,扶了一下眼镜继续说到,“卦象为大凶,我只好做给他看。”
  语气里七分淡然三分无奈,似是被逼无奈又无可奈何。
  PART2
  九门聚会,佛爷带着准夫人在首座,其余八位九门提督依次落座。酒过三巡,众人纷纷露出了醉态。
  三寸钉趴在桌子上啃鸡腿,吴老狗兴起,一手举着酒杯往后缩一手划拉着,被人劝酒 ,嬉笑着后退,谁知手上一重,好死不死扒拉下齐铁嘴鼻梁上的眼镜,顿时面色发白的回头。
  吴老狗和解九都是齐铁嘴的老熟人,从小就认识。
  当年嘲笑过算子小小年纪就戴着眼镜,吴老狗更是肆无忌惮的嘲笑他是四眼狗,这种情况一直到他们见了不戴眼镜的算子才改善。
  小男孩调皮,解九和狗五那时候还是谢家小公子和吴家小少爷,两个人合伙作弄算子,欺负齐铁嘴眼神不好路上伸脚拌了算子一个狗啃泥,眼镜也不知摔倒了什么地方。两个人哈哈大笑就对上了算子阴测测的笑容。
  后来下斗每次看到粽子,吴老狗都安慰自己,再怎么恐怖也好过齐铁嘴那阴风满面的笑容。
  接下来十来天,解九每天出门都摔三个跟头,不管他走哪条路穿的什么鞋,谢家老爷知道了以后买了重礼拎着解九上门赔罪,回来后谢老爷看着解九道,“鬼神莫近,天算齐家是请神问鬼的人,千万不要招惹 。”
  至于吴老狗?那就更邪乎了,家里一只母狗刚刚生了窝小狗,养过狗的都知道,母狗护犊子,千万不能靠近,偏偏吴老狗家大门前每天都被丢了剥皮血淋淋的小狗,吴老领着母狗出去找了几回都没找到原因,后来想起齐铁嘴阴风邪煞的笑,轻手轻脚摸到了齐家后院,没戴眼镜的齐铁嘴手里拿着刀正在给母狗剥皮,抬起头来,看着吴老狗咧着嘴笑,一嘴阴森森的白牙张开来语气却轻,“小五,什么事?”
  多年后吴老狗成为九门提督位列第五人称狗五,一下子想起当年算子那句“小五”抖了三抖。
  后来道上称齐铁嘴八爷,有人不服,说这算子不过一张嘴。
  吴老狗冷笑,摘了眼镜你哭都来不及,还不跪好了叫八爷。
  玳瑁眼镜落在地上一时间找不到,齐铁嘴也不着急,看着回头的吴老狗唇角一勾,面上反而露出笑容来。
  偶尔做活计齐铁嘴也会摘了眼镜,毕竟他眼睛其实没什么问题,只是自己出生时祖父算了一卦,给他加了副眼镜说是挡凶煞,如今想来,也许是为别人挡凶煞。
  看着齐铁嘴身上黑气“噌噌噌”往外冒,三寸钉似有所感放下鸡大腿就要往爬,奈何齐铁嘴一伸手拎着后颈反倒把它放到了自己跟前,白白净净的手一下一下抚着,三寸钉已经抖成了一团毛球。伸出手的吴老狗在自己的命和三寸钉安危之间摇摆片刻缩回了手,不激怒算子三寸钉还能保住一条命。
  “那个,八爷,对不住啊……喝高了您别介意。”狗五换上标准的狗腿笑,为了三寸钉和自己家那些大大小小的狗崽子,就算是装孙子也要哄好了这浑身冒黑气的算子。
  “小五,大家都这么熟了,你真客气。”算子没了眼镜,一双晶晶亮亮的桃花眼半阖着,水润润的唇合上了挂着浅笑,修长的手指捋着三寸钉的绒毛,吴老狗看着换毛提前的三寸钉心下着急,瞪着解九,解九默默扭过头,大难当前 ,要死当然死道友不能死贫道啊,早在成年以前,齐铁嘴就叫过他小九,成为九爷之后每每想起这一声小九脊梁上都冒出一层冷汗,一窥十年,请神问鬼的齐家人,当真是人?
  方才还热热闹闹的场景一下子安静下来,众人看狗五,狗五看齐铁嘴,齐铁嘴撸着三寸钉,三寸钉抖得不成狗型。
  “八爷,今天这么喜庆的日子,我和佛爷敬你一杯。”尹新月笑盈盈的捧着杯子站起,解九看了一眼过去心道,张夫人真是勇气可嘉。
  “您客气,该我敬你和佛爷一杯才是。”齐铁嘴终于端起酒杯放开了三寸钉,三寸钉趴在桌上扑腾的小短腿根本走不了,狗五抱起来还在抖,尼玛的齐铁嘴!抱怨完了赶快蹲下来找眼镜,为了九门,为了三寸钉。
  看着那人捧酒上前 ,尹新月松了一口气,她觉得算子没了眼镜有些奇怪,唇红齿白的人脸上带着酒意轻绯,桃花醉眼朦胧,偏又带着渗人的煞气,尹新月知他是九门八爷,但是自家地方总不能叫他闹出事来,何况佛爷在此,总要给几分面子,故而出声解围,看到算子举杯敬酒,以为事情已经过去了 。
  谁知算子不待两人回应,径直把酒喝了,酒气漫到眼中,卧蚕眼梢都带着一片绯红,衬着朦朦胧胧的桃花眼煞是好看。
  “二位真是佳偶天成,顶顶般配的一双人。”
  “八爷,你醉了。”佛爷心道不好,喝醉的算子难对付,没眼镜的算子更难对付,没了眼镜还喝醉了的算子,偏偏尹新月还去招惹。
  算子闻言低头一笑,粉白面颊上露出一对酒窝,平白生出几分憨态,狗五心道妖孽,一副引人堕落的样子。
  上前一步,一手握着佛爷端酒的右手 ,附身贴耳,也不知说了些什么,只见佛爷身子颤了一下,而后一把抓住算子的手并腕拽住,回头对众人道,“老八喝醉了,我送他去休息,新月,代我招呼一下客人。”
  那算子醉的步伐踉跄,半倚在佛爷身上才被带走。
  齐铁嘴其实什么也没说,他握着佛爷的手,贴近了佛爷耳朵,在张启山心里打鼓的时候,伸出舌头,细嫩湿热的舌尖对着耳廓舔了一口。
  饶是久经沙场,也想不到这算子竟敢在众目睽睽之下来这么一手 。
  进了客房,张启山扶着人要放到沙发上,叹气道,“这事……”
  打算好言劝慰,谁知他一开口算子就是一个耳光,一点没留情面,用了十成十的力道,扇得张启山眼前一花。
  “你!”张启山军人出身,从来都是他先动手,头回被人扇了个眼花怎可罢休?但是只说了一个字也就没了下文,算子欺上前来,粉润的唇贴着张启山怒气冲冲要骂人的嘴,方才舔过耳廓的舌侵入嘴唇,一股含在嘴里温热的酒水顺着舌冲进唇齿,甜腻腻的酒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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