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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九门]裳华 作者:尹瑞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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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gs:江湖恩怨 三教九流 恩怨情仇

  “师父你怎么总不带我一起,路上我还能护着你安危。”
  “你一个姑娘家,带着你旅途奔波,回头师兄还不骂我?”
  “那……师父你可千万把师伯劝回来。”
  这厢齐铁嘴安抚完柚子进去了,那边副官却站着听了半晌,问道,“你师伯是谁啊?”
  “我师伯就是师伯啊!”柚子眨眨眼,“他武功可厉害了。”
  说起武功,张副官只服他们家佛爷,所以挑眉露出一个你在吹嘘的表情。
  “我告诉你,你这样被我师伯看到,能把你打出屎来。”多日不见的白眼重出江湖。
  (六)
  红府当家的道上名号二月红,表面上是长沙名角,实际上是一方豪杰,自从娶亲后一心一意醉在温柔乡,对长沙内斗一概不理,这趟不是为了替自家夫人求药,还专程带了夫人。
  二月红一路上尽在照顾内子,看的齐铁嘴直摇头,心想早知如此不如把柚子带上,小丫头能跟红夫人说上话,有个姑娘陪着也免得夫人路上无聊。
  那佛爷话不多,路上看着红家夫妇琴瑟和谐,又瞧着东岳宫的天师眉头皱起,不禁问到,“是在想你师兄。”
  “嗯……”齐铁嘴点了点头,“我师兄脾气有些急,待人确是极好,当年柚子体弱,我又不会照顾人,大半时间是师兄护着,他待东岳宫弟子如手足。”
  “那你这次来,是寻他?”
  “嗯……”齐铁嘴说到这里眉头皱的更紧。
  “怎么,你怕他不肯回来?”
  齐铁嘴摇摇头,道,“我只是想起了当年的事情。”
  张启山二月红都好奇齐铁嘴这位师兄究竟如何,齐铁嘴笑了,你们若是见到他一定认得,他与我一般模样。
  据说药在新月商行,规矩极多,又是鱼龙混杂,红夫人毕竟抱病在身,张启山劝二月红带夫人别处休息,自己却是拉着便装的齐铁嘴一起进了商行。
  迎面走来一青衣道长,大步流星,袍服飞扬,眉目如画眼熟无比。
  张启山转头,身旁一个模子扣出来的东岳宫主以迎了上去,笑道,“师兄!可让我找到你了!”
  “你怎么这样讨厌?还跟到京城来了?”陵端说这话一脸的笑容,仍由齐铁嘴搂着肩膀说话。
  “师兄,瞧你这话说的,我可不敢打扰师兄游学,这趟来北平是有正事。”
  “什么事啊,能把你从东岳宫拖出来?”
  “师兄,你知道鹿活草么?”红夫人所缺之药。
  “知道。”
  陵端不光知道鹿活草,新月商行的鹿活草不外卖,想买只能走交情,可是都是外来户,哪来的交情?
  陵端瞟了一眼张启山道,“听说新月商行的大小姐明儿出行,你去会会?”
  齐铁嘴没想那么多,从怀里掏出封信来,道,“你不在,他们都挺想你的,柚子吵着要来,我给拦下了,他们联合起来给你写了封信,你瞧瞧。”
  陵端拆了信,吸着鼻子良久不语。
  “大家都挺想你的,回去吧。”齐铁嘴抓着陵端手臂没放开,两个人小时候不像,长大了却跟双胞胎似得。齐铁嘴知道陵端的心结,劝慰道,“当初的事情,不怪你,肇临要是看到你现在的样子,也一定很难过。”
  当张启山下楼的时候看到师兄弟两酒气冲天泪水糊了一脸,遣人送回房间,拉着齐铁嘴洗漱忽而一怔,回过头那陵端睁着眼睛全无醉意,安安静静的看着张启山问,“他这几年怎么样?”
  ????
  你们师兄弟俩画风真是与众不同。
  瞧着一脸懵逼的张启山,陵端气不打一出来。
  “别说你不知道。”
  “我……刚认识他不久。”张启山决定如实回答。
  陵端送了一个特大号白眼给张启山,然后拉过齐铁嘴扶着去浴洗。
  张启山终于明白柚子的白眼师承何处。
  陵端有件事一直不大明白,他比齐铁嘴早到东岳宫,天赋也不差,阵法风水不如齐铁嘴,但是拳脚功夫却遥遥领先,就是不明白师父怎么就喜欢这个神神叨叨的小算命的,动不动拉着他的手说师兄,这里不能去,师兄那事不能做。
  事实证明齐铁嘴说的没错,陵端每次不听齐铁嘴,结果都是闯祸被罚,但是每次领罚,齐铁嘴都在边上求情,陵端看不过齐铁嘴一副没骨头的样子,呛到,谁要你假好心?
  齐铁嘴瘪瘪嘴,也不说话了,只是陵端关小黑屋偷偷送饭,陵端给罚抄书他拿过一半白纸抄好了放一起。
  后果是每次都被师父发现,齐铁嘴的字整齐端正,一笔一画力透纸背,而陵端一□□爬体潇潇洒洒别有一番风味。每到这个时候陵端拍着胸脯抗罪,是我逼师弟帮我抄的。
  齐铁嘴连忙告罪,师父不是的,我怕师兄抄书太累主动帮忙的……
  然后老宫主揉着额头喊两人一起去扫石梯,陵端一边扫一边抱怨,你说你,怎么老是给我找麻烦啊!齐铁嘴讨好一笑,那下次我好好临摹师兄的字?
  后来陵端要走,对齐铁嘴是百般放心不下,“你这模样,可别被人欺负了,怎么总把别人想的那么好。”
  “外人我心里有数,师兄你是真好。”
  他好么?陵端扪心自问以前没少欺负齐铁嘴,可是这小师弟心眼大,被欺负了红着眼眶,回头又往跟前凑,一来二去陵端的暴脾气给磨没了;又看人欺负他不会武功,笑话,我师弟是你一个外人能欺负的?当他们东岳宫没人?
  待西山事发,陵端自知罪孽深重,跪在师父门前不求饶恕但求严惩,谁知齐铁嘴竟然跟着跪在身旁,齐铁嘴不比他,只练过几天花架子没事都在故纸堆里,跪个一时半会儿还行,跪上半天已经面色发白。陵端好劝歹劝,错是我犯得,你不用跪。平日里讨巧的师弟偏偏这里一根筋,师父要赶你走我就不起来。
  眼看着齐铁嘴虚汗淋漓,陵端叩首求自逐,老观主开门出来道,算你还有一怕。
作者有话要说:  后面会有互怼情节
 
  ☆、风盈袖(7/8)
 
  (七)
  张启山见了商行小姐诚恳道明来意,对方也是爽快,要张启山帮忙解决未婚夫便说服自家父亲将鹿活草外卖。
  张启山陷入了商行老板和商行小姐的两难,陵端一笑,新月商行老板不常见,这大小姐倒是横行霸道的紧,先拿药再说。
  那小姐道上尊她是新月商行的小姐,唤一声尹新月,为人骄纵,看不上西北大户彭三鞭是个莽汉武夫,对威风凛凛的张启山倒是一见钟情,东岳宫师兄弟俩乐得其成,你一言我一语撺掇着张尹二人,被彭三鞭听到了下意识就要对齐铁嘴出手,陵端在哪能让他得逞,一脚踹在心窝撞柱子上断了两根肋骨。
  归程大小姐挽着生无可恋的张启山,对面红氏夫妇言笑燕燕,旁边两道长站在门口嘴皮子就没停过,他知道齐铁嘴能说,没想到齐铁嘴的师兄也能说。
  等到了长沙,柚子和张副官两人在官道上聊天聊得正起劲,一见来人,柚子连跑带跳扑进了陵端怀里,左一声师伯又一声想死了,齐铁嘴在旁看着陵端开始哄小丫头才酸酸地来一句,“不如改拜到你师伯门下算了。”
  “哈哈,是啊,师弟你舍得我还真愿意要。”和东岳宫和气一团嬉笑不同,张副官看着和齐铁嘴一模一样的陵端懵逼三分钟,刚缓过来,看着陪同张启山下来的尹新月继续懵逼。
  “这位小姐是……”
  “叫什么小姐,我叫夫人!”
  这下连柚子也懵逼了,陵端一拉柚子道,“回去吧。”
  “哦……”柚子临走对副官露出一个关切的眼神。
  自从跟着到了长沙,尹新月就算正式入驻将军府,不过张启山倒是没怎么回去,承对方人情,也不能直接开口赶人走,倒是每日在兵营里的时间大大增多。
  这一日事情终于料理完毕,天色尚早,忽而想起多日不见得东岳宫主,换了便服往东边去了。
  七月的天,日暮尚有暑气,等张启山带着自家的狐狸副官走到东岳宫的位置,天色已经黑了。
  东岳宫门前有个水塘,平日里浣洗衣衫取水洒扫,到了夏日,岸边杨柳成排,夜晚搬着竹床纳凉也是极好。
  是以张将军远远就看到岸边一群青衣道人,三两成群并排坐在水边,几盏晕黄的灯笼映照在水中摇摇晃晃,合着东岳宫道人被晚风吹起的飘飘道袍,忽的明白了山下对于东岳宫修仙的描述。
  夜色静谧,杨柳岸边星月照拂,清风盈袖的道人依次静坐,在水面破碎又连续的灯影,在岸边飘逸又安静的青衣道人。
  不多时,柚子拎着灯笼过来迎接,笑道,“师父说有贵客来,原来是将军!”
  齐铁嘴和陵端坐在道旁,风势最盛,起身相迎的时候被风扑了满怀,道服扬起。清朗的语音和晚风一起拂来,将盛夏的暑气消去。
  (八)
  “佛爷,你怎么来了。”
  张启山回过神来,挨着齐铁嘴的位置坐下道,“怎么,没事就不能来了?”
  “哈哈,那倒不是,看你军务繁忙,家中又添了位娇妻,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什么娇妻不娇妻?”暑气忽然盛了,压得胸口发闷,“你在京城挤兑的我还不够?”
  “莫生气,莫生气。”齐铁嘴给他添了茶又道,“这尹小姐命格贵得很,若是能与佛爷结成连理,对将军的前程大有裨益……”
  张启山面黑如锅底,握着杯子磕磕嚓嚓响,竟要生生把这被子揉碎。
  “师弟,说正事要紧。”陵端敲了一眼两人,觉得再让齐铁嘴这么闹下去非要把人气跑,连忙出声提醒,“莫要误了时辰。”
  听到此时,张启山的面色才略有好转,专心听齐铁嘴说话。
  “莲子村位在城西,离匪巢不远,将军若是有意一探匪患,不妨抽空与我走一趟?”齐铁嘴说话常常留住半截,不过意图已然明显,莲子村定和西山匪患有什么关联。
  几人说这话,柚子捧着茶水荔枝过来,张启山剥了一个道,“你这里东西倒是齐全。”荔枝从岭南需快马运来,极耗人力,在长沙这种内陆城市甚是少见,没想到小小的东岳宫却能拿出来招待客人。
  “求卦的香客送的,若不是你来,我也舍不得拿出来。”
  听了这话,张启山一笑,又剥了几颗尝起来,只觉得肉津津的荔枝嚼起来甘甜异常,甚是解暑。
  不日两人换了便装,走进小莲子村,齐铁嘴指着道旁农户道,“佛爷,你看这家如何?”
  张启山瞧着这户门栏破败,门前场地上堆着农具散落不少杂物摇了摇头,“肢体不勤不成家。”想来这户人家邋遢的很。
  齐铁嘴一笑,站在门前片刻,边有人来推,“你这道士,站在我家门前做什么?”
  “这位大哥,贫道乃东岳宫弟子,途行此处,见瘴气笼罩,您家最近可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啊?”
  “走走走,你这道士瞎糊弄什么!”那汉子伸手要推,张启山抿着嘴要打,被齐铁嘴拉着退了两步,又听道长说,
  “事及幼子,大哥你可想清楚,贫道是为消灾而来。”
  “你……真知道?”那汉子变了脸色,显然是信了三分。
  “自然。”
  原来鬼节当晚幼儿发起烧来,上吐下泻哭闹不止,紧接着几个孩子都生了病,家里的大人正烦心得很。
  “烦您报下八字。”齐铁嘴掐指一算,明白了三分,又问道,“小莲子村一带又中元节祭祖的习惯,焚烧的纸钱会事先用写了姓名的红纸包住,这红纸还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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