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闷油瓶叫住了我,“没有危险…”他的声音有几分犹豫,“我被下药了,可…可不可以…”
闷油瓶这话一出我就不知道说什么了,放正常动作,大脑有那么一妙完全空白,“那…那个…”我吞吞吐吐,“洗手间在那里。”我手指向卫生间的方向。
其实我很犹豫,接下来的就是愤怒了…敢给我兄弟下药,打着手电筒上厕所一一一找死呀!
闷油瓶愣了一下就走了过去,他进去后我就继续看着我的笔记本,耳力极好的我听着厕所里的那些暧昧的声响心思根本就安静不下来。
这几天杭州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今天也是个无星无月的夜。气压有点高,听着这种琐碎的声响我感觉到一种由内而外的焦躁…
我忍去心里的不舒服晃了晃脑袋,把耳塞塞到了耳朵里,可那细小的声音被我自己无意识专注而无限放大…
于是我出去泡了杯咖啡,一口气喝完,苦涩的味道顺着口腔滑入食道,满脑子都是那种苦涩的味道…
将一切思绪带走…
我眯着眼睛…大脑清醒多了…
我坐在客厅翻着手机,思索着,我想我必须再有一次绝对安静的机会…
我静静的思索着,也不知道多久…
我拿出手机给陈曦发了第一条信息:
风火三月,烟雨人家。
我合上了手机继续拿着笔记本思考,其实思考也是会上瘾的,这种世界空无,一切都在自己运算中成形的感觉…
有时就像抽烟一样。
明明知道后果可偏偏就是戒不掉…
不知道又是多久,我被一个热的吓人的怀抱抱住…
☆、不负责任的某人
我的第一反应是回头。
我回头一看,对上的正是闷油瓶的眼睛,他张口咬住了我的耳垂…
他那双冰湖一样的纯黑色眼睛此时满是欲望,耳朵上的动作更是没有轻重的吸允…
我当时就猛的向后一扬头用后脑勺撞向闷油瓶,我成功的把闷油瓶的神智换回了些,但代价,我的头都懵了,眼睛也昏的看不清东西,我极忙说:“瓶子你清醒点!我是吴邪!”
“吴邪…”闷油瓶的声音压的低低的,有点意外的性感。
我趁这个时间把不知道什么时候扔到沙发上的裤子套上了,不套裤子在闷油瓶的绝对武力值下还不是倒地任操的份!!
然后闷油瓶又扑了过来,直直的把我按在了沙发上!!他的头凑到我的脖子上亲来亲去,手更是不老实的要脱我裤子…
我为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我伸出手按住了闷油瓶在我裤腰上的手,我往闷油瓶耳朵上吹了口气轻声说:“别这样,我帮你…”
据我猜想闷油瓶这种情况大概是被欲念控制了,而且打,手,枪技术太差不足以射出来,我想现在我应该给闷油瓶找个女人…
闷油瓶闻言抬了一下头,那双空空的眼睛看着我,带着一种难以拒绝的哀伤。
我笑着把他拉了起来,把手伸进他的裤子里抓住了他的小兄弟…
嗯…幸亏没扎到我身体里,要不明天苏文日报明天头条就是:作死吴邪死于爆菊…
想想都觉的罪恶…
我手上抓着他炙热的硬物律动,耳际满都是闷油瓶渐粗重的呼吸,一身汗的他还抱着我不停的在我身上咬咬舔舔…
终于,他抱紧了我,口中发出一声闷哼,那炙热的白灼一股一股的身寸在我早已酸麻的手上…
他松开了我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向着沙发上倒去。
其实这个人不一定是闷油瓶我才会帮他,胖子也一样,但能让我帮到这份上的也就这俩人了,换个人我都会给他唤个鸡来。
闷油瓶是因为我印象中的他就是神话般的存在!和女人都扯不上关系那种无情无欲的存在,给他找鸡,那是亵渎神!!
而胖子,他有他要守着的人…给他那个…他会跟我拼命的…
不过现在…
最紧张的不是那个…
我深深的呼出一口气走向了洗手间,给别人打手。没反应你当我是性无能啊!
我去卫生间磨了一会儿便扑到床上,也许是太累了,一夜无梦。
第二天醒的时候是5点半,我起了床去刷牙洗脸,看着镜子里脖子上那一块块红斑,我有一种把沙发上睡觉正香的闷油瓶拎起来,然后狠狠的丢出去的想法。
忍了忍还是算了,毕竟我打不过他。但是?,一会去见三叔怎么解释……
“瓶子起来吧。”我在衣柜里翻到了一条围巾,还是手工线织的,黑色,不宽不紧……会不会是那个妹子给织的……
“吴邪”沙发上的闷油瓶从被子里探出毛绒绒的头,轻咬下唇一脸无辜的看着我,那眼神……好像怪他我就不是人一样。“吴邪我不是故意的……”
扯着围巾的我当即摆出一个伤心欲绝你好残忍的表情……我只是看看不说话呵呵→_→
谁比的过谁
事实证明跟闷油瓶比谁能憋的住是我的错……
“起床吧!”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这就是传说中的穿上裤子就忘了情吧!枉我昨天晚上辛苦一夜,这都不知道让让我!
“嗯。”那家伙看我答理他了居然翻了个身又睡了……
“他娘的闷油瓶给我起来!!!”
……
☆、三叔
把闷油瓶拖起来后我也懒的做饭,就干脆亲自给王盟打了电话让他带,多正常的事!他非得让我加了工资才带,不就十块钱的事么……
于是我在他请求再三的情况下大方的给他加了五块钱的月薪。哈哈!不开玩笑了,只是一想到王盟一脸苦逼还说不出来的样子就心情不由自主的好。也是够了…
左等右等还是没等过来早饭,一方面承受着肚子饿的压力,一边还要承受来自闷油瓶的眼神暗示……妈的饿了就自己做饭去呀!
终于三叔来了短信,我忍不住自己滚去三叔家里了。
闷油瓶在厨房里捣鼓□□,我去推戏份进行。
因为我要去一趟西藏,而吴邪必须在铺子里待着,所以这段时间我就要和闷油瓶交换一下身份。
我开着我的破金杯慢慢的去了三叔那边。
就像我不知道当年三叔带我下斗是他的计划还是仅仅是一个巧合,三叔对我到底是什么意思我并不知道,可如今的我却是在实实在在的要把三叔推到我的计划最可控也最危险的部分。
我真不孝……
压了压心里那种心虚的感觉无意识的眯眯眼睛,我看着前面的路有种无措的感觉浑然而生……他娘的又不是处女了这种第一次的情怀是闹那样!
这件事非做不可,做这些事的人也非我不可。
“三叔!”我从门前探出头去看到了坐在桌子前看账本的三叔,叫了一声进了门。
三叔放下账本揉了揉眼睛,我也坐到了他的面前,“大侄子这次来的倒快。”
我装做很损的样子笑说,“这不是怕错过什么没女吗!”话说上辈子没娶上媳妇是个很不美满的事,我又开了口“话说三叔你认识的人多,给我介绍个对象唄。”
三叔很认真的看了我,“嗯,你觉得陈曦那姑娘怎么样?”
我:“……!!”丫的开什么玩笑!
我一脸茫然,“三叔,你看你侄子那么帅!对象乍说也得范冰冰那级别的吧!”
三叔看了看我一脸纯洁的表情,奇怪的笑了笑,“范冰冰?还珠格格里那丫鬟?”
他的一脸我眼光差是闹那样!
“是啊!肿么了?”我觉得和十几年前的人讨论娱乐圈很傻,意识到这点我瞬即换了个表情,“三叔你要我来是这次下斗的分成吧!”
三叔点了点头,从抽屉里给我拿出了几摞钱,我伸手去拿他拦住了我,笑着说,“大侄子,我知道你还有好东西,不拿出来可不仗义。”
我啊了一声,缩回了手,骂道:“九死一生的,他娘的我就这么一个小东西都不能!”
我无奈的把还在车里背包拿了出来,把紫玉盒子拿给他看,“就这个!这不足巴掌大小的盒子能装多少东西。”
三叔这不老实笑了笑,“不说别的就这个盒子就能值这个数。”
我哦了一声,不可思议的问:“这个破盒子就六十万!!”
三叔啊了一声拍了我一巴掌,“滚吧你!六十万贪得无厌了吧你!”
“六万也太少了吧……”
☆、准备再次下斗
盒子一出来就差的和原本不多了,我开了盒子拿出铜鱼后几次三番的往其它地方引话题,可次次都被三叔引了回去。
然后,老照片……
最后三叔带着潘子去了西沙,生意依旧是扔给了我。
三叔走后,我在三叔那里看他的账本,发现三叔还真是信不过我。特么他如果能把这些东西批完,这几个星期他的生意谁也动不了。
不过他没有批完,想想我也有安排,接下来的事要靠闷油瓶来干……我还是按照他的思路把那些东西批完,可没想到我居然把没吃饭这么重要的事都忽略了。
也是服了自己,这批完就到了中午,我也无心再留,跟三叔的伙计打了招呼就开车去采购东西,我似乎比三叔还急…
采购之前我特意买了副纯黑色的墨镜…好吧,还有盒烟。
采购的经历实在有点出忽意料的顺利,先不说没有人欺负我这生面孔不说还有人主动给打折。就算没打折的价钱也是低了又低……
其实还是比较愉快的购物经历的,当然,如果别人叫我的不是黑爷而是小三爷或小佛爷就可以称的上完美了。
不过小三爷是会被坑的存在,小佛爷还没有。至于这件事让黑瞎子知道会有什么,完全不用考虑,我以我对黑瞎子十几年的了解跟你打赌,他只会笑笑记住你。
卖完东西我就开着我的破金杯回了家,毕竟家里还有瓶子是不~
我开着车到了店里,不出意外,我一进门就看到了正在柜台上打瞌睡的王盟。
我一进店门他就迅速的抬起头看到是我后啊了一声,立刻转头往里屋看去,我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吴邪正在那里拿着棋盘子比划……
这个吴邪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谁,当即我便快走一步把王盟敲晕。
“喂!”我扯着他的脸左看右看,终于,他手中的棋盘子掉了下去,僵硬的由着我靠近,他眼睛也不知道向那看似的,他,终于差一点就吻到他的时候他出了声,“他娘的老子又不是花姑娘这么看着我干嘛!”
我差点没蹦住,可那也只是差点,我淡淡一笑说道:“爱卿都准备好了,朕也随时可以。”
然后那家伙瞪了我一眼让我跟着去吧。傻瓶子,不用学的那么像好不好!
搞的我总想调戏一下你……
戴□□的时候瓶子是极专业和认真的,我也不打岔闭上眼睛休息一下,接下来一段时间我都很难再有这么轻松的时间。
跟闷油瓶在一起我无都法真正的认真下来,他好像天生就能给人一种可依靠的感觉,那怕我见证过他无数次的不靠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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